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笑一下,她好为有个这么出色的弟弟自豪呢。

    他垂眸看书,不抬眼就知道那女人老是在偷窥他。忍住心里的一阵厌恶,有

    什么好看的,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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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一向是粗鲁而蛮横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发泄一般,他用尽各种姿

    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穴,深深的插到最

    里面,就算她在高潮中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紧的可怕

    硕大,然后将身体娇小得可以轻易操纵摆弄的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火

    热的花穴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粗野的动作所捕获,无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动细腰,呜咽着承受着他

    的进犯。

    就在快感绝顶的那一瞬间,他后腰挺直,结实的身躯绷紧,咆哮着将满满的

    滚烫液体喷射入她体内深处,仅仅滞留了短暂时间,甚至那庞大的柔软蛇体还在

    颤抖,他就迅速抽了出来,随即取过一边床头柜上的粗硕软塞,牢牢的戳入她抽

    搐不停的小穴,将所有的汁液全部堵在里面。

    她全身都为这个残虐的举动而兴奋,插着塞子的雪臀甚至又开始摇晃起来,

    在半空中舞出淫荡的波浪。

    他坐在一边,挂着邪魅的笑容,“真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啊,姐姐。”

    低沉的浑厚嗓音却道出那样恶劣的话语,她该羞耻的,可那耻辱却更激发了

    股奇异的快感,让她哽咽着勉强抬起头,垂泪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难受

    ……”私处被堵塞住,太过饱涨的感觉让她依旧收缩的阴道无法密合,也无法将

    那些该排泄出的水汁发泄出去,压迫着的神经敏感极了。快慰和痛苦交错,叫才

    在高潮里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颠覆。

    “春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你才知道释放的味道会又多绝美。”他笑得

    邪恶,修长的大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颌,欣赏着她绯红迷乱的神色,他轻笑,“这

    么没耐性,我记得最久的时候你忍了一整个白天呢。”

    被提及那个最难熬的白昼,她脸色顿时通红起来,“冬……”他恶意的锁住

    了她的下身一整天,叫她快疯了,最后的在黑夜里,她几乎虚脱的被他恩赐的解

    开了塞子,也在他面前无法克制在排泄中就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