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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部分阅读

在祭台上操她,很默契地配合着。只见她双手后撑着,身体略往后倾斜地坐在祭台之上,双腿分开,急切地等着哥哥的爱。

    我的宝贝再次插入,慢慢地开始加速,双手同时不忘进攻妹妹的。妹妹被干得秀发凌乱,气喘嘘嘘,嘴儿小张,却又不敢大叫,只是压抑着发出低沉的呻吟。月夜很静,只听到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深沉急促的呼吸声、轻柔的呻吟声以及祭台吱吱的响声。祭台之上,妹妹被哥哥狂插着,我要以我对妹妹独特的爱来祭祀上天,感谢上天赐我一个如此的尤物妹妹。我更加卖力,祭台上妹妹的娇躯不断颤抖着。突然听见啪一声,祭台向前倾斜。看来祭台要倒下了,它那里承受得住我和妹妹的激情摧残?

    我迅速抱住妹妹的腰,把妹妹拥入怀里。妹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腿间的仍然牢吸着我的宝贝。就这样,我抱住妹妹继续,迎合着我的,妹妹的腰一挺一收,很默契的配合着。妹妹被操得够欢:胸前的白兔欢快跳动,头上的青丝凌乱散落,欢快飞舞,裙子亦飘飘然,随风舞动。妹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猛烈进攻着,快顶不住了。我急忙把妹妹扑在地上,把妹妹紧紧压在地上尽最后的力气。忽然,我的千军万马奔腾而出,我使尽全力,把宝贝塞到妹妹的最深处,只感觉精子源源不断,奔腾不息。妹妹搭在我肩上的手,无力地慢慢滑下。妹妹软软躺在地上,她已经被我的滚烫的精液浇晕了。忽觉妹妹子宫深处剧烈张缩,如火山喷发一般,一阵阵暖流扑向我的,传遍我的全身。妹妹的子宫在我精军的攻打下失守了,成群的娘子军成为了我军的战胜品,成为我军的俘虏和玩物。

    良久,我依依不舍拔出我的宝贝,扶妹妹起来,稍微整理衣衫,便拿好祭品、搬上祭台回家。妹妹看着那破烂的祭台:「哥儿,祭台都弄烂了,怎办?」

    「等下你就说是哥哥在祭台上操嫦娥妹妹弄烂的。」

    我随便说道。妹妹娇嗔:「还耍嘴皮,都叫你不要你偏不听。」

    已到门口,我推开门,只见妈妈正在上菜,爸爸应是刚洗完澡正在看电视。爸爸看到祭台烂了,厉声问道:「怎么把祭台都弄烂了。」

    我和妹妹相望着对方,我俩心知肚明,只是不能说。妹妹低声说道:「是哥哥要在祭台上朝嫦娥……」

    我心一凉,连忙向妹妹使眼色。这话是我俩的情话,怎能说出?」

    朝嫦娥献月饼,所以就弄烂了」妹妹继续说道。我听完猛松一口气,吓死我了,原来把「朝」听成「操」。妹妹说完,暧昧地看着我,我回一个眼色,算是对我机灵妹妹的赞许吧。爸爸听后大怒:「这家伙,读坏书了,都读高中了,还很小?还这么不懂事。」

    我心里暗笑:爸,我可长大了,我都会操妹妹了,我都成为妹妹的老公了。我懂事的啦,我会好好关爱我妹妹,喂饱我妹妹的。爸爸骂了几句就完了,可能是因为过节的原因吧。妹妹拿着祭品从爸爸身边走过,只见妹妹的裙间滴下一滴乳白色的稠状物,我心又是一凉,再看妹妹的裙后,又一块小湿斑,再仔细看看妹妹走过的地方,一滴、两滴……点点滴滴,到尽头,这次第、怎一愁字了得?我的天呀,妹妹的不断在滴下我们刚才的,难道她要向全世界炫耀吗?我试图用脚把那擦去,不擦倒好,一擦便湿成一块,更显眼了。罢了,不擦了,但愿爸妈不会看到吧。

    妹妹刚放好祭品,就开饭了,我还没找到机会告诉妹妹,好叫她擦干净她的。晚饭很静,妹妹突然夹了块鸡肉给爸爸:「爸,我夹块肉给你」,又夹了一块给妈妈:「妈也夹块给你。」

    最后娇声对我说道:「哥……妹帮你夹」,妹妹把一块鸡肉夹到我碗中,并且故意用筷子碰我的筷子,还顺道夹回些我碗中的米饭,然后放入她口中好像很有味地品尝着,吃完还不停吮吸着筷子,好像是在含我一般,并且不玩朝我送上一个妩媚勾引笑。我心里暗怨:行了,我的妹呀,在爸妈面前不要太过分。不就是想给哥哥夹肉让哥哥好好补补,生些力气操你,却又不好意思绕上爸妈。你刚才那那嫩肉夹着哥哥好舒服,哥哥很满足了。我不要鸡肉,我要妹妹胯下的那片嫩肉。

