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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6 部分阅读

    临走时顺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舅母象征性躲了一下却并未避开。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舅母居然没穿内裤。想像着睡衣下白花花的,我一阵激动。放满水后我躺在浴池内,全身肌肤完全放松下来,消失的精力正一点一点的重新凝聚,拍了拍耷拉着的,我确信只要经过某种刺激,必然能令他重振雄风。

    出来后看到舅母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睡衣盖不住一双,任其交织着放在沙发上,脚趾顽皮的翘着,似乎在勾引着我的双眼。

    看到我走近,舅母显得有些慌张,低低的说「是不是很累啊?」

    废话,用这种姿势干了你半小时,你说累不累?我心里暗道,嘴上却像抹了蜜笑答:

    「不累,只要舅母舒服,累死也值啊!洗个澡后完全恢复战斗力了,简直比刚才还有精神呢!」 我淫笑着盯着舅母美腿,握住了那双洁白的脚掌。

    舅母听出我过份露骨的挑逗,一呆之下,赶快收回美腿,小巧的脚掌逃出我的手掌,从沙发上坐起:「我……我累了,先回房间啦!」说罢就往房间逃去。

    「嗨!舅母,我抱你进去吧!」

    我一把拉住舅母,搂着她的纤腰。

    「不……不……我们不能这样……」「都那样了,还有什么不能的?」

    我心里一阵讥笑,手掌不老实的去摸她的股沟。

    「不要强迫我……」

    我猜想完整的语句是想说不要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吧?可惜我不会知道答案了,因为这后半句话还在舅母的喉头就被我用嘴堵住。

    没废多少力气就把舅母的牙齿翘开找到了湿滑的香舌,粗鲁的舔着,舅母的鼻腔发出哽咽的鼻音,我用手指轻轻拨弄着,不过几分钟就硬起来,舅母的反应是如此强烈,喉咙里虽然还在哽咽身体却早已迎合我的手指。

    我一把抱其舅母,看着她娇羞的闭着眼睛,手臂缠着我的脖子,微微笑道「舅母,去我的房间好吗?」「嗯……」把舅母放倒在床上,我脱去睡衣全身,舅母一上床就把被子扯过来盖上,我心中一阵冷笑,一把扯开被子,像剥香蕉一样把舅母剥个精光,舅母两手交叉着护住,虽然仍有些害羞,脸上的春色却再也关不住,我第一次完整的欣赏舅母的桐体,舅母属于丰满的女人,丰满并不代表肥胖,白花花的手掌摸过去肉很实在,欣赏了一遍我趴在舅母身上用嘴含住,舌头轻轻的划圈,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温柔的抚摸着。舅母鼻孔里的气息越来越沉重,我的舌头已经把舅母上半身舔了个遍。「舅母,用你美丽的小嘴让我的棒棒舒服一下好吗?」

    「嗯……」舅母仍然不好意思多话,乖乖的伏下身子。

    「不……把你的屁股对着我……」

    毕竟是熟妇,不必说得太清楚就领会我的意思,我们成了69姿势。

    舅母含着我的进进出出,我也没闲着,舌头把全部舔了一遍,经过上次,基本知道了舅母的敏感地带,我或舔或吸,一会就把舅母挑逗得慾火焚身,丰满的屁股被我伺候的左右摇摆,更似溪流般洩个不停。

    菊花蕾也未放过,肛门肌被我舔得一阵紧缩,舅母的技术说实话不算高超,有几次牙齿都触到了我的包皮,而且小嘴也只停留在附近,不敢把吞到喉咙,不过就算这样我的也硬得像跟铁棒,估计能顶得起一张桌子。

    没办法,舅母实在太风骚了……不一会舅母几乎停止吞咽我的,不时回头看我,那哀怨的眼神似乎在求我,求我赶快把顶进去一解饥渴。

    我把舅母拉倒在床上,一翻身趴在,用膝盖打开舅母的双腿,左手把舅母的手拉过来握住我的,在舅母温暖的小手引导下,滑进。

    我一吐气,腰用力一耸,「嗤」的一声全根刺入,舅母的壁早被浸透,不废任何力气就直捣花心,舅母闷哼一声表示对我造访的欢迎,第二次侵犯舅母的娇躯就此开始……

    这次在床上我可以很舒服的调整姿势,而且经过上次的亲密接触后不在怜香惜玉,每次刺入都全跟没入,再缓缓的拔出来,只留一个,轻轻在口摩擦一下后又用力刺入,下身全力冲刺。双肘支撑起来捧着舅母的脸庞,欣赏着她淫荡的表情。

