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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 部分阅读

让妙姐儿知道他这样想,又要嗔怪拿女儿换东西。

    有女儿的人家一起艳羡小郡主,是女孩儿的姑娘们一起眼红。端慧郡主走进去给祖母和母亲行礼,才神气活现的对毅将军道:“我中午想让人回来说的,给我留的烟花,你们放了吧,我不要看了,武昌侯放了好些给我看呢。”

    哥哥们一起松口气,都被母亲押着放给毅将军的小媳妇儿看了。顾冰晶也是年纪小小,可是毅将军一个下午就是端慧长端慧短的,端慧喜欢的东西不能碰,要给她留着。顾冰晶被间接洗了一下午的头脑,看到端慧郡主进来,赶快站起来两个小姑娘对着行礼。

    女眷们都笑着看两个小花骨朵儿一样的小姑娘在寒暄,顾冰晶对端慧道:“我家里存着好些烟花呢,等我回去,明儿给你送过来专门给你一个人玩。”这是奶妈教的。

    端慧郡主一听就高兴了,拉着顾冰晶的手道:“我的东西也给你玩,以后你来了,母亲旁边的位置给你坐,哥哥要是欺负你,你都可以告诉我。”这是妙姐儿在家里教出来的。

    女儿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与她比肩,端慧只和雪慧好,因为名字起得快一样。陶秀珠是依着端慧起了一个名字。

    沈玉妙莞尔,我的端慧多可爱。因为顾冰晶要坐在太夫人和母亲身边,端慧郡主决定去坐到父亲腿上去看戏,粉妆玉琢的端慧郡主一个人跑出去找父亲,亲戚们中间有几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小姑娘们就开始学事了,也想着往外去,就是听戏,外面坐着看得清楚戏台上的衣服。

    两个双胞胎实在是可爱,闵小王爷也从自己的坐位上溜下来,坐到老侯爷腿上去,与端慧正好坐在一起,先伸头看她口袋里:“象是有糖?”然后再把自己的口袋也亮出来:“给你留的,你最爱吃的。”

    不吃饭先交换过口袋里的糖,这象是两个双胞胎一见面的熟悉步骤,一个经常往外去,在外面买回来;一个在家里就留着,每次一见面,先伸头看对方口袋里是什么。有时候不是糖,或者是一个玩的东西,有一次树上掉一个冻伤的小鸟,端慧也放到口袋里去给闵小王爷看,被跟的人好哄着才拿出来让人手捧着过去。

    “王爷,”就有人来敬酒,朱宣一只手搂着女儿坐在膝上,另一只手端酒杯,好在他是不用站起来。酒刚喝下肚,端慧小声地对父亲道:“你不能多喝酒,喝多了母亲不喜欢。”

    朱宣也小声对女儿道:“你不要说话。”端慧点点头,转过头去继续和闵小王爷说今天在公主家里玩的什么吃的什么,过一会儿看看桌上的菜再看看父亲,朱宣微笑:“要吃东西就可以说话,别的话不要说。”

    “端慧要吃那个。”端慧郡主手指着一盘菜,看着父亲挟过来喂自己,然后再继续和闵小王爷嘀咕去。

    台上小戏子锣鼓喧天,同桌所坐的一向是朱宣面前的得力人,五房里的几位老爷们都来敬朱宣,这几年更是风平浪静,人人赚得盆满钵满,王爷这株大树下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王爷,”九老爷先开了口:“听说晋王上折子,皇上也没有不高兴。”盐铁全亏自己,这是一件大有钱的事情。晋王的折子昨天才上,直到今天,大家还没有时间来问一问王爷是怎么想的。

    朱宣淡淡:“啊,这件事情嘛,过完年再说吧。”大家一起不说话,过完年王爷就要启程,过完年再说就是等于不说。

    五房里的人一起心领神会,大家端起酒杯来:“喝酒,”再去看台上的小戏子:“这戏子今天嗓子娴熟的紧,一会儿好好赏他。”

