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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6 部分阅读

    「呵呵。」

    我一脸讥笑的来到卫生间门外,单肘支着门框,继续对着趴在马桶前,埋首嚎呕的他言语着:「被绞烂碾碎的骨肉,被他倒进了木桶,在加入水和盐,充分搅拌均匀后,顺着这马桶,或者那浴缸的落水管倒掉。其它例如衣服、手机、钱包之类的个人物品,则拿到荒郊野外生火销毁。唉!本来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你说,跟他比起来,我和妍舞昨晚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温柔了许多?」

    「我,我不知道,咳咳,不知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脸上挂满鼻涕眼泪的他摇晃着直起了身子,神情愤懑且又心有余悸,冲我发问的语气里更是带着非常明显地悲怆之意。

    「简单呀。」

    我的嘴角,微微向上一挑,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你不是说过,会对我妈永不变心吗?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今后将和她生活在一起是不?让我来告诉你吧!真正爱一个人,不只是去拼命占有,索取;而是一种从内心发出的关心和照顾,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哗众取宠的行动;甜言蜜语是不足以采信的,装乖卖憨更不可取。」

    讲到这儿,我进了卫生间,一把拍住他的肩膀,然后继续朗声道:「你如果真爱她,就请你快点成熟起来。这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太平,像这样你死我活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如其来。如果没有一颗坚强的心脏,危险一来,你谈何去爱她,去保护她,为其挡风遮雨?」

    「我记得,法国大文豪罗曼?罗兰曾经这样说过:『认清这个世界,然后爱他。』这个下午,我先让你看到了这世上为数不多,但确实存在的残酷与狠毒。现在,我再将罗曼?罗兰的这话,综合我的理解送给你,认清这个世界,不管其如何丑恶,如何鄙陋,请带着自身对于爱的认知和温情,坚持在你自己的路上,一直走下去。」

    我微笑着,将上述话语讲了出来。

    「你是认真的?」

    他的情绪已渐趋平稳,一边问,一边还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涕泪垢污。

    「你信,那就是真的;反之便是假的。」

    我放开了他的肩头,双手揣进裤兜,转身回到了客厅,目色悠然地扫视着四周。

    不一会儿,他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那张圆脸上溅满清洗时遗留的水珠,不时的顺着脸颊,滑落至地面上。

    我俩彼此无言,悄无声息地各自思索。只余楼下沿街叫卖物品的小贩,那苍凉绵厚的长音,穿透了空气阻隔,袅袅地在我们耳边缭绕。

    「你对我这样。都是为了考验我,看我有没有保护你妈的决心,对不?」

    站在我身侧,沉默了半晌的他终于开口了。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主动跳出了这个有点沉重的话题「你知道吗?为何杀人魔会将钥匙留给我?」

    见他不解的摇首,我突然朝他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想陷害我!」

    「啊?」

    看着他一脸懵懂,瞠目结舌的模样,我继续说着,嘴里的话也带着几分了然的意味:「他对我很熟悉的,知道我是个什么都想清楚,什么都要知道,求知欲很强烈地人。把我绑到这儿,又留给我钥匙,还在几次qq聊天中提醒我到这里来瞧瞧。他那么聪明、狡诈的人,事后会留下痕迹吗?那么好了,只要我跟我同伴一进来,这里就会遗留下我们的指纹、脚印、毛发以及汗液油脂之类的蛛丝马迹。要是一旦警察发现了这里,那么我们——」

    「什么!那我刚才吐在桶里那些东西?」

    他的表情很是惊愕,双腿一软,身子又矮了下去。

    「所以嘛!如果你有决心、有毅力保护我妈的话,还请你在我面前表现一下。」

    说着话的我,从摆在地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副橡胶手套跟几块毛巾「带上它,把桶里的那堆秽物倒掉,再好好的打扫打扫,弄干净我们残留的痕迹。」

    看他带着满脸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接过那些东西。亦步亦趋地进屋,强忍着翻涌的反胃,搬木桶,倒脏物,擦拭各处的勤勉模样。我的内心里顿时便闪动着病态的兴奋和狂热,偶尔甚至会亲昵地拍拍正在四下忙碌的他,夸赞几句。

