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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肩背肌肉,全身呈深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

    他分别用英语、日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人对各位游客的欢

    迎,并邀请观光的女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围观的人群发

    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女客走下场子。

    我明白,虽然爱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人却没有几

    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

    草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

    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裸

    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人看到

    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头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肉发达的波

    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肉

    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

    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人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方少妇向他走过

    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欢迎你,勇敢热情的东方美人!

    欢迎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随着他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

    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

    连衣裙,这番装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果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欢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

    花环、腰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

    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

    高高顶起,两只恰巧掩在花环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屁股。土

    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人,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色姑娘和一个

    雪白少妇,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

    我老婆整过形的臀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草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

    无毛的白生生的阴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人心魄的诱

    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

    个肤色各异的男人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口

    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草裙齐飞,

    与肥臀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情热舞!

    我留心一看,发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

    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

    展示的东方美妇来得诱人?

    奔腾的草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入照相时间。游

    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草裙女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

    上亮如白昼。

    每个草裙女郎的腰间都插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

    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

    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人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

    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胸

    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非凡的照相活动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渐渐散去。腰缠万贯的老婆

    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

    起来,装进她的手袋。

    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抬头,发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

    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神看

    过一个男人,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肉吸引了她。

    我抱着熟睡的女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精巧的

    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性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草裙,扭着丰臀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

    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

    开心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道:「太太,应

    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呀!」我老婆就势靠在他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

    到海边走走,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大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人的东方少妇,依偎着向白浪翻腾的

    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阴阳和谐的人像剪影。

    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情话,显示幕上,海浪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

    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显示幕一阵抖动,随即稳定下来,铁汉和我老婆的身影出

    现在上面——显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个高处,里面的针孔摄像机可以拍到他们

    欢爱的全景。

    我老婆把头伏在铁汉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发达的胸肌,喃喃道:「大哥,

    你的肌肉真美,比古希腊的掷铁饼者还要美!」

    铁汉喘着粗气,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环,握住那对丰满异常的揉

    搓起来。

    我老婆把手伸进铁汉的短裤,发出一声惊叫:「天哪!这麽大!」

    铁汉褪下短裤,露出一根小儿手臂粗细的子,得意地说:「我的比

    我的胸大肌还要硬,你不想试试吗?」

    我老婆也喘着道:「我趴在礁石上,你从後面进来好吗?一定要轻点,你的

    东西……太大了!」

    随即我老婆撩起原本也遮不住屁股的草裙,双手拄在礁石上,浑圆的屁股向

    後撅了起来。铁汉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刺进老婆的肥臀,老婆嚎了一

    声,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哀叫道:「我的亲爹呀,你轻点,把我捅穿了!」

    夜色中的大海边,一对男女的紧紧融合在一起,淫声浪语盖过了海浪拍

    打礁石的声音……

    两具蠕动了好半天,铁汉发出一阵低吼,贴住我老婆的屁股不动了。我

    彷佛看到一股股精液的洪流,正汹涌澎湃地喷入我老婆湿滑的和微张的子宫

    口。一阵快感从下身泛起,我的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我又流精了。

    铁汉的低吼声终於停了,我老婆连忙转过身来,跪在铁汉身前,一口叼住他

    的,仔细舔舐着。

    我老婆一边,一边梦呓般的低语着:「好哥哥……亲爹爹……你太强壮

    了……你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你操死我吧……」

    铁汉揪住我老婆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来,问道:「按照我们波利尼西亚人

    的古老风俗,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是我的女奴,你愿意吗?」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脸媚笑道:「愿意愿意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

    一样服侍你一辈子!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这可怜的女奴!」

    铁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现在就把你带回我家里,让你过上

    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欢喜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手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麻绳,双手捧给铁汉

    道:「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了。」说着双手背在身

    後。

    铁汉接过绳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从背後把她的双手紧紧捆住。我老

    婆惨叫了一声,双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样吊绑在背後,几乎可以触到後脑。她只能

    仰着脸、挺着乳、撅着臀,s形身姿愈发诱人了。

    铁汉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道:「怎麽样,母狗的滋味好受吗?」

    我老婆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滚下来,强撑着笑脸道:「主人哪,您的力气好大

    呀!把母狗捆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母狗就得这麽捆才行。快走吧!」铁汉拎过我老婆的手袋,推了我老婆一

