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渐渐变成了例行的公事,这种感觉让他恐慌。

    「醒醒,温妮,醒醒。」乐阳挪着身体贴了过去,在她的沉静的面颊上吻了

    一下,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呼唤,「醒醒,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啦!」

    他往她的脖颈吹着热气。每个星期天都是他们难得亲热的好机会,两岁大的女儿

    早已经被乐阳的姑妈带到公园里玩耍了。在星期天早上姑妈总是这样做,刻意单

    独把他们留在家里享受二人世界。

    女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吸还是那么均匀。乐阳伸出手指来,沿着她大腿

    上光滑的皮肤轻轻地划着,顽皮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茸茸的细小的汗毛。

    这样的挑逗通常都能收到效果,温妮嘴角抽动了一下,一丝笑意随着抽动浮

    现出来,渐渐地扩大,最后扩散到了脸上形成明显的微笑——她已经完全醒过来

    了。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下去呢。」乐阳有些得意地笑着说,为自己小小的伎

    俩感到有点小小的骄傲。

    她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把眼睛睁开来,这深如幽潭的眸子啊!如今依然能

    让乐阳情不自禁,他伸出结实的臂膀一下子把她搂过来,抱着她一个翻身,女人

    「嘤咛」一声娇吟,柔软而轻盈的身体便压在了他仰面朝天的身体上,胸前鼓鼓

    囊囊的乳房便压迫着他宽阔的胸膛了。

    「亲爱的,我们来做爱!」乐阳涎着脸,坏坏地笑着说,仿佛女人不明白他

    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似的。

    温妮宿睡未醒,慵懒地蠕动着身体把大腿叉开来,马趴在他的身上,女人的

    胯便贴着了他的大腿根部,毛茸茸的耻毛包覆着的鼓鼓的阴阜正好压住了那躁动

    的树桩——她有次说那东西「就像一个木桩子」,此时正在胯间不安地突突跳动

    着。整个星期六晚上它就像一条沉睡的蛇和乐阳睡的一样的死,无论温妮怎么逗

    弄也醒不过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失望。现在它却出人意料地苏醒过来了,像

    一根粗大的腊肠,鲜红蘑菇头从包皮里展露出来,在中午的阳光下发着油亮的光。

    温妮直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被压得贴到男人肚皮上的蘑菇头,不禁有些意乱

    情迷起来,她开始把两手往后撑在他的膝盖上,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在男人的

    身上,抿着嘴唇一前一后地推动着臀部,用大腿根部那羞耻的缝隙摩蹭那硬邦邦

    的肉棒。

    身下的男人低低地哼了一声,承认了这不可抗拒的诱惑,乐阳伸手揽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