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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部分阅读

洒落在床单上,二宝的手臂上被她射出的阴精浇的的,射出的阴精随着她腹部肌肉的痉挛频率,一股股地向外奋力喷射,感到极度的快乐,娟子又一次泻身了,她数不清今晚泻身的次数,不过,这次泻身让她尝到任何人无法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的阴核。

    此时此刻的娟子处於半昏厥的精神恍惚状态,她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在云霄中悬浮着、飘浮着,感觉非常舒服非常,希望永远这样子,不想再回到现实当中。

    二宝一手用力地抱着抖动不已的娟子,另一只浸满阴精液的手,配合着她的阵阵颤抖,继续抚摸她凸起的阴核……

    随着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娟子兴奋得虚脱了。

    疾风暴雨渐渐过去,娟子抽搐频率的减缓,阴精喷射的次数和数量也渐渐变少,肌肤上的晕也慢慢变淡,阴核也逐渐萎缩重新回到包皮中。从感中清醒过来的娟子,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感觉并不如想像当初那么可恨、那么自私,隐隐约约觉到有股亲近感。

    她情不自禁地小鸟依人一般地依偎在二宝的怀里嚎啕大哭。

    这是极度喜悦后的哭泣,这是后不经意的诉说,这是从神志模糊到意识清醒的懺悔,这是……

    不过娟子始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感。

    第09章

    娟子爱大牛,大牛就是自己的全部,为了大牛她宁愿付出自己任何东西,包括生命。娟子为了她和大牛这个家庭,不会把事实真相告诉丈夫,不愿让自己与大牛美满的婚姻受到损害。她只有这样利大於弊,即便大牛会有各种猜测和疑惑,丈夫也绝对不会怀疑自己以献身的方式换取他的平安。为了这个幸福的家娟子要隐瞒丈夫一辈子,自己的屈辱将永远埋藏在自己的心底。

    浴室里。娟子一遍遍冲洗着自己不干净的身体,里里外外洗刷着自己羞辱的痕迹,这样麻木的动作似乎只能给心理暂时的安慰。与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场景,似乎不断的在她眼前重新一一浮现。从为了换取自己的丈夫自由,被迫答应那个无耻之徒的要求,自己竟然迭起,在意念的深处,竟然有着和被迫完全不相干的……

    她忍受失贞的折磨,痛恨那个可厌的自我,痛恨那个可恶的男人,即便是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一个曾经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当她决定嫁给大牛时,打内心深处就已经把她自己托付大牛,把她生命与大牛联在一起,与大牛生死与共,同甘共苦,甚至可以为了大牛捨得付出自己的全部。从本性来讲,自己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然而,事实胜於雄辩,失去了贞操是属於无奈,可是自己竟然被那个可恶的男人闹到,还在他的身下淫荡地呻吟,扭动身躯迎合他的姦淫。屈辱而痛恨的泪水,忍不住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顺过脸庞,滴入了她枯涩的嘴唇里。

    娟子反覆责问她自己:「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恬不知耻呢?为什么身体会不顾廉耻地喷射淫荡的液体?」

    娟子就像是失去了感觉,她没有擦去面容上斑驳的泪痕,涩楚泪水的味道,如同她心里现在的感觉一样,浑浊而苦涩的。

    娟子伤心欲绝的抬起头望着镜中憔悴的脸庞,经过白皙面靥略显疲惫,却讶异的看到镜中映照出的身影妖媚不已。尽管她心中多么不愿,但她的身体散发出女人神秘又性感的妖艳及妩媚,酡红的脸庞让她看起来就像被人疼爱过的模样,滋润的嘴唇宛如红艳的樱桃般迷人,雪白肌肤仍泛着迷人的桃红色,诱人的身体充满不可思议的美丽。

    这样一个淫荡又妖娆的女人是她完全不熟悉的,难道是他的拥抱令她如受到滋润的花朵一样越来越美?她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影响了吗?也因此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

    她用力的甩甩头。不可能的,她怎么会被自己所怨恨的男人凌虐、蹂躏后却仍然渴望他的拥抱?她该恨他的!她深吸了口气,擦干泪水,打开淋浴。水从头上尽情的淋下,亟欲冲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冲去所有激情所留下的痕迹,无奈却冲不去她心中对他越来越复杂的情感。

    娟子走出浴室时,房内仍然是一片黑暗,大牛已不知去向。

    疲惫不堪的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醒来,仍然不见大牛回家。她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会不会出事?大牛从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也不喜欢晚上出去玩,都快到凌晨了,怎么还不回来?