    妹妹很快吃饱了,可不是吗,我刚已喂了她两次,能不饱吗?妹妹站起来,我坐在妹妹旁边,却见妹妹所坐的凳子,印上一个湿透的红心,再看妹妹的裙子,裙子湿得更多了。我心一慌,赶忙用手拉住妹妹的裙子,妹妹正想走开,忽觉裙子被拉住,小叫一声「啊」。我听到妹妹叫声,心里又一凉:该不会把妹妹裙子扯脱了吧?里面可是什么也没穿的。我抬头看,还好,妹妹的裙子还没脱。妹妹低头看了看,发现是我拉住她裙子,红脸说:「裙子被勾了」。然后弯腰装作解开,我紧忙放手,同时在妹妹坐的那凳子上的湿痕比划,妹妹终于意会我的用心,用手一摸后裙,脸更红了。爸妈就坐在我们对面,应该不会发现我俩什么不妥吧。

    有我的提醒,妹妹便有了注意,走开的时候避免背对爸妈,然后急忙洗澡去了。

    我边吃饭边用手把妹妹凳上的湿斑抹去。抹干后,不经意闻了下手,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我虽然吃饱了,但还是在硬撑着,因为下面不软下去,确实不敢离桌。慢慢撑着吃,心里一味想分散注意力让下面歇息去。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眼看爸妈都快吃完了,快要收拾碗筷了,心里急呀。

    而妹妹此时也出浴了,还是穿着刚才那裙子,俏白脸上红晕不减,刚洗完的湿头发有些凌乱、倍增性感,玉手嫩红惹人恋爱,想必裙中那朵花也为我激情盛开吧。我心里暗骂:欠日的浪妹妹,还不换了那裙子,还想要哥哥操。只见妹妹裙后湿痕仍在,但已经没那么明显了,好像被擦过,其它地方也多了不少湿斑,应该是故意用水弄上去的吧。罢了,应该没事,爸妈会认为是洗澡弄湿的,说得过去。

    妹妹已经来到我身后,摆弄着刚洗过头发,却装作看电视的样子。我急了:妹呀,你装也要有个样呀,现在时广告时间,装看电视?一阵阵淡淡的体香和发香熏醉了我的心,下面更硬了,裤子已被顶成了帐篷。我看着爸妈,趁爸妈不注意,双手深入裤子里面把宝贝摆好扶正,这样裤子不再涨得那么明显了。爸妈应该没看到吧,对了,我背后的妹妹肯定看到我刚才那伸手入摸那窘迫样了,心里暗骂:浪妹妹,不要在诱惑哥哥了。哥哥有机会要把你操死才行。

    晚饭过后,我匆忙洗澡,总算淋湿了我全身的欲火。我坐在妹妹旁边,和大家一起看电视。看电视其实挺无聊的,乡下的电视只能收一两个台。才看一会,电视上出现精彩的一幕:美丽的女二号被强了。可恶的编剧,可恶的导演,一味地给女二号大写特写:撕破裙子露出的美丽白腿,那破衣无法遮掩的酥胸,那半遮半掩的美丽肚兜,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的俏脸,俏脸上点点滴滴晶莹的玉露,凌乱的秀发,的叫声和配乐,欲拒还迎的扭动,竟然还来个煽情的镜头—风雨摧落花。看得我再次膨胀,我咽下口水,转头望着妹妹,心想:妹,你知道吗,哥现在好想强你,让你像电视中的女二号那样。妹妹见我盯着她,不禁脸红起来,低着头使媚眼,小嘴掀起微笑着,不知是怒怨还是期待。我再也无法静下来看电视了,脑中不断回旋着刚才电视的那一幕,心里有个越来越强烈的念头:我要把妹妹拉到小河边「强」了。吸了口气,壮了下胆,装作站起来伸懒腰,用手轻碰妹妹的那柔软的胸部,然后对爸妈说:「爸妈,我到小叔家去玩牌,等下睡觉时给我留门。」

    妈妈啰嗦了些不要玩太晚之类的话。听完就准备出去,我看了看妹妹,心想:妹妹一定会跟我去。果然,妹妹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要去。」

    我假装拒道:「你去干什么?不要去。」

    妹妹掀起小嘴:「我就是要去。」

    爸妈或许是看见我俩打情骂俏多了,竟然当听不见。我走出,妹妹跟着出来,我心里暗高兴:小浪妹,等下看哥哥怎么把你拖到小河边奸淫。「哥儿,等下我」妹妹在后面娇唤,我放慢了脚步,妹妹终于赶上了。我牵着妹妹的手,在橄榄树林漫步。

