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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0 部分阅读

。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想象中的柔软。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而感到一阵无语。连忙讪讪地把手给缩了回来。

    母亲也直起了身子「别听她们胡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母亲轻轻地说着,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讪讪地走出了厨房。「妈,你卧室怎么也不收拾一下?」

    看着,卧室的床上那几件,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一阵脸红的我问道。听到我的话,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裤,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

    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一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

    母亲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才哭过,还是不好意思。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问道「妈,什么时候吃饭?」

    「马上就好!」

    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不雅」之物,才走进厨房。

    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妈妈看到我的吃相,笑道。「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母亲轻轻地说道。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吧。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诋毁,她却一直隐忍。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责,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能不能再陪我会?」

    身后母亲低低地说道。「恩?」

    「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

    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我怎么还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们一起看了会电视,母亲便早早地睡下了。除了偶尔地对话,我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有时候,我感觉,母亲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我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和母亲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我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一共20来人,大部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那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午饭时间刚过,我们就到达了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那些学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于是我和母亲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我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我和母亲,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母亲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我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我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导游带我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我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母亲也拉着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

    「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么?」

    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

    母亲眼含温柔地回答。

    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

    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

    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我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母亲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我再一次,为母亲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

    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

    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

    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

    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给你提包吧。」

    「提包?」

    母亲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

    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     ***     ***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

    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

    我有些尴尬。

    「怎么?」

    母亲回过头来,「你还?」

    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感犹存的,却怎么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

    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

    我也有些恼了,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

    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

    妈妈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交会时,更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蚀骨的快感。我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快感像潮水一般,一地涌上心头。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如子弹般,带着我的爱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精华。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

    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

    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

    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    ***    ***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

    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   ***    ***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我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我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

    今天和母亲相处,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

    「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我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声,我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感觉自己的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亲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