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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6 部分阅读

    就要嘛!”

    林子里有颗双人合抱的大树,毛驴将牛嫂顶靠在树边,忽地长嘶一声,前脚便跃起搭住树身。牛嫂一看那姿势,脸也红了,腿也软了,下体立即泛起一股热潮。她求饶的道:“亲亲驴大哥啊!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人瞧见可不得了啊!”

    毛驴生气的踪跃踢树,踹得大树落叶纷纷。牛嫂见那驴愈发亢奋,红通通的像要滴出血来,便心疼的摸着驴安慰道:“唉呀!冤家!我知道你想,可你总得让我先瞧瞧,这四周有没有人嘛!”

    牛嫂四下望望确定没人,便脱下裤子扶着大树,老老实实的撅起白嫩嫩的屁股。毛驴意气风发的仰头嘶叫,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它两眼放光,牙齿咬得嘎啦嘎啦响,彷佛满意的说:“这样还差不多!”

    毛驴喳巴着嘴恢复四肢着地,突地“嗖”的一下,伸出黏哒哒的舌头,将牛嫂连牝户带屁眼全刷了一遍。这驴舌较人舌粗糙,上头味蕾颗粒也大,牛嫂吃它一舔,真是痛痒酸麻,呜哩哇啦。

    “唉哟!你这冤家………怎么还会使花招啊?………嗯…唉哟…”

    毛驴双蹄一扬,再度搭上大树,牛嫂慌忙一手往后圈住驴,以防它性急乱戳。方才它神来一舔,牛嫂尚未湿润的牝户,已全都沾上它黏兮兮的口水,故此当驴进入时,牛嫂倒也没感到特别疼痛。

    “一回生,二回熟”,牛嫂这回已能顺着毛驴的节奏,作出相应的配合。毛驴向前一戳,牛嫂便向前一缩,毛驴向后一拔,牛嫂屁股便朝后一顶,毛驴只觉畅快到了极点,心里不禁纳闷:“莫非她原本就是只母驴?”

    一人一驴配合得恰到好处,当毛驴狂嘶急吼强劲喷精时,牛嫂也紧紧夹着屁股,哼叫着亲亲驴大哥。

    事毕,阿牛嫂一起身,灌得满肚子的驴精便沿着大腿直往下淌。毛驴伸过头将湿湿的鼻子杵在牛嫂裆间,急速的喷着热气,似乎很不满意牛嫂轻易让精液流失。牛嫂边揉着肚子,边笑道:“你生什么气?我又不能替你生只小驴?不淌出来,肚子胀得难过啊!”毛驴蹶蹄摇尾打个喷嚏,随即旋身掉头,彷佛在作无言的抗议。

    出了林子来到小河边,牛嫂见四下无人,自己浑身又一股汗臭驴骚,便脱衣下水洗洗干净。她边洗边打量自己壮硕丰满的裸身,心里不禁暗道:“哼!杀千刀的二虎子!还想先试一试哩!你的家伙能强过驴吗?呸!就算真试,老娘两腿一夹,大屁股一摇…。嘻嘻!就连毛驴都受不了,你这峱货,行吗?…哼…还敢嫌我!老娘不嫌你,就算你祖上烧高香啰!”

    经过驴淋漓尽致的疏通,阿牛嫂只觉浑身舒畅,快意无比。她心里想的高兴,脸上也流露出自信的媚态,那毛驴竟像看得懂似地,牛嫂一洗好上了岸,毛驴立刻撒娇似地偎了过来。牛嫂直觉的朝它那儿一瞥,嘿!那食髓知味的驴,果然又不老实的硬了!

    “不行!………我才刚洗干净…再来我可吃不消……”

    畜牲到底是畜牲,一发情便难以收拾,毛驴硬缠着牛嫂,不时还蹶起双蹄,摆出牛嫂教导的启蒙姿势。牛嫂打也不是,骂也不灵,只好握着驴搓揉,安抚道:“好了!别撒娇了!我用手替你揉揉,用嘴替你亲亲吧!”她勉强将驴前端塞入嘴里,吃奶般的吸吮了两下,毛驴身子一抖,立刻安静了下来。

    阿牛生前总嫌她那儿宽松,老喜欢要她以嘴代劳,故此牛嫂早就练成了一嘴好功夫。她舌尖熟练的一绕,左三圈、右三圈,马眼上头又三圈;舔三下,唆一口,舔舔唆唆亲一亲。毛驴被她搞得神魂颠倒,真还以为自己是人哩!