    把。摇摇晃晃的显示幕上不见了铁汉的身影,只能看见我老婆赤身、双手反

    绑、前挺後撅,艰难地在沙滩上走着,走向椰林深处。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灯火通明的木屋,铁汉拉开木屋的大门,现出一个

    装饰古朴的客厅——均为草木制作的沙发、茶几、橱柜、地毯、灯台、天花板。

    我老婆一进客厅就「扑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声道:「亲哥哥,好

    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紧了,母狗都站不住了。」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了了?还有好多活要你

    干呢!」说着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几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门里。

    我老婆艰难地扭动着身子,面对住手袋里的摄像机镜头跪好,微张着嘴轻声

    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紧,我的胳膊都麻了。」看着显示幕里的老婆双手反

    绑跪在明亮的客厅里,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个劲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过了好久,铁汉领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进客厅。老人和铁汉一样只穿一

    条沙滩短裤,露出同样棕色的胸腹和大腿。只是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肌肉已经

    松弛,像所有人种的老人一样显出老态。

    铁汉用手托起我老婆的下巴道:「这是我的父亲,是我们波利尼西亚人德高

    望重的族长。在我们这个部落,所有的女人,不分老幼都是他的女奴。你既然做

    了我的奴隶,自然也是我父亲的女奴。现在,你好好地服侍我父亲,让他满意,

    让他快活,让他!」

    那老人已大剌剌地叉开两腿坐在沙发上,色迷迷地盯着我老婆。我老婆堆起

    一脸媚笑,膝行数步,跪到老人两腿间,隔着短裤舔着老人的鼓鼓囊囊的裆部。

    老人的裆部有了些变化,我老婆赶紧用嘴叼住他的短裤裤腰,把短裤从他的

    胯下脱了下来,一个被花白阴毛包围的半软暴露在我老婆眼前。

    我老婆向老人送去一个妩媚的眼风,张开鲜红的双唇把他的含在嘴里,

    慢慢吮吸起来。老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对着铁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铁汉

    道:「我父亲对你的风骚很满意,说他还是第一次享用来自东方的女人。」

    我老婆徐舔疾吮了半晌才松开口,老人的像棍子一样竖在她面前。我老

    婆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媚眼不停地在父子俩脸上扫来扫去。

    铁汉道:「转过身去,像母狗般撅起屁股,让我父亲好好享用你的白肉。」

    我老婆双膝着地扭过身子,慢慢俯下身去。因为双手被吊绑在脑後,她难以

    掌握平衡,脸孔猛地跌在草编地毯上,雪白丰腴的大屁股高高地耸立在老人两腿

    间。

    老人缓缓地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虽老却硬的插我老婆的两股间,我

    老婆的脸皮和贴在地毯上,发出一声的呻吟。

    老人开始在我老婆体内,我老婆的叫声由小到大,由呻吟变成号叫,紧

    绑在脑後的双手时张时屈,有限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大约一盏茶的工夫,老人「啊啊」叫了几声,在我老婆里射精了。我老

