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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部分阅读

王爷,这件案子不能再查下去了。”

    虽然不出朱宣所料,可是还是被铁将军这样的举动给弄了一惊。然后声音平和了,朱宣甚至是温和地说了一句:“起来说吧。我正是不懂,所以请了你来说一说。”

    “是,”铁将军重新站了起来,重新坐了下来,手里捧了茶盏,怔忡了一会儿,象是才从回忆中醒过来。压低了声音回了朱宣的话:“那一年北平王爷处丢了贡品,有一些是进上的,皇上上朝时使用的东西。”

    朱宣淡淡的侧了耳朵听着。“调了我去以后,才知道是这件案子。如果早知道是,早早的就避开了。以末将这么多年破案子的经验,这种案子是不能碰的。果然去了以后,先是搜出了来往信件,里面虽然不是谋逆的死罪,却是事涉到不少人。”铁将军准备一吐为快了。

    陈年旧事放在了心里,有时候不想它,自己也会翻出来噎得人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朱宣静静的坐着,皇上上朝时使用的东西,有人偷了去在,家里做一做皇帝梦。

    ”当时获罪的不少,京里的大员们等于是重新洗了一遍。”随了铁将军的话,朱宣也是回想了起来,章严之这个吏部尚书就是那个时候风生水起的,可惜了他也没有站得住,收受吐蕃使者的贿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而朱宣那个时候在外面打仗。

    铁将军如做梦的一样的声音继续在房里轻响了:“只是查到了这一步上,已经是不能再查下去了。末将当然也是提醒了北平王爷,这件事情不能再查。王爷不听,一心想要邀功,只是催促了末将去查。”朱宣冷冷一笑,他还想扳人,不止想邀功。

    “末将从一个小小捕快做起,不敢说对官场上的事情知道太多,可是有时候审案子听了是不少。是以那几件贡品,末将也一直没有缘法查到,就回了北平王爷话,没有查到。”铁将军大着胆子把陈年的旧事都说了出来,然后坦然的迎接了南平王犀利的眼神,重新翻出了这件案子,铁将军决定豁出去了。

    朱宣收回了自己锐利的眼神,是没有查到还是放了过去。不想这个其貌不扬的人也有这样的聪明,想必已经知道了是谁。可是朱宣不想听,他也怕沾到身上去。

    眼前铁将军还在陈述厉害,南平王觉得他心里话固然是如实对了自己说,可也不会笨到以为自己只在最近这短短的时间里,一把刀就能收伏了眼前这个人,收一个人本就没有那么容易。

    眼前这个在明哲保身,保他自已。他害怕这案子重新翻了出来,再把旧案翻了出来,会把他自己再扯进去。

    “后来一直就在北平王爷处呆了两年,然后才调离了北平王爷的帐下。。。。。。”铁将军总算是说完了。尽心尽力的表了忠心,却只得到了南平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知道了,去帮你的去吧。”

    没有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回应的铁将军下意识地在南平王那张英俊的面孔上扫了一眼,然后才答应了一声:“是。”大步走了出去,心里还有寻思了,这位王爷有没有听懂,当然他没有象北平王爷那时,一听就跳了起来,他依然坐在那里,象平时一样。

    真是好坐功,铁将军只能在心里这样说了一句。

    房里沈玉妙已经走回了书案前,拿起了自己的笔在砚台里沾了沾,写了自己的字。听了朱宣在外面吩咐了朱寿:“去告诉曹将军,放了那老道,他要进宫也好,面圣也好,去别人的府上也好,都随他去。”

    然后又吩咐了:“取我的衣服来,我要进宫去。”犹有时间进来看了看妙姐儿,这才走了出去。

    沈玉妙此时能做的事情就是想了铁夫人,这两天之内总要来会会我吧。

    心绪百般无赖,站了起来走到了后院站了一站,这里的后院子门也有两个小厮在看守了,如音等丫头都在隔壁一间房里候着,看了王妃出来忙走了出来。

    沈王妃淡淡笑道:“我自己站一会儿,你们去吧。”后院里也是一片梧桐树荫,黄土垫就了整片地面,垫得结实的黄土地面。只有梧桐树下贴了树根处才有几茎小草,冬天里草叶凋落了,尚可见枯叶草根。

    本来是要除去的,是沈王妃让留着。院子里除了梧桐树,别的杂草一点儿也没有,借了这树根处生出来的几茎小草春天时平添了春意,就是这冬天里看了,也还觉得不是容不下的。

    这一会儿又一次决定以后对了朱宣夜不归宿不计较的沈王妃,用手揉了揉额角,表哥进了宫,不知道几时回来?

