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玄幻小说 > 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 > 第 163 部分阅读

第 163 部分阅读

先要明白朱宣怎么想。

    盆景盆花新帘栊,新年气象已经出来,想来下午不会再宣我进宫,朱宣悠闲地逛回去,梅林都经过修剪整齐不少,新窗花是先贴上去的,门对福字还没有贴。

    来到房里朱宣先就乐了,妙姐儿和丫头们起来迎自己,妙姐儿自己坐在榻上在看书,榻下地上丫头们分成两排,一排脚下放着是针线筐,想来做着针线在陪妙姐儿;另一边摆着两个红漆小桌子,上面也有笔墨纸砚,却是如音和新来的丫头瑞雪在学写字。

    “表哥,”看到朱宣只是看着那红漆小桌子笑,妙姐儿走进来娇声道:“我当先生呢,我今天收如音做徒弟,教她在写字呢。”

    朱宣呵呵笑起来,道:“好好,妙姐儿也当先生了。”这孩子干点什么都要找点儿可乐的事情出来玩一玩。携着妙姐儿重新坐好,如音红着脸过来给王爷行礼:“奴婢跟着王妃学几个字,也好看看帐本。”

    觉得今天不会再有事情的朱宣心情很好,看看妙姐儿有一丝兴奋看着自己,希望自己夸夸她的表情,就看着如音难得的和颜悦色道:“那你好好跟王妃学,你成了亲出去就是管事妈妈,不会看帐本就办不好差事。”然后再加上一句:“想来朱禄也没有耐心教你。你侍候王妃书房里念书去,你也可以学一学。”

    一直认为女子无材就是德的朱宣是第一次对房里的丫头说这样的话,又面容和悦,如音回想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烧高香,在王爷面前也过了明路了。高兴地答应一声,重新又给王爷叩了头。朱宣示意她们坐下来:“刚才做什么,现在还做什么。”

    从小桌子上把书拿在手里,重新翻到昨天晚上说的那一章,重新对着妙姐儿开始讲,一面心里不无几分纳闷,听说晋王约了几位大臣今天进宫去,象是全无动静的样子。

    就有小丫头赶快跑出去买好朱禄,朱禄是唯一可以在王妃院子随意出入的人,平时也帮着丫头们出去买个什么。两个小丫头跑得飞快出去告诉他:“朱禄哥哥,王爷亲口对如音姐姐说,让她好好跟王妃学写字。”朱禄从怀里取出碎银子,笑着一个人给上一块道:“多谢你们,快回去当差吧。”

    两个小丫头再回来,在房外遇到明波,这是新来的两个丫头,和人都要相好,就悄声问明波:“进去学写字吗?你看这一会儿,不止如音姐姐在写,就是瑞雪姐姐回过王妃也在里面写呢。”沈王妃把自己房里这一会儿办得象学堂。

    明波有些畏难道:“笔都不会提,字不是好学的。我家里兄弟上学,天天起五更睡天黑,也没有进学,差点儿累出一身病来。侍候差使用不着学写字吧。妈妈们又没有这么说。”

    正说着话,杜妈妈走出来招手命不当值的丫头们都过来才道:“二夫人在演武场上骑马呢,要学骑马的都可以去,免得王妃一出门你们都坐在马车上侍候差使。”再回身看着房里的祝妈妈笑道:“祝姐姐一向骑得快,一会做活累了不如去松散松散。”祝妈妈也是莞尔颔首。

    不当值的丫头们一听是玩大多都去了,只有明波不去,野在马上不是个女孩子,不会骑马就侍候不好差使吗?明波心里又打上一个结。

    朱宣房里没有坐上一会儿,朱寿匆忙来了:“王爷,靖海老王爷来了。”朱宣一听心里说一声:来了,我说今天不能这么自在。丢下书给妙姐儿:“自己看吧,表哥回来再给你讲。”说着先出去。