    「嘿嘿!胖子,岂不闻世上的事情都是虚而实之,实而实之,实而虚之,虚而虚之;这虚实真假之道,你不懂,不懂的呀!」

    已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我,泛着琢磨不透、含义万千的笑容,无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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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星芒带着凉意从夜空中闪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风,是黄昏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顺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东州的上空漫卷着,奔突着。

    「早点上去休息吧!累了一下午了。」

    温声轻语地将满面憔悴地海建送至我们所暂居的楼房门道口,并目送其上楼以后。我就摸出了妍舞给我的,跟她同一款式的卫星电话,开启里面的追踪功能,查看了一番。

    五分钟后,电话屏上的两个红色目标节点归于一处,无任何异常发生。见此,我便关掉了追踪功能,随后拨打起了妍舞的电话。

    「处理掉几个了?」

    那头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

    「一个。现在在朝宁州方向进发。」

    顺着她平静地语气一同传来的,是汽车高速飞驰,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气流声。

    听到这个,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会不会制作一种很特殊的道具?」

    「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里充满着不解。

    我眼珠一转,随后整理好措辞,将我所需要的道具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她听后,没有任何作任何思考,很快就答应下来了。

    讲完这个的我正要跟其告挂,她却出声了:「明天中午,有人要见我们。」

    「谁?」

    这次轮到我疑惑了。

    「一个对你我来说都算是大人物的家伙。当然,我认识他。」

    能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大人物,想必不会是个好相与的人。随即,我的眉头开始纠结,口气也凝重了许多:「他找我们,有何事?」

    「杀了那么多人,兴师问罪来了呗!」

    听她的意思,好象对那位大人物也没有多么在意。而我则在脑子里一边展开着思考,一边提问式地猜测道:「警察?国安?还是其他政府部门?总不会是京城里某个部委的头头吧?」

    「最后一个沾点边了,不过你好象遗漏了国内一个最重要的权力机构。」

    听的出来,她在启发我。

    「不会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那已经有些困惑地脑子里霎时就蹦出了两个字,而且顺嘴就道了出来:「军方!」

    「bgo!」

    那头传来了她如此的作答。

    「那我们不是死定了?哈哈!那我一定要死在他们特种部队的手里,不然就跟他们急!」

    此刻的我已经恍然顿悟,如果军方的来人真是来找我们的麻烦,妍舞就不会用那么轻松,甚至戏谑的语气来提及此事了。于是,我的回话里也充分体现着诙谐幽默之色。

    「呵呵,先跟你通个气。免得到时候你丢糗,具体的等我们明天中午去的时候再谈。」

    话说完,她便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我微微摇首,之后也收起了卫星电话,迈步上楼。

    进了房间,我脱下衣服,把下午在杀人碎尸现场穿过的鞋子用塑料袋装好,然后从桌上启开一罐可乐,并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利用监视器,边喝可乐边察看着楼上的情形。

    楼上没有开灯,但监控探头的红外微光功能还是可以让我看清那里的状况。

    身处于主卧室,还穿着下午洗澡后换上的粉色鸡心领棉衫的我妈正背对着探头,侧躺在床上。她下身以及胸腹处裹盖着被子,而螓首则紧埋于枕心,满头的波浪长发纷乱地铺散在上面,随着阵阵微弱地娇颤无风拂曳。那道优美,但却略显消瘦的背影则清晰无疑地纂刻出最深沉的感伤。

    「你还在哭泣?」

    我心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悲哀,但这瞬间就被冷静所取代「女人,恰如其分的眼泪会让男人退让,妥协。但多了,效果就会相反。」

    看过我妈,我又向另一格画面瞟去。继昨晚的杀戮之夜以后,今下又遭受恐怖作案手法讲座的海建已如惊弓之鸟。体形肥胖的他此刻正把全身都缩进了被子里,但这样还不足以驱赶掉他内心的骇怕。他所在的房间内,顶灯、台灯、甚至壁挂灯都大开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其那颗被这两天所经历的事情搅弄得千创百孔,失魂落魄的心脏感觉好受些。

