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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6 部分阅读

    向其他人点了点头,开始放绳子了。

    女护士在空中嘶喊,但是无法阻止自己头向下缓慢下降,而后面的肠子被自

    己的体重缓缓抽出,她已经到了3层,肠子没有断,然后是二层,一层,眼看她

    的头部就要接触地面,肛门中脱出的肠子被崩紧,然后是一下轻微的抖动,很遗

    憾,从中间断掉了,这一次没有结果,士兵也没有多看被扔在地上的她一眼。

    第二个护士被从5层放下,很成功地到了二层,再向下一点以后,肠子和内

    脏分离了,挂在空中的部分明显有六米多,那个家伙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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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中国传统的大年三十,我们这个小小的联队跟在主力部队后面一路挺

    进,到下午才进驻到东京附近的千叶县。说是县,但是规模和一个中等城市差不

    多,可以听到进攻东京的部队隆隆的炮声。

    安排部队宿营后,接到上级命令,以千叶县市立东樱本中学为中心,对市区

    进行军事管制。

    这个中学很大,由于战争的缘故,不仅是学生,城区里不少平民也躲藏在学

    校厚重的楼舍里。

    士兵们轻车熟路地用装甲车封锁了四面的街道,我的指挥车在前面开路,剩

    下的几辆战车鱼贯进入校园的广场上,开始喊话之前,一字排开的战车一次齐射,

    高大的主楼旁边的一座五层小楼无声地坍塌下来。

    很快,楼内一阵骚动,数以千计的学生和平民开始按照我们的命令双手放在

    脑后从楼里走出来,破障手全副武装进入楼内,几分钟之内只稀稀拉拉响了几声

    枪,我知道,楼里已经没有试图躲避和顽抗的活人了。

    装甲指挥车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喊话,很快,人群顺从地按照性别分为两部分,

    被两个排的士兵分别押送回大楼。

    广场很快又安静下来,我不需要等待命令,今天是除夕,我的士兵需要按照

    传统欢渡春节。

    我钻出战车,和几个排长小声讨论了几句,大声宣布,今天是除夕,除了负

    责警戒的小组轮流值班意外,其余人员律放假,放假期间可以携带武器,不许走

    出学校大门,其余一概不做约束,希望大家春节快乐。

    24小时后部队集合,轻装上路。

    刚刚从装甲车上跳下的士兵们发出一阵短促的欢呼声,百米赛跑般冲进大楼。

    战争中的年轻人。

    吃过晚饭,和几个排长讨论过明天的计划后,我们熄灭手中的烟头,也信步

    走进学校高大的主楼。

    地下室里照例是男性战俘,几个运气不好的家伙抽到下下签,整个下午都要

    在这里看守他们,正在垂头丧气地擦拭自己的枪支。

    一层的一个房间里,几个家伙的加油声把我吸引过去,这是一个不小的教室,

    一进门的讲台上,一箱缴获的子弹只剩下一半,一群士兵围成一个圈子正在加油,

    两个女生被按在课桌上,两个士兵正在比赛上子弹呢。所谓上子弹是我们独有的

    发明,将尽可能多的子弹塞进中,最先塞完两百颗并且被塞者不死的话为胜

    出。从脚边七、八具尸体和两个肚子鼓鼓正在挣扎的女生来看,比赛已经进行了

    一会了,我饶有兴致地看着,日本人造的手枪子弹很小巧,弹头是圆形,进入过

    程中一般不会划破表皮,唯一的焦点就是谁的身体可以更多的问题,随着报数员

    的哨声,一个家伙兴奋地叫了出来,他手边的两百颗子弹已经完全进入身下女生

    的肚子里,女生虽然被堵住嘴,但是头部剧烈的摇动证明了她还活着,而另一个

    已经一动不动了。根据h国士兵间流传的经验,浸过鲜血的子弹可以保佑平安,

    所以比赛一结束,士兵们都会收集很多这种子弹分送自己的朋友。为了使子弹充

