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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部分阅读

也是应当的,我看了和他端午,中秋送的礼也一般,咱们送他的礼应该是重些才是。”

    管事的就悄声笑了道:“先生当然是知道了才这么说的,只是王爷不让府里谈论,如果风声儿走漏到王妃那里去了,就立时撵了出去了。咱们是男家,当然是礼送的重。”

    徐从安真对得起他这个军中第一幕僚的名声,就逃席了这一会儿功夫,把送给淮王的礼单打听了一个清清楚楚的,依然若无其事的进来了喝酒。

    罚了酒,看了王爷还在高乐,徐从安沉思了,王爷也有犯糊涂的时候,王爷封王权重,都与联姻无关,现在儿子有了,妙姐儿听话,王爷要联姻了。

    难怪那么帮了淮王进封藩王,那是他以后的大舅子。淮王的族妹,淮阳郡主,七岁上就薄有才名,今年正是十六岁的年纪,徐从安动了心思认真教玉妙时,就对了王爷说过一句:“淮阳郡主,薄有才名,妙姐儿认真学了,不会次于她。”

    不想一语成真,这位淮阳郡主就要到了妙姐儿面前,和妙姐儿同室侍候一人了。身边酒宴欢笑,徐从安带了笑,打量了王爷,这件事情他也瞒了我,看来王爷又依然如前,想瞒了妙姐儿直到成亲前了。

    应该说王爷这是一番爱惜的心,怕妙姐儿早知道了心里多不舒服两天,还是怕妙姐儿同他闹去。

    徐从安失笑了,妙姐儿敢同你闹吗?这样一想,徐从安明白了一件事,王爷进姨娘,联姻也好,次次都瞒着,他并不愿意同妙姐儿夫妻失和。

    妙姐儿再乖巧听话,一直眼前没有人的过着日子,知道了王爷另外有人了,而且就要到了眼前,是谁都会不高兴的。徐从安心里一亮,王爷瞒了妙姐儿,也就是说,王爷其实怕妙姐儿同他闹,他担心的就是这个。

    这样想了,徐从安心里有了底,他是王妃座师,王妃有了世子,王爷是什么气性,当然徐从安最清楚。男人一旦变了心是什么样子,徐从安更清楚。

    他笑着看了王爷,这件事情可不能完全由着你来了。徐从安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情,来了火气,难怪说妙姐儿字写得不好,挑来挑去。弄得我这座师都听了你不少的话。

    那个淮阳郡主一定是同王爷通过了信,想必字写得不错。徐从安这样一想,就来火的不得了,拎了酒就敬朱宣去了。

    朱宣当晚大醉而归,沈玉妙接了他不由得好笑:“表哥今天为了什么高兴,喝了这么多?”

    朱宣笑道:“徐从安今天不知道来的哪门子劲,一定要喝个输赢出来。我认识了他这么些年,没有想到他酒量也不错,很少见到他喝这么多酒。”

    沈玉妙为他端了浓茶来给他,笑道:“想来是要过年了,徐从安想家了吧。表哥,我同你说过了,要为徐先生找一门家眷,你总是不同意。说不要管。是为了什么呢?”

    一提起来这件事,朱宣就笑了,招手道:“过来让表哥抱抱。”抱了妙姐儿,才道:“徐先生的亲事,你不要过问,这是他心里的痛事。别提了招他伤心。”

    沈玉妙没有听明白,看了朱宣过了一会儿,又说了一句:“他喜欢的人,他现在娶不了。可能今生也娶不了。”

    沈玉妙啊了一声,道:“表哥帮着问一问,为什么娶不了?”沈玉妙心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念头了,是成过了亲的,还是和人订过了亲的?

    朱宣看了妙姐儿清灵灵的大眼睛看了自己,也觉得难以回答,不愿意背地里说徐从安,可是妙姐儿坐在了怀里看了自己等答案。

    朱宣想了想,才委婉地道:“徐先生喜欢的是一位吐蕃贵妇。”沈玉妙又啊了一声,更是吃惊了,急着追问了:“她有丈夫了,是怎么遇上徐先生的?”

    朱宣再想了想,再回答了:“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沈玉妙又啊了第三声。朱宣笑道:“啊什么,不想听了就睡觉去。”

    沈玉妙忙闭了嘴,看了朱宣,等了他说话。朱宣才慢慢告诉她:“十年以前,我派了他去吐蕃有事情去,一不小心就遇上了,那贵夫人死了丈夫,但是两国交战,不能通婚。”朱宣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来,照这个样子打下去,只怕到老死了也没有办法通婚。

    沈玉妙很是难过,道:“那徐先生不是太苦了。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年了也没有人陪。”

    朱宣抱了玉妙哄她:“妙姐儿又难过了,妙姐儿不孤单就行了,有表哥陪你呢。下一次生孩子,表哥一定在你身边。”

    沈玉妙还是为了徐先生揪然不乐,朱宣就岔开话题:“今天下雪了,和两位弟妹一起玩得如何?

