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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5 部分阅读

    」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革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

    、「呸!」

    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

    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脱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屁股冲着他撅着使劲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插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妈妈跪过去,在郭二麻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

    郭二麻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干将鹿一兰干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干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插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生殖器……从鹿一兰的……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插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生殖器插进她们的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生殖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

    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干着不能让我满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内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

    郭二麻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把妈妈和鹿一兰按倒在自己的脚下跪着,而将脱了鞋的臭脚架到二人的头上,玩弄着,又命令:「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勾引他的方法是什么,说!」

    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就是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

    鹿一兰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麻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

    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

    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麻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民兵,「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

    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

    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高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屁股便深深陷入筐里,腰身及双腿则仍在外面,只是因梨筐的挤压作用,双腿便向上高高地举着。

    「给她们扒鞋,看她们的袜子是不是也和破鞋一样臭。」

    在几声起哄的嚷叫中,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鞋被扒去,露出了穿着袜子的脚。那时的农村条件十分的贫穷,妈妈和鹿一兰脚上的袜子,也是打了补丁的,可即便打过补丁,前脚掌部位,仍然都有破洞,现出粉红色的嫩肉。又因为是在田间劳动的原因,鞋里进了土,和着脚汗形成泥垢,袜子也已看不出原色。

    「唔!他妈的臭破鞋,的确是臭!」

    「你们看,这脚丫子还他妈的会害羞呢,哈哈!」

    那时的农村女人仍然很封建,讲究行不露足,把脚丫子公开给众人观赏和品评,令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全都羞的无地自容。但躲又没处躲,反抗又不敢,只好使劲地闭紧双眼,脚趾也拚命地向里勾合着。

    「林大可,你他妈的不是老想给这破鞋舔脚丫吗,跪那,一只一只地舔。」

    一个民兵说。

    林大可犹豫着,没有动作。

    「给他把裤子扒了,看他闻臭脚能闻出什么效果来。」

    很快地,林大可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下体那根大半软不硬地垂拉着,人也被强行按到妈妈和鹿一兰坐着的梨筐面前,脸则紧紧挨到脱去了袜子并排举在一起的四只肉肉的胖脚丫面前。

    「闻,闻闻,看你能不能把闻大了。」

    林大可的脸被按在妈妈的脚底上,鼻子完全陷入那粉红色的脚底处,鹿一兰的一只脚则从侧面被弄到他的鼻梁上面……

    「咳!你们看,还真他妈的灵呢,硬起来了,还他妈的蹦蹦跳呢!」

    果然,林大可的正一点一点往上抬头,还一跳一跳的。

    「真他妈的变态,呸!你个老流氓!」

    在妈妈和那女人四只脚丫的作用下,林大可的转眼间变的棒硬,由原来的向下垂着而变成了向上高高地举着。

    有墨水也有坏水的知识青年卫小光卖弄道:「他妈他这种行为叫做恋足」,然后一把揪住林大可,「你妈屄的回答,是不是这样?」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道:「是……我……」

    卫小光继续道:「一闻到臭脚丫子味就兴奋,是不是?」

    林大可仍然低头答是。

    在这期间,好几个大老爷们,专注地盯着妈妈二人贴在林大可脸前的脚丫,眼珠子几乎要定住一般。

    「嗨!老海子!看在眼里拨不出来了,要不你去帮她们舔舔脚丫子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推了一把把身子弯下去死死看着林大可舔脚的胖壮的男子,喊到。

    那男子腆着脸,回手打了那人一下,「他妈的你想舔直接就舔是了,借什么题发挥呀!」

    郭二麻子大笑了一声,「哼他妈的,还有这种人,你不是喜欢闻臭脚吗,今天老子的脚肯定够味,过来,给我舔干净了,哈哈……」

    这边闹着,那边的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郭二麻子的面前,小声地,「我……只是爱闻……女……」

    他的话没说完,郭二麻子便打断了他,「的,今天老子非要你给老子闻闻脚,你妈的还要挑三捡四的,你他妈的有条件吗?」

    林大可无奈,真的用手脱下了郭二麻子脚上那穿旧了也穿脏了的解放鞋,刚刚脱下一支,一股强烈的脚臭便远距离地袭击了所有在场的人,好几个人用手捂住了鼻子。

    「你妈的,先别脱袜子,先把你的脸贴到老子的脚底闻闻味。」

    郭二麻子说着,将那穿着破棉袜子的脚直接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林大可想躲不敢躲地承受着那只肥脚的重踩,更忍受着那强烈的臭气的袭击,好半天,才又命令他给郭二麻子脱下了袜子亲那臭脚底,林大可无助地用脸在那臭脚底上贴着,亲着,舔着……