    三五之夜,月上梢头,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幽林很静,全世界都在听着哥妹俩的情话。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 066号作品:《母子离别意》【作者:ywhc5555】'发表于2012年01月09日'

    ********************************兄弟第一次发文,水平有限,还望各位看官多多包涵。本来是想将此文参加那个文心雕龙的乱文征文的,但由于权限不够就发到此吧。天生笨拙,不懂排版,如果有违反规定之处还望版主指定和手下留情,因为小弟已无分可扣了,再扣就将连底裤出要赔上了。

    ********************************午后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树木如同先被过滤了一下,又射入林家骏家那座独体小楼,在二楼的小厅里撒下一片浅色柔光,这柔光似乎也富含着一抹情绪,在附和林家骏正在拉出的小提琴曲子,饱和着恋恋不舍的哀婉。这小厅里除一排沙发和一台钢琴别无它物了,哦,对了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老照片:一身戎装的帅气军官,一个清秀端庄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还有女子怀里虎头虎脑的婴孩儿。军官是家骏的父亲,家骏两岁时父亲在金门的一次海难中魂归大海;那端庄美丽的女子是家骏的母亲,一个江南水乡的名门才女,有个美丽的名字吴若奚,在台海读了大学嫁给了军官,如今是台海服装界的文化名流,十六年来一个人养育并教导出了林家骏这样的音乐天才;那婴孩儿当然就是林家骏,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再过48个小时他就将飞往大洋彼岸,进入最有名的罗彻斯特大学深造音乐。他现在拉奏的是自己作曲的一首《别离》他对这个家有太多的眷恋,尽管自己两岁后,这个家就只有自己和母亲两个人生活,但母亲几乎给了他所有想得到的东西,当然除了爱情!

    15岁时的林家骏表现出了超强的音乐天赋,母亲为他筹划一场钢琴音乐会,顿时声耀台海,家喻户晓。那一年他也懂得了爱情,他爱上了一个大他20岁的美丽女子,就是她的母亲吴若奚。当他向母亲说出自己爱上了她时,母亲初时以为哪个儿子不喜欢自己的母亲,但家骏申明是「爱」而不只是喜欢,他要娶她。

    母亲怔了,十五岁的儿子竟说他爱上了自己,还坚定地要娶她,听来真是一件荒唐的事,只以为是儿子的哪根艺术神经在做怪,不以为然。直到儿子常常在家里抱着她索吻,甚至大胆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的裙子里爱抚时,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和儿子好好谈了一次,告诉儿子那是恋母情结,要努力摆脱掉,而且母子是不能有爱情的,而后把他送入了封闭式的音乐学校,只是假期回家,想以此来让他更加起来。可林家骏却很受打击,他接受母亲的说法,却又无法做到摆脱掉那罪恶的禁忌之情的困扰,反倒是越逃避就越深重,以致教授发现爱徒的音乐作品表现得越来越哀伤,最有名的一个作品竟也是哀叹调实足的《别离》这让教授心生出了一丝隐忧,他找到爱徒的的母亲谈了一次,让她多多开导儿子,别为幼年丧父的事影响了艺术之路。吴若奚问儿子为何如此,儿子只说一句『我欲求爱情而不得』吴若奚不知所措,无所适从……林家骏之所以痛快地接受了美国大学方面的邀请,也是在逃离,想逃离这欲罢不能的禁忌渊笼,对此母亲是看得懂儿子的心事的,她想,身体能逃离,心逃离得了吗?出国的日子越来走近,她就就越来越担心。人说解铃还需用系铃人,可儿子这个心结又该怎么去解呢?