    「有得有失,你还能再要求什么呢?」

    想着这话的我微微一笑,接着就离开了监视屏幕,进卫生间洗澡了。

    洗完身体,疲倦的我躺在了床上,斜眼望着夜空。月亮还躲在云层中休息,只留下几颗忽明忽暗的残星在那儿幽烁。

    「别来憔悴,偏我愁无限。坐望半幕天,也曾想,直述衷言。如今瑟瑟,秋风连翩时,终已晚,终成怨,愿见无由见。」

    口中轻喃刚上大一时自己填作的一首词曲,莫名的情绪也逐渐的充塞胸臆。

    很多事,就因为一念之差,造成了现在的这种局面。我骨子里并不是那种残忍好杀之人。但事已至此,软弱只会让前面的一切功亏一篑。只有选择继续心硬下去,保持这种不留余地,杀伐果决地狠戾心态,才能最终登上胜利的彼岸。

    「何军,要撑到最后啊!何况,你并不孤单。」

    带着这种近乎于自我催眠的暗示,我慢慢地合上了双眼,缓缓沉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给他听?」

    不知不觉中,我又一次走入了梦的幻景:一辆白色的轿车在皎洁的月色下银光闪耀,它正停置与蜿蜒崎岖的公路一侧。车内有一男一女,男的,是经常会出现在我梦中的杀人魔;而女人,却不是前几次出现过的,那身染毒瘾,迫于威胁以及利诱跟杀人魔走到一起的女子。这个现在出现的女人,其容貌身段都堪称不凡,一头齐肩的秀发,脸蛋精致,浅笑凝噎的眼神,下摆很短的纯黑吊带连衣裙,半露的胸脯微隆,结合的浑圆的臀部以及裹穿黑色丝袜的大腿,勾勒出一个十分完美的玲珑曲线。实是丰姿冶丽,天生尤物。

    坐在车里率先提问的,正是杀人魔。女人在听到他的问题后,继续摆出一副妩媚的笑容「怎么?不可以吗?」

    「我讲给你听,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你这样——」

    杀人魔停下了话语,一面探出手,伸向女人的大腿,上下拂动;一面侧着头,静静地考虑着。

    「没事的啦!」

    女人将脑袋靠在了杀人魔的胸前「你想要那笔钱,光我们两个是绝对不够的。我说给他听,不正是为了计划更保险一点吗?他认识几个混黑道的家伙,万一失手,他也可以叫人相救啊!咱们只不过要分他一份罢了。」

    「相隔这么远,他来得及吗?嗯,我想一下啊——对了,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他听我们的,想听不?」

    杀人魔沉吟着说道,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更加的放肆,由大腿,渐渐向臀部游移,并撩开了裙摆,指间猛得冲股缝掠进。

    女人受此作弄,呼吸顿时开始加速。不到一分钟,她便摇摆的身体挺了起来,把嘴凑到杀人魔的耳边:「快,我不行了,快操我,等会再说,等会再说,我受不了了。」

    「不是说不让我操了吗?」

    杀人魔的声音尽显狭促之意。

    「让你操,现在就让你操!快点!快点!」

    女人的身子几乎陷进了杀人魔的体内,娇腻骚浪地求欢更像是一首催人疯狂地魔曲。

    杀人魔凝视着发浪的女人,然后邪然一笑,便抱起她吻了起来,她张开了嘴巴,将杀人魔的舌头接纳了进去。两条贪婪的舌头贫拼命的吸吮着,与此同时,杀人魔还十分老练的挑开女人的衣裙吊带,摘掉了覆盖在前的梅花型乳贴。

    随后,他用掌心摩着女人的,手指夹着已竖起陡立的拉扯着,捏搓着。

    「嗯——啊——想死我了。」

    每次拉扯,女人的嗓子眼里都会发出满足的呻吟。

    没多久,已把轿车座位调整平放的杀人魔斜躺在上,任女人那娇美丰满的身段压在其身上。她的衣服已经被弄到腰侧,光着上身的她动手脱着杀人魔的衣服,然后贴住他,水蛇一般律动着,秀发披散着,在昏黄的车光下,尤显得性感迷人。

    杀人魔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从腰滑下,伸进内裤里,摸着她的私处。她也把伸进裤子里抓捏他的,握住了就不撒手,使劲的上下套动。