    刚决定了对夜不归宿不计较了,无心生嫌隙,嫌隙人就来。朱禄出现在几步处的地方,回了话:“韩国夫人说有要事,要面见王妃。”

    王妃上午几乎是不见客,除了过年过节,或者是亲近的人。韩国夫人在府门口坚持要见,朱禄只能进了来。

    过了一会儿,朱禄出来了,笑着引了路:“请夫人随我来。”看看这路却不是往内宅里去的,韩国夫人不能不问了一句:“这是去哪里?”

    朱禄笑道:“王妃在王爷里书房里会夫人。”一心来见的韩国夫人心里更是有几分不是滋味了,刚才站在门房的小厅上等,心里已经不舒服了,不信没有人是直接进来的,一来一回的传话,就要等上一段时间。现在往书房里去,沈王妃又在摆架子了,显摆了王爷怎么疼她,王爷的书房成了沈王妃会女眷的地方了。

    但是进来了王爷的书房,韩国夫人第一次来,还是要打量一下。廊下进了房里,这里是官员们候的起坐间,大冬天的不能都在廊下坐着,看了还有一间通向一旁,不知道是作什么的,那是幕僚们坐着的地方。有门直接通向了朱宣会客的房间。

    再进去,才是朱宣会人的地方,宽阔的黑漆书案,有如朱宣的人一样冷峻了。这里有不少宽阔的书架,上面磊了满满的书。因为是冬天,书案前的两排椅子上都摆了团花对禽的锦垫。韩国夫人只是对了挂在墙壁上朱宣的佩剑多注目了一时。

    等到再看到一旁含笑站了起来的沈王妃时,韩国夫人才歉然的一笑,自己太失态了,象是没有见识过书房的乡下人了。

    朱宣会人的地方,半边是书案,半边临窗是锦榻,沈王妃就在这锦榻前站了起来,笑吟吟地看了韩国夫人,把她脸上的神态看了一个干净。

    先是几分不高兴,沈王妃自己心里好笑了,在表哥的书房见你,拿你当官员们来对待难道不好吗?然后就是看了韩国夫人仔细打量了这书房,想来她从来也没有见过,今天让你开开眼。

    “夫人这边请坐,上午我都在书房里,”沈王妃很是乐意地告诉了韩国夫人。韩国夫人也是带了笑走过来谢了座,坐了下来问了一句:“以前只听说王妃上午不见外客,想来是在家里理家务,却原来都在王爷书房里。”韩国夫人也弄不明白她跑到书房里呆半天做什么。

    也是会几个字的韩国夫人除了小的时候学写字的时候,会有一间单独的房间会先生。所以她不懂沈王妃半天在书房做什么,没有听说过她是一个才女。

    沈玉妙不无了几分快意地告诉了韩国夫人,看了人送了茶上来,亲自捧了一盏给了韩国夫人,笑道:“每天有功课。”然后笑着端起了自己的茶碗:“表哥看着呢。”

    这一时,韩国夫人差一点儿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王爷天天说忙,每天都花半天时间在沈王妃身上。今年皇上秋痢一直到初冬还是身体大好,所以上朝的时间很少了,有事情就喊了人进宫去。不想王爷不用怎么上朝了,就天天在家里陪了沈王妃。

    忍了忍气,韩国夫人还是要自己来的目的先表达了,也是为了夜里查了白云观的事情。这京里,消息竟然走的这么快。

    “特地来见了王妃,怕王妃不知道事情,白云观的长春真人是替了皇上修行,想来有什么事情,长春真人自己会去面圣分辨的。”韩国夫人半吐半露地告诉了沈王妃。

    看了沈王妃只是笑着弄了茶碗,眉横春山只是轻意闲适,全没有一点儿心惊的样子,韩国夫人无奈了,到底是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外面的事情,有表哥。”沈王妃笑着先说了这么一句。韩国夫人看了眼前这个标致精致的人儿,也是一个绣花大枕头。这会儿来告诉你重要的话,你就只知道刺人,外面的事情有表哥,象是在讽刺我事事一个人操心一样。

    “不过多谢夫人的好意,表哥回来了我一定对了他,把夫人的话转呈了。”沈玉妙看了韩国夫人的表情,是不能再逗她了。她总是一片好心,着急慌忙地奔了来。

    书房里沈王妃会女眷,宫里南平王这一会儿在啼笑皆非了,只是在心里,脸上还是一副受教的表情。

    骂了南平王的正是皇上,病体刚好,看了还是虚弱的皇上正在对了朱宣骂他:“也是过了而立之年的人了,还是这样不长进,荒唐风流当好玩。他去荒唐,你也跟了去,还有。。。。。。”皇上把昨天晚上去的人都说了出来,然后还是不解恨地骂了朱宣:“老婆孩子一大堆了,还是象少年时一样浪荡。”

