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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9 部分阅读


    这一席话听过以后,当然陶秀珠心花怒放,脸上本来是要见到旧友的笑容满面,现在立即变成喜气盈盈:“真是这般的客气,”听听眼前这位一看就象是有身份人的大管家笑容满面继续回话:“王爷王妃世子盛装迎接,请夫人姑娘小公子也更衣才是,前面十里路有一个下处。”

    “好,好,”连说了两个好的陶秀珠带着孩子们是一身的行装,也正想着哪里去换一下才是,听到安排得这样妥当,当然是更高兴。马车重新起动,往下处而去。

    坐在母亲对面的雪慧觉得奇怪,对母亲道:“妈,今儿接咱们,听着太客气了。”王爷王妃世子盛装迎接,姚雪慧抿着嘴儿对母亲笑:“朱睿也在呢。”

    “这有什么稀奇,我和你朱伯母好了这些年,这样接咱们当然是应该的,”陶秀珠依然是喜气盈盈:“果然来了什么都好,要不是你弟弟太小了,去年我就想来了。雪慧呀,你要好好装扮一下才成,还是我在京里想的周到,衣服都带得齐全不是。”再想一想又交待一句:“只怕会有封地上的夫人们来拜我们呢,这赏封儿幸好是在家里就封的多。”

    看着女儿芙蓉笑靥上略有出神的意思,陶秀珠再接着交待雪慧:“看你多好的命,生下来就是咱们家的第一个孩子,又和世子青梅竹马,雪慧呀,”陶秀珠这才略有忧愁上眉梢:“这一次是母亲为你想的最后一折了,再不成,你就只能回京里听你父亲的嫁人了。”

    陶秀珠的心思当然是要和世子朱睿订亲,从小儿两个孩子就接来接去,一会儿把雪慧送去陪端慧,一会儿接了朱睿或是毅将军来住两天,当然毅将军在京里的时候更好接,世子朱睿地位贵重,留宿在外的时候并不多,可是如姚夫人,高阳公主也能接两天。

    雪慧微笑安慰母亲道:“母亲不必担心,我也到订亲的时候,朱睿的年纪也不能再拖了,我想吗?”姚雪慧微红了面庞,看看熟睡中的弟弟,再对母亲道:“这一次来一准儿有个结果,如果不成,请母亲不必担心才是,听凭父亲许哪一家吧。”说到最后,雪慧不能说是高兴的,许一个不熟悉的人能高兴吗?

    “你父亲,”陶秀珠轻哼一声,对雪慧道:“听他的还有好亲事吗?当御史这些年,相与的人越来越是老古板,你忘了,二房里你的表妹,许亲的时候媒人说得天花乱坠,结果成了亲天天生气,”陶秀珠颦眉不解:“人都说那个小子也好,你表妹当然是好,怎么就弄不到一处去呢?”

    陶秀珠还是对世子朱睿寄于希望:“这一次一定要成,我给妙姐儿啊,带来多少东西,就是王爷,也是精心搜罗了这些年呢,想想你们成亲事,那是天作之合,”陶秀珠想想毅将军订亲,雪慧年纪与毅将军差上不多,只是想着世子,就没有送去。

    姚家的姑娘姚雪慧的亲事是不能再拖了,表妹们都一个一个地成了亲,十二岁就成亲的到处都是,为了雪慧的亲事左一个不成,右一个看不上,姚大人在家里就没有少和陶秀珠生气:“你到是出去听一听,京里都说我们女儿挑得不行,这样的名声儿还怎么找婆家。”

    陶秀珠心里自有主意,不管不顾地坚持到底,只是今年是不能再拖了,世子朱睿明年就十六岁,也是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南平王府里世子订亲,肯定是要在成亲前提前至少一年,整房子打首饰做衣服,当然是不能草草。所以陶秀珠带着女儿背着姚大人就来了,行与不行就只看这一次了,不想来了一个正着。

