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除了尖叫、哭、踢腿,他什么都

    不能做了。这次她非得用手铐铐上他了,因为他已经挣断了丝袜,他已经到达惩

    罚最严峻的阶段,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的临界点。

    若丝知道,这场惩罚对于规范他将来的行为会留下深刻的影响。当板子一记

    一记落在他火烧般的屁股上,刑警队长的拳头已经捏得关节发白,满脑子都是胡

    思乱想,却一个字都不敢说。

    带着新生的热情,若丝开始暴打他的大腿。他的尖叫直升云霄,像从喉管里

    出来的。

    “不不不……”他乱叫,而她还在狠打他已经变成紫红的皮肤。他渐渐失控

    了,从他湿漉漉的嘴唇里,滑出了求饶的字眼。

    “噢噢噢,求求你……,停……若丝小姐……”他哀求道,脸和头发都被眼

    泪汗水湿透了。他完全忘记这是自己的妻子,情不自禁地,以在诺顿的称呼呼唤

    他,他又是一个顽皮的学生,在被教官处罚。

    “也许这会教会你行为得体。”她将右腿压过他的腓弯,象一根老虎钳子一

    样卡住她,防止他挣动,他一直隐藏的恐惧现在涌现如瀑布。

    “噢噢噢若丝小姐,”他的声音几不可闻,“求你了,别打我了,不要打了

    ……”

    “你还要再挨二十记板子,”她冷酷地宣布。“而且会非常严厉,候德。我

    希望,很长时间内,我不会再重复这次惩罚了。”

    她高高将板子举向空中,狠狠打在他两瓣屁股之间。啪~~~~~~!像一记出乎

    意料的霹雳,带着电和剧痛落下来。就是疼痛的顶端,第二记落下来,象第一记

    一样猛烈。慢慢地,并且计算着数目,若丝又抽了七下,而第十下,她不由得希

    望,他只说了要打十下,而不是二十下。因为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经得到了一次真

    正的惩罚,他的两瓣屁股都肿成深红色,甚至紫黑,伤痕累累,他只能趴着,深

    深地啜泣,而一动也不能动,呜咽声象个孩子,很明显地,他已经悔改,并且准

    备严守纪律了,他强壮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的反抗和挣扎之意。

    然而她不能减少他说出口的惩罚,如果她这样做了,后患无穷,对以后的惩

    罚一定不利。这是早已严格建立好的规矩,刑警队长知道,一旦她决定要打多少

    下,用板子或者皮带,那么,他就会得到多少下,一下不会多,一下也不会少,

    这是他们的默契,她不会去破坏。因此,若丝接着把余下的惩罚进行下去,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