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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部分阅读


    父女两个人都各自笑一笑,玉妙问了玉秀的亲事,才知道已经嫁了,而且嫁得急促。

    沈居安道:“她来京里这件事情,家里还不怎么知道,如果知道了,只怕嫁人都难。是家门口段家的儿子,知根又知底的,这样的人嫁了可靠的很。”

    见玉妙想不起来,就提醒她笑道:“你不记得了,隔了两条街的段家,家里桃树最多的那一家。”

    玉妙这才想了起来,笑道:“年年送桃子来的那一个段家。”原来是那一家,也还过得去。对沈居安笑道:“只要是老实正派的人家就可以了。”

    沈居安也这样想了,笑道:“就是玉真的亲事,我也定了,也是家门口的人,也是老实人家。”

    玉妙微笑了:“玉真,应该长大了许多,过年过节,都让人送东西回家去,她的那一份,应该很喜欢。”

    从此沈居安就帮了打理玉妙的产业,朱禄倒省了不少的事情。王爷在京里的一些事情朱禄也要去。

    王妃别的一应事情也是他。虽然有人使,朱禄还是事事亲力亲为。

    如音有一次看了朱禄悠闲地呆在门房里和人侃大山,进来就训了他:“看你现在悠闲的,还象是当差的人吗?”

    朱禄不以为然,凶如恶婆娘的若花嫁了人,还有一个如音。他气狠了,就拿如音开玩笑:“你急什么,难道怕我差事少了,没有钱给你用?”

    如音被他调侃,有时红了脸,有时就凶巴巴的:“你还打算养我?我又没有见过你什么?”

    如音后来告诉了王妃:“朱禄实在是一个守财奴,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女孩子献过殷勤,或是给过什么。”

    玉妙笑得不行,听完了就喊了朱禄来,对他道:“中秋快到了,为你订了亲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在如音面前表表心意去。”

    朱禄下来了就知道如音又说了什么了,回房去就取了一千两银给如音:“自己买去,你讹人银子呢。”

    如音摔给了他,冷了脸:“谁要讹你的银子。”然后转了身子走了。

    现在又提起来了这件事情,朱禄看了看自己,然后对如音道:“你看我浑身上下,哪一件东西好,解了给你好了,不然又说人不给你东西。”

    如音捂了嘴笑得不行,还嘴硬道:“哪一件也不好,一个糊涂东西。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当初眼睛不好的。”

    转身又走了。朱禄在后面接了一句:“你就是眼神儿太不好了。”怎么看上了我。

    玉妙过了一段清静的日子,想见的人才见,不想见的就不见。闲来无事,给朱宣写了信,就在房里看了新进来的几个小丫头娇憨地取乐。

    看看立秋将近,晚上也凉快了许多。只是白天还是酷热的。刘妈妈过来说了,太夫人一早就不舒服了,玉妙就赶过来侍候汤药。

    回避在房里,看了医正看过了,说只是受凉了,玉妙坐在床前陪了太夫人说话。

    看了太夫人好了许多,才放了心,热感冒也是感冒,一样需要时间才能好。

    太夫人就看了玉妙笑:“还是我的妙姐儿最孝顺。”感冒这个病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就是营养。

    玉妙让人煮了汤,自己端了来给太夫人喝。太夫人当时还笑:“热天喝这个。”

    玉妙就笑道:“都撇了油了,母亲喝了去睡一会儿,只怕会好一些。”

    果然太夫人喝了去睡了,醒了觉得好一些。见玉妙不辞辛苦,天天在房里陪了自己,心里也感动。

    为儿子订了婚,现在看了儿子也是一心一意的对妙姐儿好。太夫人有时宽慰的很,想想儿子少年时和自己为订了这门亲赌气,就笑一笑,等妙姐儿生了儿子下来,再去问他,这门亲事订得如何?

    玉妙孝顺的很,太夫人也是高兴的。老侯爷来探病,看了太夫人,无人也对了太夫人笑道:“你这门亲事订的好。”

    老侯爷也能看得出来朱宣很喜欢。而且玉妙平时孝敬父母的很,老侯爷平时也有一帮陪的人,一提了要抱孙子,也是呵呵笑个不停。

    太夫人一向在家里除了朱宣就说一不二,听了老侯爷这样夸了,也笑着自谦了两句:“总是孝敬你我两个人的。”

    老侯爷就笑了道:“儿子喜欢才好。”老侯爷自己对了少年时的朱宣也是不解,我可没有这么风流,怎么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以后这成了亲能过得好?