    妙姐儿这才有些高兴了,想了方氏今天那么开心,喝了点酒借了酒兴起来拜谢了自己:“多谢大嫂带了我们玩,今天真是高兴。”

    想到了这里,沈玉妙微笑了,方氏完全明白自己是有为她庆贺的意思,想到了这里,她幽幽看了朱宣,不知道该不该感激表哥,我眼前并没有别人。

    她微笑看了朱宣,难得吐露一次情意:“多谢表哥。”朱宣笑道:“谢什么?谢表哥的酒还是谢表哥的菜?”

    “不,”沈玉妙微笑道:“谢表哥让我眼前至少清静了。”

    第四百一十七章,东窗

    第四百一十七章,东窗

    朱宣心里一跳,自己要与淮阳郡主联姻,家里一定是瞒得紧的,他认真看了玉妙,看了她是认真的说了这句话。

    才笑了一笑,抱了她笑道:“表哥最疼你。有没有人有什么打紧。”沈玉妙无奈的看了朱宣,这种洗脑要洗到几时,一提起这个就是表哥最疼你,她不想再同他说下去了,满心的情意冲淡了不少。

    沈玉妙这一次没有放过去,现坐在表哥怀里,看了他喝多了酒,一直是笑着,沈玉妙拉了他,笑道:“表哥最疼我,家里有没有人就不打紧了吗?”

    朱宣喝了多酒,头晕乎乎的,再被妙姐儿抓了一晃,头更晕了,笑着低了头就去亲她。看了妙姐儿躲了酒气,才笑道:“再倒茶去,今天真被徐从安灌多了酒。”

    沈玉妙倒了茶来给他,又让丫头们拧了热手巾,接了来也亲手递给他,看了表哥半躺了,有些心疼他道:“喝这么多做什么。”你不喝难道还有人敢灌你不成。

    朱宣笑道:“问你师父去,他今天有什么心事一样,就冲了我来。”沈玉妙笑道:“学生能过问师父去,就是表哥,我也问不了。”

    朱宣听了象抱怨,重又坐了起来,笑道:“你想问什么?不问不是也天天疼你。”沈玉妙笑道:“真的能问?”

    灯下嫣然的沈玉妙眉横春水,朱宣笑道:“那就让你问一次,你想问什么?”朱宣不相信妙姐儿会知道自己要与淮阳郡主联姻。家里瞒得铁紧,有谁敢先说出来,朱宣已经说了,乱棍打死。

    再说只有几个送东西的管事的才知道。

    沈玉妙笑一笑,过了一会儿才道:“表哥不会又生气吧?”朱宣心里有了疑惑了,道:“你说出来听听。”

    沈玉妙笑着想了想,过了一会儿道:“还是不问了吧,反正也过了这么久了。”她指的是每个月给五两银子的人,朱禄说的和管事说的不一样,一看就有诈。

    果然,朱宣脸就沉了下来,眼睛在妙姐儿脸上看了看,淡淡道:“能在心里放得住也行,那就放着吧。”真是难得,妙姐儿什么话都放不住,有什么心思都有脸上。这一次算长进了还是。。。。。。

    沈玉妙低了头坐着,朱宣半躺了,脸色就有些不豫。过了一会儿,如音进了来送了一个锦盒进来,道:“朱喜送来的,说王爷忘在了书房里了。”

    朱宣接过来拿在手上,沈玉妙早就看到了,又是一件首饰,见表哥拿在了手里只是看了自己,笑着开了一个玩笑:“难道不是给我的?”

    朱宣哼了一声,递给了她,沈玉妙打开了来,先看了朱宣笑一笑,又是一串明珠,比上次的还要大要圆,她笑看了朱宣,表哥还是脸色不高兴。

    拿了明珠出来,坐了过去:“表哥给我戴。”朱宣给她戴好了,才抱了她柔声道:“什么事情放在心里,瞒了表哥还那么久?”

    沈玉妙扑哧一笑,表哥不高兴原来是为了这个。她说的过了这么久了,是看到了那五两银子给了好几年了。是表哥接了自己以前就给的。

    不想表哥会错了意,她笑道:“是。。。。。。”手抚了明珠,不知道该不该计较这五两银子。

    过了一会儿才笑道:“就是表哥你,外面象是养了人吧?”朱宣一笑道:“真是胡说八道,我外面养谁去。”谁也不养。

    沈玉妙笑道:“账目上有一笔每月五两银子,说是给一对母女,给了好几年了,表哥你不会说没有吧?”