    娟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老天保佑,但愿不出事就好!……

    夜总是和酒吧相连,在每一个都市里,总有些个痛苦失落、害怕阳光或者沉沦放纵的人,夜色里晃荡……

    酒吧里我独自喝着闷酒。一边想起娟子的笑脸,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一边又想起她捏着我的耳朵跟我撒娇的样子,想起她把小手放在我口袋里的样子,想起她张大眼睛研究我鬍子的样子,想起……不能想了,眼睛已经热了。我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这时,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娟子,是娟子打来的,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

    「大牛,大牛你去哪里了?快回家……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

    娟子哽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我没有回答,粗鲁地把手机关掉。虽然心里有股被她关心的欣喜,但是,男人的虚荣和自尊促使我装扮成冷酷无情。

    随着啤酒一瓶瓶的进肚,并不擅长饮酒的我,感官和思维慢慢变得迟钝起来,周围的喧嚣也渐渐离我远去,独自的品味着苦涩和愤怒,眼里除了面前的啤酒杯,已经容不下任何的东西。渐渐的,我的脑海中开始出现空白,知觉也越来越模糊……

    深夜,寂静空旷的大街。

    经过长时间的燃烧,佇立於街边的路灯早已失去华灯初上时的青春亮丽,有如一位流落街头、人老珠黄的怨妇,神色厌倦,目光混浊。

    偶尔一辆小车流星般地飞快划过,不仅没给大街留下丝毫生气与活力,反而更增加了寂寞的深邃莫测。

    被酒精麻痺的我东倒西歪地在大街上摇晃着,嘴里不时地嘟囔:「娟子,为……什……什么欺骗我?你……这两天究竟做了……什么……」

    「哎哟……他妈的……怎么……坑坑……洼洼的……」

    我醉意朦胧地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走不了多远就要跌一跤,感官已经十分的迟钝,一点都不知道痛。

    「谁……用手……电……照我?」

    几辆汽车躲闪着从我身旁疾驰而过。

    「你……干吗……照我?」

    我终於逼住一辆轿车,用手指着车灯。

    「他妈的,你丫找死啊?看来是欠揍。」

    从车上跳下几个凶巴巴的壮汉,二话没说拳头和皮鞋即雨点般向我砸来,跟本无法躲藏,一阵痛扁后,我满脸是血,几个趔趄后我被打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干吗……打我?」

    我酒精仍然在体内燃烧,我恍惚地招架着雨点般的拳脚。

    「哦?」

    一个声音从另一辆车里传出,「怎么这么耳熟?把他拖过来让我瞧瞧。」

    两个壮汉把死猪似的我,拖到车窗旁。真是无巧不成书,原来是二宝一伙胡朋狗友,刚吃完消夜正准备去桑那洗澡按摩。

    「嗯?怎么是大牛?」

    二宝楞住了,狡黠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心虚,灵活的脑子飞速运转:「难道大牛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不!绝对不可能!娟子虽然经过高等教育熏陶,但是社会经验处世方式很稚嫩,凭借自己对娟子瞭解,她肯定是默默地承受屈辱,接受现实,而绝不会告诉大牛的。」

    他贼脑筋快速琢磨后,心理顿时安定下来。因为,即便是他放荡不羈、玩世不恭也不愿意以如此方式败露,毕竟自己再三向自己丈人也是靠山表过态发过誓,万一传到丈人的耳朵里,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人的心是无底洞,咬下第一口美味便想有第二口、第三口……贪婪的慾望是填不满的,他想要她,他要以他的聪明才智,使用巧妙的手腕达到长期霸佔娟子的目的。

    二宝慢慢地把一只香烟叼在嘴上,看着大牛痛苦地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样子,眼珠贼溜溜飞快地翻转着,他忽然心头一喜想出一个妙计……