    舅母还是有点放不开,不敢大声呻吟。身体却将舅母的心态完全暴露,一双玉足钩着我的腰部晃来晃去,眉头紧皱,每次我的大力刺入舅母就会把嘴张开含糊不清的娇喘,刺了几百下我的精关有点把持不住,赶紧伏在舅母耳边说:「舅母,翻过去,我想从后面干

    此时的舅母百依百顺,乖乖的转过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我跪在身后,双手托住美臀,再次把用力刺进去。

    这次姿势调整得对我相当有利,主动权完全掌握在我手里,而且这个姿势也不太耗费体力,每次冲击我都使尽浑身力量,房间里充斥一片「扑哧扑哧」的声音,舅母的大量涌出,把我的泡得更加肿胀,更加坚挺,我身子前倾用右手把舅母头上的毛巾摘去,任一头秀发随着的激烈晃动有节奏的飞舞。

    两只手固定住美臀疯狂把往舅母内冲刺。越来越多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印湿了一片。大力了好一会,我毫无倦意,似乎在舅母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丰腻的屁股两边竟被撞击成红色。

    舅母此时再也顾不得矜持,浪声连连,似乎不让邻居听见誓不罢休,内心的慾火被激发到顶点。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哀怨的眼神示意我把挺进到最深处停留,我知道舅母来了,急忙用尽浑身力量狠命一挺,把留在深处,双手紧紧抓住舅母美臀往自己小腹上使劲挤压,舅母一声,阴精「突突」的冲刷着我的,良久才喷射完毕。随后娇躯趴在床上,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再也没一丝力气……

    我把舅母翻过身来面对我,轻轻的刺进去停留在里面,捧着舅母脸庞温柔的吻着那里的香汗。

    休息片刻,舅母的美目慢慢睁开,怜爱之情洋溢于表,伸出纤手为我理了理头发。

    「舅母!刚刚舒服吗?」

    「嗯!……好舒服,你呢?」

    「我也好舒服,想不想天天都这样?」

    舅母闭上美目,把头扭到一边微微点了点头,脸庞风情万种。

    我一阵狂喜,泡在舅母内已渐渐软化的又有了反应。

    「那好办,叫我一声老公,我天天都让你那么舒服……」

    「不嘛,羞死人了……嘤……」舅母把双手遮住眼睛向我撒娇。

    我把舅母的手拉开笑到:「乖!叫一声,我很想听呢。」

    「嗯……老……公公……嘻嘻……」

    哈哈!!!舅母居然在我跨下和我撒娇开玩笑,当你的身体下压着的女人会主动和你开玩笑的话,我明白,这具迷人的已能认定被我基本征服了!。

    在语言的刺激下,还没射精的又坚挺起来,我支起上身看着被征服的舅母开始抽送起来。

    男人的威猛很大程度来自于女人的臣服,此时此刻,我内心已无任何包袱,抽送了几下,确信舅母经短暂休息上次的已逐渐消退,我采取跪姿,用膝盖打开舅母双腿,双手抓住美足往两边尽量分开,舅母的阴部彻底暴露在我的跨下。

    看着自己的在舅母口繁忙的进进出出,那种满足感实在难以形容。经过数番洗礼,舅母深藏内心的淫荡本性再也控制不住,我时而浅插时而深挺,不一会就听到舅母沉重的呻吟此起彼伏,隐隐还夹杂着一片哭声。

    「啊!老公,你好厉害,我的身体永远属于你……呜……」

    舅母语无伦次的声就如一支强心剂令我近乎疯狂的蹂躏着跨下这具娇躯,我把舅母修长白皙的大腿扛在肩头,捉住一只玉足,张嘴就含下去,舌头顺着柔若无骨的脚趾一路舔到脚掌、脚后跟,再来来回回舔回去,舅母的声又多了一种娇笑,两只玉足粘满了我的口水。

    了几百下,我把舅母的美腿往前一推,舅母的长腿几乎碰触到她的脸蛋,身体被折成一团,我把手支撑在舅母香肩旁边身体前倾,美腿仍然搭在我肩膀上,此时舅母的被撑开,我的每次都刺进最深处。

