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玄幻小说 > 家人宴客 > 第 11 部分阅读

第 11 部分阅读

身上挨操……好刺

    激……好爽……我要升天了……」

    男人也牛吼道:「我操过那麽多的少妇人妻,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个阳

    痿,一个骚妻,天生下来就是让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男人的低吼声中,白领斗士把他所有的精液都灌

    进了我老婆的里。

    男人下床去抽烟,我老婆仍一动不动地横躺在我身上,仰天高耸。我知

    道她怕精液倒流出来,在等着那些精液全部注入她的子宫内。

    过了好久,我老婆才从我身上爬起来下床,只有几滴精液滴在我後背上。我

    老婆趴在男人怀里懒洋洋地说:「你把人家操得都快散架了,累也累死了,咱们

    睡觉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床上,咱们睡不下呀!」

    「那……让他睡客厅沙发吧!」我老婆犹豫道。

    「这样不好,不够刺激。」男人的目光在卧室里四下扫视:「床下面好像有

    一尺多高,把他塞到床底下,让他给咱们听床,你说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两人把我抬下床。因为床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绑成「四马倒攒

    蹄」,只是把我的双脚紧紧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塞进我的嘴里,再把塑

    胶捅入我的肛门,然後用力把我塞到床底下。

    床下的空间果然狭小,我的肚皮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部稍微一动就碰到了

    坚硬的床板。

    老婆「啪」关了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阵「吱吱呀呀」的床板声响,两人搂抱着上了床。又是一阵「啧啧」的亲

    嘴声,传来我老婆低声的呢喃:「你真是坏死了!搂着人家在床上睡,还把人家

    老公五花大绑地塞在床底下,亏你想得出来!」

    男人笑道:「这是我的爱好。我搞过好多有夫之妇,每次我和她们打炮时,

    都喜欢把她们的老公脱光了绑起来塞到床底下。不过那些人大都不太情愿,像你

    老公这麽甘愿当王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床下,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只觉得一股慾火在体内窜

    来窜去,却不得其门而出。我试着动了动绑在背後的双手,扯动了捆在脖颈的绳

    索,立时勒得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气来。我不敢再动,只能静静地趴着,不久便

    昏昏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吱呀吱呀」的床板响声惊醒,耳边传来老婆

    的声:「嗯……好舒服……你使劲操嘛……人家的屄痒痒……」

    「怎麽样,在你老公的头上爽吧?这次我要把你的尿操出来!让你老公

    听听什麽是真正的!」这是那个熟悉的男中音。

    床上的男女乾柴烈火,床下的我慾火中烧。不同的是,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

    变换姿势寻欢作乐,而我却手脚紧缚,无法动弹。

    我的口腔和肛门都被紧紧地塞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满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

    根再也硬不起来的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却在我的头顶上酣畅淋漓地,

    发出各种淫声浪语,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全身痉挛。终於,从我疲软的里流

    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床匆匆离去。临走前,用那把小锁再次把我老婆的阴

    唇锁住。我老婆本来不乐意,但经不住他苦劝,说是等她确认了怀孕以後肯定给

    她打开。

    我也帮腔说:「这样子才能保证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呀,你只给我戴绿帽就行

    了,不能再给情人戴绿帽了呀!」其实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锁住以後备受慾火煎熬

    的样子。

    我老婆白了我一眼,总算答应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老婆的日子便有些不好过了。她几次约那个白领斗

    士来为他开锁,但无论她是还是哭求,总是被对方以种种藉口搪塞过去。後

    来她便自己想办法,粗大的插不进去,她便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聊以解渴,

    实在不过瘾,便让我戴上假为她肛交,直插得她肛门里黏液喷溅、骚水横流

    才肯甘休。

    每次泄慾之後,她便捏着我软耷耷的哀叹道:「都是你不好,弄得咱俩

    都干不成。你是长了个硬不起来,我是长了个屄还被锁起来。咱们长这两样

    东西干嘛呀?还不如割了乾净。」

    我笑道:「你那东西可割不掉,我这个玩艺倒是能割了。要不我去做个阉割

    手术,索性连带睾丸一起切了,专心做个太监,一生做你的龟奴。」我老婆

    被我气笑了,对我一阵粉拳伺候。

    好在这种难熬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个月後,我老婆月经没来,经检查,是怀

    孕了。

    她把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通知了白领斗士,斗士倒是很讲信用,当晚就飞过

    来给她开了锁。两人当然免不了要翻云覆雨一番,我当然也免不了要被五花大绑

    塞在床下听他们。

    我老婆憋了一个多月的性慾终於得到释放,当然会如狼似虎。那一晚他们的

    动静很大,床板「吱吱呀呀」响了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哑了,似乎要把她一

    个多月来的慾望通过喊声宣泄出来。

    白领斗士也很能干,一晚上射了三次精,让我老婆得到了无数次。反绑

    在床下的我也兴奋异常,里不停有液体流出,搞不清到底流了多少精。

    斗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没有再锁住我老婆的,可能是因为

    他已确信我老婆肚子里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日子里我老婆很是放纵快活了一阵——反正怀着身孕,也不用再避孕

    了。她不停地约一些帅哥俊男到我们家和她,最多的一次,她同时叫来了五

    个大学生和她上床。

    那是我们最快活、最刺激,也是最危险的一个晚上。那天晚饭後,我老婆换

    上一套白领斗士给她买的高档情趣内衣——一副露出的黑色胸罩,一双黑色

    网格丝袜,一对黑色的细高跟皮鞋,黑色的衣物反衬出雪白的肌肤,真是性感极

    了!