    「看看这小子的下面硬没硬。」

    一个民兵说着,便真的用手去探林大可的下面。

    「啊呀!真他妈的变态嘿,他妈这老流氓闻男人的脚也能硬。」

    大家徇声望去,真的证实了那民兵的说法。

    「既然这老流氓喜欢,那也给我把脚舔干净了,回家不用洗脚了。」

    「对对,还有我的……」

    ……

    「哎!这俩破鞋在这空呆着呀,让她们干点什么呀!」

    这是会场外面一个革命群众的呼喊。

    「让她们互相舔臭脚。」

    这也是围观者的呼声。

    场子内的一个民兵指导员听到了,很痛快地接受了革命群众的建议,亲自将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坐着的梨筐挪动着使之靠到一起,并使二人相对着。因为她们的脚是伸到梨筐外面的,梨筐紧紧地挨到一起了,高高举到外侧的脚便伸到了对方的脸前。

    「亲一个!亲一个!抱起来亲!」

    在人们群起的叫喊声中,妈妈和鹿一兰互相地抱住了对方伸到自己脸前的脚丫,把嘴凑上去……

    「别光亲呀,让她们喊点什么呀!」

    这又是群众的要求。

    这早已不是第一回了,民兵骨干们又命令二人,很熟练地,先是我妈妈叫着:「我是破鞋……没有底。」

    鹿一兰的便接道:「我最爱闻这个味。」

    之后便是群众的哄堂大笑,将两个可怜的女人的哭泣淹没在欢笑的海洋里。

    「呸!真不要脸!」

    那个又白又胖的胖虾米狠狠地朝着妈妈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啐到鹿一兰的脚上,妈妈本能地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这下可不得了,这泼妇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狠狠地问道:「怎么?你还不服吗?」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歪着上扬着,嘴唇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哟喝!怎么你还想啐我吗?」

    胖虾米更用力地揪紧了妈妈的头发,问道。

    妈妈不得不回答了,「我……没有哇……我……不敢……」

    「舔了。」

    胖虾米指着她刚刚吐在鹿一兰脚上的唾沫,对着妈妈命令道。

    妈妈乖乖将鹿一兰脚上的唾沫舔食到自己的口中。

    那恶女人松开了妈妈,却命令鹿一兰:「你,出来。」

    鹿一兰从坐着的梨筐里站出来,又被命令着跪下去,面对着妈妈。

    那女人命令道:「给我啐她,往脸上啐,啐一句骂一句。」

    鹿一兰不敢违抗,对准妈妈的脸,努起好看的小嘴,「呸!」

    地一口,啐到妈妈的脸上,紧接着骂道:「臭破鞋!」

    「啊哈!好玩,继续!」

    革命群众强烈地欢迎这种斗争方式,大声鼓励着。

    鹿一兰又是一口唾沫啐来,然后又是一句:「臭不要脸的!」

    「好玩!不要停,继续!」

    「呸!挨骑的贱货!」

    ……

    「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一个人啐不好玩,」

    在鹿一兰啐到第五口还是第六口后,群众看的有些不新鲜了,便命令着一直挺着脸挨啐挨骂的妈妈:「你,郑小婉,出来。」

    妈妈被命令从梨筐里出来,又被人搬弄着,面对着鹿一兰跪到了她的对面。

    「你也是破鞋,她也是破鞋,凭什么让她又啐又骂,想不想反击她呀?」

    妈妈跪着,没吱声,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和唾沫弄的满脸湿呼呼一片。

    「现在换你了,啐她,她啐你几口就还她几口,她骂你几句就还她几句,快点,开始!」

    妈妈跪到了鹿一兰的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对鼓鼓的胸脯几乎连到了一起。她流着泪水,羞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鹿一兰那好看的脸蛋,迟疑着,骂出一声:「臭婊子!」

    随之将一口唾沫,啐到那如花一般俏丽的脸上。

    这回,轮到鹿一兰享受了,她不敢低头,也不敢躲避,高高扬着脸,任妈妈的唾沫和辱骂往她的脸上和心上倾泄。

    「对,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啐你那么多,狠狠啐她。」

    「你个卖屄的!呸!」

    妈妈在众人的命令与催促下继续着。……

    「行了,够了,谁也不该谁的了,现在开始,一人一口,一人一句」,一个坏蛋喊道,「怎么样,咱们够公平吧。」

    在群众的强烈要胁下,鹿一兰重又对着妈妈:「你是婊子养的!呸!」

    这回,妈妈没再用人强迫,很快地回骂了一声,又还给她一口唾沫。

    于是鹿一兰又骂,又啐……

    于是妈妈接着骂、啐……

    一时间,两个美女在众人的观赏下骂着、啐着,不一会,满脸便全被粘呼呼脏兮兮的唾沫所覆盖。

    一个刚刚过来的女社员看不下去了,冲着其他的革命闯将们抗议道:「你们让她们这么做恶心不恶心吗?看着都恶心的想呕」,又冲着妈妈二人,「不要啐了,去,到那边洗干净了,恶心!」

