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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阅读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着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笑着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着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芳琪后面走,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交谈,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着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着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着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营业经理笑着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着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着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着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着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着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