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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4 部分阅读

酒跳跳舞,包保你开心!」我别过头不理他们,继续尝试拨男友的号码,希望可以拨通!但他们愈走愈近,来到我跟前。

    当他们看到我一身的打扮,便立刻瞳孔发;左边的一个,头上染了一头金毛的,不怀好意的说:「哇塞,原来是个辣妹耶!穿得这么火辣,不跟我们哥儿们去开心,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没有人欣赏,岂不是浪费?」我心里一惊,仍故作镇定,出言吓唬他们:「你们不要太过分,我男友就在对面便利店买东西,转眼便回,他可是个拳击高手喔!」两个小子还真胆小的,吓得连忙回头望向对面街的便利店;刚好那个司机正从店里走出来。我心想:「有救了!」谁知那两个小子突然哈哈大笑,还笑得连腰也弯起来说:「那位大叔就是你的男友吗?他是不是拳击高手,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可以肯定他现在一定是个短跑好手;你看,他跑得多快?!」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那司机正自落荒而逃;敢情是看到他们人多,为免惹祸上身,竟然就这样子丢下我,不顾而去!唉,说到底我和他非亲非故,他又怎会为我犯险?!但这样一来,我就连唯一的希望也彻底幻灭了!

    我趁他们还在笑时,急忙在手提电话的键盘上按下求救电话号码;岂料他们好像早有预谋的,突然之间发难;还没拨出号码,我的手提电话已被看起来长得笨手笨脚的胖子一手夺去,同时按住了我的双脚,使我动弹不得;而那金毛小子亦从后一手掩着我的口,一手将我拦腰抱起!虽然,我强忍着脚上的痛楚拚命挣扎,但又怎敌得过他们二人四手的力量?只一转眼间,我便给他们硬推进车厢后座;司机位的一个手背纹有好像是豹子头的人,踏下油门,车子立即绝麈而去!

    车厢之内,强劲的音乐声更加显得震耳欲聋,金毛的左手仍旧按着我的口,将我搂抱成仰卧的姿态,右手已经急不及待,伸入我上衣搓弄我内里真空着的;当我尝试用仅余的右手阻止他时,小胖却乘机分开我的双腿,隔着丁字裤上那小得可怜的布料,用舌头猛烈地舔弄着我湿漉漉的私处!一时间,上下失守;阻得上面的魔爪,就挡不了下面的怪舌!我的口又给封着,差点喘不过气来,只有不断拚命靠鼻孔呼吸。不过,车厢内却弥漫着一股浓烈而怪怪的烟味;随着大力的吸入,我渐渐觉得有点天旋地转,抵抗的力量正在一点一滴地在消逝!

    金毛的左手已不再掩着我的口,而是更专注地用两只手一齐玩弄我两只;此时,小胖已发现我小裤裤两旁的活结,左右手同时发力一扯,便已将我的丁字裤轻易拉离我身体,直接用舌尖挑逗我的小肉芽!

    我只觉全身乏力,任由他们上下夹击,只能勉强摆动腰肢,稍作无声的抗议,却只换来更加强烈的侵犯!隐藏了整夜的欲念,被一下子引发了出来;诚实的身体再一次出卖了自己,一股阴精不受控地自体内向外狂喷出来;估不到自己第一次的潮吹,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

    小胖得意的笑着说:「大姊姊真骚喔,没几下功夫便了耶!」我只羞得不懂回应他的嘲讽,索性闭起眼睛不去望他。

    就在此时,车子却停了下来;我无力的身躯再一次给他们抬出车厢外!我勉力地张眼一看之下,不由得心胆俱裂… 这里不就是我整晚都避之则吉的小公园?!

    「完了,难道这就是命运作弄?我千方百计避免的事,到头来都是避无可避?」而且更糟的是,我可能不只会被强暴,甚至可能会被…?!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我已身处在公园中漆黑的一个角落。这里是公园健身径旁的一个休憩的小亭,在亭子的边际,距离地面接近190公分的位置,横竖着一条条金属的管子,供人平日作引体上升之类的健身动作!亭子有木制的顶盖,可遮盖雨水;但现在却连些微的月光亦遮盖起来,使这里更形黑暗;而我就像是漆黑中待宰的羔羊!

