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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3 部分阅读

我在书房里孝敬父亲呢,父亲今天没有生气。我也给祖母捶捶吧。”

    听到是这样说,太夫人就高兴了:“你去吧,哪里要你捶,快去看你的书才是正经。”看着朱睿答应一声跑走了,太夫人转过脸来又看着学哥儿道:“倒是我们的学哥儿好孩子,从来祖母是高兴的。”

    一个小小的人儿,路还不会走,不过吃喝拉撒睡,当然是不会惹人生气。

    朱睿一溜跑回到自己院子里,全然不管身后跟的人在后面只是喊:“世子爷慢一点儿,”一进了院子,毅将军就迎上来:“我告诉母亲的,母亲可去了没有。”

    “去了,谢谢你,朱毅。”世子朱睿今天觉得弟弟多此一举,和父亲在书房里掷骰子比输赢,朱宣上一次说过一句:“不要告诉你母亲去,也不要告诉别人。”南平王是下了心思把儿子好好忽悠一把,在家里都不行,哪里也不要去才是,也未必好意思出去。

    毅将军看着哥哥不象感激自己,可是又不象是不高兴,只能问一声儿:“父亲教训你了?”朱睿咧开嘴一笑:“没有,就是说好好念书。”

    然后对毅将军招手:“这一会儿没事了,再来玩一会儿,我觉得掷十把,至少会有七个五出来。”这就是朱宣在书房里对着儿子掷出来的。

    毅将军不信:“我就没有掷出来过,昨天郑小秋来看我,我还同他说你上次说的,掷十把有五个六,他也没有掷出来过,他只掷一二三,赌场里的骰子人都说是假的。”就我们不信邪,赶去上当去,小小年纪的毅将军这几天里背后在打听呢,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去送钱。

    但是心里恨:“有一天我掷得好,小爷就去搅搅场子去。”兄弟两个人关上门,小厮们都守在门外,趴在锦榻上玩了一会儿,外面朱寿来了。

    朱寿是奉了王爷的命,白天也来看一看,不让两位小王爷白天玩这个,看过书练过拳有空余时间,要跟老子这里哄钱玩就玩一会儿吧。

    而且朱寿来是有话说的:“王爷说,鄱阳侯家的世子外面逛赌场去,家里打了一顿,在养伤呢,让小王爷们得空儿去看看去,但是不要学他。”

    然后朱寿接着说自己要说的话:“赌场是不能去的,都是诈赌的,有一回我去过一次,那骰子掷的,一下子十六记大出来,输得只是不服气。”说到这里,毅将军大声道:“对对,就是出了鬼。”小爷也不服气。

    听着朱寿下一句笑嘻嘻:“后来奴才也能这样了,就知道里面的关窍了。”两位小王爷一起来了精神:“寿大叔,你也行?掷一下给我们看看。”

    朱寿往房外看一眼,装作踌躇了:“只是这里没有骰子。”世子朱睿把自己的身子移开,身后是刚才和毅将军在玩的两枚骰子拿出来,递给朱寿,丙位小王爷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朱寿:“寿大叔,看你掷出来看看。”

    继书房里不服气以后,世子朱睿又一次目瞪口呆,对着小桌子上的两枚骰子上各是鲜红的六点看了再看,再看朱寿:“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朱寿这才把里面的关窍说出来:“小王爷这骰子是灌了水银的,水银流动手感有动有轻,做这骰子的时候是先用刀削下来一块儿,里面灌了水银后再装上去,然后凭着手感来掷,要什么点子有什么点子。”