    不心领神会的人也多得是,旁边桌上六房里的人就过来一个,一向也是在朱宣面前还能说上几句话的人,敬过酒以后打探朱宣的态度:“过年前又抓住一批私盐贩子,杀了几个,都说皇上整顿盐务决心不改。”

    朱宣依然淡淡:“或许吧。”反正皇上他没有告诉我,只让我去看一看晋王那里在搞什么鬼。

    “盐务上也有穷人,”外面话题一下子转到政事上去,也有人接话了:“有几位大人过年听说借银子才能过得去,比穷京官还要净光。”

    “盐务亏空。”就有人借酒意说上一句,大家一起笑起来。老侯爷也笑着对几位年纪与自己差不多的亲戚们道:“喝酒,各位喝酒。亏不亏空是别人的事情。”

    也有人说公道话:“也不全是亏空,盐务上的戚大人太清廉过了,别人送礼来,他就吹胡子瞪眼,认为别人是侮辱他的斯文和品格。这样的人穷得过年当当去,也是一个好官声。”

    朱宣听了只是淡淡一笑,穷得要当当了,还是好官声,是皇上养廉银子不够,还是你自己家里太花用。听起来象是朝廷给的俸禄不对头。

    要是我的将军们有穷得要当当去的,我见了面多给他几脚去,混成这个样子不是丢我的人吗?

    “哪里是清廉,”又有人开始翻案:“等人走了,他后悔的不行,你也没有看到。”几个人一起笑:“这算是假正经,为了升官骗一个好官声。”

    里面厅上都来夸赞沈王妃:“今年办的好,太夫人以后可以多省心。只是过了年十五就走,太夫人天天想着,应该在家里多呆几天也是。至少出了正月再走。”

    太夫人接过话笑道:“她忙着呢,封地上也是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妙姐儿去呢。让她早些回去,也可以早一点儿理清楚。”至于沈王妃为什么这么忙,忙的什么,也没有人问,管家的女眷们都觉得自己忙的很。

    玩了一会儿,右光禄大夫家的人来接顾冰晶,女眷们含笑看着顾冰晶给太夫人和王妃行过礼,沈王妃拉着顾冰晶的手笑道:“你再等一等,有一个好玩的东西给你带回去玩。”命人去取:“有五个水晶绣球灯一齐取来。”

    站着等的时候,拉着顾冰晶先去辞老侯爷和朱宣。贪着和闵小王爷说话,和父亲说话的端慧郡主从父亲腿上下来,有些不舍:“我就说吃饱了去和你玩呢,你就要走了。”端慧只顾着说话,把顾冰晶已经忘了。

    顾冰晶笑道:“我还来呢,只是怕你又出去了。”端慧郡主很是认真的想上一想道:“你别在我出门的时候来就可以了。”厅上众人一起微笑,两位订了亲的小姑娘走未来婆家的时候,都是对方要出门的时候。

    妙姐儿站着微笑听着女儿和顾冰晶说上几句话,让人去取的水晶绣球灯一起拿了来,小王爷们是吃得差不多,都嬉笑着过来:“点上灯我们出去玩去。”

    看着父亲亲手点上灯,先给了一盏给顾冰晶,顾冰晶很是欣喜,赶快给朱宣行礼接过来:“多谢伯父。”

    朱宣一面点,一面不抬头道:“再拿一盏来。”给孩子们都点上灯,最后一盏也拿过来,朱宣点着了,递给妙姐儿:“你也小心着,别烧着了灯。”

    同样高兴的沈玉妙也端正给朱宣行过礼,接过水晶绣球灯,这才拉着顾冰晶的手温柔道:“我送你去坐车。”然后看着准备开溜的几个儿子:“毅将军一起来。”