    我无助地被他们按在一张长椅上,小胖正在我的头顶上方位置,将我双手拉向头顶牢牢扣住;让手背上纹有豹子头纹身的那人,任意把玩我的;他用两只手各捧着我一边下缘,不断贪婪地用舌尖在我的蓓蕾上打转,一阵阵的热气从他口腔之中,喷在我刚受过强烈搓揉的上面,带来了另一种冲激。

    不知为何,自从吸入那些怪怪的烟味后,我的意识总是迷迷糊糊,全身飘飘然的!我感到有人将我的左脚搁置在长椅的靠背上,右脚则依旧无力地垂在地面;由於我的内裤刚才已被小胖拿走了,现在任谁都一定可以毫无保留地看到我的,因为又一次受到挑逗而开始湿润起来;加上金毛的手指正直接攻击着我的阴蒂,刚平息了的欲火再度被燃点起来。

    就在我开始扭动身体,开始默默配合时;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拉起来,有人用皮带之类的东西绑起我的双手,吊起来在我腰间的高度,将我的身体摆成前俯的姿态,右腿被抬高放在长椅上,再用一块布条蒙起我的眼睛!

    耳畔传来一连串的拉链声音,同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只饥渴的手在我身上各处,粗暴地摸索着;无依地垂在半空,遭搓成各种的形状;正被无耻地张开,沿着大腿内侧不断往下流。突然间,腰际和后颈的绳结,同时被人一扯!上衣和迷你裙立即离我而去,此刻只觉身上一凉,不消一秒间便已变成全身!

    几根火烫的肉捧,差不多同时向我身上招呼;一根塞进了我嘴巴,一根在我的乳间摩擦着,还有一根插进我的小,直抵花心!感觉就像是人肉三文治一样,全身上下的敏感带在同一时间,被同时玩弄着,直到自己失去意识……不知过了多久,来了多少次,更不知被他们每人干了多少遍,如今,我只觉得混身酸痛,像虚脱一般,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精液!

    最后,当我稍微回复知觉时,我隐约感到有人在摇着我的肩膀,我才勉强睁开眼睛;眼前一位慈祥的老伯,正用关切的眼神望着我:「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适,要不要我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家,或者跟你召一辆计程车之类?」「什么?」我茫茫然望向四周;原来自己仍然身在公车;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跟上车时完全没有两样,才放下心头大石,原来刚才真是在做梦!

    「小姐,如果你没有大碍的话,那不好意思,要麻烦你现在下车咯,因为车已经到尾站,我还要赶着下班哩!」司机伯伯续说着。

    我连忙收拾行装,小心翼翼地走过梦中危机四伏的楷梯,直往下层走去,离开了车厢。

    此时,手提电话响起,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男友关切的慰问;我寥寥数句,交代了平安后,便直奔回家。

    回到家里,心底里的涟漪仍久久无法平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好像今天一样,那么激烈的,即使在梦中!

    这段故事是我的真实经历,现在把它写下来,不知是为了追悔,还是为了摆

    脱这爱与痛的回忆……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这个普通的南方城市的一家工厂。工厂几乎在城区

    与郊区之间,交通也非常的不便,报到的第一天,坐着满是污泥的公共汽车,摇

    摇晃晃,忍受着售票员与乘客吵架的怒吼声,望着窗外的路边杂草,情绪真的低

    落到了极点。

    按照惯例,刚刚分配的学生都要到车间里实习一年。我被分配到一个装配车

    间,任务就是打杂,帮助班组里的工人配件,清洗成品。每天上班,三点一线:

    宿舍、食堂和车间。

    车间里的气氛是典型的国营单位,效率低下,人浮于事。一天中我有一半的

    时间是躲在什么地方睡觉或看报纸,要不然就是聊天打屁。但是和车间里的工人

    们却又没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不外乎东家长西家短的烂事,实在是厌倦。

    谓多劳多得,少劳少得,车间的人平均收入都低得可怜。比如老张,在这厂里已

    经工作了十几年,基本工资居然只有一百多块,奖金每个季度发一次也不过几十

    块钱。我就更不用说了,工资只够吃饭的钱,连花生加一瓶啤酒也是好大的享受

    了。

    无聊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已经上班一个多月了。一天上午,我正在看报纸

    的时候,忽然班组里的几个女工人簇拥着一个少妇走了进来。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她,听了一会儿我才明白,原来她是质检科的,负责我