    “你,”毅将军对着哥哥目瞪口呆,这灌了水银的骰子哪里来的?世子朱睿现在是变成张口结舌,父亲在书房里同自己掷骰子,用的是灌了水银的骰子。

    朱睿不知道应该笑好还是哭丧着脸好,父亲同儿子掷,也作毙不成?吩咐一声自己去捶腿也是跑得快快的,父亲就用这样的骰子赢了自己两次,哄着自己去孝顺。。。。。。

    “真的有水银吗?”毅将军还不信,朱寿回话道:“拿东西砸开就看到了。”毅将军当不得这一声儿,立即跑去拿来铁镇纸一定要砸开来看一看。

    被世子朱睿拦下来:“别砸别砸,这是我的。”赶快收到怀里去,这是父亲给的不能砸,再说还指望着用这个赢父亲的钱呢,砸坏了哪里再去找两枚去,朱睿舍不得。

    但是再看看朱寿,朱睿和毅将军都是满面的笑容:“寿大叔,教教我们,我们从不敢去赌场,和朋友们玩,多赢几次钱,请寿大叔喝酒。”

    朱寿来就是奉了朱宣的话,赶快笑着道:“小王爷们赏酒喝当然好,只是有一样,赌场是不能去,咱们是什么样的家,小王爷们是什么样的身份,到那里去当人说成是烂赌鬼,丢自己的体面不说,王妃知道又要哭一场了。”

    “明白,当然,知道,”两位小王爷满口答应下来,磨着朱寿学这个,朱寿说好了:“明儿晚饭后,小王爷们功课作完,拳也练完,先生们说好,我就来,如果先生们说不好,奴才是不敢来的,王爷知道功课不成,反而学这个,奴才的皮先没有了。”

    此时朱寿说什么,世子和毅将军两个兴趣被钓上来了,当然是都说好,全部都答应你。兄弟两个人各怀鬼胎,世子朱睿在心里一大哭:输的是不冤枉,冤枉在自己不会诈赌上面,人都说父亲诡诈,跟儿子也来这一手。

    毅将军心里盘算,寿大叔会的如此娴熟,只怕是父亲也会,父亲要是也会,当然去过赌场的事情可以揭过去。毅将军不知道哥哥在书房里同父亲赌过两次,心里只是担心着父亲要是知道自己要掀赌场的桌子,就象是朱寿说的,有失体面,这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自此到晚上,兄弟两个人都各自想心事,有一件事想想就会明白,就是朱寿会,父亲也一定会,朱寿这奴才,用太夫人的说法就是:“王爷喜欢什么,朱寿就喜欢什么。”所以吃喝风流,样样都会,是最象朱宣的小厮。

    毅将军只是沉思:父亲年青的时候也去赌场?输了还是赢了,输的时候砸不砸赌场?嗯,对于毅将军来说,只想弄明白这件事情。

    世子朱睿越想越觉得被自己的老子摆了一道,心里泪奔不止,儿子的一点儿小面子被老子伤到没有一点儿自尊。

    这才刚吃过晚饭,兄弟两个人各有心事,一左一右的在竹榻上歪着。再互看一眼,毅将军先说出来:“拿出来咱们再玩一会儿。”屋里藏着的也有,只是知道这两枚是灌了水银的,更觉得格外的有吸引力。

    朱睿不肯拿出来:“要是让寿大叔知道,说是就不肯教呢。”朱寿的话两位小王爷还是记得住,背地里贪玩这个,就不教了。

    院子里微风中,走来了沈王妃,妙姐儿又过来看儿子,问一问小王爷们在房里呢,就扶着瑞雪的手往房里来。

    走上台阶的时候,听到两声“母亲”,两个儿子嘻嘻哈哈迎出来,一左一右拉着母亲的手看着人打起竹帘来走进去,拉着母亲在竹榻上坐下来。

    “今天有没有淘气?”妙姐儿看着膝旁两个俊秀的孩子,看到孩子们心里就高兴,手里不住的摩挲着:“毅将军现在睡着还蹬哥哥吗?”再问世子:“徐先生说你最近也算用功,要更用功才是,在父亲面前,让他说出不好来,母亲和祖母都要伤心的。”

    毅将军先抢过话来吹捧自己:“我,好着呢,再也没有出去过。就是明天要出去了,要去看郭服去。”

    世子朱睿也跟着说自己:“我很疼弟弟呢,下午祖母给了钱,也分给弟弟。”提起这件事情来,毅将军表示不满:“只给我五两银子,哥哥太小气。”

    “剩的钱办礼物下个月请人生日去,也有你的一份,”世子笑嘻嘻:“朱毅,你有钱了不是也只分给我这么多。因为你有个小媳妇儿要花钱不是?”

