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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8 部分阅读

    下。

    我从阴蒂上滑了下舌尖,正好塞进了那二片粉红色的中间的裂缝处,这

    一次舌尖往里面插索著,并且集中火力的冲向深谷中。

    「我要……我要……快……快进来吧!」我扶着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

    挺一挺在小婕的阴缝口磨擦。小婕自然的分开,露出鲜红的,一张一合

    似乎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大,粗大的已滑进小婕的。小

    婕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便猛力冲顶,粗大的

    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我一边吮着她的香舌,一边双手罩上她饱满的蓓蕾揉

    捏,两指逗弄着她粉色的,挑逗着她的情焰。小婕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

    臀,配合着我的动作,更迎合凑送。

    「舒服吗?」我不停的一边扭著腰在挺进,一边用手搓揉著小婕的。一

    会儿轻一会儿又重,因为在这样的在刺激下,小婕又禁不住的高涨,呻吟声

    也就愈来愈大了。

    「嘘!小声点!」我试着用嘴裹住小婕的嘴,可是却加快了我的冲击速度和

    加大了冲击的力量。小婕宛若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我在旷野里疯狂而热烈奔跑。

    沸腾到最高点,在小婕急促甜蜜的一声声娇吟之下,我们如风筝一样飞

    上了天。

    我满足地吻过她的眉心,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我的宝贝滞

    留在它的乐园里,感觉着似乎尚未平息的激情残留在她身体里的战栗。激情让她

    绝色的容颜更形娇艳数倍。她狂野的美在欢爱后更加显现……在经过火焰的

    洗礼后,她更加美丽,更令人惊艳。

    「没想到扒灰的滋味尝起来这么香甜。」小婕喘息着,因呼吸急促而上下起

    伏着的柔软胸部,和我坚硬的胸膛亲密地摩擦着。只留给她一秒的喘息时间,我

    猛然地挑开她的唇瓣,攻进她的口内,挑逗她粉嫩的小舌。一阵恣意的深吻后,

    我放开了她。

    「叫我爸爸……」我压低的嗓子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根,一边说。

    「爸爸……」小婕醉眼朦胧地叫着。

    「乖宝宝,真是爸爸的心肝宝贝。」我满意地说着,伸手在小婕的胸脯上揉

    捏着,食指与拇指在她的上轻按。

    就在这时,一只手如鸟入巢般划过我的身躯,落在小婕的胳膊上。这才是真

    正的新郎-我的二儿子雷明!只有我和小婕清楚海量的我为什么会醉。我不过在

    我给我敬酒的时候,让小婕递给我一个新杯子。杯子里自然是有让人沉睡的东西。

    「都快十二点了,你该走了!」小婕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坏笑着

    说。

    「再来一杯!」雷明含含糊糊地嚷着,一付得意洋洋的神态。我知道他盼这

    一天有很久了。

    刚刚支起上身的我又重重地落下去。「你瞧,主人留客了!」我重新叼起小

    婕在嘴边绕来绕去的粉舌,半硬的泥鳅般重新滑进湿润的芳草地中。

    「不要玩了……我没力气了……」她开口求道。

    「瞧你这可怜兮兮的样,」我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柔柔吻上她的红唇,「我

    知道了,这次就先放过你,让我最后冲刺吧!」……

    待我将预先准备好的所谓处女血涂抹在湿湿的床单上时,我差一点又将手指

    插入溪流泛滥的桃花园中。我恋恋不舍地走出洞房。脸上写满了春意盎然的媚态

    的小婕此刻无比的慵懒,软软的娇躯猫一样蜷在床上!

    的享受并不能安抚内心的躁动。躺在水床上,无穷的场景争先恐后出现

    在我晕乎乎的脑子里。有多长时间没有吃到小婕的豆腐了。从和雷明谈上恋爱?