    朱睿“扑哧”笑了一下,带着弟弟闵小王爷和端慧郡主拎着灯走了。被点名留下来的毅将军看着哥哥弟弟妹妹跑开的身影,低声嘀咕着:“为什么我要送,为什么我要送。。。。。。”

    看着母亲对着自己板起脸,毅将军才老老实实不嘀咕了。“你,到我家去,我也送你好吗?”顾冰晶也挺理解毅将军的,都跑去玩了,他要送自己。

    就是朱宣听到这样的童稚幼语也是微笑,看着妙姐儿一只手挑着灯,一只手拉着顾家的小姑娘,毅将军虽然抱怨,可是只能跟去,也还是高高挑起自己的灯笼给顾冰晶照一照脚下:“这里有雪。”

    厅上众人看着袅娜的王妃在雪地里拉着顾家的小姑娘,身后跟着毅将军和跟的人隐入灯火星夜中,再看一看王爷,看到他对着王妃的背影在微笑。

    在二门外,妙姐儿看着顾冰晶上了马车,坐在车里对自己微笑:“多谢伯母。”再看看毅将军笑一笑。

    这个时候毅将军突然迸出来没头没脑的一句:“明儿你还来不来?”从沈玉妙开始到跟的人大家一起微笑,毅将军再补充一句:“明天有好东西呢,你不来端慧吃完了可没法给你留。”然后再补充一句:“从来都是先依着端慧的。”

    第一个受不了的妙姐儿,这个儿子,这是天真呢还是偏心端慧。

    第五百二十二章,纷乱

    第五百二十二章,纷乱

    新年除夕夜,家家户户鞭炮声,再冷的雪夜也挡不住这样的欢笑声。瑞雪留在房里带着丫头们暖衣服,准备茶水等物。

    杜妈妈不时进来看一次,看一次交待一次:“当值的人不许有怠慢的,要玩的明天不当值的再玩也不迟,让我听到看到可是不依的。”

    房里大小丫头都笑着答应,小丫头银文给杜妈妈倒一碗茶水笑着道:“妈妈也忙了一晚上呢,且坐下来歇一会儿。”

    杜妈妈着实地忙上一天,在丫头们欠着身子让坐声中在椅子上坐下来,接过那茶碗来对银文道:“对着我没这么机灵也行,侍候差使机灵点儿就行了。”

    “妈妈教训的是。”银文答应着,站开两步坐下来重新在弄自己手上的针指,是学着在做一个盘扣子的绊子,不时微红着脸往杜妈妈看一眼。

    杜妈妈则是在和瑞雪在说话:“明儿一早就要起身往宫中去,衣服要早早地备好不能拿错,宫中回来就是直接往家庙上去,不得再回家来,路上的茶水吃食也是提前要备好。”总的来说,明天很忙。

    坐在王妃榻前小杌子上的瑞雪含笑一一答应过,往身后一溜灰鼠椅垫的椅子后的沙漏上看一眼,这才站起来:“多谢妈妈提醒,我都看过了,再去看一眼倒使得。”一时看过回来,对杜妈妈先回过话:“都是备齐全的,明儿走的时候就带着。”

    这才把脸转向银文的杜妈妈可能是因为过年的原因,难得一脸是笑问银文:“你这个小蹄子,只是看我做什么?”隔一会儿就红着脸看上一眼。

    银文一下子就结巴了,丢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忸怩一下子才不好意思地问杜妈妈:“听说随王妃回去的人都订下来了,我想问一问妈妈,有没有我。”是下午的时候,银文无意中听到祝妈妈和杜妈妈在说话才知道的。

    “你是想回去还是不想跟回去呢?”杜妈妈看着这个小蹄子着实有趣,笑着问上一句。银文这一会儿更是机灵,先对杜妈妈行一个礼,才一脸是笑道:”好妈妈,帮我说上一句话儿,也带上我回去吧。”不跟着回去的人都是看房子的,跟着来去的在别人眼里看起来,都是王妃面前得力的丫头。