    牛嫂吸吸吮吮、搓搓揉揉,毛驴声声嘶叫、尾巴乱摇,一会儿,驴猛地一胀,驴精便排山倒海的激射而出。牛嫂措手不及,咕噜噜咽下去一大半,咽不下的则顺着嘴角直往外淌。驴精咸咸涩涩,略微带点腥骚,牛嫂喳喳嘴,细品了一下,觉得味道也还不错。她就像过去服侍阿牛一般,体贴的将驴上的余精全舔干净,毛驴温驯的眨巴着大眼,彷佛就要掉下泪来…………************“混帐!拖油瓶的破鞋你也要!简直气死我啦!”

    王大爷吹胡子瞪眼,怒骂着二虎子,二虎子硬着脖子站在一旁,满脸不服气的模样。

    “爹!您也骂得太早了吧?我是找媒婆去说过,可人家还没答应呢!”

    “什么?她还没答应?…她奶奶的!她是仙女下凡啊!………你真没出息,连个破鞋都搞不定………咱们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她奶奶的!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所谓“知子莫若父”,同理“知父也莫若子”二虎子一听王大爷的口气,便知道事情已有转圜,于是委屈的道:“爹!这还不都怪您啊!您从小就告诉我,娶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大大的女人,她正好大,屁股也大嘛!”

    王大爷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你怎么知道她大屁股大?她光着让你看啊?”

    “爹!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看走眼?我就是前阵子凑巧看到她光着身子,所以才想娶她嘛!…啧啧!她那个、屁股啊………爹要是看见………说不定爹都想娶她!”

    “放屁!你这个浑蛋!………”

    王大爷嘴里虽骂,心里却痒了起来。他为老不尊,经常带着儿子出入,父子俩癖好相同,都喜欢高头大马,身材壮硕的女人;有时遇上好货色,父子俩还一块上阵呢!如今听儿子吹嘘寡妇的身体,他不禁起了邪念,心想:“要是这寡妇真像儿子吹嘘的那样,一旦过了门………嘿嘿……”

    “爹!您骂也骂过了,到底答不答应吗?”

    王大爷咳嗽一声,摆出父亲的威严,一本正经的道:“唉!你哥大狗子,儿子都十来岁了,你却连媳妇都还没娶…嗯…既然你执意要她,那就带来给爹瞧瞧吧!”

    牛嫂王大爷首肯之后,二虎子不但迟迟未将牛嫂带来反而还有意无意的躲着他。王大爷心中犯疑,便私下差人打听,这才发现牛嫂压根儿就没答应过二虎子。这一家伙,可把王大爷给气坏了。

    “这个兔崽子!八字还没一撇,就来消遣老子!……他奶奶的…。看来老子非亲自跑一趟不可!”

    阿牛嫂牵着毛驴还没到家,远远就瞧见自家门前站了两人,待她走近一瞧,赫然发现其中一人竟是村长!阿牛嫂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这村长虽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但在牛嫂这乡下妇人眼里,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如今村长亲自上门,可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她心里正犯嘀咕,村长已笑咪咪的趋前一步,毕恭毕敬的对着她打躬作揖。牛嫂受宠若惊,顿时不知所措,尴尬万分。

    “唉呀村长!您这不是折死我了?干啥啊?”

    村长近乎谄媚的笑道:“嫂子啊!你面子可真大!王大爷亲自来看你啦!”牛嫂一听,这气派非凡的陌生人,原来就是二虎子的爹王大爷,心中不禁更加紧张。

    这王大爷世居本村,发迹外地,财大势大,与省长、督军都有交情,在村里可是个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牛嫂好奇敬畏的偷着打量,只见王大爷约摸五十来岁,光头、国字脸、八字胡;他个头不高,但两眼炯炯有神,顾盼之间,予人一种威严稳重的感觉。

    牛嫂偷着打量王大爷,王大爷同样也好奇的盯着牛嫂。只见她高大丰满不显肥胖,浓眉大眼不失清秀,肤色微黑光滑润泽,臀翘胸挺毫无赘肉,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健康爽朗。他暗暗喝了声采,心中揣道:“穷乡僻壤竟有这等货色…嗯…不错!果然奶大屁股大,二虎子的眼光倒也不差!”