    大管家先来迎接,再这么郑重,陶秀珠带着女儿也不能草草,母女带上儿子都是打扮一新,陶秀珠看着女儿身上一件红色缎绣海棠玉兰花纹的衣裳,人是有红有白,体态婀娜。陶秀珠自己先满意了,在心里默默祝愿:只希望这一次如我母女所愿,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信女陶秀珠一定在京里的观音院重塑金身。

    姚雪慧倒没有这么多的想法,做为长女她要体贴母亲才是,为了自己的亲事年年不成,父亲与母亲近年来生气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一件了。姚雪慧现在只是高兴,南平王府上午接的信,这一路上就接待恭敬,姚雪慧想一想,这样做一次客也是不错的。

    再看看母亲心里思量完,一家人重新上了马车,陶秀珠手指着路边风景给孩子们看:“看看,这都是你朱伯母家的。”不管绿树成荫还是良田千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封地上的所有一切都归南平王所有。

    进城门的时候,陶秀珠才心里疑惑了,世子朱睿一身衣冠,更显得一表人才,带着人在城门来接了。马车前也是大礼参拜了:“父亲母亲在家里相候,请伯母带着雪慧妹妹和弟弟就进城去。”看一眼未来的小舅子,报信的人倒是没有说他也来。

    陶秀珠虽然疑惑,可是高兴把这疑惑掩盖了下去,看着世子越发地长大了,就笑得合不拢嘴来:“你又长高了,好好,我们这就进城去。”朱睿看一眼低着头装羞颜的姚雪慧,习惯要取笑一句:“妹妹见了我,倒又害羞上了,在京里的时候还没有这样。”

    “人家理衣服呢,见你有什么害羞的,”姚雪慧脸又红了一下,从来见了面不管不顾地只是取笑。

    看看两个孩子这样的说笑,陶秀珠心里更是乐了,这亲事从眼前看,倒是有几分把握,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不能掉以轻心,还是要赶快见到妙姐儿,看一看心意是不是如以前一样。路上早就思量过了,封地上也必有和妙姐儿好的人,家里也有姑娘,这都是陶秀珠平时就打听过的。

    马车重新启动,马车里的姚雪慧往外面看着骑在马上的世子朱睿,身姿挺拔更精神了,想想已经是升了将军,不象是家里表亲中的纨绔子弟,是朱睿自己真枪实干升起来了。就是父亲对着母亲说:“你这是不能成的事情,南平王挑着呢,要是能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早就成了。”可是说到朱睿的时候,姚大人也承认他殿试高中在十几名,军功上升了将军,是一个不错的世交。

    朱睿在马上才没有心思去想雪慧今天打扮得很漂亮,他腿疼屁股也疼,去父亲书房里蹒跚固然是身上疼,也装了两分,这一会儿骑在马上是真的疼了,偏生母亲问过父亲:“让世子坐轿子去接吧。”朱宣心中有数:“能骑马。”不过疼一会儿。

    马车里的陶秀珠也盼着赶快到王府见到妙姐儿,世子朱睿也盼着赶快到王府我可以下马来。马车就在这样的人心催促下,当然是按着稳重的步子到了王府里,马鞭子掌握在赶马车的人手里呢。

    妙姐儿带着孩子们也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门外候着,两个人相见,当然是分外高兴,拉着手儿在门口站着只是问候不停,还是世子提醒一句:“父亲还在候着,进去再说才是。”

    再看端慧郡主也和雪慧在一起说个不停,再问姚家的小公子:“这是你弟弟,看着真乖。”回过身来再看一眼胖倌,今天也是乖巧地站在母亲身边。

    “我是想你能把儿子也带来给我看看呢,只是想着他小,怕姚大人必不肯的,不想也来了。”妙姐儿想想陶秀珠总算生一个儿子下来,这中间也是有多少辛酸和辛苦。

    夸过胖倌的陶秀珠一见到妙姐儿就要原形必露,对着妙姐儿低声道:“也该我扬眉吐气了,我就是带着儿子出来逛逛,想想我,为他带了多少年的儿子。”姚夫人总算是有了自己嫡亲的儿子了,这一次既是为雪慧亲事探消息,也正好出一出心中这口闷气,我有儿子了,管你去哪里,你那个儿子我带了我多少年,我现在是不管了。再说也不小了。

