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走向打屁股台,揪起莎拉的短发,把他的脸扭转向自己,“你又要

    挨六鞭了,莎拉!这不是太令人高兴了吗?”她嫌恶地甩开她,走过去拿起最后

    的三束桦树条。

    用桦树条打任性孩子的屁股,茶白夫人可是老手了。她取出了正中的一束,

    就是用这一束,她有效地鞭打了劳瑞。

    莎拉深深吸了几口气,徒劳地想使自己安定下来,以承接剩下来的半打鞭子。

    茶白夫人调整着距离,用桦树条轻触着莎拉的屁股。莎拉轻轻缩了一下,当桦树

    条触到她柔软的肌肤。而当桦树条带着呼啸风声狠狠落下来,她不由大声哭叫,

    全身发狂痉挛,要不是皮带的束缚,她已经翻滚下来。

    鞭打持续着,桦树条的呼啸声和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响彻云霄,夹杂着

    无助的受害人的哭喊声。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茶白夫人扔下桦树条,任由莎拉在

    皮带里挣扎,并且不能自制地哭泣,屁股上的鞭痕清晰痛楚,显现刑罚到底有多

    么严厉。

    所长召集所有学员和职员到场,列队近距离观赏这两个受尽酷刑的屁股,任

    何人都可以伸手摸一摸他们的皮肉。女孩们走后,茶白夫人叫住若丝小姐。她解

    开皮绳,拉直莎拉,但她的腿几乎撑不住自己,两个女看守半拖半抬地把她弄回

    寝室。刑警队长也被带到宿舍对面的一个单人禁闭室里。房里有一个马桶,各有

    一把木椅,但是没有床。他们将整晚呆在那里,不许吃饭,也不许穿衣服,以强

    调这次鞭打。

    那一晚他们谁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一位看门人来巡察他们,给他们一套新

    制服——现在莎拉也变成学员了。他们尽可能慢地穿上衣服,然后和其他学员一

    起去吃早饭。不允许站着吃饭,这两个情人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疼痛,坐在他

    们被好好修理过的屁股上。

    恰好那一天,长官来看望刑警队长,清楚地看到他们骄横的下属如何强抑着

    眼泪,几乎不能好好坐下来。他不得不跟长官说明自己挨了藤打,可是对他们解

    释原因太尴尬了,“我罪有应得,”他眼泪汪汪地承认,“可我的屁股伤得太狠

    了。”

    长官说,“我认为年轻孩子就该在屁股上好好挨几顿打,如果在刑警队里,

    你允许我打你屁股,你可能就不会在这儿了。”

    莎拉的苦日子开始了,她有两次被送到若丝小姐那里,接受惩罚,一次六藤

    条,一次九藤条,都是剥下内裤,被打成红苹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