    现在看了成了亲象是过得不错。

    沈玉妙有时觉得自己全无一点儿中能耐,只是一个对自己没有了信心的人罢了。

    也不能怪她这样想了,嫁给了朱宣这个足够标准的政治家和阴谋家。如果她不是娇宠太多了,能想一想,嫁了这样一个人,要是不喜欢她会是什么后果就好了。

    可是沈王妃生活在一片娇纵之中,只想了自己的烦心事。那些她看来的烦心事,放在不如她的人身上,就不值一提了。

    可是不如她的人放在她的位置上,也许会比她还要娇纵,人活在什么环境中,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是一定的。

    所以,沈王妃只一心想了自己的烦恼事,没事时想起来就思虑了那件找不到的首饰去。

    第三百六十四章,反正

    第三百六十四章,反正

    一大早起来,还没有起床,几个小丫头格格的在窗外嘻笑了说什么。伴了窗外廊下鸟儿啾啾,玉妙也笑了,对了扶自己起床的如音笑道:“在笑什么呢?”

    窗外是祝妈妈轻声喝止了:“王妃还没有起来,就嘻笑个不停。”

    玉妙就象窗外说了一句:“我起来了,妈妈有什么事情吗?”

    祝妈妈进来,是请玉妙去看新买的菊花:“昨天摆好了,今天有时间就去看看。”

    玉妙点了头,又是到菊花飘香的时候,菊花象是自己就没有好好赏的命。

    去年赏菊中秋前后,为了余丽娟送书进来,和表哥正在赌气赌得不亦乐乎;前年赏菊,玉妙回想了就想笑,前年赏菊,易小姨娘同庄姑娘闹了一回,薛夫人一提起来,还要说,菊花是好,没有玩好。

    想了薛夫人,玉妙轻轻叹了口气,刚接了她一封信,象是心情好了许多。不明不白的掉了孩子,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薛将军还是一个糊涂蛋。

    上午管事的进了来,太夫人不舒服,有些小事就来回王妃,笑道:“家庙里来了人,说易小姨娘生病了,要请医生。”

    玉妙就答应了,道:“好好照看了。”管事的答应了要去,房里又是一声:“回来。”然后小丫头跑了出来:“王妃还有话说。”

    管事的重新进了来,王妃还是和颜悦色的道:“带十两银子去给她,让她好好休养了,要什么只管来要。

    管事的接了银子出去了。玉妙吃了饭,到了太夫人房里,看了她精神也好,就笑着道:“菊花都摆好了,我刚让请了父亲去,母亲这会儿精神好,一起去看看如何?”

    太夫人立即欣然:“好难为你想着,我病了几天,正要逛逛去。”立即带了玉妙出来。

    除了自己府里的种的菊花,又搭了一个大的花架子,上面花正开的好。老侯爷正带了人出来赏花,见她们来了,一起高兴着。

    太夫人只见到了朱明朱辉,没有看到文锦,书锦,就笑道:“怎么不见两位姑娘?”玉妙就轻轻一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太夫人就笑了道:“这眼前并没有外人,还避什么。”文锦,书锦订了定,两个人一听是热闹的地方,怕有外人,都不来。

    朱明就笑问了:“回母亲,一会儿儿子的学友要来的。所以两个妹妹不来。”为文锦,书锦订的亲正是朱明的学友,是太夫人和玉妙相看过了的。

    太夫人刚笑说了一句话:“原来是这样。”门上的管事陪了笑快步走了过来,在一旁躬身站立子。

    老侯爷先问了出来:“是什么事?”管事的看了眼前正热闹,犹豫了一下才说出来:“门上来了一位哭哭啼啼的秀才娘子,是家里有人跟了王爷军中去的人。象是家人在军中失了性命。”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朱宣时时有信,兵部也时时有邸报,只是报捷。

    玉妙问了:“是哪一位秀才娘子?”管事的经常见到她进来看王妃,就回话道:“是辛秀才娘子。”

    辛文的夫人?玉妙疑惑了,道:“事情并不清楚,哭着来的肯定有事情。既然家人跟了表哥军中去,找上了门来的,你让她进来。”

    旁边备的本来有坐儿,大家都坐了,因是个女人,老侯爷带了朱明朱辉回避了。留下的不过是自己家里人和跟的人。过了一会儿,远远的看到一个边走边捂了脸落泪的人进来,正是辛夫人。

    辛夫人走近了就跪伏在了地上哭天喊地的:“听说我们家相公战场上战死了,我来这里求个准信儿。”

    太夫人与玉妙都齐声安慰了她:“快别着急,这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不一定就准的,这就让人打听了准信儿去。”

    辛夫人还是哭:“我们相公是晋王爷的人,去了王爷军中,我一直就是担心的。刚接了同去的吕先生的信,说他战死了。我特地来府上求一个准信儿。”

    太夫人与玉妙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就听明白了,这是来讹诈的。就有管事的婆娘开始喝斥了。辛夫人更是哭得厉害了。