    说的这个“他”指的是跪在了朱宣一旁的二皇子。南平王宫门前一递了牌子,立即就被宣了进来。

    正在痛斥了自己儿子的皇上一听说南平王宫门求见,又找到了一个出气的人,立即就让南平王进来。

    朱宣一进了来,就看到了二皇子正垂首在皇上面前,正在受训斥。“南平王,”沉了脸的皇上目视了朱宣,语气是不悦的了:“朕正要找你来呢。”

    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皇上几乎是要咆哮了:“两个王爷,一个皇子,几个官员,你们昨儿晚上在集艳楼高挑了皇子的灯笼嫖宿了一宿。混帐,一群混帐”朱宣就跪到了原本跪着的二皇子一旁,眼角还不住扫了二皇子一眼,这位殿下装荒唐,总算是成功了。

    果然下面皇上继续训自己的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朕昨儿又看了什么书,你讲给我听一听,给我提个醒儿,我自己都忘了。”

    “父皇。”二皇子赶快回话了:“儿臣再也不敢打探了。那一次是。。。。。”为难了一下,象是咬了咬牙才说了出来道:“是儿臣相中了父皇御书房侍候的那个宫女,一时拦住了她没有话说,随口问了一句父皇都看了什么书,并没有打探的意思。”

    皇上这才面色稍霁了,但还是带了怒气的意思。二皇子继续往下掰:“不想她说了几本,儿臣回了去,想了父皇日夜勤政,日理万机之中也抽时间看这样的书,所以儿臣也看了。父皇问话的时候,儿臣是想讨父皇喜欢,就按了书里的意思说了出来,不想得罪了父皇,这都是儿臣的罪过,求父皇治了儿臣的罪才是。”

    跪在旁边的南平王当然是心里啼笑皆非了,二皇子买通了皇上书房里侍候的丫头,事先打听了皇上头天夜里看的书,好在奏对的时候能合圣意,不想机灵过了头,回答过了,让皇上起了疑心。

    最近一直装荒唐,酒喝多了高挑了皇子府的灯笼狎ji嬉游,亏了这位二殿下做的不错。皇上京里探子多多,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一早皇上就把去的人都说了出来。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皇上又把火气对准了朱宣,对二皇子道:“你是皇子,不要象南平王这个浪荡人学了。他少年的时候这方面就不学好。”

    适时出现的南平王承受了皇上大部分的火气:“朕日夜勤政,你们就日夜嬉游。滚,过了年,赶快滚回你的封地上去。朕不想再看到你。”

    一旁的二皇子待皇上火气过了,正坐在那里生气的时候,小心地又回了一句:“太平安乐之时,有父皇这样英明之主,儿臣与臣子们才敢有如此放肆之举。。。。。。。”

    朱宣一旁心里思量了,这样一句奏对,不知道二皇子在家里想了多少天才想出来的。虽然没有抬头,没有看到皇上面色和缓了,但是可以听到皇上语气中的和缓:“还敢胡言狡辩了,朕自秋天以来,一直是病体缠身了,偏就有你们这些不思进取的人,快把朕气死了。”

    然后看了面前从进来就跪着的,白跟在里面挨骂的南平王,调侃了一句道:“南平王,你以前跟晋王争歌ji,昨夜有没有你们又打起来了。告诉你们,风流债我不管,自己背地里闹去。”

    怯生生的二皇子这个时候又说了一句:“禀父皇,儿臣跟南平王昨夜并没有争,是南平王被人割了袍袖,做了念想去。”只能装作了脸红的朱宣听了皇上哈哈大笑了,然后沉了脸训斥了二皇子:“你还有脸说他,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回去自己府里呆着去,朕不喊你不要出来”

    发落了二皇子,皇上出了一会儿神,这才和颜悦色地看了朱宣:“你起来吧,见朕是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坐在书房里的妙姐儿与韩国夫人这一会儿可以说是言谈甚欢,因说了王妃身上的衣服花样子好,妙姐儿让如音取来了自己的花样本子,正在翻给韩国夫人看。

    房里不时传来了轻笑声,这一会儿妙姐儿手执了笔,正在描一个卷草纹的花纹,韩国夫人歪了头坐在一旁看了,笑道:“这样细的花纹,只有王妃能描得这样好看。”

    听了韩国夫人这样善颂善祷的妙姐儿,眼眸忽闪了一下,看了韩国夫人一下,笑道:“还有一点儿呢,等描好了,先上色看一看好不好,再绣呢。”

