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却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头发和胡碴比较重而已。自始至终,他都用

    一种特殊的眼光看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终于聚会结束了,其他的人纷纷告辞。大家走光了以后,他说要去打麻将,

    对我说:「老弟,你再多坐一会儿吧。」便穿衣走了。

    我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也想离开,但是姐姐却挡在门口不让,说:「再

    陪陪我,好吗?」我只好留下。

    姐姐拉着我坐在床上,我们自然而然地拥抱在一起,我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膝

    盖,然后跪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肩上,快速地插入了她早已湿润的阴

    道。在别人的床上操着别人的妻子,感觉竟是这样的奇妙难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边的她的女儿醒了,瞪着油黑的眼睛看着我们,姐

    姐一边呻吟着,一边抚摸着女儿说:「小……宝贝,叔叔在……操妈妈,你不高

    兴了,是吗……」

    在她女儿的眼前,我们匆匆地结束了亲热,我便离开了。

    第二天,姐姐没有来上班,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很是担心,有一种不好的

    预感。吃晚饭的时候,我刚刚走到食堂门口,被人一下子架到了一边,是她的丈

    夫和另外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我的心一沉,知道一定要不好了。

    他拿了一把刀,顶着我的脖子说:「老弟,昨天我让你陪陪我老婆,你干了

    什么?」我说没有什么。他掏出了一盘录音带,狠狠地说:「操,你们他妈的也

    太投入了吧,我的录音机就在床下你们都听不到。你们的那点烂事,我早就知道

    了,就是要点证据。」我没有办法再说别的了。

    他说:「晚上8点,到我家,我再收拾你们。如果你敢不去,我就阉了你,

    再把你们搞得臭遍全厂。」

    懦弱的我不敢不去。当我走进她的家时,我看到她丈夫和那两个大汉坐在桌

    边,而我的姐姐竟然全身赤裸地蜷缩在床上,身上青肿了几处。

    她丈夫拿出了刀,对她说:「如果你不想我当着你的面把他的鸡巴割下来,

    就老老实实地按照我说的做!」

    姐姐流着泪,没有动。另外两个男人居然脱光了自己的下身,一个扑到薛莉

    的身上,两手使劲握着她的乳房,开始像饿狗一样轮流吸吮着她两粒乳头,她紧

    闭双眼,屈辱的泪水唰唰地流着;另一个拉开薛莉的双腿,把手伸到她阴部上亵

    弄着,一会捏捏阴唇,一会擦擦阴蒂,一会抠抠阴道,姐姐浑身颤抖,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