    「真是天助我也!」

    二宝不禁暗自窃喜。瞧我醉得如此神智不请的样子,随即诡秘地命令他的小兄弟:「如此这般……」

    「嗯?哦,嗯!好的。」

    几个壮汉听完二宝的指令后,从车上找出些铁器类的硬物,「辟里啪啦」地把一辆丰田佳美车的挡风玻璃、车灯砸得粉碎,车门、车顶、引擎盖也被砸得凹了进去。

    「为个娘们,至於和这么昂贵的车过不去?」

    「你知道个球,反正修车钱也不用他二宝自己掏。」

    「二宝真他妈的阴险,为达目的真是不择手段啊。」

    ……

    不一会儿,警车闪烁着刺眼的警灯,鸣响着刺耳的警笛开来了,几个警察从车上跳下。有个壮汉好像很愤慨和委屈地叙述着被我这个醉鬼无故骚扰和侵犯的经过。同时,另几个壮汉以目击者的身份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帮腔。

    当我基本清醒时,已经双手銬在身后,跪坐派出所的地上。惊诧、恐慌、尴尬、无奈、悔恨的表情堆积在我肌肉痉挛的脸上。我身上的东西如数被收走登记,裤带也被抽走,只得用带着手銬的双手尴尬地兜住才不至於使裤子掉下。

    黎明时分。

    娟子的心犹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大牛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真出什么事了?」

    娟子的心头浮起一丝恐惧,双手在慢慢变冷……

    「叮铃铃!」

    刺耳的电话铃声吓了娟子一大跳,迫不急待跳起,抓住听筒。

    「你好,找谁?」

    娟子的声音透着颤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你好,请问是大牛的妻子吗?」

    冰冷的男音。

    「是,你哪位?」

    不是大牛,娟子心里掠过一丝失望,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

    「我派出所的,昨晚你老公在酒吧酗酒闹事,毁坏别人的财物还,打伤了人,被拘留了。」

    冷冰冰的腔调。

    「什么?什么……好的,我马上到。」

    娟子焦急地回应。挂了电话,她换上衣服急急忙忙,飞奔下楼,搭车,直奔派出所。

    进门后,看见我低头萎缩在派出所房间的角落,头发蓬乱,衣服皱巴巴,衣裤上还有一大片污渍,样子很是狼狈。娟子的心跌到谷底,失望、愤怒、伤心、委屈……种种情绪在她体内复杂残忍的翻搅。她自己为了他不惜牺牲身体,遭受难以启齿的屈辱,她恨大牛一点也不争气,不珍惜她为了他付出的一切。失望伤心的泪水忍不住地往下流。

    我抬头看见娟子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一阵颤动,温柔的妻子让我无地自容,我自责地低下了头。

    一个面无表情的派出所肥胖所长机械地给娟子「背诵」着:「……根据《刑法》第275条规定,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可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罚金;数额巨大,则要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大牛酗酒滋事砸坏别人的车,数额巨大,将可能被判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罚金。……根据保险公司认定丰田佳美车的损坏程度,连配件、材料以及修理费等至少在5、6万左右,属於数额巨大……」

    娟子是学法律的,她知道大牛是醉酒后砸车,但作为智力正常的成年人,按规定,他有义务预见酗酒后,有可能发生「发酒疯」之类的意外。醉酒既不是罪错免责的理由,也不能减轻或免除其刑事责任。

    正在这时,「救星」二宝匆匆赶到。

    原来,在赶往派出所的途中,娟子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眼看丈夫就要吃官事,她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寥寥无几,情急之下不由得想起神通广大、有显赫地位的二宝。可惜涉足尚浅、单纯无知的娟子哪里知道她正一步步陷入一个歹毒的陷阱,给她和她的未来隐埋下祸根。

    当二宝接通意料中的电话时暗自窃喜,他故做惊讶地在电话里说:「娟子啊!你不是说不会想再看见我了么?怎么?又有求於我?……」

    娟子听到后怔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镇定,咬了咬嘴唇:「你究竟帮不帮忙?想帮我就马上过来!不相帮就少废话!……」

    娟子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一丝急噪,有一丝不安,还带有些许无助的哽咽。直到在二宝很「爽快」地答应马上就奔赴派出所,并承诺一定替她摆平后,她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

    一进门,二宝就把已拨通手机按到胖所长的耳朵上。

    「是……好……没问题。是。」

    在电话里的人像似个重量级的人物,所长一副必恭必敬的样子。当他把手机递回二宝手中后,稍微考虑了片刻,对「受害人」也就是那几个壮汉说:「要不这样处理成不?让大牛给你们赔礼道歉,修理车的费用……」