    玉妙摆了手,让人不要喝斥她,满园子里就只听到她的哭声。等她哭声稍停了,玉妙才温言道:“给她拧个热手巾把子去,搬个坐儿来。”

    看了她擦了脸,全无一点儿秀才娘子,晋王府出来人的体面,还是温和地道:“听了这样的消息,难怪你伤心。打仗总是有流血的,这就让人去兵部查了战死的士兵的名单,你坐在这里等一会儿。”

    就让朱禄赶快去。大家都不说话了只看了辛夫人一个人。玉妙让人给她倒热茶来,辛夫人过了一会儿,止住了哭声。

    听了王妃一句一句的劝自己,这才声气好了一些。

    朱禄回来得很快,兵部离得并不远,他回来以后拿了一个名册呈给了玉妙,道:“这是上个月的战死士兵和将军的名单。这个月的应该还没有到。”

    斜了眼看了一旁坐了发呆的辛夫人,总不能死一个人就发一次名单吧。

    玉妙细细地看了,对辛夫人温和地道:“夫人精神不佳,让人送了你先回去吧。时时让人去兵部打听了,如果有,即刻请了你来。”

    辛夫人眼泪又涌了出来,禁不住几个管事婆娘几句话说住了,拉了她出去。这一场花又没有赏成。

    就是对了花,也没有了心情。玉妙第二天又让人送了东西去看辛夫人,说她不哭了,在等信儿,玉妙才瞅然不乐的坐下来。

    没有过几天,兵部接了邸报,果然战死的人里面有辛文的名字。玉妙就让人请了辛夫人来,好好的安慰了她,又抚恤了不少银子。

    看了辛夫人直了眼睛出去。朱禄才走进来回话道:“这人竟是来讹诈的。以后王妃不必再见她。战死的人不止一个,只有她哭到家里来。”

    玉妙微微一笑道:“以后她来,就请她进来。再有这样的,还是请进来。知道了?”

    朱禄答应了出去了,就等朱寿,朱喜的回信。朱禄是知道辛文就是年前查了孙家客店的人,他觉得辛文死的有些不一般。

    朱寿接了朱禄的信,拿了给朱喜看了,两个人都是一笑。这人怎么死的,可不关我们的事情。

    朱喜道:“晚上再回信去,王爷在前锋将军那里呢,你去把今天的信送去。”把一叠子信包好了给朱寿。

    朱寿斜背了信,走出营帐来,迎面遇到了白行光,白行光赶快客气地对他哈了哈腰:“去哪里?”

    朱寿只点点头,没有回话。自从辛文死了,这些人看了我们客气多了。朱寿上了马出营往前锋将军那里来,一面想了那位倒霉的辛秀才。

    自从来了这些人就查这个查那个的,倒霉的辛秀才去查了伙食费用,来了就想生事情,说不打仗的时候还大肉馒头的养着,是浪费皇上的银子。

    朱寿一笑,差一点没有引起哗变,虽然被将军们喝止了,可是几个愣头青的士兵把他恨在骨里,一心想找他的事情,还都是王爷背地里让将军们拦了。

    上一次在战场上,被那个几个愣头青的士兵冷不防的从马上拉了下来,谁叫他没眼色没出息儿,一看吐蕃兵将凶猛,吓得不行回马要跑,冲锋在前的士兵们最恨这些没有出息的人。

    朱寿回想了,他当时正好看到了,那个叫马五的愣头青士兵,一把迎了上去,把辛文从马上拉了下来,然后就不用再说了,当然是活不成。

    当时混战一片,努力杀敌的还可以有活路,这样回头跑的人死的更快。

    想想朱禄信里说的辛秀才家人在王府里哭闹,朱寿更不屑了,那一仗不死人,都是大好男儿。就是那个叫马五的愣头青,一向勇猛,觉得自己有理,对了王爷也顶撞过。王爷从没有怪罪过他。马五也死在了那一次的战役中,王爷听了,都愣了一下,然后沉了脸:“知道了。”然后一个晚上就不怎么高兴。

    身后跟了一个王爷的宗亲,宗亲们来到了军中,才暗自惭愧。听的与看的是两回事,军中竟然是这样子的。

    这些人平时在家里还觉得自己能干的很,到了军中才发现武不如一个小小的士兵,文不如一个品阶低的幕僚。

    大家只能低了头跟了人后面学。看到朱禄要送信去,就有一个跟了出来,笑道:“我跟了你去。”

    两个人都是打马如飞,奔驰在草原上。夏天草长,没有奔一会儿,腿上就沾了草汁。朱寿突然停住了马,宗亲跟不及,又跑了几步才停下来,回过头来看了朱寿。

    朱寿示意他听,先还是听不清楚。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足有几十个人。还来不及躲藏,就看到这几十匹马奔了出来。