    妙姐儿搂着两个儿子:“世子又胡说了,毅将军出门一次买回来的东西,不是也给你;还有你朱毅,前天去说了个什么,哄了祖母不少钱。哪一天母亲不高兴,全告诉你父亲去。”

    “母亲,”两个人一起拉着手笑,毅将军欠起脚在母亲面颊上亲一口:“我买了东西来也有母亲的一份,”世子大几岁不再这样做,拉着妙姐儿的手只是摇晃:“父亲生气,母亲也不会高兴,依我说,还是别说了吧。”

    沈玉妙忍不住笑,不在京里两年,回来一听,小孩子们会犯的错,儿子们犯了一个遍,当然最首当其冲的,就是会哄祖母的钱。

    太夫人是愿打愿挨,拿出钱来还要对着妙姐儿炫耀一下:“今天毅将军来说了个笑话,得赏他,有好听的笑话,第一个来说给祖母听。”妙姐儿用手拧一下毅将军的小脸儿,不是什么新鲜笑话,只要说一声我第一个来说给祖母听,就这么哄祖母去了。

    看着两个儿子,让他们坐好:“只是晃着我,母亲头晕了。”两位小王爷都坐好,脸上是笑容嘻嘻看着母亲要说什么。

    妙姐儿先没有说话,袖子里取出来一叠银票来:“钱,母亲帮你们补上,以后再听到你们去。。。。。。”

    先伸出手来接银子的毅将军赶快道:“再也不会去,再去只管告诉父亲去。”然后接到手里数一数,兴高采列:“谢谢母亲。”给了一千两,除了补输了的银子还有余。

    朱睿也接过来:“再也不去了,母亲要是知道了,只管打就是。”接过来也数一数,比毅将军的要多出几百两,也是高高兴兴的收起来。

    沈玉妙只是好笑,表哥下午才说出来,在书房里把睿儿赢得惨,没有想到朱宣会用这种方法来教训儿子的妙姐儿,听过以后觉得比打两下子还要伤儿子的小颜面。也亏了表哥能想出来这种办法来。

    只是不说破的妙姐儿和儿子们又说了一会儿话,不过是百般交待自己的慈母心肠,家里已经有一位严父,妙姐儿只能又是慈母,她作这种角色也最合适。

    看着两个儿子千保证万保证,妙姐儿再看看沙漏,这才交待一声:“早睡,”在丫头们簇拥下从世子院子里走出来,看一看天上的繁星,自己似乎以后不用再为担心儿子惹表哥生气,总是忧心忡忡,表哥管儿子,也有他的分寸。

    朱宣直言不讳:“要是不在父母亲面前,早就打过了。”踩着星光回房的妙姐儿微微含笑,和朱宣在一起日久,表哥要是嘴硬起来,从来是不让人。

    过了水上石桥,借着月光看一回水里倒影,思量着这月下游鱼可数,明天还要再放些鱼苗进来,白天有小鱼儿可看,针一样大小粗细,在日头影子下面仔细分辨出来,也是有趣之极。

    有声音传过来,是在桥下的柳树下面,挑灯笼的丰年先喝问一声:“谁在这里?”柳树后转出来的是朱寿和一个白净的丫头,妙姐儿认识是方氏院子里后进的丫头小锦儿。

    这个朱寿,站在石桥上的妙姐儿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发落朱寿才是,此时月色清清风儿悠悠,不要让他扫了自己的兴才是:“回房去吧,我在这里赏月亮呢。”