    「修车费用全部由我来负责承担。」

    只见二宝插话道,随即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面值的钞票,递给胖所长,说:「5000元是罚款,剩下的请弟兄们吃宵夜。」

    紧接着一转头朝那几个所谓的受害者说:「你们是让我直接赔修车费呢?还是要我把你们的车修为止呢?至於道歉么……哼哼……要不,由我亲自代大牛给你们赔不是?怎么样啊?」

    不卑不亢言语中搀杂着几分霸道。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哪里……哪里敢让您道歉?」

    「我看算了,其实车子也没有损坏到那样严重的程度。」

    「……」

    那几个男人一见二宝的语调后,一个个点头哈腰露出奴才的本色。

    「什么?什么?别胡说!谁跟你们一家人?」

    二宝急了,本来他想在娟子面前显露自己的能耐,展示他自己威风男子汉气魄,弥补上次被绑架时的狼狈形象,结果差点被这几个愚蠢的笨蛋搞砸。他马上镇定,轻蔑地:「既然你们如此宽宏大量,那也不能让你们吃亏啊。」

    他故意顿了一下,偷偷斜瞄了一眼娟子,见她并无异常,又恢复他到潇洒倜傥的模样,接着说:「我看这样吧,大牛的人现在我就要领走。劳你们哥几个随我去修车。所长你看如何?」

    胖所长露出满脸堆着为难的笑容,商量地对二宝说:「人您当然可以马上带走,只是……只是必要的手续还需要办理,请你理解我的难处。」

    他说着嘴角流露出难以察觉的诡秘神色。

    「好吧,尽量快些。」

    二宝不耐烦地,又转脸冲我说:「大牛,就照所长吩咐去做吧,没关係,他们不会为难你的。我和娟子去带他们去银行拿钱,然后再来在这儿接你。」

    「嗯,好的!」

    我像个做不懂的孩子听话地应承着。

    「不用再麻烦您了,完事后,我亲自派车送他回去。」

    胖所长赶忙谦恭地说。

    当二宝携娟子带着其中两个男人离开后,所长煞有介事地当着当事双方讲了些不再追究刑事责任类的话后,我便在派出所里履行烦琐的法律手续,写检查、写经过和按手印。……

    在银行门前的停车场,坐在车里的娟子远远看见二宝与那两个男人从银行一起鬼鬼祟祟地出来,那两个男人必恭必敬地从二宝手中接过一叠钞票后离开,好像很惧怕二宝似的。当二宝回到车上,骄傲地告诉她事情已经摆平时,娟子才长长地嘘了口气。本来这两天她已经被二宝折磨得体力殆尽,身体虚弱,下体彷彿被散了骨架一般。绷紧的心弦一旦舒缓,身心疲惫的娟子顿时全身乏力一阵晕旋。

    二宝见状赶紧扶住瘫软的娟子,顺势把她的头靠向他自己的肩膀。此时的娟子身心疲惫,感觉她自己犹如一只受伤的幼鸟渴望母鸟的抚慰;犹如一艘被风浪吹得颠簸的小船期盼出现一个能够避风的港湾;犹如一棵在风肆虐中的小树需要在一面厚厚的墙来躲避;在尔虞我诈尘世间,无助的她多么希望一个有能力有智慧的人帮助她啊!娟子不禁把脸埋进旁边男人肩窝里,硬嚥着。

    二宝乘机抱住娟子,怜惜地:「别难过了,事情过去了,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对於这次的处理结果,宝贝儿,你满意吗?」

    「嗯,幸亏你的帮助,谢谢你!」

    娟子由衷感激地说。话语却包含着一丝无奈,一丝凄凉。旋即意识到他的暧昧语调后,娇美丽靥一阵绯红。

    听到这样的回答后,二宝就居功自傲起来,於是手脚便不老实了,他抓起娟子纤纤玉手,手背上轻柔地抚摩着,把他和她的手指交错地缠绕着,时不时在玉手心轻轻的来回划着,老练地施展着他手指挑逗术。在二宝像似无意却是有意的轻浮下,娟子感觉到手指间似象窜来一股电流,她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她对於「恩人」的轻佻不好发作也无力抗拒,只是羞涩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他手指的轻浮。

    车内的情景显得有点尴尬,二宝邪淫地看着娟子,眼神中露出色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