    时间才过去一个月?这只是我第五次享用那甜美的。如今的女孩子心眼

    真多啊!我不曾记得小婕有过羞涩的时候,哪怕是第一次半推半就让我在沙发上

    掀起裙子时。可在雷明面前偏要散发出清醇的味道,弄的雷明神魂颠倒。

    他们是在我的办公室认识的。当兵的儿子在部队上被保送到军事指挥大学上

    学,作为县级市重要部门局长的我自然起了不少作用。而我一直是拥军爱民的先

    进分子嘛!我解决了不少军属的后顾之忧,在我兴致高昂的时候,我还会主动地

    去安慰了那些妙龄青春的蠢蠢欲动之心。那天雷明出差路过本市,便直奔我这里

    去家里的钥匙。(我名分下虽然有两男两女,但大儿子生下来不久,就没有和我

    再呆在一起。大女儿已经成家立业搬出去了。最小的女儿在外地上大学,这是她

    姐姐的主意。目前只是我一个人住在一栋独门独户的两层小楼里。偶尔也在学校

    的寒暑假或节假日时雇个保姆或是找个钟点工。〕就在那时刚刚经历洗礼的

    小婕恰好出现在他的面前,于是浑身充满性感的小婕几乎兵不血刃便将眼前的男

    孩俘获了。两人关系发展如此迅猛,短短三天内就确立关系。此初我站在家人一

    边表示反对,直到小婕猫一般在我怀里说出「近水楼台常得月」,并承诺洞房之

    夜时,我便着手给我们操办婚礼。这么多天的思恋和劳顿终于得到补偿。

    现在想起来,我能有今天的性福日子是多么不可思议啊!技校一毕业,我便

    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可是到了二十五那一年,也没有尝过女色。现在我

    常常想如此强烈的我,是如何熬过那些孤单的日子?也许可能是那个时代过

    于混乱了,人们惶惶不可终日,而我又是那样的不起眼,哪里象现在,走到哪里,

    总有初解风情的少女或者善解风情的少妇,强制性送我几束含情脉脉的秋波。作

    为一个科员的日子是单调的,好在当时有个女同事有那么一点风景的味道。我不

    时地偷偷地品味着那张并不属于美艳绝伦的脸,那洁白无瑕的面皮儿,看着看着

    就想入非非起来。我意识到,她那结实的、撩人的少妇就像一股滋润人

    心的甜美春潮,不可遏制地激荡着我的心田。这也造成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是

    沉溺于那些各式风情的已婚女人们,直到我感到力不从心,才转向春情朦胧的少

    女们。那些日子只是幻想着同她肌肤相亲,觉得她貌若天仙,简直就是天下第一

    美女。也许女人的美真的只存在于男人的冲动之中。可这点享受也没有持续

    多长时间,随着斗争形式的恶化,我们的办公室变成了革命堡垒。没有一派瞧上

    无根无底的我,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大街上闲逛。

    一天,我到单位溜哒一趟,漫无目标在单调的街道上闲逛时,忽然听见拐角

    处一群人乱哄哄地嚷着,并发出恶毒的言语。出于好奇和无聊,我便挤进人群。

    原来是有个革命派的头头要把一个反革命的老婆赶出家门。鸠占鹊巢,趁人

    之危抢占好房子,这并不稀奇。我知道这里住着不少官老爷们,谁知道他们会有

    今天。

    我正转身想离去,忽然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哀求声让我停住脚步。凄凉中带着