    朱宣哈的一声笑了起来,一个月五两银子养谁谁会同意,笑到了一半,突然想了起来,不笑了,自己已经把那一对母女忘了,今天妙姐儿又提了出来。

    沈玉妙看了他表情变化,就贴了他,撒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宣尴尬了,就这么一件亏心事,被妙姐儿翻了出来。

    朱宣抱了玉妙哄:“这件事情啊,表哥明天问一问去。”然后笑道:“一个月五两银子养谁,谁会同意?”

    沈玉妙想想也是,表哥打赏幕僚也不会只给这么点钱。可是又不能完全放心,一个月五两银子是不多,养那些贵夫人是不够一天用的,可是养一对母女,还是衣食无忧。

    朱宣看了妙姐儿还在想,笑着抚了她,道:“等表哥弄明白了,再来告诉你。”然后就开始哄她:“昨天外面看了一件好首饰,明天给你换了来。妙姐儿戴上最好看。”

    沈玉妙无心同他再计较了,夜已经更深,笑道:“让人打水来,咱们洗洗去睡吧。”睡在了床上,突然又一笑。

    朱宣问她:“又笑什么?”沈玉妙笑道:“表哥别再去打猎了。”这一次回来,几头鹿不见了踪影,全被太夫人做了肉脯了。

    朱宣抚了她的肩,说了一句:“傻丫头。”

    第二天上朝去,皇上让众人散了,冷冷说了一句:“南平王留下。”

    等了百官散去,皇上把一叠纸张摔在了朱宣脚下,怒目道:“不想朕身边有这样贪婪的人”

    出其不意的,朱宣心里吓了一跳,赶快捡了起来拿了一、两张,立即就跪了下来。

    皇上看了他跪下来捡了那些账目在手里,冷笑道:“朕今天还给你留点脸面,你有什么话说?”

    朱宣忙回话道:“这都是臣管教不严,才有此事,求皇上治臣之罪。”这些账目上的店铺来往管事的,都与朱宣府里的管事的有关联。

    而且这些管事的名字上都用红笔圈了起来,注明了是南平王府的人。

    皇上愤愤的走了两步,骂道:“看了你精明强干,没有想到也是蛀虫一个。哼,这是你的管事的是不是?这明明就是你南平王”

    朱宣这一次无可抵赖了,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自己一向做事谨慎,就算把所有管事的都扯进去了,也只能怀疑是自己幕后所指使。

    眼前一句话也不能辨,他就只是在地上连连叩头。皇上指了他痛骂了:“几十万银子而已,朕不信你没有。朕觉得这账目一定不止这么多,”皇上咆哮了:“朕已经派人,去你的军中查去了,骄兵悍将,都是朕一直包庇着你,纵容了你,你才给朕脸上抹了这一道黑。”

    朱宣连连叩头:“臣该死,臣有罪臣愿意缴议罪银子。”话还没有说完,皇上拿起来桌上一个纸镇就砸了过来,顺了朱宣额头就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殿上。

    这一次才真的把朱宣吓倒了,听了皇上跺了脚大怒:“朕知道你有钱,多少人说你富可敌国,说你们三个异姓王都比朕还要富呢,朕一年多少军费银子就养你们这三个蛀虫出来。”

    不由得皇上不生气,三个异姓王好象三把剑,一想想就觉得雪刃闪亮。

    朱宣听了又把三个人一起都怪上了,心里反倒小小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只是冲了自己来,现在看来皇上并没有证据自己幕后指使了,不过还是时时的敲打。

    “你不用叩了,抬起头来吧,让朕好好看看你。”皇上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看了南平王抬起头来,一脸的悔恨害怕的样子,皇上心里才出了一口气,这种东西,居然让晋王呈上来了,等于小小的看了皇上一个笑话。

    这就是你即位以后提起来的得力人皇上眼前闪过了朱宣一系列的战功,边境仍然不稳,他气稍稍平了,看了南平王额头上已经是一片红了,映了他那张英俊面庞,又有些滑稽。

    “你缴议罪银子,把这些大胆的奴才,参与了军需物质买卖的奴才都送到刑部去。你闭门思过吧,等朕想好了再发落你。”皇上冷笑了:“只怕这几天里又要有新的证据出来了。。。。。。”

    朱宣跪在地下,已经泣不成声:“臣有负皇上教诲,请皇上重重治臣之罪。”

    皇上听了这话,看了看地上的证据,又激动了,大声斥责道:“滚,给朕滚出去,朕不想看到你。”

    朱宣跌跌撞撞出了大殿,脸色阴冷了下来,刑部的袁大人竟然藏了我的证据,这些日期上看来,只能是他去年查出来的。

    去年不呈上去,想来是怕扳不倒我,今年呈上来,一定是为章严之报仇呢。朱宣心里盘算了走出了宫门,宫门外朱明朱辉已经得到了消息,担心的迎上来:“大哥。”