    朱寿喝一声彩:“好马”奔在最前面的是一匹四蹄踏雪的好马,昂首了象是不紧不慢的迈了步子,却总在最前面。马上坐的是一员吐蕃将军。

    第三百六十五章,反正

    第三百六十五章,反正

    他眼睛一转过来,朱寿立即对宗亲喝了一声:“跟上我。”当先一马鞭子打马就走,宗亲也学了他伏了身子打马如飞,只听到身后是“嗖,嗖”的放箭声。

    幸亏离得远,两个人足奔了有半个时辰,眼看前面是前锋将军的大营,朱寿才回过头来看了追兵一眼,又喝了一声采:“真是好马。”

    进了大营,就直奔了前锋将军的营帐,一进去,看到王爷与前锋将军正坐了说话,朱寿第一话就是笑嘻嘻:“真是好马。”

    朱宣就看了他还嘻皮笑脸,道:“你身后背的是什么,还要笑。”朱寿反手背下了背的包袱,一看自己也笑了。

    就是前锋将军也笑骂了:“差一点小命没有了。”包袱上插了一支箭,朱寿擦了头上跑出来的汗,笑道:“难怪刚才进了营,都看了我笑。”

    拔了箭,把信呈给了王爷,一面就说刚才看到的那匹马:“真是好马。”

    朱宣随手翻看了信,没有重要的,也没有家信。听朱寿说追了他来的,就站起来道:“看看去。”

    前锋将军亲自带了一队人,朱寿陪了王爷,大家一起出了营,奔了不到十里路,又看到那一骑人。这一次不止几十个人,有几百人在一起。那匹马在几百匹马里面还是最出眼的。

    朱宣也来了精神,果然这马不错。妙姐儿问我要匹好马,满营里的马,除了我自己的,总都不如这个。

    他看了看前锋将军身后带的人,不过一队几十人而已。前面那几百人也看到了他,也在疑惑中,银袍的一向是南平王,那个是不是南平王?

    一场好好的赏花宴被辛文的死搅了个一团糟,玉妙觉得自己是没有看菊花的命,这两年,没有哪一年是顺心看了的。

    房里的大玉瓶里,丫头们插好了菊花,玉妙看了,就对如音道:“易小姨娘病了好些天了,好了没有?”

    如音笑道:“昨天王妃让我去的,她好多了。我回来了,进城晚了,王妃睡得早,就没有告诉王妃去。”

    玉妙这才放了心,道:“她怎么不舒服了?”如音笑道:“同太夫人一样,也是伤风了。这样的热天,伤风最难好。”

    玉妙就丢开了。辛夫人来闹了一回,以后再进来是不太容易了,除非王妃想起来她。可是她在别人心里种了一个结。

    丁正岩夫人在家里听了辛夫人恶耗就落了半天泪,一直是不喜欢这些人,可是听完了也掬一把同情之心。落完了泪就来给玉妙请安,再是洗干净了脸,玉妙也看出来她的心思。

    等她们走了,心想,这些人要是能不见该有多好。你们有牵挂的人,我也有牵挂的人呢。

    第一场秋雨打得残荷啪啪响时,接到了朱宣的又一封信,满怀心思的玉妙看完了信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一旁捧了小茶碗侍立的如音看了她脸色笑道:“王爷想是又打胜了?”自从秋雨连绵,王妃在房里就一直象是心绪不佳。

    当了人的面还会有些笑容,晚上自己一个人时,只坐了看窗外池子里的残荷花,如音问了一句:“这些败了荷花顶了败茶荷叶象独脚鬼似的,让人拔了去吧。”

    玉妙只微笑了:“听听雨声果然是好的。”雨声打在干枯了的荷叶上,让人心情更寂寥。今天接了表哥的信,才有了笑容。

    玉妙只对了如音笑了:“表哥在前面很好。”拿了信上了床上,又就了床头灯看了一回,一个人躺了微微地笑。

    表哥信里说了:看到了一匹好马,看表哥给你弄来。

    半个时辰后,如音悄悄走进来,王妃歪了睡着了,手里还拿了王爷的信,嘴角边是一丝笑容。如音轻手轻脚地把王妃扶正了睡,从她手里轻轻扯出了信,上面都是字也不认识。如音有时只羡慕王妃会看书,会认字,别的倒不羡慕她。

    她把信拆好了,放在王妃枕旁,再放了锦帐,这才退了出去。

    绵绵秋雨吓了有一个月之久,也好似韩国夫人的心情。她一早起来就不高兴了,对了服侍的人拉了脸色道:“今天再有人来,就说我不在。”

    自从路上越了南平王妃的大轿,先是郑贵妃请了自己去,好言的敲打,韩国夫人只能一心的不舒服的听了。

    王爷前面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