    婆把雪臀紧紧贴住老人的下腹,淫荡地叫着:「亲爹呀……你的精液好烫……烫

    死奴家了……」

    紧接着,我老婆扭过身来,一口含住老人仍滴滴答答淌着秽液的,忘情

    地着。不大工夫,老人的便被我老婆舔得乾乾净净,彷佛根本没射过精

    一样。

    老人满意地提上短裤,跟铁汉咕噜了几句,从来时的小门走了。铁汉也拉下

    自己的短裤,露出铁棍一样的,一把揪住我老婆的头发道:「我父亲对你的

    表现很满意,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女人。现在,让我来享用一下你的屁眼

    吧!」

    我老婆连忙俯下身子,再次把雪白的肥臀撅了起来。铁汉扶着,缓缓插

    进了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突然哭了起来:「主人……亲爹……我的屁眼被你塞

    满了……好涨……好麻……」

    铁汉一边在我老婆肛门里,一边抓着反绑我老婆双手的绳索,使她的上

    身离开了地面。我老婆跪趴在地上,双手反剪,上身悬空,绳子深深地勒进了她

    的脖颈。只见她满脸通红,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那一双几乎要汪

    出水来的大眼睛,向我展示着她极度痛苦中的极度快感。

    铁汉很快又射精了,放开了勒紧我老婆脖颈的绳子,我老婆像一堆烂肉一样

    瘫在地毯上。铁汉转到前面,把刚从我老婆肛门里抽出来的塞进她的嘴里,

    我老婆有气无力地吃着他的。

    看着显示幕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我的下身一阵蠢动,又流了一裤裆的精。

    铁汉打了个哈欠道:「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我老婆蜷缩在地毯上,

    发出阵阵的哼哼。

    铁汉拉开一个抽屉,摸出一堆性工具来,他拿起一个马面型口球,塞进我老

    婆嘴里,把几根皮带在我老婆脑後紧紧扣住。我老婆白嫩的面颊被几根黑色的皮

    带横七竖八地捆着,很像被套上辔头的马面——难怪叫马面口球,确实很像!她

    的口腔被浑身是洞的口球塞得满满的,一丝丝涎水从口球的洞里流出来。

    铁汉又拿起两支大号的塑胶,分别插进我老婆的肛门和。他插得很

    深,两支全部深入我老婆的体内,外面只能看见她屁股沟子里的两个小而圆

    的。

    铁汉又把我老婆面朝下摁在地上,用一根细麻绳将她的双踝交叉绑住,向上

    一拉,和捆住双手的绳子紧紧系在一起,我老婆就这样被四脚朝天绑在当地,一

    动也不能动了。

    铁汉伸手在我老婆脸上拧了一把,淫笑道:「你就委屈一晚上吧,明天早上

    还有你受的。」说罢熄了灯。

    显示幕里一片黑暗。良久,藉着微弱的星光,才依稀看得见有一堆白肉在黑

    暗中蠕动着、呻吟着。我叹了口气:我可怜又风骚的老婆,只能这样四马倒躜蹄

    地趴上一夜了,於是我抱着熟睡的婴儿回宾馆睡觉去了。

    清晨醒来,我先热了一壶牛奶把孩子喂饱、哄睡後,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显示

    幕,看看被赤身捆了一夜的老婆。

    显示幕里依旧是昨晚那间装饰古朴的客厅,全裸的老婆已被松了绑,正在活

    动着遍布绳痕的手脚——被捆了一晚,手脚肯定麻木了。她的身边,或坐或站着

    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除了铁汉和他的父亲以外,还有一个大约十四、五岁

    的男孩。

    男孩同样是古铜色的皮肤,眉眼和铁汉有些相似,下腹长出了稀疏的阴毛,

    一支洁白而坚挺的小竖在两股间。

    铁汉缓缓道:「这是我的儿子,还没有嚐过女人,今天就让你给他行个成人

    礼,让他明白女人是怎麽回事。」

    我老婆款款跪下,无限爱怜地轻抚着男孩坚硬的,喃喃道:「唉,多可

    爱的小呀!小弟弟,别紧张,阿姨给你舔。」说着两片红唇已将男孩的

    含进嘴里,轻吮起来,铁汉和他的父亲满意地看着这丰满的东方妇人为他们的後

    代着。

    不大工夫,男孩便面孔抽搐,嘴里也「咿咿呀呀」叫起来。我老婆连忙吐出

    他的道:「小弟弟,先别急着射,让阿姨好好教你怎麽享用女人!来,仰面

    躺下。」

    男孩很听话地仰躺在地上,小而硬的仰天直立,我老婆叉开腿骑在他身

    上,把自己的对准他的,缓缓坐下去,只听「噗哧」一声,男孩的

    连根没入我老婆的下身。

    我老婆骑在男孩身上不停地上下起伏,嘴里叫着:「小弟弟……你的好

    硬啊……爽死阿姨了……」

    铁汉用手推了一下我老婆,我老婆便伏在男孩脸上,粉嫩的舌头伸进了男孩

    微张的嘴里。

    铁汉在我老婆屁股後面跪下道:「现在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来享受你这东方美

    人,让你爽到底!」说着他的也挤进了我老婆的肛门。

    我老婆向後拱着屁股,让两根插得更深,又仰起面孔对铁汉的父亲道:

    「老爹,快来呀,让我吃你的,把我的都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