    朱寿慢一步才出去,看着房里的如音和瑞雪守着小桌子在写字,横七竖八不象个样子,忍不住嘿嘿笑上一声。嗔怪朱寿的是沈玉妙:“你在笑什么?”朱寿躬身子笑嘻嘻:“奴才,还以为。。。。。。进到私墅了。”然后行个礼赶快就走了,再不走就要被如音“啐”一声。

    当上先生的沈玉妙一直等到晚饭后才把自己的先生给等回来,先时左等不至,右等也不至,问过是靖海王在书房里时,已经是擦天黑时分。

    自己吃过晚饭,先打发如音去看儿子:“晚上不要再放炮仗,天黑仔细崩着人。三夫人有身孕呢,只是“嘭、嘭”地惊到她不能休息。”一个下午就听到王府里一阵又一阵的鞭炮声,想想方氏还要去骑马,没有惊到倒是那马僮比较机灵。

    世子朱睿的衣服只余最后几针,垂首完结以后,自己看一看也很满意,交给小丫头去:“送给祝妈妈洗洗熨一熨,赶快收拾好给世子送去吧。”睿儿一见面就催衣服,毅将军一见面也催,一个等着穿,一个想着下一件是自己的了。

    朱宣回来的时候有酒而且不少,一进来就滋滋自得:“我一见靖海王来了,说家里的好下酒菜就拉着他喝酒,一直喝到刚才放他回去。估计今天晚上靖海王妃会念叨我一会儿。”今天晚上靖海王一定病酒,到底是上些年纪的人。

    榻上偏身坐着的妙姐儿走下榻来,小丫头送上热水来,亲自给朱宣拧了手巾把子递给他,笑道:“表哥,你才真是有些儿淘气呢。”朱宣继续得意道:“我今天偏就不陪他进宫去,他跟我说东,我就对他说西。他说北平王恨我恨得不行,说我不肯借铁将军给他。我说北平王那么能干的人,不在乎一个办事的人。”

    把手巾把子丢下来,朱宣面带笑容道:“把书拿来吧,还是那句话儿,学到这里了就先懂这个。”房里这一时没有人,妙姐儿手里拿着书不送过来,只是看着朱宣笑,朱宣端坐好了道:“别淘气了,在床上讲不许睡,昨儿晚上就对你说过了。”西席总是这样讲课,当先生的只想干点儿别的,朱宣自己有点儿意马心猿。

    “我不睡,肯定不睡,昨儿晚上我就没有睡。”烛光下越发显得星眸皓齿的妙姐儿露齿一笑,两只手握着书笑嘻嘻:“我一定比昨儿还要精神呢。”对着这样的笑容,朱宣也只答应道:“好吧,那我们洗一洗过去吧。”然后再交待一句:“你不许睡。”

    “知道了。”漫声答应着的妙姐儿自顾自先去梳洗,卸下钗环梳顺长发,如同昨天一样,睡到朱宣怀里手抚着自己衣襟上的同心结道:“表哥可以讲了。”

    没过一会儿,喝了不少酒的朱宣垂下眼睛看一看怀里,小丫头鼻息沉沉,不管不顾的梦周公去了,把自己这个西席丢在这里,把本来想着当完先生可以继续当夫君的朱宣结结实实的丢在一旁。

    银蟾在房外听见王爷喊人,手拿着小金剪刀进去,果然是灭灯烛,王妃上午几乎走完一个王府,要是不累才是怪事。房里薰香温暖如春,就是值夜的丫头们也是慵懒的春睡海棠状。剪完烛花灭去一部分灯盏出来,听窗外树枝上不堪重负的细碎落雪声,银蟾也轻轻打上一个哈欠,往自己铺好的铺盖走过去。

    第二天一早,朱宣就黑脸黑面,一起来梳洗过后从在锦榻上,让人把妙姐儿请起来站在面前就是一顿训:“业精于勤茺于嬉。。。。。。”后悔自己睡着的沈玉妙一句话也没有得回,老实乖巧可爱温顺的站在榻前,低着头听训。

