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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部分阅读

    ⊙鄱吹终柿耍 ?br/≈gt;

    瞪着何惕守玉盘般晶莹的圆臀,想起建宁和那苏菲亚两个骚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转念道:“且先将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这口漂亮的小眼儿。”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圆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昵声道:“亲亲好姊姊~麻烦你将天下第一等美丽的屁股抬高些,你亲弟弟这只扬州巨棒要办事了~”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刚开苞的小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说话粗俗,既害羞却也暗暗恼怒,心里头嗔道:“等好久了!这时刻才来!”慵慵耸起圆臀,连双腿也张了张。

    韦小宝指头分了她两片肥嫩湿润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将棒头轻轻挤入小小的里。何惕守圆臀微闪,才皱眉闷声哼着:“哎~轻点儿~”扬州巨棒又粗又硬,却已“啪!啪!”脆响,撞着她圆臀插将起来。烛火底下,只见得两团白光随着一只粗棒轻轻撞击,涟漪波动,雪臀圆熟饱满,着实令人垂涎三尺。

    这不怀好意的小色魔,巨棒边插,中指也沾了口沫,边在微微颤动的小眼儿周遭回着绕圈子,回了几回便轻轻捺进去。何惕守在棒子底下只被插得细细喘气,那根中指突然捺来,圆臀一震,小眼儿缩动,呻吟道:“哎~痛哟~”

    韦小宝生怕惹恼了她,忙昵声说道:“旁人这小洞儿又脏又丑,亲姊姊这小洞儿却长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说话,中指却已轻轻插弄起来。

    何惕守小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却被弄得又痛又奇怪。闷声哼道:“好痛…亲弟弟…那地方脏…莫去戳她…会痛!”

    韦小宝心道:“刚刚老子的舌尖就在这儿钻进钻出,半天也没听你呼痛叫脏,还一派舒服模样,现在又叫痛叫脏了。”

    心中想着,嘴巴却嘻嘻笑道:“亲亲好姊姊~你连这小洞儿也长得这般美样,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尝尝。”说话之间,底下一只大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却越挖越温柔。

    后庭被他骤然捅入一只指头,既疼痛,又羞人。但韦小宝才温柔轻戳数下,那疼痛里头却也杂了阵阵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乐,既恼且羞,只低声嗔道:“小鬼头~你刚刚不尝过了?又不是鸡…鸡屁股…哎~轻点~”

    韦小宝听她说话不再那般痛苦,话中反似带许玩笑,也轻声昵笑道:“刚刚用嘴巴舌头,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还得用手指头来尝试才够味咧。”说完,大指往揩了一指淫液,尽数抹于那中指插洞处,愈加放心滑溜溜的起来,扬州更是使劲戳得“哺!哺!”响。

    棒子、指头合力干了几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儿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后庭美意连连,小屄更是水流不断。浑身抖动,摇头摆臀张口呻吟,“哼~哼~哎~哎~”时高时低,撩人至极。韦小宝也早已气喘如牛,虽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小眼儿一圈红肉在阵阵雪白的臀浪里,随着指头抽动,翻进翻出,还冒着小泡“嗤!嗤!”细响,只瞧得一条几欲涨坏,恨不得立时从下端流水的“千层鲜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儿。

    床铺叽叽嘎嘎又响片刻,扬州巨棒既硬且粗,尽管潮般美意填满浑身上下,何惕守却已被插得死去活来,小屄隐隐作痛,后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弱声呼道:“弟弟~亲弟弟~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儿火辣辣的,快快将你指头抽出了~”

    韦小宝低头细瞧,小洞儿已微微肿起,周遭果是火红一片。那被插的小,却是一条巨棒紧紧插在里头,几撮细泡冒于洞口。白嫩晶莹的两腿根也湿了片片水渍。赶紧将指头抽了出来,轻抚她雪臀,腻声道:“哎呀!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可美到教人一尝再尝,吃得忘记离桌了!对不住!对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轻声道:“甭说了~去将姊姊衣服拿过来!”

    韦小宝一听,以为她要离去,棒子骇得软在里。回身抱住她,结结巴巴急道:“亲亲好姊姊~你莫离去!亲弟弟将指头…将指头放在你这等…你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肉眼儿,也只是亲亲好姊姊的小肉眼儿着实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个指头在里面抽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红晕双颊,笑靥盈盈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涡,轻声道:“谁说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个小鬼头弄得疼痛,想取药擦抹罢了,还需那小鬼头帮忙敷药呢!”轻轻推开他,铁手一挥,微笑道:“快去拿了过来!”

    两人衣物皆置于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头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几爬,一捞便即到手。何惕守接过衣服,从衣袋中摸出一只缕花小瓷罐,将罐递与他,郑重道:“此圣药极难配制,只需薄薄一层涂于姊姊那疼痛处即可,莫挖多了,知道幺!”