    从战场上走过一回,妙姐儿更加体贴朱宣,对于朱寿的憎恶之心早就没有了,跟着表哥出生入死,难怪表哥也是另眼看待,看着天上明月月边明星突然微笑的妙姐儿心想,回去对表哥说一声儿,表哥的人,让表哥自己去处置他吧。

    第五百七十四章,温情

    第五百七十四章,温情

    池边月色朦胧照下来,人物景致都仿佛披上一层光晕,妙姐儿在这池边流连一时,这才回房里去。

    一进房门就被朱宣取笑一句:“表哥这里等你,妙姐儿只是在池子边上站着,淘气抓鱼去弄湿衣服,表哥不心疼你。”叫你撇下表哥。

    “才没有抓鱼去,只是看鱼呢。”妙姐儿解去衣服,里面只得一件玉色绣蝴蝶的薄薄衫子,这房里不怎么热,白天摇惯了,依然是手里摇着一把玉柄团扇走到床边来坐下,坐在床沿上和朱宣说话。

    想想还是要笑:“儿子们,表哥教训得好,白天还怕表哥打他们,这一会儿想想打几下才好。”妙姐儿看着朱宣笑,调皮地问一句:“表哥赢了儿子,想来是心里高兴才是?”

    朱宣对于这件事情颇为得意:“没点儿本事也外面去惹祸去,有件事情你也许还不知道,去年和鄱阳侯的世子一起在外面打了人,回来一个字也不说,这小混蛋不教训还行。”然后再说毅将军:“还是毛孩子,也跟着去了。”真是兄弟齐心。

    儿子们外面惹祸打人出点儿事情,在南平王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哪一家的孩子到长大成人不惹事情,规矩大不过天性,没惹祸中规中矩那是个成熟的大老人,就不叫孩子了。

    “比起来别人家,还算事情少些。”朱宣直到今天才对妙姐儿说这句话,妙姐儿把手里的扇子移到朱宣面前去买好儿:“表哥我给你扇扇,以后我放心了,原来表哥还是表哥。”

    房里传出来笑声,朱宣把妙姐儿手里绣猫扑蝴蝶的团扇接到手上,看一看妙姐儿身上玉色的绣花衫子上,也是蝴蝶姗姗,正好配在一起。

    “原来表哥还是表哥,”朱宣手里慢慢打着扇子打趣一句,拉过妙姐儿依在身旁,看她身上衫子,再给妙姐儿看手里的团扇,不再提表哥是不是表哥的话:“看这扇子画得不错吧?”

    白玉为柄的团扇上,是绢绣的白猫扑一双大蝴蝶,这猫儿扑蝶也是南平王的手笔,画好了交给绣匠去绣的。

    看那白猫绣得纤毫必现,一双黑亮的眼睛只是盯着那蝶儿,朱宣让妙姐儿看这眼睛:“跟妙姐儿眼睛一样,表哥画这眼睛的时候,就想到妙姐儿要是扑蝶,也必定是扑不到可怜兮兮地盯着这蝴蝶。”

    窗外花香阵阵袭来,妙姐儿倚着朱宣,只是拉着他衣袖不依:“送上来十几把团扇,不是猫扑蝶儿,就是猫在花架子下面站着,今年我只是用这个不成,表哥重新画一个来。”

    对着团扇细细看过来,朱宣还是觉得不错,再打两下团扇,自己先笑着道:“妙姐儿这个猫倌,就用这个不错,表哥看着喜欢。”夫妻两个逗乐子,什么事情都能找得出来。

    “我也喜欢,”妙姐儿扑哧一笑,到锦帐里来重新倚在朱宣身边笑:“三弟妹来看我,说这扇子好,看她的意思,想讨一把走,我给了她一把别的,看着她象是还眼馋我这样的团扇。”这十几把团扇,是猫倌行乐图,从懒猫伸懒腰开始一直到妙姐儿懒觉,最后一把团扇就是一只肥嘟嘟的白猫睡得呼呼的,妙姐儿当然是不会给申氏。

