吟声也表明她的身体并不反对我的粗暴对待。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悬空。而我则半跪在床

    上,看着我的肉棒飞快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我插得越快,她的淫水流得也越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不久,我感觉

    到她的小穴内一阵抽搐,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那天的我不知为何特别勇猛,还没等她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我便将她翻了个

    身,双臂搂住她的腹部将她向上提,而肉棒并没有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直接就在

    她的背后抽插起来。

    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而龟头在她体内的旋转使她一阵哆嗦。随即又

    是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这时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嘴中只是不时的吐出几个

    毫无意义的单词。

    我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白嫩的臀部,我一只手向前玩弄着她的一只玉乳,另

    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捏着她那已经肿成一粒黄豆大小的阴核。

    她很快便承受不了我的三重攻击,在一阵高亢的呐喊中,我和她一起达到了

    性爱的顶峰。

    (七)

    婧走了,而失去了婧的我很长时间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什么事都变得很麻

    木,不过,时间却是人类感情和记忆的最大天敌。

    我的恢复能力比我自己想像的要强,仅仅过了两个月,我便好像从失去婧的

    打击中恢复了过来,但是这件事却让我变得玩世不恭。

    也许我并不该责怪婧让我变得堕落,人生的路需要自己的选择,一味地责怪

    别人只是懦夫的行为。

    只可惜当时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我并不了解这一点,只是一味的仇视社会,

    放纵自己。虽然当时心中隐隐的觉得这样是在毁掉自己今后的人生而感到恐惧,

    可是叛逆的快感却让我不能或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内心。

    在高中,我开始抽烟、喝酒、打架殴斗、一个接一个的换女朋友,成绩也是

    一落千丈。

    而在我升入高中的这个夏天,我的父亲也辞去了已经干了二十多年的机关工

    作,由一个政府部门的副处长的职位下来,下海干起了生意。

    在当时,政府官员下海经商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大多数是打着政府附属工

    作单位的旗号来开办公司的,这样一旦在商场上有什么变故他们也能随时脱身,

    回到机关再作回本职工作。像父亲这样与单位脱离了工作关系的却并不多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