    她也同时意识到原来自己对儿子也是那般的依恋。

    『骏儿,不要拉这曲子了好吗?』吴若奚出现在儿子的小厅里。她穿着一条缀满淡色抽像写意花朵的连身长裙,如春葱般的十指搭在儿子的后肩,高贵典雅的鹅蛋脸上满是关切。林家骏停止了拉奏,放下琴转头对母亲淡淡一笑。母亲走过来轻轻伸手抱住了他,『骏儿,妈也舍不得你走,但你已经长大了,十八岁的男子汉是该海阔天高地去闯一闯的时候了,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林家骏的双手缓缓抬起从母亲腋下穿过拥住了她。『妈妈最怕你到那边还是不能高兴地生活学习。骏儿,为了一个快要老去的女人何必为难自己呢?』林家骏激动地把母亲的头推离了胸前,眼睛直视着母亲光洁的面庞,『妈,生老病死的自然循环谁也改变不了,我们能做的只有改变我们自己,佛语说世间一切皆由心生,所谓的老也只存于心中。在我心中,妈妈永远都不老,永远都是最美丽一个。』吴若奚明眸闪动,为儿子一番话所动容了。四目瞬间相接在一起,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不存在了,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林家骏轻轻低下头,在母亲吴若奚圆润的额头上一吻,进而是挺直的鼻梁,最后是那两片微张的珠唇……火热的双唇含吮住母亲的双唇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下去,火舌轻一用力但钻进了母亲温软芳香的口中,探寻着另一支灵舌,与之缠绕,与之交换着动情的津液。母亲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喘息着回应起他的热吻。他的手不停地在母亲的背上揉搓爱抚,一路向下停在了那成熟丰膄的臀上,隔着长裙用力抓揉着两个臀瓣。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儿子才松开了吮在吴若奚嘴上的双唇,但没等她有喘息一下的机会,儿子的唇就如雨般落向了她的光洁白晰的脖颈上,又一路向下,直至她胸前那两轮圆鼓的小丘,隔着裙子的乳罩用力拱吮。她的双脚已被抱离了地面儿子一手揽着她不算纤细但匀称结实的丰腰,另一手掀起裙摆,那纤细柔软得足令女孩子也会嫉妒的五指在她的雪白丰嫩的大腿上游走,最后沿两腿内侧攀上了根部神秘之泉。『啊……啊。』她强压不住快感的招唤,终于轻声吟啼几声。

    林家骏的心跳剧烈,兴奋的脸上充血一样红涨,他扣弄在母亲根部的手上被一丝滑腻打湿,他粗喘着扯下了母亲的底裤,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其蹬落在脚下,又一手扯下自己的底裤,释放出那头部涨得紫亮的坚挺的阳物,它此时就像个战场上杀红眼的士兵,必须找到击杀的目标来释放自己的情绪。林家骏将母亲抱放到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身入其中,把她的裙子卷放在腰间,母亲腿根处那一抹倒三角的浓密黑色之下微张的红色肉缝令他更加血脉喷张,他俯下身去扶正自己下体那斗志昂扬的士兵对准那一汪水泽,向前进发了!

    吴若奚心里默念着『来了,要来了』,禁忌的底线将被打破,母子的之门就将被击碎,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将将他坚挺的肉身插入自己体内,那禁忌的洪流化作了快感向她体内挤压过来,让她快喘不气来,她害羞得像少女初夜般不敢去直视。一丝酥痒滑过自己的下体,接着又是一下,她的直觉告诉她儿子没能插入进来。

    林家骏两次都没能插进花径,第三次扶正了肉茎,对准那阴门挺过去,母亲也适时抬了一下丰臀,终于冲进了那肉欲的甬道,他迫不及待地向下一沉屁股,大半根肉茎没入了母亲的,母亲与自己同时发出一声哼叫。一股舒爽的压迫感自自己的肉茎那里向全身扩散开来,他伏在母亲身上开始挺送,每一次全根没入又抽离只留,年青挺拔的肉茎不需要什么技巧,硬度热度就是它最大的本钱。

    『啊……』吴若奚被阵阵快感侵袭,捂在嘴上的手也压抑不住那快感的呻吟。

    儿子忽然抓起她的双腿向自己胸前压过来,自己的丰臀不能自控地就上抬,角度更能迎合儿子的插入了,只觉那肉茎更加深入地插向自己,更强烈的快感彻底令她无法自持了,双手紧紧抓弄着沙发垫子。

    林家骏的臀部就像是一个重物自上势下一下下砸落在母亲的随腿抬起的臀部上,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越插越快,忽觉母亲的一阵抽搐,一下下吞咬着自己的肉茎,他一阵低吼,紧插了十几下,一阵酥麻扩散到了全身,一股阳精喷薄而出,直射母亲体内。

    初收,母子两个相拥一处。看着儿子满足的笑容,吴若奚即羞又高兴。

    她推开腻在自己的身上的儿子起身去浴室。林家骏喘着气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刚才那蚀骨的快感值得他一生回味了,一念及此,刚刚冲锋过后丢盔弃甲的肉茎又威风凛凛了。听着浴室专出的水声,母亲成熟的跃然眼前。他起身走向浴室。

    正在小心地淋拭着周身的吴若奚被进来的儿子从后面抱住了,她闪避却不及。

    儿子在后面上下其手,让她无法专心再洗下去,放下了莲蓬转身对儿子嗔道:『你这孩子……』没等没完踊巴就被堵上了,接着就被抱起背挤靠在了墙上,几只纤柔的手指准确地扣在了自己下体的中心,那弹得出美妙乐曲的手指又在那里找到了新的活力。

    在听到母亲发出了又一阵吟唱,扣在她下面的手上已泥泞不堪后,林家骏左手抬起母亲的一条圆实诱人的大腿,右手扶正自己的肉茎对准那花芯猛一挺臀,一次便没入了大半,随后右手揽住母亲不肥不细的丰腰得意地起来。浴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