    进屋坐定后,牛嫂尚未开腔,村长已口沫横飞地将王大爷的丰功伟业说了一大串,牛嫂听的一愣一愣的,王大爷却有些不以为然。

    他咳嗽一声,摆手止住村长,端容肃穆的道:“牛嫂子,我今个来,是专程替我家二虎子提亲的,我这个人念书不多,言语或许有不得体的地方,牛嫂子还要多包涵。嗯~~既然是提亲嘛…。那当然可答应,也可不答应………不过嫂子在回答之前,最好还是先听我多说两句………”

    “王大爷!您甭客气,尽管说吧!”

    王大爷赞许的望了牛嫂一眼,摸着胡子道:“你孤身带着三个孩子…辛苦!不容易啊!不过就算将来孩子拉拔大了,留在这乡下地方种田锄地,又能有多大出息?……。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孩子们想想吧?……这三个孩子我会像自己孙子一样栽培,能念书就让他念书,不能念书就让他学门手艺,若是两样都不成…。好歹我在督军面前还说得上话,起码还可安排到行伍里去混混……”

    他侃侃而谈,条理分明,既巧妙的点出自个的身份地位,又为牛嫂及三个孩子勾勒出一片光明前景。牛嫂听得窝心不已,心想:“姑不论二虎子如何,就冲着这样的公公,我嫁了也不枉啊!”

    王家讲排场好面子,成婚当日全循古礼,繁文缛节将牛嫂搞得疲惫不堪,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夜深人静,宾客渐散,牛嫂总算能坐在喜床上,等着新郎来掀盖头了。

    跌跌撞撞的脚步、冲天的酒气,新郎推门进房了。他打着酒嗝直趋床前,一把将牛嫂拉起先比了比高矮,而后嘟嚷道:“怪怪!比老公还高半个头…呃……呃…”

    牛嫂被他弄得啼笑皆非,心想:“搞什么鬼?还比高矮哩!喝得醉醺醺的,待会还能办事吗?”

    二虎子酒嗝连连,醉言醉语,硬是执拗的要牛嫂站着不许坐下,牛嫂不愿扫他的兴,只好顺从的任他摆布。

    二虎子矮身抱住牛嫂,莽莽撞撞的就要脱她裤子,牛嫂羞道:“先将盖头掀开吧,盖着闷人啊!”醉醺醺的二虎子就像没听见似的,剥下裤子又扯上衣,一会便将牛嫂脱得精光,可那顶凤冠连同盖头,却还是好端端的顶在牛嫂头上。牛嫂又羞又窘,真想自己掀了盖头,但又怕犯了忌讳,坏了规矩,只得再次低声提醒道:“新郎倌!快掀了盖头吧!”

    “…呃…掀什么盖头?…呃………叉开腿…。站着别动…。就这么着…”

    二虎子跪着将脸贴在牛嫂光溜溜的屁股上,又唆又舔,又咬又亲,双手也顺着大腿在股间抠抠摸摸,捏捏弄弄。牛嫂既觉怪异又感搔痒,心想:“这难道又是什么古礼?怎么老在屁股上作文章?”需求畅旺的她,被二虎子一阵抚弄,骚水就像决堤似地滚滚而出,下体也感到阵阵的空虚、搔痒。

    “唉哟!我有些…腿软…。嗯…。快掀了盖头…。上床吧!”

    “…嘻嘻!想要了吧?…呃…别急………我先吃个奶吧…。呃…”

    二虎子就像小狗一样,爬着钻过牛嫂腿裆,转身站起,握住牛嫂圆鼓鼓的大奶,便贪婪的吸吮起来。

    牛嫂被欲火烧得直打哆嗦,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哀求道:“好人…我站不住了…你让我躺下吧!”