    杜妈妈和青芝等人都看着银文笑,红俏现在和银文很好,也帮着银文说话:“好妈妈,您帮好说句话儿,就是王妃也是待见她的,说她可怜见儿的呢,要如音姐姐好好带她呢。”红俏是不着急,她已经跟着来去一回,知道一定有自己。

    “呵呵,”杜妈妈笑了起来道:“这个要请王妃说才是,你们求错人,等王妃回来给她贺新年好好求一求她去。”凡是不笨的人都要跟着来回的奔,丫头们见天不在家,跟着沈王妃才能来回这样出门,回来对着不出去的人就可以谈上一堆见闻。

    银文答应了是,但是又百般地“妈妈长,妈妈短”地揉着杜妈妈,象是看准儿杜妈妈今天不会生气,杜妈妈最后才笑道:“你不用急,有你呢。”银文这才松了手,象是高兴傻了一样先是站着,然后趴在地上对着杜妈妈磕上几个带响声的头。

    “这是做什么呢?”祝妈妈自打帘子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笑道:“还没有到时辰呢,这就拜上新年了。”看着银文讪讪站起来,又一下子福至心灵,也给祝妈妈磕上几头,杜妈妈更是要笑,对不太明白的祝妈妈笑道:“王妃要回去,丫头们着急要跟去。这一个就急成这个样。”

    祝妈妈也笑着对银文道:“有你呢,你着什么急。过来吧,下午交待你弄的那点儿针线你弄错了,跟我来,我再告诉你一遍。”带着银文就出去,在厢房里又细细交待过,才让她重新领针线出来再做去。

    心里一块大石落地的银文兴冲冲拿着针线出来先回自己房里放下,再出门时遇到明波装作凑巧的样子过来:“你又领针线了,给我看一看,你学的可真是快呢。”

    “你来看一看吧,祝妈妈说我弄得不好,又给我说过一遍,让我重新做呢。”银文此时是没有心事,看到谁都是笑嘻嘻,领着明波重新进到房里拿针线给她看,然后道:“我们房里的妈妈们待人都好。”

    明波却只着急问一件事情,还要装作不经意地问:“怎么都要跟着王妃回去,路上多奔波,再说留下来或许差使少一些。”主子都走了,留下来的人看看房子想来是轻松的。

    这一会儿心情无限好的银文热心地告诉明波道:“想来你外面来的不知道,留下来只看着房子有什么意思,跟着王妃年节赏的红包都比别人房里的要多,而且四时都有衣服,再说不跟着来回的人都不是王妃中用的人。

    你倒不想去,小丫头红花只是睡懒觉,妈妈们不喜欢她,她不得去,从晚上就开始在房里哭呢。这一会儿没准儿眼睛肿得不行了,我倒要去劝劝她,明儿可怎么见人。”

    明波赶快打起笑脸来陪着银文往外走,再小心套她的话:“衣服少几件也罢了,赏的够穿的,月银也足用,一定要跟着来回才是好吗?”银文大方地今天和盘托出:“咱们房里的事情看你比我来得早,你也不知道。在别人家里做丫头,一辈子就在家里呆着,终生不出门的人都有。这样有什么好?

    再说你说过不当值的时候咱们这里好玩的地方多,你倒是去封地上看一看,那里比这里还要好呢。而且如果侍候得好,王妃出门都可以跟着,如音姐姐就总跟着出去,有一次还骑马去新城呢。可恨到这个时候,乌珍那个黑脸丫头就得了意去。”银文颇为扼腕。

    “什么是新城?”明波看看快走到红花的房间,急忙拉住银文小心求她:“妹妹告诉我,我用心绣一个荷包谢你。”