    哀怨,是那样的好听。这是那女人抬起头来,首先迷蒙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勾住了

    我。

    这女人大概有三十来岁,或者更大点,不或者更小点。也许刚才挨了打,双

    目两侧有些青紫,嘴角也有些红肿,两颊微凹,凸显得出这个女人弱不禁风的纤

    柔。

    「你让我到那里去呀?」说话时,小小的白牙在粉红的唇瓣下若隐若现。这

    时我竟发现自己心底已泛起那要不得的揪心疼惜之情!的确她那娇弱的气质也如

    水般令人娇怜。看见几双大脚就要朝这着瘦弱的女人踢去,我似乎不由自主地冲

    进去,将那些人划到一边。那些人大吃一惊,也许是看见我过于愤怒的脸或是认

    为达到了目的,嚷嚷一会见我没有反应,便不可思议地散去了。我什么也没想,

    我的整个心思只是集中在那个女人身上。我将她从地上掺起来。我们就这样认识

    了。

    那时我住在单位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大概有三间房子那么大。我在这空荡荡

    的仓库里为她隔出一个睡觉的地方,并将我的单人床给了她。那时,真是盛夏,

    我就在外面找了个睡觉的地方。也许是精神的放松,她一下子就病倒了。除了找

    大夫,我又有发挥我偷鸡摸狗、抓鱼捉虾的本事,将息半个多月,她终于恢复过

    来了。这时我已经知道她就是前地委书记的老婆-张仪,已经三十八岁了。

    可这时我发现我已为她陶醉。有事无事,我总爱在她周围绕来绕去。她的体

    味非常好闻,我陷入这一比美酒更让人沉醉的沉醉。多少年我都在回味这种幸福

    感觉,这种幸福让人觉得神秘。而我下体不经意中鼓胀,也多次羞得她满脸涨的

    通红。

    终于有一天下午我忍不住冲动地想去看张仪洗澡。我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

    踮着脚往里一瞧。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女

    人面庞来。我发现她正在解开内衣,我顿时感到血液上冲,一双眼死盯着那致命

    的吸引力而挪移不开。一片诱人春色立即展现,白嫩的微微向下悬吊着,宛

    如经过夏日阳光催熟之后的白瓜,甜甜蜜蜜的模样引起了我火一样激情。尚未生

    育的她小腹虽微微隆起,但还是柔顺地完成了以下的曲线过渡。当看到她清

    洗微凸的小腹下面时,我再也按捺不住,冲进去一把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封住了

    她的樱唇,这久违的吻,夜夜缠绕着我的梦境,终于在现实中发生了!

    张仪傻住了。当她想到要抗拒时,我已经将舌探进她的口中,反复不休地吸

    取她的甜美,双手也重重地搓揉在她的身上,一副至死方休的态度,对她小小的

    挣扎根本毫无感觉。

    她似乎想说什么,我用嘴唇紧紧地顶住她的嘴唇,将舌头深深地埋进她的嘴

    里,用右手紧紧搂住她美好的腰身。我的心中一热,一股巨大的暖流电一般从我

    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里穿过。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张仪全身则起了一阵强烈

