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还能说什麽,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流女人,一个和
自己亲阿爹的女人,你会要这种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
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颖姊,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种事的,我┅┅」
「你不在意?你怎麽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
尖笑道∶「这里有道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
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种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美国,
你骗谁啊!」
妈妈流着眼泪,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
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
每次想起自身际遇,就惭於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姊!」
「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
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
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於知道这样是,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
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理┅┅他
┅┅他强奸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根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
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眼泪滑下脸庞,窗外不知道什麽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
,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眼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坚强女子,而
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眼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头禽兽。
「出来做事以後,拼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
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他就又出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花┅┅然後又强
暴我┅┅我不想的┅┅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
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出声,把这麽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部发泄。
而我,不知在什麽时候,眼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头痛哭。
「颖姊,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坚定
道∶「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
那我不如现在就跳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道∶「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
这里,美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交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於实现,欣喜之馀,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麽话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蜜
穴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
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
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
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
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
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
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
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
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
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
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
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
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深
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
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
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
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
起。
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
肮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
人。
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
动中的,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穴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的顶端终於接触到子宫颈,瞬间,我的
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
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
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穴里的,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
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
里抽搐、扭转娇驱。
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精液,送入妈妈因为饥渴
而不住吸吮的子宫中。
当一洗涤我们的,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
送腰部。
终於,我的承受不住,可怜地在穴里软化了下来。
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
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
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
终章
妈妈累得倦极睡去,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在梦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她交颈而眠,不过一时还不行,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办。
我独自来到宾馆的大厅,坐在角落的一只椅子上,思考着一些事。我仍没想好在这些方面应该何去何从,不过,在带妈妈去美国的同时,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吵杂声,有大队人马来到宾馆外头。很好,果然是地方上的一霸,虽然比我预料中的来晚了些,不过也算快了。
宾馆大门打开,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洪三元,他头部缠上纱布,看来那一下敲他敲得颇重。外公不在人群里,这也难怪,那畜生给我打成那样,一时间是没行动能力的。
来的人不是公安武警,都是流氓模样的家伙,手持铁器,一看到我便凶神恶煞般走过来,这代表洪三元想动用私刑解决的意图。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出奇地没感到惧意,虽说有应付之策,但自己会镇静成这样,却是连我都感到讶异的。哼!一个正常人在突然受到这种事冲击之后,心理多少有点改变,这也是正常的吧!
电话声从洪三元的衣服中响起,他停下脚步听电话,让手下超过他,把我团团包围。
给人围在中央,左边一个带头的家伙甚至高扬起手中铁棒,我却笑了,因为洪三元的脸上,先是愤怒、震惊,再来便完全愣住了。铁棒对着我脑袋挥下……
“住手!”笑意更盛,比尔叔叔的办事能力果然是一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但能让领头人亲口喊出住手,事情就是已经解决了。
当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喊停手,洪三元走到我跟前,痴肥脸上堆满微笑,操着不熟的英语道:“乔治。朱斯先生,本人……”
“什么也不用多说!”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洪三元立刻瞪大眼睛,那是美金333万的支票,一笔连他老爹都没见过的巨款。
“洪先生胸襟不凡,是个玩得起的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就是这张支票。”我冷笑道:“我要向你买三条人命!”
嘿!我果然是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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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楼上,妈妈仍未醒来,裹在被单里的美妙睡姿,是一副值得好好欣赏的艳色,但我却没有这样的空闲,无奈地将妈妈唤醒。
从好梦中惊醒的妈妈,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却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凝重,看来十分惶恐。
我告诉她,刚刚弄清昨天骚扰她的那个浑球底细,跟着便把听来的一些有关洪三元的传闻,诸如走私放火、人口买卖之类,听得妈妈俏脸发白,频频望着门口。我又说,昨晚闹得那么大,洪三元和手下一定会在允景洪到处搜索我们的形迹,如果不快点回橄榄坝,只怕非常危险。
妈妈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我们整理衣服,快快结了帐,偷偷摸摸地召了辆车,在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搭车回到橄榄坝。理所当然,这一路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只是,妈妈会以为那是因为我们走得早的缘故。
在回程途中,我说,那坏人的势力能影响整个西双版纳,逃避是逃不了多久的,他爸爸又是市长,我们根本没可能和他拼,想要以后安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结婚,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有外公在,这班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大胆方案,仍有所保留。
“颖姊,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幸福的。”我握住妈妈的手,以撒娇的口吻道:“你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也答应要嫁我,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吗?你嫁给我这个洋鬼子,跑不掉罗!”
带着几分羞色,妈妈覆盖住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从抵达坝子的那刻起,我和妈妈就开始忙个不停。由于早在爱夏回去之前,我就已偷偷委托凯蒂小妈,帮忙办理移民手续,现在一切备妥,妈妈随时可以用美国公民的身份入境,所以现在要处理的,只是一些这里的杂务。
启程日期订在三天后,我的动作能快到这地步,确实将妈妈吓了一跳,不过最后还是欣然答应,愿意随我往到异国,开始新生。
这三日间,妈妈向学校请辞,孩子们都很舍不得,哭哭啼啼地挽留。这件事也在坝子里造成轰动,因为前日的那一场孔雀舞,各方电话响个不停,都亟欲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资料,并争相请妈妈去表演,已将她捧成一个新的神话,大好前途正要展开,哪想到,妈妈回到坝子的同时,也宣布即将离开的消息。
在这里,能出国绝对是件大事,何况是嫁到外国去,因而这几天,坝子里的目光全投在我和妈妈身上,道喜声不断。而我们母子则都低调处理,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妈妈则是害怕提早引来洪三元一干人。
时间匆匆,诸事忙忙,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学校整理完一批东西后,突然看到妈妈正呆坐在风琴前面,像是在沉思什么事。
“阿颖姊姊,你在想什么?”我由背后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小慈,你能不能告诉姊姊,外国人的新娘都是怎么样的呢?”
有点奇怪怎会有此一问,我回想道:“唔……都是穿白纱礼服,戴手套,捧花,后面还跟着花童……”妈妈又问起白纱礼服的样子,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她又问了几个西洋婚礼的相关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颇觉纳闷,最后只听她叹口气,默然不语。
“颖姊,你有心事啊?”除了说不嫁我,什么心事我都能接受。
“没事,你别多心。”妈妈微微一笑,道:“不过,小慈啊,人的际遇真是难料啊,以前,姊姊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嫁到外国去,作个洋婆子。”
“呃?”
“姊姊小的时候,也常常梦想要当新娘,那时候,我坐在林子里看江水,整天作着白日梦。”妈妈沉浸在回忆里,微笑说道:“我的情郎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全族里最俊俏、善良、勇健的儿郎,都及不上他一半好,我欢天喜地嫁给她,在喜宴上为他献舞,为他歌唱,族里的长老替我们执礼,所有族人都祝福我们,然后,在喜乐中,由阿爹他把我交给……”
本来要说的,该是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习俗吧,但当妈妈说到了这句,整个脸蛋蓦地白成一片,浑身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自然是想起了那天的痛心记忆。
我连忙将妈妈拥入怀里,不住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过去了,颖姊,这些都过去了。”这事对妈妈的伤害之深,绝不是可以轻易淡忘的,看来只有回美国后找爱夏想办法了……
“该弄点开心的事让妈妈分神……”
这个想法一起,我有了主意,小声问道:“颖姊姊,坝子里是由谁主持婚礼的呢?”
“通常是较长的长辈来……”说到一半,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道:“小慈,你别忙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在这上头费神,而且……这事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