    「我们去外面做吧?」

    恣玩性起的杀人魔忽然对正不住娇吟的女人提议道。

    「行——嗯——谁你好了。」

    女人抬起了头,眼波似水,千娇百媚地回应着。

    衣衫不整的两人先后下了车。杀人魔将驾驶座的车门打开,接着就让女人弯曲着双腿站在地上,圆滚的臀部向上撅起,双手则把住车门。

    杀人魔将女人的丁字内裤向旁边一拉,在其露出后顺势就在臀缝里抠了一把。顿时,女人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并发出了轻嗔之声。他则举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见指尖上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你下面喷水了,想挨操了吧?」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洁白的美臀上。

    女人放肆而又淫荡地扭了扭臀部,哼叫着,回应着他。丝毫不在意有可能出现的其它人车。

    「哼哼!」

    杀人魔得意的淫笑着,笑声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怨毒意味。

    他把已经硬挺的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捋了捋,随后捏着女人光滑的圆臀,将一点一点的挤进她的里,耻骨死死的顶着她,动了起来。女人的两条都绷直了,双脚拼命的蹬着地。连绵地春吟,结合相撞的“啪啪”声,显得格外的响亮。

    他掐着女人的腰,毫不怜惜的疯狂着那圆滚的翘臀,嘴里更是低喝着:「搞死你,搞死你!让你浪!让你骚!让你随便乱说!」

    「是啊——我是——快操——快使劲操!」

    女人大声叫嚷着,秀发在空中飞舞,滑腻白皙地脊背也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凄迷。

    了百余下后,杀人魔取出了的。接着将女人拉起来,换了身位。然后再叫她低下了头,上身尽量的向前弯曲,形成一个拱形,将纳入了檀口中。

    他把女人的头拼命的向下压,但因为两人体位的限制,并不能将捅入她的喉咙深处。女人明显并不满足于这种浅浅的吸裹,她向后一蹭,身子半蹲下去的同时嘴里也紧紧地含住了,用它戳着自己的口腔内壁拼命的吸吮。

    杀人魔的上身前探,双手顺着女人的背脊向前搓,抓住腰部的衣裙往回一拉,露出了撅在空中的美臀,黑色的丁字内裤勒在深深的臀沟里,超乎寻常的美感和性感混搭在一起,似乎能让人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

    只见女人用舌面压住了马眼,顺着的正面舔到杀人魔的小腹下,然后再一路向上,舌尖划过腹肌、胸沟、下颌、鼻尖、脑门,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向前顶,再向上抬,等完成了整个舔舐的过程,她也已经站直了上身。

    「让我一次冲上,好吗?」

    秀靥绯红,衣衫凌乱的女人正对着杀人魔,媚声腻气地渴求道。

    在粗喘的杀人魔没再多话,像饿狼一样的蹿上去,双手捏住美人的臀峰,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股沟里,向两边抠着掰开,同时身子一转,抬起女人向车厢后部移动。

    「冤家!」

    女人哀哀怨怨的叫了一声。

    把女人压倒在车后座的他紧贴住女人,屁股前挺,硬硬的男根再次挤入了她双腿间的内,紧接着就是猛烈的、碰撞、呻吟、浪喘;最后在快乐的颠峰中,迎来的生命精华的激射————「砰——啪!轰——轰——」

    我被嘈杂袭耳的烟花声给惊醒了。睁开朦胧地睡眼向外望去,天色还是雾暮沉寂,但美丽眩目的烟花在已经在空中流荡、绽放、进而消逝;以此周而复始,好似没有空隙。暗沉沉的天空,在它们的衬托下,绣上了五颜六色的花。

    望着窗外绚彩斑斓地烟火的表演,我没有了睡意。遂起身倚住床头,点上了烟,姿态颓废地抽着,感受着绵醇的烟味,在自己体内缭绕、沉淀————「今天是国庆节了啊!」

    拿起卫星电话的我看了眼日历,上面清楚的表明了时间——十月一日,凌晨四点五十分。

    决定最终命运的四十八小时,开始了。

    第27章

    三个小时后,完成我所托事情的妍舞,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公寓。她花的时间,比预计的二十小时提前了十分钟。

    「这是你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