    按照那名女社员的命令,妈妈和鹿一兰刚刚要起身到不远处的机井处走,又被一个坏蛋叫住,「不许洗」,然后,对着正在给一个民兵舔脚的林大可命令,「你,不是爱亲这两个破鞋吗,过来,给她们把脸上的唾沫舔干净吃下去。」

    ……

    批斗会结束了,还不到收工的时间,抓过革命的社员们便重新开始了生产劳动。妈妈和鹿一兰也和别的女社员们一同走进了生产队的棉花垄里,开始给棉花打曼。有了这前半天的休息和斗争会的刺激,大伙革命的干劲似乎足了不少,话也多起来,在没有物质奖励的年代,这大概就是精神鼓舞的作用吧。

    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在这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么「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弄讯。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我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观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反背着双臂寒鸭凫水般吊着,几个造反派正抡动着沾了水的皮鞭拷打着。

    「多久参加的?」

    「解放前……1944年。」

    实际上那人不过四十岁上下,1944年还没成年呢。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

    「是……蒋介石。」

    连我都不相信,蒋介石会认识这么一个远在冀中的出身富农的七十年代的农民。

    「他给你什么指示?」

    「反攻大陆……复辟资本主义……」

    我又往另一间发出嚎叫的房间去看,房间里,一个经常偷偷在集市上卖炒瓜子的女人正在坐着老虎凳,一双嫩脚下垫着四块砖了,一个壮汉却仍然在抬着她的脚,试图把第五块砖垫入。

    「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认……亲爷爷别垫砖了呀!」

    「你偷偷卖瓜子,是想干什么?」

    「我承认……投机倒把,传递情报……搞复辟……」

    「你和谁接头?」

    「国民党……蒋介石……」

    「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

    「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那女人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走了。后来得知,就在河边指任她丢弃那并不存在的「发报机」的地点的时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备,带着捆绑着她的麻绳和心灵上无尽的屈辱,满身伤痕的她跳进了滚滚的河水。

    找遍了公社大院,仍然不见妈妈的身影。

    此时的妈妈,正与其他几位破鞋,关押在「从头越」基地里。

    这处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个村都很远,是建筑在一个平原地区少有的土岗子上,而这土岗子,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树完全遮掩。传说这曾是北宋杨六郎使用过的一处要塞,确知的却是解放前一个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

    大院完全按照军事特点而建筑,四角有碉楼,中心大院四周,距离五六十步远,还有四处略小的堡垒,四个堡垒和中心堡垒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这里便是一处杀人的所在,掏心、挖肝、剥皮、剜眼、活埋各种暴行全在这里发生过,听老人说每到夜间,便有被杀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说还有人走夜路时经过这里遇到过,所以一般人绝对不敢靠近。

    这次全县大抓国民党,是属于另一个派别,郭二麻子的「从头越」并未参与,不仅没参与,当县群专组织找到土岗子基地要人时,还被郭二麻子用机枪挡在百米以外,险些暴发武斗。

    到了第二天,正不知妈妈被关押于何处的我,被「从头越」几个干将带到了基地做劳务,修缮这座大院。一同被带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四类分子。

    我和其他四个四类的活是脱土坯。这四人中,其中我认识的,有一个是连少华的父亲,已经年近六旬的连大肚子;有一个是和我差不多同龄的董性地主家的儿子董发生,因他有一个远近驰名的漂亮姐姐董凤娟,而他这个姐姐曾因作风问题而被斗游街,所以我认识他。另外两个就不认识了。

    我和连大肚子负责和泥锄泥,把带有胶性的土和着花桔和成粘性比较大的泥,用铁锨铲到泥斗子里,另外三个则负责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负责监督我们劳动的,就是那个曾经强迫我妈为他的民兵二土匪,他肩背着一支美国造的3a1冲锋枪,坐在一块很大的歇凉石上,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我们几个四类开减玩笑。

    妈妈也在这里服劳役,同时服劳役的女人还有几个,但她们不在外干活,而地这古城堡的里面,至于做什么……我们几个心里也都清楚,但谁也不愿意明说出来。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

    二土匪冲着我们五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