    房里的丫头们个个都听不明白,昨儿晚上好好的,今天一大早沈王妃又挨训了,王爷一生气,从来就是老鼠见猫,大家都静声屏气说话也不敢大声。

    最后朱宣看着妙姐儿严厉说一句:“就这么站着,把这一段背熟了,一会儿我来检查。”然后站起来出去做自己早上的练功去,沈王妃披散着长发,穿着一件起夜披的锦袄,面容娇懒有如初醒之花露站在榻前老老实实的开始背自己的书。

    一时朱宣进来,虎着脸坐到榻上去,从妙姐儿手里拿过书合上听着她开始背书,直到妙姐儿背完才面色稍霁但还是严厉:“错了几个字,今天再抽时间再去背熟了,晚上再来问你。”

    “是。”沈玉妙赶快应该一声。听着朱宣又在问话:“今天是准备做什么事情?”眼前的妙姐儿披一件翠色带貂裘的锦衣,披着长发楚楚动人:“今天要把门对福字都贴起来,端慧明儿去公主那里,要先给她准备好。回表哥一声,明儿咱们是不是也接右光禄大夫的孙女去。”这就是毅将军订亲的那一家。

    “你喜欢就去接吧。”朱宣听完觉得还行道:“不要事事着急,你慢慢来就行了。这么多管事的都是做过几年,一下子就乱了只和他们算账去。”

    “是。”沈玉妙觉得跟自己想的一样,我一个人忙没有这个道理。朱宣说完话站起来才出去。一看到朱宣出去,房里的人上至沈玉妙下至小丫头人人松了一口气。

    一面走一面把身上起夜穿的衣服往下脱,丫头们手里捧衣服的捧衣服,打热水的打热水,这一会儿房里热闹开来。

    贴门对子贴福字,离过年只有两天,世子和毅将军都放年假,一起在太夫人房里玩。太夫人正在看明天端慧出门要戴的首饰,穿的衣服,一时人在房外回话:“王妃来了。”

    妙姐儿笑吟吟进来,立即被四个孩子团团围住。“尝尝我手里的糖,昨儿和祖父出门去买的,我还买了两张年画儿,一张给祖母,一张给母亲。”闵小王爷就见天跟着老侯爷出门,先开始太夫人和妙姐儿都担心冷天里出去要生病,后来看看反正结实的不行。

    端慧郡主拿着首饰给母亲看:“祖母给我的,明儿去跟文昊哥哥玩的时候带的。文昊哥哥说他明天来接我。”妙姐儿看看女儿,越发雪白粉嫩,想想问表哥要了一块玉带扣打算送给武昌侯,不禁窃笑了:“明儿去要听话呢。”

    朱睿与毅将军在打赌,到底还是孩子,一起来让母亲评理:“哥哥说我以后不疼端慧了,说我应该疼别人。”毅将军很不高兴:“我才不会,我当然疼端慧。”

    咧着小嘴笑着的朱睿趴在母亲膝上嘿嘿笑道:“明儿接你媳妇儿呢,你应该疼你媳妇儿才是。”太夫人笑看着妙姐儿道:“你看看你的儿子,一对不象话,不许再胡说。明儿接了人来,世子是哥哥,你要疼她才是。”

    端慧很是神气地对两个相争不下的哥哥的道:“明儿我不在家,你们可以疼一下别人,等我回来了,就不行了。”一胞胎生下来的闵小王爷笑哈哈:“端慧的意思是她不高兴,你们当着她的面说疼别人。”作为心有灵犀的双胞胎之一,闵小王爷又加上一句:“我也不喜欢,明儿我也不想在家。祖父,咱们明天还出门吧。”

    老侯爷也是笑哈哈道:“明儿除夕,咱们在家里睡上一天,晚上守岁。你们过了明天都又长一岁了,来的小客人要好好对她才对。”

    这一会儿跑到母亲膝上坐着的端慧郡主很是认真的道:“长一岁不好,祖父长一岁,白胡子更多了,祖母也会添几根头发的。”大家的笑声中,很是得意的端慧郡主道:“雪慧告诉我的,为什么母亲明天不接雪慧来?”

