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非常的口强,处处争强好胜,能说会道,得理不饶人,

    没理赖三分,是我们单位出了名的女恶人;她老公是一名公务员,哥哥是省里的

    一个高官。

    我们四人一起干活,一起说笑,讲东家长西家短,议论这个女人跟那个男的

    好了,这个男的跟那个女的好了,绘声绘色的,然后哈哈大笑一阵子,边干着手

    中的工作。有时候我发表个意见,无论正确与否,菲都会站在她们女的一边,以

    我为「敌」,处处与我作对,我遇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没辙。那时候我已经是20好

    几的爷们了,她们三个也都也已经结婚生子,所以她们说啥话也不避讳我,三个

    女人一台戏,她们说她们的黄话,我听我的,偶尔给她们的话题添加点佐料,引

    得她们对我发狠——当然了,我一接她们的话茬,会比她们说的更直白、更露骨、

    更黄。就这样我们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有一两年,我被调到另一个科室,才

    结束与这几个娘们天天神侃的日子。但是几年后,我先后把她们三个中的66的

    女人尽收囊中。

    我在另一个科室干了一年,先前一起在检查室工作的花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

    我则被调到另外一个地方,一干就是十几年,也就是在这十几年里,我在婚外情

    方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先后把她们先前一个检查室的三个女人中的花妍

    妍和菲菲拿下,6666的比率还不错吧?只有高老师德高望重,又比我大了好几

    岁,况且她和她的丈夫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于心不忍啊各位狼友!

    妍妍接替了我的工作之后,我是她的常客,有事没事的爱去她那里闲侃,一

    去就是半个上午或者半个下午。有一次我给她开玩笑说起她的孩子不彷她,「有

    点转窝儿」(就是不像她老公的后代)的时候,她突然发火,当着别人的面把我

    弄了个下不来台,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于是我半躺在

    沙发上随便拿本杂志,翻来覆去的看,都把内容看的会背了,也没有挪动一步…

    …自从那次以后,我不再去她那里了,免得自找没趣。

    这样僵持了大半年,一次我喝了很多酒以后,走过她办公室门前斜眼一瞅,

    屋里就她自己,我就晃晃悠悠的走进她的办公室套间(她在套间里工作),往沙

    发上一坐,就滔滔不绝地讲我和她在一起工作时的喜怒哀乐,一起同甘苦共患难

    的情景,讲到动情处,我还使劲地挤出几滴眼泪。这眼泪真是个好东西,很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