    们班组的产品,前些天她休产假,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远远的看着她,上身是

    红色的风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牛仔裤。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她个子很高,妆

    化得比较浓却很得体。因为刚刚生过孩子的关系,身材很丰满,尤其是高高

    的隆起。

    她忽然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漆黑明亮的眼睛透着高雅和恬淡,我赶紧低下了

    头。伴随的高跟鞋的清脆声音,她走到了我的身边:「你是刚来的吧?」

    「是,实习的。」

    「哟,那你是大学生喽。跟哪个师傅呢?」

    「钱师傅。」

    「那我可还是你的师姐呢!」

    她走后,淡淡的香水香味还缭绕了许久。从大家的谈话中我知道她叫薛莉,

    也是大学毕业,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了,是厂里出名的美女,衣着打扮也总是

    很新潮。不过我觉得更吸引人的还是她脱俗的气质,令人奇怪的是不知为什么她

    的丈夫却是一个名声不是很好的普通大集体工人。也许是各有所爱吧,班组里的

    赵姐说。

    就这样,薛莉重新走进了我们班组,给这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亮色。

    时间慢慢的渡过,我和她也慢慢的熟悉起来。我们总是有很多相同的话题,

    更巧的是我们的生日居然是同一天,差别是她比我大了三岁。她知道我是住单身

    宿舍,没有什么好吃的,便经常做些好吃的东西,用一个精致的小饭盒带给我,

    粗心的我经常忘了还给她,所以在我的宿舍里经常堆了好几个饭盒。当我谢谢她

    时,她总是说:「客气什么,我不是你的师姐吗!」

    她女儿出世一百天的聚会时,我们班组的每个人凑了二十块钱的红包给她,

    她却执意私下里要还给我,我不收,她又随后买了一个漂亮的小打火机送给我,

    原因是她认为我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她还经常说,有机会时给我介绍一个女朋

    友,省得我总是麻烦她。

    我们几乎无所不谈,但是每次谈及她的丈夫和家庭时,她却总是迴避开这个

    话题,眉宇中隐隐闪过一丝忧伤的影子,使我觉得在她平静高雅的表面下,一定

    有什么事情她不愿讲出来。

    初夏的一天,她没有上班,托人来说病了。虽说只有一天没有见到她,我却

    觉得好像空荡荡的。第二天,我再见到她时,吃了一惊,虽然她还是化了淡妆,

    但却掩不住憔悴的脸色和略显红肿的眼睛。大家问她,她只说感冒了,但我知道

    绝不是这样。

    我悄悄的问她:「师姐,我知道你没有感冒,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她慌乱地躲开我的眼睛,低下了头,用手指戳着桌面,没有讲话。一天就这样过

    去了,她都好像有意无意的躲着我。

    因为有一批订单没有完工,晚上要加班。在餐厅打饭的时候,她看旁边没有

    人,忽然对我说:「小于,晚上9点在车间后面等我好吗?」我点了点头,她便

    低头离开了。

    后面的几个小时,我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我隐约知道她将会跟我说一些什

    么,但是我又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态度去听,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9点,我如约来到厂房后面的草地。银色的月光透过树叶直泻下来,斑斑的