    沈玉妙在女儿脸上狠狠亲上一口道:“母亲有你就行了。你明天不在家,只想着你就行了。”

    玩了一会儿老侯爷把孩子们都带出去放炮仗去了,太夫人和妙姐儿才笑着说说家事。“世子房里的丫头,我正要对你说,可以换一换。过了几岁年纪再大了,再换上一换也使得。眼看着你就要吃我那个时候的苦头了,你表哥那个时候,可是招人厌的狠呢。”

    太夫人开始痛说家史,沈玉妙心想,我儿子不会也象表哥那样子吧,外面弄进来两个姨娘,事实上,自从犹怜赶出去以后,就开始想起来儿子大了房里要放人,抱孙子当然是好事,可是房里的姨娘,自己房里都没有,儿子房里先放两个,这件事情,貌似不太合理。

    看出来妙姐儿想法的太夫人笑道:“你现在算的好也没有用,三个小王爷都是俊秀孩子,长大保不齐有一个跟你表哥一样的。”

    沈玉妙也配合地叹上一口气,说的也是

    第五百二十章,纷乱

    第五百二十章,纷乱

    京里的冬天从来是大雪封门的较多,但对于富贵人家来说,却只是生活中取乐的必不可少的一条。

    站在书房廊下的朱宣,负手看着院子里雪地中,几个小厮在摔跤玩,朱寿跟在旁边看着笑中指点,既强身健体又以此取乐。

    院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门上的人,朱宣和朱寿都有目光放在他身上,看着他踩着雪中扫干净的石子路在廊下行礼:“宫里的公公在门上候着,宣王爷进宫。”

    觉得昨天放我清闲一天的朱宣很是认命地嗯上一声,朱寿和当值的小厮都快步进去房里取王爷的衣冠。

    大雪寒天里,朱宣就站在廊下解衣换好衣服,眼睛看着一旁侍候的朱寿道:“你还是留在家里跟着王妃,她今天是看着贴福字、门对,还有诸般事情,你帮着看一看。”

    朱寿在雪地里目送王爷走出院门,朱禄去跟王妃,朱福在封地上,朱喜近半年来经常在军中,有信来要明天三十才能到家,书房里跟着王爷最久,朱宣最信任的就只有朱寿一个人,余下的小厮们都巴结他。

    “寿哥,你是不是以后也要去当王妃的管事?”小厮们对于王爷最后一句话都不理解,当王爷的小厮当然比当王妃管事要出息的多。

    另一个小厮甚是机灵地说上一句:“禄哥都过去好几年了,看来寿哥迟早也要过去的。”朱寿不能不联想一下,当王妃的管事也好,当王爷的小厮也好,都可以。问题是自己满府里招惹丫头,我就是想去沈王妃也不见得待见我。

    朱寿止住小厮们的纷纷议论,越说朱寿心里越心慌,如果沈王妃待见一下当然是好的多,这样一想,道:“你们在这里继续练,我要去王妃那里侍候去。”抬腿也走出院门,往沈王妃的议事厅上走去。

    脚刚踏上二门的青石台阶,“寿哥,”后面就有人喊住朱寿,朱寿回身一看,却是门房上的人,一路小跑来到朱寿面前,俯耳低声说了几声话。朱寿忍住笑,学着朱宣一样板着脸教训她:“这样的事情都不会办,还要我去。”只能转身跟着门房上的人往外来。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看到朱寿就眉开眼笑,却是秋夫人和昨天她的那个丫头。明儿除夕,后儿初一,王爷是订好一出十五就走,该知道的人也知道的差不多。上一次回来是几年前,过完十五这一走,再回来不知道是哪一年。