    五个大学生依约而来,他们都在二十岁上下,个个青春健美;修长挺拔,令

    我不能不叹服老婆的眼光。当他们鱼贯进入我家的时候,一看到丰满妖娆、三点

    尽露、性感无比的我老婆,登时眼都直了,个个如泥塑般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吟吟地说:「没见过女人吗?看你们那傻样,快去洗澡吧!」

    在五个大学生轮流去浴室洗澡的当儿,我脱光衣服,反剪双手趴在沙发上,

    老婆拿出一根细麻绳,绕过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结结实实反绑起来。

    面对大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释道:「这没什麽可奇怪的,我老公就

    喜欢被捆绑着看我和你们。」

    这时,五个大学生都洗过了澡,露出年青的身体,挺着坚硬的站在客厅

    里。我老婆扭着丰臀来到人丛中,款款跪下身来,双手轻轻拈住两根,红唇

    含住一根吮吸起来,尚无着落的另外两名大学生伸出手来抚摸着我老婆异常

    丰满的。

    疯狂的群交开始了!五个的小伙子围住我性感的老婆,或同时,或轮流

    把年青的插入她身上所有的;我老婆丰满雪白的在五根中间辗

    转扭动,呻吟嘶喊着。

    两个大学生先後在我老婆的和肛门里射精了,我老婆吐出口中的,

    扭头冲我娇滴滴地着:「老公,他们射了,你快来舔我的屁眼呀!」

    我连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脸埋在她屁股沟子里面,伸长舌头舔食着两个

    肉孔里喷涌而出的乳白色精液。

    大学生们被我们夫妻的疯狂举动深深刺激了,各自抖擞精神再次围住了我老

    婆,一根根坚逾精铁的从不同方位刺进我老婆的……浊白的精液一次次

    喷射进我老婆的,又经过我的舌头一次次流入我的食道。

    在令人心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中,我老婆的成了一个盛装精液的容器,

    我的舌头则成了清理容器的肉刷子。

    五男对一女的群交持续了两个多钟头,五名精力旺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也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陆续瘫倒在客厅里。

    我老婆浓妆艳抹的脸上沾满了精液,仍然媚笑道:「帅哥们,累坏了吧?如

    果你们不想玩了,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们还有力气来操我,咱们就出去吃点宵

    夜,回来接着再干!」

    看似东倒西歪、精疲力竭的大学生们陡然又来了精神,异口同声地表示乐意

    出去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回来再战。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春少年,都射了好几回精了,还这麽富於激情!』我

    望着自己软如烂泥的,有些悲哀地想道。

    众人纷纷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净脸上的精液,在性感内衣外面罩了一件

    连衣裙。

    临出门前,一人忽然问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点东西?」

    我老婆嗲嗲地说道:「他呀,吃了你们那麽多的精液,早就饱了,不用管他

    了。」

    「那要不要给他解开绳子?」

    「他呀,还是绑着舒服!」

    在哄笑声中,众人簇拥着我老婆出了家门。

    骚腥苦涩的精液味道弥漫了我的口腔,幻想着老婆在多名小伙子中间顾盼生

    辉、摇曳生姿的骚态,我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沙发里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调笑声惊醒了我。

    一个大学生望着我淫笑道:「我们要到卧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吗?」

    经过前半夜的激战和一顿宵夜,这些大学生们显然放肆了许多,一进门就开

    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连连惊叫:「轻点轻点,别把衣服撕坏了,我自己

    脱!」

    「别再穿那些鸟内衣了,脱得一丝不挂!像剥光猪一样!」有人凶狠的命令

    道。

    我老婆刚刚脱净衣服,几个赤条条的小伙子就把她推进卧室。我也挣扎着从

    沙发上爬起来,跟随着走进卧室。

    一丝不挂的老婆像狗一样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插在她阴

    道里;身後一人把捅进她的肛门;她面前的两人同时把两根塞进她的嘴

    里。老婆在四根的操弄下艰难地扭动着身子,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里一痛,连忙道:「小兄弟们,你们温柔一点,我老婆怀着孕呢!经不

    起折腾。」

    没想到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你当我们不知道?你老婆怀着别人的孩子,你当了王八还挺体贴!」

    「什麽经不起折腾?你老婆就是一,就喜欢被男人折腾,越折腾她越开

    心!」

    「她怀着孕还这麽骚,不怀孕还不得出去卖屄呀!」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我看见老婆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只是由於口中塞着

    两根,无法发出哭声。

    众人了我老婆一阵,有人提议:「这个屄太大,一点感觉也没有。

    要不咱们两根一起操她的屄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颤声哀求道:「别别别,操我屁眼吧!我还怀着孩子呢!