    舅母几乎在哀号,头颅扭来扭去,脸庞因激烈的快感而扭曲,眉头紧皱,泪水一阵一阵的涌出,我硬是强制关闭精关又往花心了几十下,快感也到了极致……

    「啊!舅母,我要来了……」

    舅母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使劲搂着我的脖子,两只小脚蹦得笔直,迎合着我的狂洩。

    「啊……啊……」

    精关再也把持不住,白色的精浆劲射而出,全部喷在舅母子宫内,一阵一阵的抖动,好半天才射完,我趴在舅母丰满的上大声喘着气,舅母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立刻就会消失,刚才那一战,双方都得到了巨大满足。

    「老公,刚刚你射了好多……」 「嗯!你太迷人了,和你作爱真是莫大享受。」

    「哼!从开始用餐起你就一直试图勾引我,当我不知道啊?」

    「嘿嘿!知道了啊?自从前几天一睹舅母娇躯后我就觉得,不能尝尝舅母的身体妄为男人了,舅母,喜欢我干你吗?」

    「嗯!喜欢,你干我一次顶得上你舅舅干我10次,舅母好想做你的老婆……」

    舅母把脸贴过来,潮红仍未消退,脸烫烫的,显然激情还未燃尽。

    那晚,我可谓精疲力竭,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后看到舅母还在熟睡,像婴儿一样微笑写在脸庞,经过一夜休息精力已经恢复,看着身边的美骚妇忍不住把塞进舅母小嘴内抽送起来。

    舅母毕竟是女人昨夜又劳累过渡比不上我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喉咙深处虽有梦呓般的呻吟却仍自沉睡不肯醒来。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跪在舅母身上左手扶起舅母的头,一边将推进她口中,一边用右手抠弄舅母的,待淫液氾滥后又用沾满液体的中指插进菊花蕾中,将淫液涂抹在舅母的直肠壁上。直到舅母的小嘴把我的服侍得昂首屹立。

    舅母身体虽然有反应但始终在半梦半醒之中,任我将反反覆覆在舅母嘴里、内、菊花蕾里抽送,舅母一直混混沉沉的享受着我的爱抚。

    在每个洞口里抽送了百来十下后我把精液射在了舅母的直肠内。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和舅母像一对饥渴的野兽一样享受着的狂热,舅母光滑的上只罩了一件刚好遮住的长体恤,内裤、乳罩通通不穿,以方便迎接我的突击。

    我们根本不出门,有时吃饭的时候我一时兴起都会把舅母拉来身边跪下,按着她的头为我。短短几天由于密集的舅母技术突飞猛进,每次都能把我的连根吞没,射精后又把精液吞下,偶尔也会涂在脸庞上养颜,顺便把舔得乾乾净净。

    就连洗碗的时候我们也做过,让舅母双手趴在水池上双腿分开我从背后提着强行刺入。

    舅母的子宫、小嘴、菊花蕾、乳沟、玉足到处都留下了我的精液,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曾响起舅母的声,我是如此沉迷于舅母的娇躯,好像要把一生的精液都留在她身体上似的。

    那几天我时常想,梦幻乐园般的日子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这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刚开始学做股票,天天都对着电脑,做过股票的人都知道,很多时候其实是很闷的,非凡是当你全仓买进一只股票之后,那只股票却连续几天不拉升,卖吧,又觉得它有前途,不卖吧,看着天天都有股票涨停,更要命的是有些还是自己曾看好的。所以,当我全仓买进一个股票之后,同时我就在祈祷:但愿之后几天不用无聊。可是,事与愿违的事情还是经常发生的。