    韦小宝见她一脸严肃叮咛,双手接过瓷罐,收了笑容低声应道:“亲姊姊有吩咐,此圣药极难配制,只需薄薄一层即可,莫挖多了,亲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见得他那样子,嫣然一笑,缓缓翻身高高耸起圆臀趴于床上。韦小宝小心翼翼开了罐盖,只见罐内所盛之药,色呈晶绿,一股淡淡清香药味,瞬时飘于口鼻之间,极是好闻。

    轻轻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将那瓷罐置于床上,起身便欲为她敷药。抬头瞧去,只见何惕守开着玉般的两条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一条玉臂伸在后面,五指纤纤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红红肿起一个小。她虽无意摆弄,但丽质天生,姿色撩人,这般姿势,却似邀他亲热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刚才吓软的棒子,又挺硬起来。

    何惕守见他上面直着一根指头,底下挺着一条巨棒,却瞪眼呆呆不动,两颊含晕嗔笑道:“快将药抹了,姊姊痛着呢!”

    韦小宝回过神来,裂嘴笑道:“这就来了!”两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个红红嘟起的小嘴巴,心里暗笑着:“你奶奶的!先和老子亲个嘴儿再给你涂药!”噘唇“啧!啧!”连声,干亲了数下,伸指轻轻将药抹于红肿处,犹不舍的在周遭抚抚摸摸。

    何惕守掰着半片雪臀缓缓摆动,不住低声哼道:“哎~哎~舒服~舒服~”渐渐松了身子。过了片刻时间,却听得后头逐渐粗急的喘气声,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刚才涂了圣药的小洞儿,回头腻声呼道:“来这儿~让姊姊抱抱,仔细瞧瞧你的清秀模样~”

    韦小宝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条巨棒撸得喘嘘嘘。眼看着这小洞儿现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再弄那“千层鲜肉嫩泥糕”消消欲火。何惕守腻声呼唤,蛤蟆一跳,窜至她面前,嘻嘻笑道:“还是让亲弟弟抱着亲亲好姊姊,细细欣赏姊姊天下第一等美丽的模样儿才好~”

    何惕守见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红紫发亮,心里头不由得又是阵阵“噗!噗!”乱跳。眼波流动,露齿微笑,仰身缓缓躺了下去。

    韦小宝将她抱起搂在身上,轻手抚着丰满一个房,“咳!”了一声,在她耳旁细声笑道:“亲弟弟说件秘密事儿给亲姊姊听,好幺?”何惕守躺在他怀里,懒洋洋应道:“啥秘密事儿?”

    韦小宝甜言道:“你亲弟弟在云南几次见过陈圆圆,那陈圆圆年纪尽管小我亲姊姊十几岁,还有吴三桂老乌龟给她的大堆,甚幺何首乌、美人丹、凝香丸保养身子…”

    轻声叹口气“唉~可是亲弟弟现下回想起来,亲亲好姊姊你这身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

    韦小宝这番话确非纯是甜言蜜语。原来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杂陈环境中长大,从小便服食各类灵草秘药,培养抗毒性,以备日后接掌教主大位。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也会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华之际,却遭逢情场变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热情的苗人本性,变得更加对世风礼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并投入华山派改习华山派内功。

    练了这华山派内功加以年纪轻轻就曾权掌一教之尊,见过姑姑何红药为情所害的惨状,自己也尝过情关之苦,甚至历经了生死大关。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幺都不在乎,体内的各样毒素和各类灵草秘药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种前所未见过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绝伦,肌肤白腻如脂,数十年来,除了一头银发外,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艳无比的。

    年纪大的女子最是忌讳旁人谈及年龄。他边说边摸,何惕守听了他言,心中却是暗暗得意。软在他怀里,妮声道:“你这小色鬼,如何知道这般详细了?”

    韦小宝挪动下体,将条硬棒紧紧凑在她的腿股间,细声道:“你亲弟弟在那老乌龟的王爷府里住了多日,这送灵药给天下第一美女保养身子的事情,还是老乌龟自己说的!”

    指头在她胸腹间回游了半响,昵声续道:“你亲弟弟上次见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办事,当时房内烛火通明,你亲弟弟藏身的大衣橱离床也不过五、六尺,陈圆圆身上有几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亲姊姊你这身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怎会不知?”

    何惕守整个心田,便似浇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轻轻抚着他手臂,软声问道:“后来她两人如何了?”

    韦小宝嘻声笑道:“后来?后来可精彩了,亲姊姊你后面那小儿擦了圣药,现下还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红着脸,讶道:“你问这事儿干啥?”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后来她两人办的事便和陈圆圆后面那小儿有关了,还有…”

    何惕守一听,即隐隐猜知怎么回事,不禁霞红满面,低声骂道:“哪来这多花样!还有甚幺?”