    二虎子嘴里含着奶头,嘟囔道:“嗯…。要躺………你就躺吧!”牛嫂如逢大赦,忙不迭的挨着床沿,缓缓由坐而躺,倒了下来。二虎子如影随形,嘴吸着奶,手搂着腰,顺势便趴在牛嫂身上。

    多年没男人搂的牛嫂,此刻叫二虎子压在身上,还真有股说不出的兴奋。前阵子虽说毛驴善解人意,暂时疏解了她的欲火,但毛驴到底不会细腻的搓揉抚摸,更无法技巧的亲吻唆咬啊!盖头在仰躺下已不自觉的脱落,但牛嫂却紧闭双眼毫无所觉,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睁眼哪有闭眼舒服啊?

    意乱情迷的牛嫂,身子虽在床上,但两条小腿却还耷拉在床下,如此纠缠挪动颇为不便,她便抬腿曲膝,将脚掌缩起踩在床边。这姿势令她牝户大开,显出一副开门揖盗的淫荡模样。

    蓦地一根湿热的舌头,沿着屁眼灵活的直探屄,牛嫂身躯一抖,冷颤连连,只觉说不出的刺激畅快。她心中不禁赞叹:“哇!这二虎子还真是神通广大!一边吸我,一边还能舔我那儿!”但,她发觉不对了!二虎子的嘴明明在自己上嘛!那么自己屁股上的舌头是谁的?

    她猛然一惊,汗毛直竖,本能的使劲一推,哇的一声,便大叫了起来。二虎子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啪啦一声便应声跌落床下。他坐在地上捂着后脑勺,愤怒的骂道:“妈个屄!你搞什么鬼?想谋杀亲夫啊!…呃…”

    “床…床下面…。有人…。床下面有人啊!”

    牛嫂吓得瑟瑟发抖,“床下有人”是她捡好的讲,其实她心里认为,这根本就是闹鬼啊!

    二虎子一跌之下酒气上涌,只觉胸口烦闷,忍不住就要呕吐。他慌忙爬到痰盂边,一张嘴,呜哩哇啦就吐了半痰盂。吐过之后,二虎子可轻松多了,他抹了抹嘴笑道:“你说床下有人,有什么人啊?不就是你的亲亲好老公吗?”

    牛嫂吓得语不成声,哆嗦道:“真…真的有人…。他还…用舌头……舔我…屁股………”

    二虎子笑的前仰后合,闭不拢嘴,半晌才缓过气来道:“爹!可真有你的!别吓她了,出来吧!”他话声一落,床下立刻钻出个大光头,那招牌般的国字脸、八字胡,不是王大爷还有谁呢!牛嫂简直懵了,怎么有这种事?儿子洞房花烛夜,老子竟躲在床下偷窥,还趁机吃媳妇豆腐!这是哪门子的古礼啊?她瞠目结舌,呆望着这对父子,心里可真比见鬼还要震惊!

    王大爷父子俩相视一笑,老实不客气的便脱衣上床,牛嫂惊道:“你们…。这…这怎么行?”

    王大爷挨到她身边,贼兮兮的笑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没听说过吗?”说罢,顺手就在她上摸了一把。牛嫂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犹豫之间,父子俩已一左一右的趴在她身边,上下其手起来。

    “爹!我没骗你吧?大屁股也大吧?”

    “嗯…。不错…。个大肉多…不肥不腻…。软乎乎、滑溜溜的…摸起来可真来劲………”

    王大爷父子两人,边亵玩边品头论足,牛嫂初始害羞尴尬,继而随遇而安,如今听王大爷胡诌的离谱,她忍不住险些笑了出来。

    “什么跟什么嘛!又不是卖猪肉,还个大肉多,不肥不腻呢!”

    牛嫂轻松的躺着任凭摆布,趁便欣赏两人的丑态,只见王大爷的家伙粗粗短短,二虎子的家伙短短粗粗,父子两人一脉相传,就连也长得维妙维肖。又舞弄了一会,二虎子急切的提枪上阵,他掰开牛嫂双腿,嗤溜一下就捅了进去,牛嫂不痛不痒,只略微有些感觉。她心想:“糟糕!待会又要像阿牛一样的嫌我了!”

    二虎子酒意上涌昏昏欲睡,只是自顾自的闷着头猛干,根本就搞不清楚是松是紧。方才他已在、屁股上累积了足够的兴奋,因此不过百来下,便爽快的泄了。他醉眼迷蒙的自牛嫂身上爬起,叫声“爹!换你喽!”,啪哒一下又趴了下去,呼噜呼噜便睡着了。

    牛嫂暗叫一声侥幸,但心中也有些惘然若失。二虎子一轮急攻,挑起了她的兴头,她才刚尝到些滋味,谁知瞬间已是烟消云散,鸣金收兵。她意兴阑珊的替二虎子盖好被子,一回头,却见王大爷贼亮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盯着她转!