    银文嘻嘻一笑道:“你要是用心绣的我才要,可怜你这么大年纪了,竟然也是最近才学针指。你这样说了,我都告诉你吧。

    第一个是赏赐最多,王妃衣服多,有时候赏下来的都是没有穿过的,看一看不喜欢或是穿上觉得不好,在家里穿上两天就都不要了。

    第二个,这样出门是常有的事情,咱们做楼船回去呢,要是自己出钱,也坐不起楼船呢。你去问问二夫人、三夫人房里的人,一年才出去过几次。如音姐姐还跟着下馆子呢,就是卉儿也跟着出去好几次。反正。。。。。。去过封地上的人都想再去,王爷给咱们王妃起了一幢玉石小楼,夏天住在里面睡觉要盖被子才行。”

    两个人站在红漆雕花栏杆前说话,明波只喃喃说一声:“我只觉得首饰好。”就是在自己出身在的地方也不是人人都戴金首饰,不当红的人是没有的,这里大小丫头都是一身金首饰,有矫情的还会说一声:“戴银子的反倒素净。”

    “你不跟去留下来看房子,整天收拾屋子,人又少又冷清,什么赏赐也不会有。这一次回来可是过了几年才回来一次,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银文在暗影盈盈笑道:“我都告诉你了,知道我要去,我就松一口气,封地上好园子,夏天住园子里,冬天再搬出来,这是什么样的日子。”然后再加一句:“比西山的园子还要好。”

    明波愣住了,看着银文敲门去劝红花去了,自己也糊涂了,和春兰商议过了,在这里什么也不会,处处不招待见,留下来无人管反而好。可是今天晚上这样一听,象是不跟去就糟得不能再糟一样。

    正站着出神想心事,看到院外两排灯笼晃动,正房也高打门帘,丫头们迎出房门来,沈王妃从前面回来了,明波也赶快迎出去,看着灯笼下沈王妃意气风发的小脸,正在和身边的王爷在笑语:“今天晚上这戏都说好,五房里的叔父们经常出去听的人也说好,想想我一回京里来就重新请过师傅来教了。封地上也给我弄一班戏子吧。”

    朱宣带着三分酒意,也陪着妙姐儿一起回来道:“那就弄一班吧,不过做了戏子的人不好太亲近。”看看天空上星星道:“妙姐儿,你先给表哥拜年,表哥早给你红包。”

    “不拜,”一提起这个,妙姐儿就气鼓鼓:“有一年也是哄着我先拜年,后来只给一个红包。到时候再拜。”

    “呵呵,”朱宣笑不可仰道:“还不到新年就拜年,给你一个就不错了。”沈玉妙拉着朱宣的袖子问他:“那你还让我拜年。”

    两个人并肩进到房里,丫头们各自服侍两个人换衣服,妙姐儿换过家常的一件桃红刻丝锦袄出来,有几分惊奇:“表哥你也换衣服,你不往前面去了。”还有一堆人在喝酒呢。

    “不去了,”朱宣换过家常衣服,已经在榻上坐下来吩咐小丫头们去打水,道:“有管家陪着呢,让他们闹一夜去吧。我陪着妙姐儿在房里守岁,睡觉的不给压岁钱。”

    沈玉妙看看沙漏笑着算一下时辰,这才走过来榻上对面坐下来:“还有一个时辰呢,这可怎么过呢,我要是歪着就会睡着的。”到了这个时候,才对朱宣说:“表哥,对你说件事情,那位龚氏,出嫁的那五两银子。。。。。。”

    什么时候不带一句五两银子,朱宣就总是想不起来,听到这里才“哦”了一声,看着妙姐儿笑盈盈道:“她嫁的是铺子里的伙计,却是我们家的人。今天铺子里管事的来求我,说能不能明天去家庙,也让她一起去行个礼,就算是咱们家的人了。”龚氏嫁的人却是朱宣宗族里的远支的一家,但是论起来,还是朱宣的远房亲戚。

    “明天去家庙行礼也就算了,你是不是也答应她来给你磕个头?”朱宣漫不经心地问出来一句。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