    分浸润,几双厚重的皮靴在地上女生的小腹用力蹬踩,侥幸没有死去的还试图用

    双手护住小腹,但是被蹬蹋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

    锋利的匕首割开,乌青的小腹,鲜血中的子弹兀自发出金属的光泽,士

    兵们一抢而空,还没忘记往我的手里塞几枚,看着这些士兵年轻而兴奋的脸,我

    郑重地把滚烫的子弹装进兜中。

    绕过楼梯口,另一个房间中,几个炊事班的家伙同样正在大汗淋漓地比赛着。

    两堆木柴燃起的篝火上,分别是一个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女孩。他们显然正在做烧

    烤,不同的是,不是平时见到的整个人穿在架子上,而仅仅是每人的大腿,女孩

    双手紧缚,双腿直直地固定在金属架子上,下面是红色的炭火,本来是雪白的双

    腿随着架子的转动而均匀地被烤熟,我差异地看着两个厨子,他们坦然地解释说

    他们正在为地下室的战俘准备晚餐。一会,熟肉的香气传出,炊事兵熟练地把女

    孩抬离火焰,用匕首把烤好的熟肉大块大块割下,扔到边上的箩筐中,里面已经

    快满了,旁边全是只有上半身的女孩,全都活着,在蠕动,呻吟。

    我跟着两个满脸兴奋抬着箩筐的炊事兵,走出楼门,停在地下室宽大的透气

    口前面,向下望去,里面都是令人厌恶的面孔,我知道他们已经两三天没有吃饭

    了。

    旁边的几个士兵也跑过来,象喂动物一样把烫手的烤肉随手扔下去,下面开

    始剧烈的骚动,人们喊叫争抢着。我厌恶地走开。

    二层大厅里,几个家伙正在打着他们家乡传统的年糕,不同的是不是他们在

    打,而是他们在指挥着十几个女孩子在打。

    这些女孩地着身体,跪成一个圈子,中间是石制的年糕锅子,整齐而有

    节奏地用力捶打着里面的年糕,偶尔会有一个打错了节奏,立刻会被旁边监视的

    士兵揪住头发向后拉倒,分开四肢平放在讲台上,一个狙击手在几米开外执行死

    刑,这个家伙的枪法没的说,每一枪都准确地从进入,穿头颅正中而出。而

    那些低头打年糕的女孩子们几乎没有什么反应,麻木地继续工作,直到自己被拉

    出去。

    十一点四十五分,我集合了队伍,面朝西面的方向坐下,开始吃年夜饭。我

    拿出从祖国带来的鞭炮交给士兵们,他们调皮地把鞭炮用塑料纸包好,信手叫过

    一个瘦瘦的女孩,用力塞进她正在流血的下体,点燃引线后松手,女孩傻傻地跪

    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士兵用刺刀戳了她的肩头一下才尖叫着跑开,几乎是同时,

    鞭炮在她身体里密集地响起来,声音很闷很小,两百响很快燃尽,这个女孩趴倒

    不动,蓝色的烟尘围绕着她。

    士兵们显然不满意,又挑选了两个比较丰满的女生,捆在操场的立柱上,取

    下装甲车机枪上的子弹链,密密地缠绕在她们身上,暗夜中雪白的,金黄的

    子弹和烤蓝的子弹链交相辉映着。

    十一点五十九分,我们点燃了浇在两个女生身上的汽油,蓝色的火焰腾空而

    起,高射机枪子弹被一一引爆,带着曳光垂直射向夜空。脂肪融化的声音,火焰

    中的惨叫衬托着密集的子弹发射声音,我们迎来了十二点。

    新的一年开始了。清晨,我们离开了这座曾经的学校,没有留下一具尸体,

    身后腾空的火焰为我们送行。

    赵姐,她是我好友佳的妻子,三十出头,因为比我大一岁,所以,我和妻子都称呼她赵姐。和我妻子同样是生完小孩的她,身材依旧如同未婚少女一般,皮肤很白,个子不怎么高,但很漂亮.特别是她穿低腰裤时,下身的曲线暴露出来.圆圆的短浅型屁股,令人有很想她的强烈。

    虽然总有一种愧对朋友和自己妻子的感觉,可在我和妻子的时候,却忍不住会意淫赵姐在床上娇喘的样子,这能使我加倍的兴奋,自然赵姐也就成了我夜晚性幻想的对象。

    这天晚上睡下后,深陷意淫中的我,被妻子上床的动作所打断,由于刚才的性幻想,爆涨的使我搂抱着妻子的后背,一只手轻抚着妻子的,另外一只手向下抚摸着妻子的小屄。 “别闹了,我要睡觉!”妻子有些发着小脾气的说道。“怎么了?谁又招惹你拉?爱玩儿不玩儿!”我有些生气,大好的兴致被一下泼了头冷水。