    的战栗,腿也软了,整个身子软绵绵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自动偎进我温暖的怀抱

    中,任凭我恣意妄为地吻着她的唇、逗弄着她的舌………我搂紧她,将她压在那

    窄窄的床上。我撩着她散落在枕畔的长发,渴地吞噬着她的唇,更将她闷喊在喉

    间的话语一并吞下。另一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梭巡,最后停在她的臀部。唇也辗转

    来到了她的,开始吸吮那紧绷的!我炙热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在她白嫩

    的胸前,我忍不住伸出大掌,将自己的汗水抹遍在她白腴的,在她身上留下

    属于我的味道。

    「你去把门关上。」身下的女人忽然细细地说。

    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我的背心、短裤……一

    路落下。我涨红了脸,肿胀的因方才的打断变得更加的兴奋,似乎在呐喊着

    要到她嫩软的女性幽穴里。不知何时她已将双腿悄然分开了,尽管难耐,我

    的还是个没有经验的探险者,迷失在郁郁森林之中。

    张仪把小手贴在我的胸前,确实感受到了我如雷的心跳,她低低地、细细地

    回答道:「你……你轻一点……别太粗鲁……」一手将我昂扬的引到她的幽

    穴入口。我感到湿润的花蕊在接触到我炽热的时痉挛了一下,倏地便沁出更

    多湿热的花蜜,濡湿了我昂扬的前端。我猛一挺进,轻易地走入她的世界,张仪

    的深处温软而湿滑。她的幽穴那湿软如蜜的花瓣正紧窒地裹着我,并不时地傅来

    一阵阵的轻颤。「天!你的感觉真好……」我舒服地低吟一声,我的终于艰

    难地抵达她的甬道深处,密密实实地被她的女性肌肉包裹着。

    张仪一声轻呼,不再睁开眼睛,象一堆软软的泥,任我摆布。我像个刚得到

    玩具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探究她的一切,她的头发、她的指甲、她的皮肤,轻

    轻地抚摩着张仪的温暖而柔韧的每一寸肌体。张仪显然为我温柔的触摸所感动,

    纤纤双手在我胸前爬虫般轻轻地蠕动起来。我猛然叼住了她的,轻轻地撕咬

    着。张仪浑身一阵颤栗,微微地呻吟开来。随着我的不断抽动,她的反应也越来

    越热烈。终于张仪身不由己地柔柔叫唤了起来,低低的声音轻柔而飘渺,让人有

    一种说不出的刺激与舒畅。

    我紧抓住她的,注视着她为我呻吟和蠕动。张仪淡淡的呻吟着,象藤一

    样紧紧地将我缠绕,让我有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我不由加快了节奏,不想思考、

    不想言语,只是在她濡湿且紧窄的幽穴里一遍又一遍的挺进戳刺。张仪纤细的手

    臂环上我宽厚的颈背,即使娇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仍静静地抱着我。我

    忍不住再次噙住她的小嘴,贪婪地享受着她的娇躯所散发出的每一次颤抖!

    突然,我的下腹一阵紧缩,我赶忙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我的

    身体里似的。在猛地快速冲刺后,我喷射出滚烫的种子射进她软软的身体里。虽

    然我已经享受到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但我还是紧紧地抱着她白白软软的身体,

    舍不得放开。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满足感除了身体感受到之外,还直达

    内心深处。我竟然有个疯狂的念头,想把她留在身边,永远地痛她、爱她。

    「你好重,压得我难受,快点起来。」我只是支起身体,解除了对她的压迫,

    却似生怕身下这个女人跑了,双手更加有力地按住她的胳膊。

    「该做晚饭了,今晚想吃了什么?」「我只想品尝这对温暖而甜美的。

    「……

    从此之后,我像是食髓知味,整天都想搂着她……每天夜里,我们都是在彼

    此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我清楚地记得她的说自己快四十岁了,才了解自己是怎样

    的女人,才感受到做女人的美妙。

    也许是我热血沸腾的精水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张仪变得更加妩媚,风情万

    种,特别是在我的眼中。我感到万分满足和幸福。此外她还教会我吻术,她那将

    近六十的老头子就是这样和她相亲相爱的。与此同时,我不甘心让我心爱的女人

    在这样的破房子里与我缠绵,我要夺回我们的幸福,至少是她的家。

    占据我心爱的女人房子的主叫余莉。她原本是张仪的同事,而且一段时间内

    两人还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后来张仪的老头子高升了,举家迁走了。余莉本以为

    张仪能将自己占据院子三分之二的房子让出来,可是留下的只是门上一把冰冷的

    锁。自然余莉心中怀恨。时过事迁,如今余莉的丈夫就任市革委会付主任,她自

    然张狂的很。而这时张仪偏偏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陪着老头子挨斗将近一个月,

    才灰溜溜被赶回老家,而老头子还在隔离审查,很难听到一丝消息,而这座城市

    里又没有什么亲人。

    我是在院子中看见正在和一群男人聊天的余莉的。已经三十多岁了的她短发

    掩耳,长得虽然一般,却有着一般妇女所没有的丰腴,浑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

    女味。短袖衫外雪白如凝脂的的双臂光滑细腻,那几乎奔跳而出的浑圆饱满的乳

    房摄人魂魄,纤细的柳腰下肥屁股愈发衬托出肥大短裤下两条白皙的大腿的修长,

    阵阵扑鼻的与脂粉味,令我全身血液加速。我的眼神禁不住随着她的乳浪臀

    波荡漾。

    院里的人开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失神的目光和微微隆起的下部招

    致余莉的反感。这时这群人才发现我这个局外人。我事先就想到我提出的要求不

    可避免地招致麻烦,但我没有想到我一张口,便会引来恶毒无比的狂骂,更没有

    想到那么多的人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幸亏我玩命般跑了出来。当清水中映出

    我青肿的眼眶、红肿的腮帮子和浑身的疼痛感时,我想的依然是胸部丰满,白白

    胖胖如奶油蛋糕的余莉。这些天我的旺盛得怕人,我常常禁不住就向张仪扑

    去。尽管张仪一如既往地让初识滋味的我痛快淋漓,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就快要招

    架不住了。此时我所关注的是平息我无边膨胀的,而那些人对我的侮辱似乎

    不值一提。

    终于我又忍不住回到那起源院子。院中的人已经散去,除了东厢房的窃

    窃私语外,只有院内的知了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