    “你呀,”陶秀珠这样的心思以前在信里就有表露过,忍了这些年,妙姐儿听到不觉得奇怪,只是轻叹一声:“想来你们出来,姚大人倒是不知道?”也是三十岁出头的姚夫人笑得象少年时一样摇头晃脑,颇有几分胖倌的架势,再低声道:“让他急去。”只留了一封信,母子三人不告而别。

    一直到见到南平王的时候,陶秀珠心里的疑惑又重新起来了,王爷也是从来没有过的郑重和和气,正衣正冠在正厅里大家里见了礼,就是雪慧也觉得有几分不对,这样的郑重从来没有过,倒象是有什么说法一样。这母女两个人依然是没有乱想,高兴淹没了疑惑。

    中午是路上吃的饭,来到以后坐着就大家说话,朱宣一直陪着半下午,陪得陶秀珠再次心花放,我当然是郑重的客,当然是要好好的陪。

    大家坐上这么说说话,京里各处人都问候到,朱宣这才目视妙姐儿:“夫人带着姑娘小公子路上一定劳累了,请她们房里歇一会儿吧。”

    妙姐儿站起来答应了,陶秀珠一心的兴头,南平王从此嫌弃我说话随心而至,难得今天也坐着一直在听,这是姚夫人年青的时候就有的毛病了,规矩礼仪大场合上般般不配,就是有时候行事任性,说话任性罢了,所以才不中南平王的眼。

    五月近六月的天气,房里是安排在园子里一处小院子,雪慧一进来就对母亲道:“这里好,难怪母亲总是想要来看看。”小院子一带碧瓦,临树临水,院中有一带小石桥,几步就可以迈过来,却是白玉石的一道小桥,这么小的桥,也雕花引凤的十分精致。

    “那是当然,我来住过的,当然是知道。”陶秀珠在路上就对着女儿把这园子说得十分去,再看一看儿子,当然要在这里跑着玩一会儿。

    院外进来了几个人,一看都是上了年纪的管事妈妈,头上身上穿戴都不差,陶秀珠对雪慧道:“你朱伯母又让人来送东西来了。”一眼就可以看到手里捧着的东西,陶秀珠只是看一看:“是衣服,那匣子里有首饰。”

    等到送进来,果然是首饰和衣服,首饰匣子打开来,颤巍巍一枚金凤,看得陶秀珠和姚雪慧都是一愣,再听着管事的恭敬地道:“王妃在安排晚上的酒宴,一会儿就来,说请夫人先为姑娘穿戴起来,有什么话王妃来了再说。”

    “好,好,”陶秀珠慢慢才说出来两个好字来,别的也说不出来什么了,眼睛看着那金凤,一时百感交集,这是宫里赏下来的穿戴,一向是妙姐儿戴过来的,凤翅依数目来判定主人的身份,就是姚雪慧也不敢相信,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管事的放下来东西行了礼出去,房里母女两个人坐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四个大荷叶翡翠盘子,上面两匣子是首饰,一应头上的项链耳环全部应有,指明了这是:“王妃给姑娘的穿戴,”另外两个盘子上一个盘子里是鞋脚,两枚明珠坠脚头,一个盘子里衣服,明晃晃的珍珠宝石在上面,陶秀珠看看女儿,姚雪慧也看看母亲,母女两个人都是异常的镇定,这窗户纸儿也没有捅破,先是不要高兴得太早的好。

    也许。。。。。。这是妙姐儿借给雪慧穿的?陶秀珠和女儿同时这样想起来,人到大喜之时,没有说破反而不敢去认了。陶秀珠站起来,对雪慧微笑道:“既然送来了,就穿上吧。”