    也许明年,也许后年,风流趁早浪荡及时的这些夫人们当然是等不及。朱寿嘻嘻笑着往这边来,这几天里传过不少的信给王爷,王爷自从秋夫人家里被王妃堵上一回,不知道是惊心也好,还是担心沈王妃趁着大过年再去堵一回,反正王爷是没有再出门。

    朱寿想想王爷都很同情朱宣的心思也能明白,大过年的沈王妃再去堵上一回,总不能年不过了夫妻两个人开始生气,那王府里就不会有人能安生过上这个年。要想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让步的就只能是朱宣一个人,在家里别出去。

    再说为盐铁,朱寿都能明白这几天里又要乱上一回,王爷抓住这样的机会在教沈王妃识民生,正是一个好机会,只怕今天就能出来一堆活生生的教材。

    “这大过年的,夫人不在家里办年,想来家里年都已办齐。”朱寿嘿嘿对着站在门口的秋夫人行上一个礼,看一看秋夫人身后的丫头,今天很是懂事,在门房里等着,没有自己吹风再让我也站在那里去吹风。

    秋夫人是刻意打扮过后来的,至于她问什么要来就比较复杂也不太好理解,朱宣月下为自己的妻子抚琴,引来一顿无名醋,约不出来朱宣,夫人们就开始又上门借口年礼或是过年的事情要说,第一个来的就是秋夫人。

    脆生生的秋夫人对朱寿笑道:“我来看王妃,家里新做的过年的菜,给王妃送一些来,听说她管家,怕她也能用到。不想我进不去,想想我并没有得罪王妃,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想是我背后有冲撞沈王妃的地方,所以请你出来问上一问。”

    这样蹩脚的理由朱寿听着只能更是嘻笑,对着秋夫人直言相告道:“不瞒夫人说,王妃只怕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王爷交待下来,王妃今年第一回管家务,一切外务都少理为好。所以王爷交待,这几天里王妃不见外客,只见自家的亲戚。”

    愕然的秋夫人看着眼前这个腰板儿硬直的奴才,再看看南平王府的这道角门,自己竟然成为“一切外务”。

    以前是不愿意上门来找王爷,怕丢自己身份,只让丫头们传话;再后来朱宣成亲,心里别扭当然不肯来;然后就是来给沈王妃请安,沈王妃一向待人和气,走出门还觉得自己是座上客。今天一下子降到冰点。

    “我,不相信。”难以相信说这话的是王爷,应该是沈王妃才是,眼前这个奴才只怕也被沈王妃给收拾服帖,才这样胡说八道去。

    朱寿知道她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有赖于王妃待人和气,话说她一直就是这样,对自己满府里招惹丫头再不满,也不过是丫头们哭到王妃面前,才把自己喊过去埋怨几声,然后就是问成亲:“挑一个好的,成了家你就不会这样胡闹。”就跟逼朱禄一样。

    看着眼前越想越是花容失色的秋夫人,朱寿只是笑道:“夫人想一想也应该知道这是王爷的话,王妃不会有这样的话出来。夫人只怕不知道的是,王爷对王妃一向管教甚严,昨天还亲自看着问理家务,功课上的事情,做的不好王爷从来不会客气。所以夫人,您先请回吧。”歪打正着的朱寿一下子就蒙对了,沈王妃今天早上刚听过一顿教训。

    想想朱宣平时的个性,不能不相信的秋夫人更是黯然,眼睛看着王府里气象一新,跟自己上一次来是大不一样,就是盆景也几个是新鲜多姿的。再看看朱寿一脸的嘻笑,觉得自己这一次人丢大了的秋夫人只能扶着丫头转身走开。

    坐在马车上不服气,一向管教甚严,为什么那天晚上堵在房外不教训她,这几天没有来秋夫人是一心的心虚,想想王爷回去一定会教训沈王妃,沈王妃再看到自己一定不会客气,哪里想到前天月下王爷抚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