    这位夫人今天来关心表哥,虽然不喜欢,但是这件事情理论上来说,关心了表哥其实受益人自己也有份。妙姐儿一边描了花样子,一边在心里想了,是不是可以关心一下韩国夫人。

    自己做媒吃醋弄走的人不是丫头就是歌ji,就是姨娘,唯独这些夫人们一个不愿意多说话,一个说多了并不好,所以心里偶尔一转却没有说过。

    “描好了,真是好看,只是这卷草纹上面的花先用红色勾一笔就行了。”韩国夫人笑着看了沈王妃描完了最后一笑,说了这么一句。

    妙姐儿抿了嘴笑道:“我勾了颜色给你看。”然后下了榻,去了朱宣书案前,从笔山上取了一支干净的细笔,手里又在书案上拿了一个东西过来了。

    放到了锦榻上,却是一个雕螭白玉的方印盒,打开了来看时,里面满满的一盒子红颜色。看了沈王妃用手里新取来的细笔沾了红色在勾花样子。

    韩国夫人心里真的是很难过了,这比听沈王妃几句别有意思的话要更难过的多。在王爷议论军机的书房里见自己倒也罢了,知道她一向得宠。看了她从王爷书案上的笔山上拿了一枝细笔,又把王爷用印的印盒也拿了过来勾花样子。

    怎么也不会相信那细笔和印盒是给沈王妃准备了放在那里,留着她没事的时候坐在书房里勾花样子的。韩国夫人心里格外难过了,王爷这样的宠爱她,是有点过了头了。

    看了沈王妃没事人一样,描了几笔还抬了清灵的眼眸对了自己一笑,就象是没事人一样。韩国夫人强忍了心中翻腾的说不好是醋意还是悲伤,只能还是面带了笑容。

    勾完了花的线条,妙姐儿心里已经想明白了,不会对了韩国夫人表示关心的。如果是真心关心她,韩国夫人现在嫁人以后也过不好,象她这样的名声早就出去了,很难遇到真心爱护她关心她的人,就算是嫁了人,也是冲了她的钱,不会真心对待她。

    笔尖继续点在花蕊上,妙姐儿心里笑了一声,看在你今天来关心的份上,这一次放你一马吧。我就不说话了。

    继续风流浪荡去吧,只要不是专一的为表哥守节就行了。这样想了,自己打发到铺子里的那个龚氏,貌似在守节了,十年多了,看在家庙上,寂静寂寞。这一放到了铺子里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看她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沈王妃扛了笔,韩国夫人偏了头,两个人看了新描好的花样子。“这里再重一些,”韩国夫人手指了,沈王妃又伏了身子勾了一笔。

    门帘子响了一下,朱宣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榻上坐着的妙姐儿,对面是韩国夫人。朱宣第一句话就是训斥了:“你又趴着写了,坐直了。”

    看了韩国夫人慌乱地站了起来行了礼,妙姐儿也赶快坐直了下了榻,把小桌子上的雕螭白玉方印盒盖好了,一脸笑嘻嘻地走过来,把笔和方印盒都送回了朱宣的书案上,然后赶快问候了朱宣:“表哥,你回来了。”

    朱宣这一会儿才看到了是在描花样子,马上沉了脸,看了站在面前低了头弄衣带的妙姐儿,语气越发的不悦:“表哥一会儿不看着你,你又在玩了。功课呢,拿来给我看。”

    韩国夫人看了沈王妃赶快笑着回了话:“我这就去写。”然后也不看王爷,赶快走到里间去了。这才发现里面应该还是别有洞天的韩国夫人也赶快对了王爷道:“是我来看了王妃,求一个花样子。”

    坐到了房里,老老实实的拎了笔的妙姐儿听了朱宣在外面对了韩国夫人冷冷地道:“以后下午来看王妃,上午她要写功课。”

    韩国夫人也赶快走了,匆匆出了王府门,坐在了自己的马车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沈王妃手拿了王爷用印的雕螭白玉方印盒,取了王爷笔山上细笔来描花样子的样子。韩国夫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下意识地裹紧了一些。

    朱宣接着进了来,看了妙姐儿这一会儿老实又乖巧了,看了朱宣进来了,抬了头笑道:“表哥,夫人是来关心你的。”

    朱宣在一旁坐了下来道:“关心我什么?”听了妙姐儿把话说完了,然后才笑道:“所以我陪了她一会儿,权做感谢了。”看了表哥听了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韩国夫人白来买好了。表哥进宫以前,不是说放了白云观的那个老道。

    又是什么“真人”,又是皇帝修行的替身,表哥放了他,那道士应该会上蹿下跳洗脱他自己吧,他一洗干净了,不就人人都干净了。

    看了妙姐儿摇头晃脑的在为韩国夫人“表功”,朱宣哼了一声,用手在妙姐儿笔下的纸上点了一点道:“到中午写不完字,不要吃饭了。”

    沈玉妙笑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