    干脆起身穿了衣服,开车出了小区。路上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偶然在路边看到一家成人用品店醒目的广告,上面写着:不用服药,绝对治疗性冷淡!我一看,感了兴趣,事实上,我一直觉得妻子可能就是性冷淡,可要在这些小店买吃的什么催情药,说实话,我觉得悬,没用倒不打紧,要是吃出人命,那就麻烦了,可今天一看这广告,不用吃药?我倒想看看。但就在自家小区附近,为了不撞见熟人,我想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可一直驱车到了市中心的才找到另一家店有卖的,停了车,我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观察了一下,毕竟头一次进这种店,怪不好意思的。

    店里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我就放着胆进去了。“师傅,外面这广告的东西,有,有用吗?”我边说,边把头尽量低下,以免碰到熟人。“男的冷淡还是女的冷淡?”中年男人倒挺温和的问我。“嗯,是,是女的。”“哦,你可以试一下这个,价格不贵,只要100元。”那人转身就拿了一包东西放在了柜台上。

    也可能我觉得便宜,也可能太紧张,我把钱一放,拿了东西就迅速出了商店到。上了车,我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好象刚刚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车里只有我自己,现在可以打开慢慢的看看是些什么东西了。我刚要把袋子打开,不经意的抬眼向外一看,眼前一亮,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挺起的前胸,高翘的屁股,这么熟悉的身材,是赵姐!我第一感觉告诉我,我再仔细一看,没有错,就是她!我的女神!

    她穿一件浅色的紧身衬衣,一条浅色的百折短裙,手里拎着几个购物的手袋。可能是刚从一家酒吧出来,准备打车。我没有多想,立刻把车开到了她面前,轻轻按了声喇叭。只见她动作有点笨拙的弯身朝车里探视,这时我才发现,她好象喝了酒,原来白晰的脸上泛出了酒后的通红。

    看了半天,可能认出我了,才一下满脸疑云顿散,笑了起来:“是你呀!不好意思,没有看出来。” “回家吧?!我送你!”说完我就着急的等她回话。可能是她怕麻烦,她直起身来看了一下,似乎时间晚了,出租车没有出现,便说:“啊,那就麻烦你了。”

    赵姐上了车,坐到了副驾驶上,把东西放到了后座,我闻到了赵姐身上抹了淡淡的香水。我侧头看了她一眼,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衬衣钮扣开到了第三个,透过松开的衣领,我能看到露出了白皙丰满的胸上部和深深的乳沟。可能是她喝了酒,没有注意到我正盯着她看,但我的下体一下子澎涨起来,碍于裤子的原因,顶我得生痛。

    为了不被发现,我决定转移注意力,开始说些无关的话:“今天没有开车出来呀?” 可是赵姐没有回答我,偏头看了一下,平时我们都是两家人一起去哪里玩,这样只有我们两个坐在一起,还是第一次,我感觉我们两人都有点不自在,再加上她可能有什么心事,没有注意到我在跟她说话。就这样,车上我们没有再说一句话。

    约十多分钟,车停到了她家楼下,我说送她,她说不用,可我还是不放心:“看你喝了酒,还是我送你上去吧!” “真不用了,我自个儿能行,真的。”我发现她的情绪很低落,眼圈很红,就快要哭了,我想也好,我在的话她还不好发泄出来。“那我叫佳下来接你吧!”我还是有点不放心。 “他出差了。”

    我似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佳经常借着出差的机会在外面乱搞女人,这事一定是给赵姐知道了。这下我觉得我也不能帮什么忙,还是赶快回避以下,别等会儿问起我来,还不好回答,我连忙说:“好吧,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赵姐下了车,从后坐拿了东西,就摇晃着进了楼道。我发动了车往家里开,感觉心里有种失落感,也许我心里把今夜看作了一次艳遇,可惜,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约摸有个五分钟左右,我电话响了,我一看,是赵姐用手机打我的电话,我想,难道她没有回家?是不是想我陪她?一想到这,我连忙接起来,只听见对方声音很小,我没怎么听清楚,就叫她大声点,我也顺便把车停在一旁,熄了火,这才听见她说:“家里老人都睡了,不敢说大声了,你的东西可能被我拿回家了。”“啊,算了,我改天来拿吧,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一听是这事情,我不免再次失望了。