    有一天,我全仓买进了一只股票,当天买进的股票是不能卖的,看看大盘没什么变化的趋势,于是无聊便开始汹涌而来。经常在这时候,离开电脑是肯定不行的,于是,经常我会在网上打打桌球或打打牌虚度时光。但这天,我提不起玩的爱好。百无聊赖,点进了一个聊天室,预备作观聊状。聊天室里,是“轻舞飞扬”、“曲茎通幽”、“一夜情人”、“电话激情”等的名字一大堆。无聊时进入一个无聊的聊天室,并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于是我正要退出,正在这时,屏幕上显示有一个叫“诚聊一会”的人进来。――我觉得网上聊天,就是让我们卸下现实中的面具来真正的聊天,既然在网上,谁也不熟悉谁,为何不真一点?――于是,我点了一下“诚聊一会”,并说:“你好”。。。。。。她31岁,湖南人,随丈夫转业到了广州,在一个单位任职办公室副主任,有一个儿子七岁。自从第一次在聊天室偶遇后,我们之后都是通过qq联系,在qq上,她叫“小玉 ”,我叫“网中e鱼”。她的工作不是很忙,单位里有一台专门给她配的电脑,于是,我们可以随时通讯,我们无话不谈。她工作取得了成绩,她会第一时间让我分享她的喜悦;我股票涨了,我们就一起祈祷明天再涨。当然,也有不如意的时候。她常埋怨丈夫只顾在外面应酬,一年到头难得好好的说一会话,儿子很顽皮,常把她的话不当话。而我,也经常为中国的资本市场急。开心的时候,我们分享之后,都会更开心。心情不好时,我们就互相劝勉,直到大家都相信明天会更好为止。慢慢的,假如有一天对方没在网上出现,心里会有点挂念。就这样,我们通过网络交往了半年,其间,我曾多次很想见她一面,但是又想,既然我们已相处得很愉快,为何不维持现状?假如见了面,发觉对方没心目中想象的好,可能就会失去了原来的热情了。于是,我觉得还是不要见面,究竟这段网络情缘来之不易。

    后来,我到了一家装修公司,老板是我的同学,他平时也爱炒炒股票,但经常没时间,于是,我们走在一起,开市时,我替他盯着行情,他还买了一台手提电脑,以便出外应酬或办事时,我们都可以随时随地展开工作。一个人对着电脑久了,我也乐得走动走动。

    五月份的某一天,同学的公司在一个单位的装修工程完工了。验收当天,同学特意摆下十几桌酒席,请了甲方单位的所有人。为避铺张之嫌,地点就设在刚装修完工单位的空中花园,吃的也只是自助火锅。入夜后,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初夏的凉风习习吹来,新种植的花草散发出阵阵清香,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到来的女士们,年纪稍大的,都穿得端庄稳重,年轻的,就充分发挥她们的年轻,妆扮得花枝招展。坐在隔壁桌子面对着我的一位女士引起了我的注重,她长得有点象电视剧〈da 师〉中的陶虹,一头长发拢在后面,穿一身白色的薄质西装套裙,里面是同样白色的丝质衬衣,脸上不施脂粉,只是薄薄的抹了口红,本来穿衣全身白色不是一个很好的配搭,很轻易反差出肤色的瑕疵,偏偏她的皮肤很白很光洁细嫩,白色的衣服,令她显得更高贵淡雅,明亮照人。宴席开始了,酒是少不了的,同学拉上我,从领导席到员工席,逐席敬酒。原来,这单位还没有正局长,副局长就是一把手了,而那白衣丽人,就是局长夫人。这让我感到有点意外,通常官太太,即使不盛气凌人,也会让人感觉到她的居高临下,但从她的言行举止,我却丝毫感觉不出。一轮酒敬下来后,人们开始吃的吃,喝的喝。但有两席始终是最热闹,其中一席,当然是局长席,而另一席,是局长夫人席。为了身家前途,作为下属的,一般都不会放过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在这样的场合,希望得到领导好感所要做的事情,当然就是向领导敬酒了,除了局长,还有夫人。局长夫人看来是不善喝酒,起初是滴酒不沾,只以汽水代酒,但后来,终于挡不住人们的热情,改为一小杯一小杯的喝酒。几杯酒下去,夫人白嫩的脸上起了两朵红云,笑脸桃花,显得更是妩媚动人,期间,有一个镜头令我至今难忘:喝了酒,可能是觉得有点热,她站了起来作脱衣状,当她双手向后褪下西装的一刹那,胸前双峰高高挺立,薄薄的丝质衬衣下和文胸的交界清楚可见。

    宴席延续了大约两小时,人们已是微醺饭饱,这时同学走了过来,递给我车钥匙说:“饭后我还要和局长他们去唱歌,桑拿,今晚看来又得直落到明早了。我坐他们的车去,你送局长夫人回去,今晚你就把车开回家吧。”夫人显然已是不胜酒力,站起来走了几步便开始有些不稳。我一看心感不妙,今晚我们喝的是洋酒,通常洋酒喝多了,坐着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但一旦站起来,酒力便开始发作,而且后劲会越来越厉害。好在我们走的通道刚好有一排花木挡住了人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