    丫头们打了水,陶秀珠亲自动手帮着女儿穿戴起来,儿子姚德阳手里拿着一枝子刚掐的花儿跑进来,问母亲:“可有我的衣服?”听说没有,就又跑出去了。

    房里镜台前坐着的姚雪慧再也忍不住了,转过身来喊一声:“母亲,”陶秀珠拉住女儿的手,房里还有妙姐儿派来服侍的丫头,陶秀珠只是微笑看着女儿:“你先梳妆,一会儿朱伯母来了,就什么都知道了。”没有儿子的衣服,只有女儿从头到鞋脚的穿戴,巨大的幸福感一下子就击中了母女两个人。

    妙姐儿来的时候,一进来就笑盈盈:“秀珠,”陶秀珠带着穿戴好的雪慧走出来迎接,再找儿子倒不在院子里了。

    “胖倌跟他去玩了,有毅将军在呢,准保不会委屈了他。”妙姐儿知道陶秀珠是在找儿子,赶快说一声,胖倌是随着母亲来的,就把陶德阳带出去了,妙姐儿让人又喊了毅将军去看着,怕胖倌会欺负了他。

    经年未见的两个知己,四目相对都是笑意盈盈,妙姐儿伸出手来握着陶秀珠的手,不用说陶秀珠也明白了,这一次激动万分,眼眶里有了点点水光,自己先不好意思了:“看我,”然后再道:“把孩子也带来了。”

    妙姐儿携着陶秀珠一起走过去坐下来,笑着雪慧道:“这有什么,两个孩子从小儿就认识,又不是外人。”这才告诉陶秀珠:“是前几天订下来的,怕雪慧订过亲事,让人快马往京里送呢。”再看看羞红了脸站着的姚雪慧,妙姐儿更是含笑:“请京里母亲帮着下定呢。”

    事到此时,陶秀珠是可以彻底地放开地高兴了,心花大放的姚夫人还想得起来喊雪慧:“给你婆婆行大礼。”

    妙姐儿坐着受了雪慧的礼,对丫头们道:“快扶起来,到晚上再给王爷好好行个礼才是。”姚雪慧行过礼,就躲去了房里,再也不肯出来。

    两位母亲坐在外面笑:“这有什么要害羞的,又不是别人。”陶秀珠这样的爽利人,生了一个比她要腼腆的女儿出来,雪慧在房里听着自己母亲还在笑:“晚上要见王爷,难道也躲着不出来不成?”姚雪慧更是脸红了,再想一想要见世子朱睿,想想他在城外冠服来接,一定是早知道了,偏见了还要打趣人一句。

    正在想着,晚上见到朱睿,又当着未来的公婆和弟妹们,该是多么的羞人,外面传来丫头们一声回话:“世子爷来了。”

    世子朱睿今天是当不成养伤的将军,进来给陶秀珠行过礼,再回母亲的话:“父亲说,园子里红染阁里好,四处石榴花喜气,晚上摆在那里,请母亲陪着就来吧。”回过话,再看一看房里笑问了:“雪慧妹妹倒不在,想来是端慧找了去。”

    房里的姚雪慧脸上红得象是能滴下水来,两位母亲笑得合拢不嘴,陶秀珠看着高大英俊的世子朱睿,这样的一个爱婿,赶快道:“在房里呢,没有来的时候路上也惦着呢,这一来了就不肯出来了。”

    朱睿就自己步入房里来,象小时候一样,去陶家径直就进去姚雪慧的香闺,大了以后被姚雪慧骂:“以后大了,不许乱闯。”人刚回一声世子来了,人就要到了。

    进到房里的朱睿刚说一句:“我来了,妹妹倒不出来,这是什么道理?”这才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雪慧回身来娇嗔地看了自己一眼,那脸上红得象上好的胭脂,朱睿再看看衣服首饰也明白了,母亲把世子妃的首饰给了雪慧。原来想着这事情总要晚上再说的朱睿是赶在窗户纸没有挑起来以前,再来同雪慧鬼扯几句,一旦说明了订亲,肯定这位标准大家闺秀要扭捏起来。