    “唉呀!爹…脏啊!…。您别急嘛…。起码也让我…。将那儿…洗洗嘛…”老当益壮的王大爷,挺枪跃马便要步儿子的后尘,牛嫂慌忙推拒,委婉劝说。

    王大爷嘻皮笑脸的道:“咱父子俩血浓于水,有什么脏不脏的?…呵呵……要洗你就洗吧…”

    方才被两人亵玩,牛嫂尚能泰然处之,如今单独面对这老不修的公公,她竟然害羞了起来。

    “爹!…您别盯着人家瞧嘛……这么着………我怎么洗吗?”

    王大爷看着她那骚在骨子里的娇羞模样,可真是乐坏了,他呵呵笑道:“你洗…。你洗…。爹不瞧…呵呵…”其时大户人家于新房中多备有现成的脸盆、毛巾、热水,王家自不例外。牛嫂忸怩转身,先坐在便桶上撒泡尿,然后蹲身、叉腿、掬水,将下体仔细擦洗干净。嘴说不瞧的王大爷,瞧得不亦乐乎,忍不住催促道:“好媳妇!你就不能快点啊?”

    毫无醉意的王大爷腾身而上挺枪直刺,担心自个宽松的牛嫂提肛缩阴意图掩饰,刹那间武陵人进了桃花源;有道是牛嫂憋气初极狭,牛嫂气泄豁然开朗。王大爷只觉汪洋一片无边无际,再一瞧牛嫂脸上尽是懊恼自卑泫然欲泣,当下哈哈大笑,自编了段鼓儿词。

    “好媳妇,别伤心,此物生来天注定,好坏自随心。媳妇个儿高,媳妇腿儿长,媳妇奶大臀儿圆,何必自看轻?虎子不嫌弃,爹爹更贴心,爷俩二人都疼你,定是好姻缘。”

    牛嫂一听心花怒放,当下依样画葫芦的道:“听爹一席话,媳可放了心,如今放出好手段,聊表媳孝心!”牛嫂久受宽松之苦,早已练就一干补救技巧,当下一腿平贴床面,一腿笔直竖起,示意王大爷再试一下。王大爷心领神会,立即曲膝跪坐抱住牛嫂竖起的那条腿,缓缓将纳入。

    “嗨!好媳妇!真有你的!果然紧多了!”

    王大爷一边挺送,一边将脸贴在牛嫂大腿上磨蹭,那两撇八字胡刷得牛嫂痒兮兮、酥麻麻,骚水可益发多了。这骚水一多,牝户又复浩瀚无涯,牛嫂经验丰富慌忙变招应急。她仰起身将王大爷轻轻推倒,跟着手一兜,嘴一凑,便“手中握,卵蛋指尖搔,口内含,舌儿轻轻舔。”

    王大爷被她这么一弄,简直舒服得连屁眼都笑了起来。当下亲亲儿媳,乖乖宝贝的乱叫一通,腿一伸,腰一紧,便在牛嫂口中泄了。

    次日金鸡报晓,过惯庄稼活的牛嫂翻身而起,却见王大爷父子仍呼呼大睡;昨夜一切顺利,牛嫂心中不禁悬念起陪嫁而来的毛驴。她不声不响稍事梳洗,便步出新房径赴畜栏。

    王家畜栏颇大,牛、马、驴、骡样样不缺,光是毛驴就有十来口。牛嫂走近畜栏,毛驴立即靠近栏边兴奋的嘶叫,牛嫂站在栏外,抚着毛驴脖颈,如常的安慰道:“这几天忙,没来瞧你,想我了吗?”毛驴摇着尾巴,躜蹄伸腿,大眼一眨一眨的望着她,彷佛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牛嫂刚想说几句体己的话,却见两匹小母驴靠了上来挤挤蹭蹭,挨挨擦擦。毛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它一会脸颊贴着两匹母驴磨蹭,一会又痴痴向牛嫂瞥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