    韦小宝捧过她脸,“啧!”的亲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有陈圆圆的小嘴巴。”

    何惕守只轻:“啊?”了一声,小口半张,呆呆看着他,再猜不着陈圆圆的小嘴巴和她两人办的事有啥关联了。

    「待续……」

    碧血剑

    「一」少年袁承志

    哑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飞的向前疾走,翻过两个山头,只见山腰中有三间茅屋,哑巴迳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时,屋前一人迎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那少妇叫道:“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粗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甚是灵活。袁承志见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

    那少妇向袁承志道:“这孩子,你叫甚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那少妇听罢向袁承志一笑,说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次晨醒来,发觉崔秋山和哑巴先行离去,不禁急的哭了起来。安大娘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伤,很厉害,是不是?”袁承志点点头。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暂时让他伤口的毒气不散开来,如果时间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残废,因此哑巴伯伯背他去请另外一个人医治;等他好了之后,就会来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脸,洗了脸咱们吃饭。”

    吃过早饭后,安大娘要他把过去的事再详详细细说一遍,安大娘听得不住叹息。就这样,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应松、朱安国等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叱吒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在行。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给袁承志缝了一套衫裤,想要他试试合不合身,见袁承志经已沉沉睡熟,不觉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给他换上,明日承志醒来,看了岂不欢喜?”当下便轻手轻脚的脱下袁承志那套破烂不堪的旧衣,袁承志睡得极沉,虽经翻动却并未醒转。此时安大娘突地脸色通红,停了下来;原来袁承志的,竟然在睡梦中、直挺挺的翘立起来,还一颤一颤的在那抖动。

    安大娘因不齿夫婿为人,是故带着小慧到处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二十五岁的她,身体健康,生理机能饱满,自然也会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贞节端庄,又囿于礼教的约束,因此平日里只得以练武,来强力压抑不时勃发的。初时她认为袁承志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袁承志那尚未长毛、但却已颇具规模的,不禁娇羞害臊起来。

    她匆忙的为袁承志穿上衣裤,便回房就寝,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袁承志那根的影子。她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无耻,怎么可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袁承志将那根插入自己下体的猥亵影像。

    她到屋外井边用冷水洗把脸,心想或许可减轻炽烈的欲情,谁知道此时袁承志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解手,黑暗中没看到蹲着洗脸的她,一泡热乎乎的童子尿,竟洒了她一身。她大吃一惊,“啊”的叫了出来,袁承志吓了一跳,也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安……婶婶,我没……看到您。”袁承志结结巴巴的说道。

    “承志,没关系,我就顺便洗个澡吧!”安大娘柔声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袁承志从未见过女子身体,好奇心起,不由得贴窗偷看。只见安大娘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洁白,胸前两个白嫩嫩的,就像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澎澎软软的很是好看。咦!安婶婶怎么没有?怎么那里长了黑黑的一片毛?年仅十岁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并未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线优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却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安大娘无意中眼角一撇,发现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发的春意荡漾,她洗浴完毕进入屋中,见小慧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却两眼圆睁仍未睡着,便过来点起灯,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顺便也和袁承志闲聊两句。浴后的她,身体飘散出阵阵的幽香,加之和蔼温雅的神态,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亲,聊着聊着不禁悲从中来,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怀里啜泣了起来。

    安大娘搂着安慰他,但袁承志的头在胸部上拱来拱去,不时磨擦到敏感的,却也使得她方才平复的欲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红,体温升高,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袁承志察觉后,心想:“糟糕!安婶婶大概是着凉生病了,还发烧呢!”于是问道:“安婶婶,您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您揉揉?”。过去他生病时,应松、朱安国常运功给他搓揉,不一会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揉揉说不定也有同样的效果。

    安大娘紧紧搂抱着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双腿也夹住他的身体不停的蠕动;袁承志见状心想:“安婶婶定是得了绞肠沙,肚子痛。”于是便道:“安婶婶,我给您揉揉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脚,身体也躺卧了下来。

    天真无邪的袁承志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将安大娘的裤子拉下,将手掌搓热后,就贴着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来。安大娘只觉热乎乎的小手,不断的在下腹抚揉,竟是舒服无比,尤其是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屄上缘时,更使她心中悸动,也愈发激起她泛滥的春潮。她不由得低声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触到软细的阴毛,不免有些碍手碍脚。此时只听安大娘有气无力的道:“承志,揉下面那条缝缝,里面好难过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觉湿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惊道:“糟糕!安婶婶痛得尿出来了!可这缝缝又要怎么揉呢?嗯!里面难过,我就将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吧!”

    他顺着湿滑的肉缝,将手指伸入抠挖,只觉内里层层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安大娘这时可真是渐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断的磨擦到她的屄,手指也在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承志,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

    袁承志觉得安大娘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喷出一股骚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承志,安婶婶好舒服,谢谢你啦!……承志,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说,你答应安婶婶好不好?”袁承志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禁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安婶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安大娘总是趁小慧睡着后,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干脆就裸的要袁承志给她搓揉。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搓揉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免得安大娘痛得尿尿,弄脏了新衣。几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