    朱宣听了道:“让三弟给她画去,她可以在你手下当一个小猫倌,三弟的画也还可以。”回到房里只是休息说说房里的话,朱明朱辉在书房里闲余的时间也是找着玩,就不知道方氏申氏是不是知道。

    “她是来说二弟妹的事情,”妙姐儿在朱宣面颊上亲一下,重新坐好才道:“二弟妹要给二弟房里再添两个人,二弟还没有孩子。”

    自己决定一心一意的朱宣听过这个倒是高兴,唇边有一丝淡淡笑容,手里继续轻摇着团扇对妙姐儿道:“自她进门,我第一次觉得她想的是件正经事情。”

    妙姐儿含笑听着朱宣对方氏的正经评论,认真想起来方氏不过是对着自己使了几次性子,就象是刚进入一家大公司,对领导脾性还没有摸熟的时候使性子,又正好撞到朱宣的眼前,是以朱宣一直就不喜欢方氏,但是工资奖金也不少一分就是。

    难得朱宣因为这件事情对方氏有点儿好印象,妙姐儿还是帮着方氏多说一句:“说二弟过了年要出门游历去,是不是让二弟妹一起跟去。”出去走走方氏会不会也开朗不少。

    朱宣不同意:“老2老三都没有出过门,我让他们明年出门去走走,也看看外面的风土人情,行万里路如读万卷书,不要当书呆子才是。带着女人只会添累赘。”往后在枕头上靠下来的朱宣,看看妙姐儿晶莹的小脸儿上还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又在想主意帮着二房的说话呢,”朱宣用手里的团扇在妙姐儿头上敲一下:“人的际遇不一样,她安生呆着,孝敬母亲,把二弟房里管好就行了。”

    不要说弟妹们不能同妙姐儿相比,就是京里太多的贵夫人也不能同妙姐儿比,朱宣要不是心思改变,也不会让妙姐儿和自己一同上殿,又赶上了一起上了战场。

    含笑看着妙姐儿还是在若有所思,朱宣是觉得称心如意,他也花了太多的心血,得到回报也是应当,不指望这个孩子怎么样有作为,只要四平八稳的就行,必竟在南平王心里,女人还只是女人。

    “二房里来对你说,进十个八个你也要同意才是,有孩子现在是二房的头等事情。”人人都有,就他们没有,太夫人也担心,老侯爷也是对着朱宣说过:“世子都这么大了,二房没有孩子,倒是再进几个人的好。”

    就是太夫人只生下朱宣一个儿子,不也是给老侯爷又找了姨娘。妙姐儿听过朱宣的话,把眼睛移到朱宣脸上看一看,虽然没有端倪,可是心知肚明,表哥或是父亲,或是同明哥儿已经说过这件事情,方氏弟妹不知道是明哥儿说过,还是自己的主意才提出来的。

    由自己的趁心想一想方氏的心情,妙姐儿低低叹一口气,然后展颜笑道:“看我只是关心他们,人家是想关心一下表哥。”

    朱宣就知道妙姐儿是提起来新的事情了,一本新的奏折参南平王,前天出现在宫里,说南平王在战场上有叛逃的心思,放走左贤王是私相授与。。。。。。

    “这折子署名是方国正大人,他正在家里养病,一看到这折子,人立即就晕过去了。”身处在漩涡其中的朱宣好笑,我还没晕呢,他先晕过去。

    妙姐儿也是含笑:“说这是假冒的不是,笔迹是模仿的象,却不是方大人写的。”朱宣知道以后回来就对妙姐儿感叹一声:“前面打仗,后面营私,哪一回打过胜仗,就要有事情,打败仗的也一样有事情。”

    “我让军中严查,信今天才发走,正好咱们到西山避暑去,”妙姐儿点头应是,朱宣看起来是不放在心上,当然妙姐儿只能表示关心。

    但是妙姐儿含笑再道:“表哥?”朱宣淡淡的笑容在嘴角边:“没有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