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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拭腿脚,还是该继续好让主子享受舒服。弘昼一笑,口中道:“继续抹干便是……”如此一句,金钏儿自小就聪明,自然知晓主子的意思,便红着脸蛋,只管继续搓揉弘昼的下体。凡几下,弘昼但觉两只小手隔着毛巾套弄自己的下体,自阴囊处传来一阵被包裹抚弄的充实。心下舒畅,便不知怎得,要和跪在自己身下的女孩攀谈两句,便开口道:“金钏儿……你今年多大了?”金钏儿一便细心的抹揉着弘昼的阴囊,一边笑着答道:“回主子的话,奴婢今年十八了……”弘昼恩了一声,接着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问道:“十八了……以前在贾府也算到了待嫁之龄了……你原本的房里主子可许你老子娘让你出去?或是给你指个可意的人?”金钏儿先是一惊,唯恐主子是责难,微微抬头,见弘昼仍然笑容,略略安心,只管答道:“回主子的话,先头我是跟夫人的,我们都是家生的奴才,若非特别之缘由,是断断没个出去的道理的,连我老子娘其实也是跟外头赖管家办事的,因为伺候夫人还算勤谨,夫人也舍不得,故此没给我指过人……恩……金钏儿不敢隐瞒,去年大嫂子怕我年纪再大没了下场,亦曾问过我是否愿意去给琏二爷做小的……只是奴婢不愿意,她也就没再提了……”弘昼笑着哦了一声,又问道:“你口里的≈039;大嫂子≈039;是何人?”金钏儿甜笑着回道“是奴婢没说清……就是如今的小姐李纨,原本府里都称她大嫂子“弘昼又笑着问:“那你却为何不愿意去给贾琏做小呢?虽然你夫人宠你,但是你身份毕竟是个丫鬟,出去配个小的,又能有什么富贵,给贾琏只怕还好些……”金钏儿脸红着轻声叹道:“回主子……其实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年纪小时不论,略大些,也不过这些想头,原本伺候哪屋里少爷老爷的,其实本来就是少爷老爷们的玩物,略有点姿色的,自然要是给染指的,失了身子便总不好配人了,若能给个名份,也算上上的下场了;只是我们这些伺候夫人小姐的,少爷老爷们也不好就这么来沾染,才能略拿捏些。我们家生的奴才,年纪大些,主子指给哪房做小也是常有的事。其实也由不得金钏儿。大嫂子怕也是为了我好。琏二爷也没甚么不好,只是琏奶……”弘昼一听就明白了,王熙凤善妒,丫鬟们自然都怕,便又笑着问道:“那既然你不愿意给贾琏了,你说实话,本王不介怀的,原本在府里……你可有中意的……或可指的门下人,或是哪房的主子?比如……听说你们原本的宝二爷,在女孩子身上是颇体贴的……”金钏儿踌躇了一下,加紧着擦拭弘昼和两腿间的间隔缝隙处,一边答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倒没个妄想的……那宝二爷待女孩子是体贴的,人也长的标致,性子也是温柔的……园子里的丫鬟们若指给他……自然也算是修来的福了。

    只是他还小,其实说白了淘气似个孩子,没个主见亦没个担当,一则奴婢也不可意他,二则……他房里小的其实已经有了形了……都觉着是他房里的袭人,再没旁个了……主子……奴婢是干净身子,亦是干净心思,如今皆是主子的了……凭主子……只是主子问话,奴婢不敢不尽实回话……”弘昼恩了一声,觉着这小丫头倒也是忠实,便又问道:“恩……要的就是这个心思……你如此用心,却是好的……本王正在想着,各房伺候本王是一回事,也想在园子里寻几个奴儿,若本王在园子里时,就贴身伺候本王的起居饮食,跟久了知性识好一些,倒也妥帖。只是这等近身奴儿,论起来必是有身份的,容貌身段还是其次,要紧的就是对本王赤诚忠心,若是本来房里有主子小姐的,要来也不便,我看你……恩……还有你妹妹玉钏儿都不错,勤谨一些侍奉,说不准就指了你们……”金钏儿大喜,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跳了出来,这弘昼淡淡一句,其实是露了在园子里指几个随身丫鬟的意思,这等好事,岂料些许露出意思来竟然有自己的份。

    想来也是,弘昼在园子里走动,换个房便是换了套伺候人儿,再可意也难得日常知道弘昼的冷暖咸淡,是该指些个丫鬟随时跟着。只是这等丫鬟,自不太好从已经跟着姑娘小姐小主们的诸如平儿、莺儿、紫鹃等人中去寻。想想也不外是自己,妹妹,或是里的诸婢,嘉萌堂里的鸳鸯等人,再或就是……再或就是滴翠亭里的几个女伶。

    想到这里,也不知怎么得神差鬼使,口中脱口而出:“主子……主子昨夜宠的蕊官……其实也妥帖的……”弘昼一皱眉,又笑道:“你若有心要做本王的随身奴儿,就要再学乖一些……这一,你们都是性奴,不是妻妾,宠爱临幸这等词语背后说说无妨,本王说说也无妨,当着本王的面,只能说≈039;昨夜的≈039;……可晓得?凭是园子里的谁,本王玩一下身子是本份,有什么宠的?再就是,你刚才的话里略带酸,这园子里可以酸醋,也自然应该争宠……但是不该在本王面前露出话锋来试探本王心意……本王的心意是你等打探不得的……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晓得?”金钏儿顿时知道自己不可心一句话,不合了弘昼的意,吓得惊惧不已,花容失色,不敢再半跪着,忙全身跪下,伏倒在地,叩了个头,低声道:“主子……奴婢失言了……奴婢不会说话说错了……请主子只管惩罚……”弘昼一笑,低头摸了摸这小丫鬟的鬓发,笑道:“罢了……本王是指点你,不是责你……恩……只管替本王更衣吧……”经这几句,弘昼下体自已经软和了下去,金钏儿虽然得弘昼安慰,到底惊惧,也只管替弘昼抹干身子,服侍着弘昼穿了内衣,又穿了一件素蓝色的袍子。扎了条金丝三股的腰带。穿戴毕了,见弘昼示意,再不敢多言,只引着弘昼回了内殿卧房。便在门外候着。

    弘昼进了内厅,见那蕊官已经醒来,着了一身淡紫色细纱罩裙,未梳秀发,一头留瀑,初春倦起,两腮红云,正有点不知所措得呆坐在床前。见弘昼进来,才忙上前跪着请安。循着礼数问主人昨夜是否尽兴。弘昼见她稚嫩摸样,也就笑笑不再调玩。命金钏儿去备了早点,唤蕊官陪着用了。那蕊官新失童贞,到底羞涩,一边用着早点梗米粥,一边只敢低着头偷偷瞥一两眼弘昼。

    弘昼虽然昨夜新采这小性奴的童贞,但是他此时已经颇经过几个绝色女子了,这蕊官论起身段来,修长高挑别有风味,年纪幼小又稚嫩清纯,若是往年当初,自然刚刚奸过,自然爱若珍宝;只是如今自己已是奸玩过宝钗湘云等绝代佳人,也算遍折名花了,自然也不愿太过宠幸,只是笑着和她攀谈两句,知道论起诗书,这等女孩子未必晓得,只是这蕊官是自小学的戏文,故也问戏文歌舞之事,只是寻些话头来佐此早点罢了。

    那蕊官,本是苏州孤儿,自小便是被一唤作“浣溪班“的教习所,度其体格音貌过人,养来做幼童歌舞为备。十岁上就出落得身段儿高挑秀美,唤作“秀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