    现在一看心中明白,朱睿也红了脸,主要是外面有岳母在。妙姐儿和陶秀珠用手里的丝帕掩着口只是笑,看着朱睿再退出来,不再提雪慧了,只是道:“儿子去了,母亲请早些来才是。”

    妙姐儿含笑唤了儿子:“给你岳母行个礼吧。”再嗔怪道:“以后要对雪慧好才是。”动不动就吓到你的狗,吓到你的鹰。

    世子朱睿的亲事总算是如愿以偿地订下来,晚上在园子里大摆家宴以后,回到房里朱宣对妙姐儿道:“这门亲事倒也还行。”薛家的女儿却是不如京里世家出身的雪慧要大方展样的多。

    不停佛的妙姐儿听过朱宣的话,对他念了一声佛:“能得表哥这样一句话,也让人算是放心了。”挑来挑去挑了这些年,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陶秀珠带着女儿安心在这里住下来,胖倌小时候揪丫头辫子,长大了却只欺负哥哥姐姐,对于小自己不少的姚德阳却是不欺负,而且陪着他玩,每天园子里笑哈哈,两个小小孩的声音可以跑出去多远。

    雪慧也是依足规矩对着未来的公婆晨昏定省,王爷王妃喜欢,别的人只能是说好。陶秀珠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对着女儿就要吹嘘上来:“你爹那个古板人,他在京里接到南平王府要下定的事情,至少要佩服我一下吧,我适是时机的把你带了来。”看看女儿自来到以后,衣服首饰都是妙姐儿送来,陶秀珠乐不可支:“妈最疼你,给你找了一个好婆婆。”

    长子订了亲事,最高兴的莫过于朱宣了,儿子要成家了,自己和武昌侯年年通信说端慧十六岁才成亲,从端慧八岁开始一直扯到今年,武昌侯在这件事情也是有些百无聊赖,明知道南平王不会给,可是就一直要,两位亲家当成一件趣事在这里取乐。

    我就要,年年要,看你怎么回话?武昌侯是这样的心思;朱宣是年年都回一封不同理由的信,一个理由接着一个理由,花团锦簇地写得十分的鲜明精彩,让武昌侯看着就乐得不行。

    现在陶秀珠也要这样了,对着妙姐儿明说:“我是想早早地给你,可是太小了生孩子艰难。”这个理由再由妙姐儿嘴里转述到朱宣耳朵里,朱宣是听进去了,而且也点头:“说的很是。世子也要再建功立业,再一些接过兵权再成亲,亲家一家更高兴才是。”

    对于要求女婿齐文昊成亲前房里不能有姨娘,而自己儿子房里早早就有绝色丫头的朱宣,他能说出来这句体贴人的话,这要起源于妙姐儿生胖倌。

    房里撕心裂肺的痛喊声,让朱宣在外面听着坐立不安,全仗着岳父沈居安和岳母卫夫人劝着,不然南平王就要进去了。

    到生下来进去一看,这么个胖儿子,先把朱宣吓一跳,这么大的一个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难怪妙姐儿会觉得痛苦才是。所以朱宣一听陶秀珠这样想,也是觉得不错。

    坐在书房里看完公事公文的南平王,来到窗前看梧桐树荫,绿油油的树荫看一会儿,可以让人心绪安宁,此时是欣赏这树荫的朱宣就看到院外进来一个人,是长子朱睿。

    朱睿是来对父亲说一件要紧的事情,对世子来说,要紧的不得了,天天叮嘱弟妹一次,以致于胖倌一见到大哥就悄声告诉他:“胖倌一定不说。”而端慧郡主就要笑得甜甜的:“当然是大哥更亲。”

    现在世子又进来提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