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天晚上我们在工厂的操场那里

    见。」

    操场是在厂区的边上,每年除了开运动会以外,平时根本没有人去,四周都

    是密密的树林,很寂静。我提前很久到了那里,只有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薛莉终于翩翩而来,我搂住她说:「姐姐,我想死你了。」

    我们亲昵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涨了起来,顶着她的腹部。薛莉笑了,用手指

    轻轻地滑过那里,说:「又不老实了。」

    我闻着从她颈项中传出的暖暖的肉香,回答说:「怎么能老实呢?除非是太

    监。」薛莉说:「想要我吗?」我说:「当然想了,可是没有办法啊!」她说:

    「这样也可以呀!」

    我很好奇怎么可以,薛莉弯腰脱下了连裤丝袜右腿边和白色的内裤,然后解

    松了我的裤带,用她柔软的手拉出了我的早已粗大的阴茎,微微地喘息说:「来

    吧,宝贝。」

    她靠在树上,向旁边抬高右腿,我身子向后少倾,原来真的很容易就插入了

    她的阴道里面。我左手抬着她的右腿,右手揽着她的屁股,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我

    的背。

    我开始抽动阴茎,薛莉开始呻吟,喃喃地说:「弟弟,你操我吧,狠狠地操

    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从我平时那样端庄高雅的姐姐口里说出来的,兴奋

    到觉得太阳穴都在发胀。

    我们都可以听到我们的肉体相交时发出的那种湿润的淫糜的声音,两个人的

    舌头搅在一起,吸吮着相互的渴望和疯狂。

    过了一会,忽然有雨点飘了下来,薛莉从皮包里拿出折叠伞,撑了起来,罩

    在我们的头上。听着雨滴打在伞上清脆的声音,我们更加投入,因为不需要在乎

    会被别人看到。

    爱抚着、抽动着,姐姐也慢慢地蠕动着身体来配合我的动作。终于我达到了

    顶峰,一股热流射向了她的深处。忽然姐姐轻轻地抽泣了起来,我很害怕,以为

    有什么不对。

    过了一会,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了高潮了,真的,这还是我结婚后的第

    一次有呢!好舒服。」

    我问:「那怎么会哭呢?」

    她说:「不知道,只是忍不住要哭。」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厂区外面的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爱的踪迹。有一天晚

    上,我们照例在一块草地上幽会,我坐在地上,伸平双腿,薛莉面对着我,将短

    裙提到腰部,跨坐在我的身上,我们又紧紧地交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