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来。”我紧握着她的素手说。

    “结婚後也来?”

    “结婚後也来!”我诚恳地说。

    她被我感动得双眼湿濡,深情地不住吻我…

    这几个星期,我要轮流应付薇薇和珍姐,我实在大疲累了。

    我觉得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以补充精力。

    於是,我索性将电话挂掉,在家中倒头大睡。

    我不知睡了多久,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我睡眼惺忪地去开了门,见薇薇气急败坏地走进来。

    “不好了,珍姐出事了!”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睡意顿时跑走了,连忙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薇薇告诉我,原来珍姐不见我两天,又奈不住寂寞,跑到何全的家和何太太

    赌牌,中途她又再吹出老千,给何太太当场识穿,何太太当时没有怎样为难珍姐,

    是要她赔钱了事,但当珍姐回家途中,就给几个大汉痛打一顿,现在正躺在医院。

    不消说,这一定是何全叫人做的,何全不是善男信女,他怎会这麽容易放过

    珍姐。

    “若果何全知道我有份和珍姐串同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这份工,看

    来我不能做了。”薇薇担心的说。

    “你们早听我说就不会惹这麻烦了。”我仍忍不住怪责她。

    “闲话别说了,你快到医院看看珍姐的伤势吧!”

    薇薇倒很关心珍姐,她似乎毫不介意我们叁个人之间的关系。

    来到医院,我找到珍姐的病房,见她脸上青一瑰、紫一瑰,手和脚上都有明

    显的伤痕,不过以何全的性格,他已算手下留情了。

    见我来到,珍姐满脸泪痕地说:“我真後悔没有听你的说话,我实在是活该

    的。”

    “你先别说其他,待伤势好转了再说吧!”我安慰她。

    我陪伴她直到她睡着了,我才去。

    回到家里,我看到薇薇挽着件大行李,等在我门外。

    “我不回去了,暂时住在你这儿好不好?”她说。

    “没问题。”我心里是求之不得!

    薇薇就留在我家裹,我们夜夜春宵,快活无比。

    我当然也挂念在医院的珍姐,当我再到医院探望她时,方知道她已经出了院。

    我再到珍姐的家中去,竟发现她已搬了家。

    我不知她到那儿去,薇薇也不知道,没有她的消息,我们都在担心她。

    一星期後,我突然按到珍姐从美斑寄来的一封信,原来她已到了美国。

    信中她说她已被何全识破老千的身份,她恐怕以前那些被她出千骗过的人会

    找她报复,她不敢再在香港立足,於是她到美国另找新生活。

    在信中还夹有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她说是作为送给我和薇薇的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