    “不是,还想麻烦你顺便帮我看一下电脑,怎么上不了网了。” 我一看表,都两点半了,还上网?本想推脱掉,好回家睡觉,但想到赵姐火性感的衬衣,我还是答应了她马上到她家,挂电话前,她再三嘱咐我,要轻一点,一是不要影响老人休息,二来是怕把老人吵醒,见到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要乱猜疑了。我想,赵姐还真够细心的。

    接下来,上了楼,她早就把门大开,我们轻轻的穿过客厅,到了她和佳的卧室。这时候我发现,赵姐可能忙着弄电脑,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她把我的袋子递给我,但我没注意,袋子刷的掉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也滚了一地,这时候我才发现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一顶黑色的毛线帽,是那种警匪片里经常见的,可以把整个脸包住,只露个眼睛和嘴巴的帽子,两副手拷和一把刀,这下可把我吓了一跳,赵姐也吓得酒醒了三分,往后退了一下,忙问:“你,你这是要去干嘛?”“我,我也不知道呀!”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今天我还很羡慕你们夫妻恩爱,想不到你也是要辜负家庭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后,赵姐眼圈一红,竟有些哽噎。“不,我这,我”我想这下不澄清了,恐怕后果严重了,我只好从我妻子对我冷淡,到我到成人用品店买这包东西跟她解释了一下。赵姐看上去还是不大相信,换了我,我也不会相信的。看这情形,我只好蹲下来,把东西收拾回包里,起身准备离开。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了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我们一下静了下来,心提个老高,听声音,好象是佳的爸爸起来上厕所。“你先等一下再走,否则出去老人会误会的。”赵姐说完便再也没有说什么,我们两都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动静。

    过了一会,佳的爸爸上完厕所,居然打开了电视,熟悉的播音员声音告诉我,天呀,这是今晚三点的世界杯,天呀!看来一时是走不了了。 我看了一下赵姐,她低着头,可能酒还不是完全清醒,所以,把身子依靠着墙上。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找到电脑,检查是什么问题上不了网,结果发现是网络的设备坏了,就这样,我们两个就坐在屋里,这么等着网络信号。

    过了一会,赵姐突然开了口:“那些是道具吧。” “我想是的。”因为声音小,我们不得不坐到了床边。“这么说,你很懂爱你妻子的。”说到伤心处,她身体随着低声的抽泣剧烈地抖动。我急忙起身给她拿了几张餐巾纸,并一再安慰她不要太伤心,等下被外面佳的爸爸听见不好。

    又过了一会,可能大家也觉得无聊,她主动到我旁边坐下,要看看我袋子里的东西,我只感觉到她富有弹性的身体贴靠到我的时候,我就象被电到一样,全身软绵绵的,只有一个地方欲要澎涨起来,她看了一会儿,便又悄悄的说:“好啦,现在我相信你的话啦。” “你不觉得我会去抢劫吗?” “呵呵,刀是橡皮的,我不相信你那么傻。”今晚是我第一看到她笑,看上去,她的心情好一些了。

    过了一会,她拿出了帽子,对我说:“戴起来看看。”我也没有多想,就把帽子戴上,可能真的有点凶煞,我从她的眼里看到她被吓得惊了一下,一时得意,我就拿了刀对着她小声叫道:“嘿嘿,小妹妹,把钱拿出来!”她突然把头低了下去,不再说话了,我看到她又一次流下了眼泪。我一时不知所措,以为是我吓到她了,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我不是,我只是想开个玩笑逗你开心。”可是她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知道是不理我的意思,还是不怪我,见她身体因为哭泣再次剧烈的抖动着。

    出于关心的表示,我用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以防止她歪倒,谁知她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泪水滴落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它的热度。我想,就让她好好的哭一场,就会好的,但渐渐的,我感觉到她的贴靠着我的胸部并随着哭泣而抖动,这种摩擦,令我下体已经不听话的硬起来了,而她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变化,开始低声述说着佳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

    我此刻已经听不见她说些什么,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