    朱宣面色如常,淡淡说了一句:“回去再说。”

    幕僚们都已经得了消息,候在书房里。徐从安书房外迎了王爷,先打消了他一个疑惑:“袁大人私下里来找了我,说这件事情是晋王弄出来。”

    朱宣冷冷道:“他现在才说,有些晚了吧。”徐从安也这么看,道:“难怪自从章大人流放了,他一直就称病了。看来他早就知道了。”

    朱宣哼了一声,走进了书房,里面幕僚们都站了起来,齐声道:“王爷。”朱宣摆摆手,一面惭愧的说了一句:“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有负圣恩呐。”

    一副唏嘘的样子。

    第四百一十八章,东窗

    第四百一十八章,东窗

    房外北风呼呼,房内温暖如春,沈玉妙灯下坐了,不时往房外看了,风声过耳,有时听了就象表哥的脚步声。

    真是自己太迟钝了,难怪今天在太夫人房里抱了朱睿说笑,说了:“过百天来了那么些人,抓周要是人太多了,只怕熏了睿儿。”

    太夫人微微一笑道:“只怕是不会来太多人的,只是自己亲戚罢了。”现在想想,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是自己亲戚也未必都会来,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表哥当自己是个孩子,天大的事情放心里不对自己说,母亲也不对自己说,还是蒋家两位舅母提前来送抓周礼儿,看了有些异样。可是她们也没有说。

    然后跟脚卫夫人到了,两位舅母对了卫夫人使了个眼色就走了。当时还以为是舅母们与卫夫人还是不和洽,一向就是如此。

    没有想到卫夫人说了出来,坐下来就问了:“王爷最近心情如何?”听了妙姐儿回答:“象是忙的很。”天天晚上回了房里还不停的写信,然后一封封打上火漆印,不管写得再晚,朱福朱喜朱寿都门外候了,接了信才走。

    沈玉妙微微脸红了,天天晚上帮了表哥揉手腕,他写完了就把手送到自己面前来了。这会子看了卫夫人,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卫夫人看了妙姐儿象是不知道,就直接把话说了出来,然后道:“这两天里象是有了转折,新封的淮王殿下为王爷说了不少的好话,蜀地的小蜀王也赶到京里来,认了去年帮了他的军费银子。

    我听了皇后说,皇上大怒,让王爷在家里闭门思过,你们家的管事有不少都在刑部下了大狱了。”

    沈玉妙大吃了一惊,家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不出门会人的时候,几乎就不出二门。

    现在想想,这几天里是有一些管事的没有见到,可是以前也是几天才见到一次,所以不会怀疑。

    表哥这几天居然如常,还是自己太粗心了,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出来他有什么心情不好,他平时也就是面无表情的多。

    听了卫夫人又继续道:“王爷去蜀地的时候,刑部里就有人去了军中查账了,我听说,军中有些将军们也牵扯进来了,不日都将拿到军中审问。你问一问王爷去,有什么要亲戚们做的,也要说一声儿才好。我急得不行,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问。”

    沈玉妙脸色苍白了,嗯了一声,表哥有心事居然不对我说一个字,沈玉妙气结。

    候了朱宣进来,迎了他。朱宣抱了她亲一亲,抚了她肩头往里面走,笑道:“怎么还不睡?”在外面与幕僚们会议到现在,这会儿看了玉妙才有些放松。

    南平王朱宣也觉得遇到了自己政治生涯中最严峻的时刻。

    梳洗了以后抱了玉妙上了床,怀里妙姐儿搂了脖子,笑道:“表哥又回来的这么晚,天天为了一家人这么辛苦。”

    朱宣听完了不能说不受用,一脑门子的烦心事,这会儿才消散一点儿。在妙姐儿笑脸迎人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今天真是乖。”

    两个人貌似闲闲地说了后天睿儿抓周的事情,最后说了一句:“后天人不会来的太多。”现在有了事情,不会有太多闲杂的人上门了。趋炎附势者,更是不会来了。

    沈玉妙忙笑道:“少些人也很好,就是自己家里人办了还要亲热一些呢。”然后就对朱宣一一说了方氏申氏送了什么样的礼物来,外家,卫夫人送了什么东西来。

    看了表哥听了自己絮语,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沈玉妙伏在了他臂弯,还是先进入了梦乡。

    朱宣听到了身边妙姐儿鼻息沉沉,才睁开了眼睛,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放了她下来,起身来又去写信,这是几封重要的信,他要一个人写了才安心。

    写完了才回床上去,妙姐儿伏在绫被里,轻轻抱了怀里,嘤咛一声,习惯性的就往自己怀里贴过来,朱宣微微一笑,把她抱好了,才闭了眼睛睡去。

    朱睿抓周那天,卫夫人和沈居安是早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