    千万别……」

    但她的哀求只能激起这些人更大的兽性,他们不由分说,几只健壮的臂膀将

    我老婆牢牢按住,两根最为粗长的硬生生地同时挤进了她狭小的。我老

    婆惨叫起来,刚叫了半声,就有人把一条枕巾塞进她的嘴里,惨叫变成了呜咽。

    我一看形势危急,「扑通」跪了下来:「各位兄弟,你们都是大学生,都是

    明事理的人,咱们只是玩玩,千万别出格了。你们这样做,是强奸,是犯

    法的呀!」

    一人狞笑道:「什麽?我们就是要强奸你老婆。你老婆这麽骚,不给

    男人强奸,岂不是浪费资源吗?」

    我还要哀求,他们不耐烦了,立时过来两个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

    倒在地,找出一根绳子把我的双脚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绑的双手紧紧系在

    一起,我又成了「四马倒攒蹄」,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一声不能言。

    虽然都是四肢反绑看着老婆挨操,但这次的境况和前几次却截然不同,我的

    心一下凉透了。懊恼、悔恨、愤怒、郁闷……各种情绪一齐涌向心头,但我什麽

    也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五个小伙子淫笑着扑向我那可怜的抖成一团的老婆。

    他们用睡衣带子把我老婆的双手反绑起来,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丰

    臀高高撅起,一个戴眼镜的家伙居然把手硬塞进了她的。我老婆的脸痛苦地

    扭曲着,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凄惨的呜咽。

    我心疼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大学生一上一下夹着我老婆,正把两根同时

    向我老婆的肛门里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泪横流,头发甩来甩去,口中「唔

    唔」作响,显是痛到了极处。我心疼极了,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谁也听不见的

    抗议。

    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躏了一晚上,窗户发白的时候才停下手来。

    有人道:「天快亮了,咱们也过足瘾了,该走了。」

    另一人道:「这个两片上穿了两个金属环,我看咱们找个锁头把两

    个环锁一起,让她以後再也不能发骚!」其余人齐声叫好。

    不一会,就有人找来一把小锁头,把我老婆的两片锁在一起。我老婆已

    被得昏迷过去,只能叉开两腿任人摆布。

    一人拿着手里的钥匙冲我一晃道:「你这死王八,你老婆的屄已经被我们锁

    住了,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请我们给她开锁。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阳痿了,怎麽操他老婆?还是等着别的男人来操吧!」

    几个人侮辱咒骂着,穿上衣服走了。

    门「匡当」一声锁住了,家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我们夫妻俩被塞着嘴反绑

    着,一个趴在床上,一个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们绑得太紧,

    塞得太牢,我拚命挣扎也无济於事,只好趴在地上等着老婆自己醒来。

    家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我自己没法接,但希望它能

    唤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没有醒来,电话铃声一会也就断了。

    我几乎陷入了绝望。

    日上三竿的时候,卧室里洒满了阳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转,使劲扭动着反绑

    的双手。幸亏那帮家伙是用睡衣带子绑我老婆的手,绑得又不甚紧,我老婆挣了

    几下就挣开了。她掏出塞在嘴里的枕巾,「哇」的大哭起来。

    我心里急得要死:「老婆,先别顾着哭,先给老公松绑是正事呀!」但嘴里

    却只能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老婆哭了一阵,才发现被绑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

    下床来,抽泣着给我解开绑绳。

    甫一脱绑,我们就抱头痛哭起来。

    自从那次被五人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肿得像面包,好长时间只能叉着双

    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了惊吓,连续几晚做噩梦,必须趴在我怀里才敢入

    睡。即使如此,还常常是哭着醒来,呆望着夜空。

    我想尽一切办法开解她、宽慰她,把我们的电话全部换掉,省得那帮流氓再

    来骚扰;又带她到新马泰去走了一圈。一个多月以後,她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锁在她上的那把锁头也让我们伤透了脑筋,我找遍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

    打开。想找个锁匠给她打开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处暴露给陌生人呢?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了把钢锯来锯那把铁锁——好在不是钨钛合金的,钢

    锯足以锯开。可是那把锁头紧贴着她的,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肉。在她的几次

    惨叫和鲜血迸流之後,我放弃了这一做法。

    毕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到泰国旅游时,我厚起脸皮在曼谷街头找了一位

    华人锁匠。身处异国他乡的老婆也放开了许多,红着脸把的下身袒露在那个

    老实巴交的锁匠眼前。

    锁匠同样红着脸,用一根铁丝在锁眼里轻巧地一捅,锁头「叭」地打开了。

    我老婆激动极了,抱着锁匠狠狠亲了一口,锁匠一下连脖子也红了。

    我们对锁匠千恩万谢,又给了一笔丰厚的酬金,才满身轻松地离开了泰国。

    此後的几个月里,我们再也不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