    落在地上,周围很静,只听到蟋蟀的鸣声。她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一身淡黄的套

    裙,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衬托着她丰满俏丽的身影。松松挽起的发髻,

    还带着香波的气息--看来她刚刚在厂里洗过淋浴。我的心忽然狂跳起来,预感

    到今天晚上会有什么事发生。

    「给我一支烟好吗?」这是她的第一句话。正如我所猜想的,她开始跟我说

    起了她的故事,而且正是以前她所从不愿提起的话题。平静的语气,好像是在讲

    述一个与她自己无关的事。

    三年前,她毕业来到这里,是公认的厂花,追求者多得一大串,可是却有一

    个黑影盯上了她。这个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他是一个有名的恶霸式的人物,同

    事和领导都被他打过,三天两头就要进公安局;好好的正式工作也丢了,进了大

    集体工厂。

    薛莉又怎么会看上这种人,坚决拒绝了他。可是没有想到恶梦就此开始了,

    从跟踪、恐吓,到去薛莉的父母家里胡闹,殴打任何与薛莉有联系的男人。在这

    种淫威之下差不多一年,薛莉流泪看着自己日渐衰老憔悴的父母,不得不决定屈

    服--和他结婚。

    新婚的时候,他还装得像个人,可是没过多久便又恢复了原样。好吃懒做、

    喝酒赌博,薛莉稍有不满,便恶语相向,甚至是动粗。薛莉是个要强的女人,在

    别人面前不愿说起这些,因为她不想再让父母伤心,每次都说他对自己很好,伤

    心的泪只能一个人偷偷的流。

    有了孩子之后,薛莉以为他可能收敛一些,却没有想到,一天上午她回家取

    东西时,竟然发现他与另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在床上鬼混。

    被发现以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公开地把不同的女人带回家,而且竟然逼迫

    薛莉与他的狐朋狗友上床,还美其名曰互不吃亏。薛莉宁死不从,结果就是经常

    的恶骂和毒打……

    月光照在她恬静的脸上,发出淡雅的光辉,除了她微微抖动的睫毛,谁也看

    不出她刚刚讲述了那样的一段经历。我的心痛的快要碎了,我怎么样也想不到在

    她高雅宁静的外表下面,竟然是忍受着这样的不幸与痛苦。我不知道应该说些甚

    末,只能默默的站在她背后。

    这样过了许久,她轻轻的转过身来,问我:「小于,你喜欢我吗?」我的头

    一阵晕眩,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双手却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双肩,她顺势滑入了

    我的怀中。

    我的呼吸几乎不能继续,我们的嘴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她的唇丰满而柔软,

    但却是冰凉的。我抚摸着她的背,她颤抖着,我终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说:

    「我的师姐,我喜欢你,真的,从一见到你的第一次起就不能控制我自己去喜欢

    你。」

    她不说话,用小狗一样凉凉的鼻子尖蹭着我的脸,继续用唇堵住我的嘴……

    我们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终于她对我说应该回去了。看着她骑住自行车远去的

    身影,我只有心痛,因为我不知道她回去后又会面对那个恶棍怎样的折磨。

    第二天,我们在班组里再见面的时候,尽管彼此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

    是我能感觉到她明显的变化。俏丽的脸上光彩照人,偶尔眼角会飘过一缕初恋的

    少女才会有的羞涩与不安。

    就这样过了几天。这天是五一节,厂休日。同屋的小刘去另外的一个小城看

    女朋友去了,我正在宿舍里面看书,忽然楼下的收发室叫我的电话,是薛莉打来

    的。她说:「我去看看你行吗?我又做了一点好吃的给你。」我说:「当然可以

    了。」于是我们约好晚上7点钟在宿舍楼下见。

    刚下过雨的傍晚,空气清爽得很,心情也似乎从闷热的牢笼中挣脱了出来。

    当我见到她时,不禁惊讶于她的美丽,一身银灰色的套裙显得风姿绰约,黑

    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又是那样的性感撩人。她见到我出来,悄悄地笑了。我带着她

    走进楼里,路过收发室的时候,那个守寡的小女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

    管她呢!

    一进我的房间,我立刻便反锁上门,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了一起,狂热亲吻着

    对方。薛莉的脸颊潮红,星目迷蒙,我搂着她火热的身体,不能自持。

    我们跌坐到我的床上,她呼着芬芳的气息,轻轻地问我:「弟弟,你想要我

    吗?」我喃喃地回答:「想啊,姐姐。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一次。」事实的确

    是这样,在大学里我也吻过别的女孩子,但是真正的接触却从未有过。

    薛莉似乎有一点惊讶,随即娇笑了,说:「那么我来要你好吗?」我随她的

    手臂躺在床上,她伸手熄了灯,但是因为时间还早,我们还是可以清楚地看清一

    切。

    蚊帐也放了下来,薛莉轻轻的伏在我身上,双脚蹬脱了鞋,我央求说:「姐

    姐,不要脱鞋好吗?我喜欢你穿高跟鞋的样子。」她羞涩地点了点我的鼻子说:

    「你这个小色棍。」但是却又把鞋重新穿上了。

    轻轻地,我的裤带被解开,一下子跳了出来,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