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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部分阅读

    法子了咧,只能本能的扭动著身体抗拒著。不时的用后脚跟向下打著大牛的屁股来表示她的愤怒。

    用下体顶著秀兰的两腿之间。大牛马上能感受到从秀兰档里边传来的一股子一股子的热气。秀兰的下边隆起的是那么的高,那么的鼓。就好象一个软软的肉包子一样蹭的自己的东西还怪舒服的哩!即使是隔著自己和秀兰的两条裤子,大牛依旧能感觉到那种温暖和绵软的感觉。

    这种刺激让大牛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的放开秀兰的双手,直起上半身就开始使劲地撕著秀兰的小褂。

    秀兰感觉到自己的褂子正被大牛粗暴的撕撤著。急的他用手紧紧地护著褂口,不让大牛得逞。

    可是秀兰的气力哪里抵的过大牛的蛮劲。三两下,她的褂子就被大牛给撤的七零八碎的。从衣襟上绷掉的扣子飞的满炕头都是。自然,小褂也被大牛给一条一条的全都撕成碎片了。

    随著秀兰褂子的完全破碎,一对大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一样颤颤巍巍的出现在大牛的眼前。看的大牛整个整个心胸大大地震动著。他没想到,瘦瘦的秀兰咋有一对这么大的咧。比上次他看见的竟然要大了将近一倍,好象一对大肉球一样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难道这婆姨生完娃以后就能把催了这么大吗?

    其实他不知道,秀兰的突然的胀的这么大并不是生二兰的缘故。这都是大鹏的功劳。虽然这段时间到碰和秀兰之间睡的机会并不多,可他们毕竟还能天天朝面不是。每次大鹏只要一发现周围没人,就非得上去好好的揉上半天不可。

    虽然秀兰每次都是吓的半死半活的。可她兴许是觉著自己对不住大鹏吧,也不好阻拦著大鹏的兴头。每次不到把秀兰揉的站都站不稳了或者是听到有人来了,大鹏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一来二去。直把秀兰的摸的和冲了气的气球一样一圈一圈的大了起来。

    看著秀兰那对那高耸的大,就像两座挺立的山包包一样矗立在洁白细嫩的胸前。大牛那里还受的了。他“呜”的从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喊,然后上去一口就把秀兰的叼在嘴里。

    不但这样,大牛一边咂著,一边还在秀兰那丰满的上半身上来回的摸索著,尤其是剩下的那颗高耸的,更是叫大牛爱不释手的在上面搓个不止。

    当大牛的嘴刚咂到秀兰的上的时候。让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急剧的颤抖起来。上传来的一阵阵麻酥酥的滋味让她敲打在大牛后背的拳头开始越来越无力。秀兰下意识地扭了几下身子也没挣脱开大牛对她的啃咬。

    秀兰真的有些失望了。在她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大鹏的名字,希望自己新爱的汉子能冲过来救自己离开。可是叫了好半天也没见有人来救自己。这叫秀兰有一种万念沮灰的感觉。她挣拖的气力越来越小,最后几乎都瘫软一样的躺在炕上,任凭大牛在自己的上又啃又咂的。只是从她紧紧闭上的双眼的眼角处,有一滴晶莹的泪水在无声的滑落下来。

    而大牛是越咂越来劲,他已经惦记秀兰好些个日子。今个中能得尝所愿咧。

    这叫他亢奋都都快要飞上天了一样。他越是啃就越觉著秀兰的是那么的香甜,那么的有滋味。甚至叫他狠不得自己的嘴能和秀兰的一样,可以整个的把嘴里的大一口都咂到嘴里去。

    他趴在秀兰身上,使劲的吸著她的,吸的那么使劲,那么粗暴。渐渐的,秀兰那硕大肥嫩的大就这么地被大牛咂的越来越小,几乎一点点的都被大牛吸到自己的嘴里。他一边吸,还一边象狗一样的在秀兰的上用牙咬著。几乎把秀兰的半边咬出来又红又紫的牙印子。

    虽然秀兰的心里是那么的厌恶大牛,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她自己无法控制的。随著大牛的嘴巴从处移到奶头上。把她的奶头咂的“吧唧,吧唧”直响。

    秀兰也开始觉著好象整个都要胀起来了。连原本乾瘪的奶头也一下子硬起来了!硬嘟嘟的好象一个大红枣。

    感受到秀兰奶头上的反应,大牛这下子咂的就更来劲儿了。“吧唧,吧唧”

    地咂的比二兰还要过癮。虽然秀兰已经因为二兰大了而开始断奶了,可这时候也被大牛咂的好象要再次从奶头里渗出奶汁来。

    越咂大牛就越舒坦,他从来没有想到光是咂一个婆姨的就能给他带来这么大快乐。他觉著自己的情绪开始已经完全的失控了。下边的硬棒棒已经都胀到自己难以忍受的地步了。他急切的需要在秀兰身上把它发泄出来。

    他猛地直起身子,从嘴里把秀兰的吐出来。然后好象挣命一样的把山半身的褂子全都拽了下来,一把抛到半空,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然后又一把拉开裤子上的草绳子,将裤子呼拉一下拽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了炕上了。

    随著大牛裤子的被剥离。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冲了出来,在半空里勃勃抖动著,从大菇头处,还隐约的传出来一股子又腥又骚的气味。

    这股子气味突然的把已经有些迷茫的秀兰一下子给熏清醒了。看见了大牛档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秀兰知道他就要来真格的了。这叫她的心里没由来的产生一种恐慌。她的手也在炕上来回的摸索著,想找个什么东西来抵抗一下大牛。

    突然,她的手碰到一个硬硬的,尖尖的东西。她惊喜的发现,那竟然是自己被大牛打飞的那把剪子。秀兰上去一把就死死的把它攥住了,然后狠命的朝大牛一把划过去。

    这时候,大牛也开始了他继续发泄的举动。他光著屁股,急匆匆在秀兰腰上忙活著。想把秀兰的裤子脱下来。可突然的,他就觉著好象身子一阵发冷,紧接著,一道寒光从旁边一下子冲了过来。

    大牛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一样,只见一把尖尖的剪刀从自己的鼻尖上飞快的划了过去。离自己的脸是那么近,几乎就是贴著汗毛飞过去的。自己的鼻尖甚至都能感受到剪刀那种冰凉的滋味。

    这可把大牛吓的都快呆住了。一股子冷汗从他后背快速的被挤了出来。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秀兰,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对她说:“秀兰你……你动真的……”

    第一刀反正也划出去了。看见大牛依旧还是骑在自己身上,秀兰把心一横,举起剪刀就继续向大牛刺过去。看样子,就好象要活生生的把大牛扎死不可。

    大牛见剪刀刺过来,忙用手一架,剪刀正刺在左手腕上,虽然这剪刀头已经不是那么锋利了。可秀兰的力气用的大极了,硬生生的把剪子头直直地穿了进去,顿时,一股殷红的乌血从大牛的手上涌了出来。

    大牛疼得“哎呀”一声捂了伤口,像一隻挨打的赖皮狗一样,嚎叫著就跳下炕去。秀兰这时乾脆也豁出去了,她也跟著跳下炕头,对著大牛就开始发疯了一样的连续的刺著。

    吓的大牛在地上左躲右闪的。眼瞅著秀兰是不準备放过自己了,吓的他三两步就窜出门去。狼狈的逃跑了。

    看见大牛已经离开可。秀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浑身瘫软地背靠在墙角上,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珠,胸脯起伏不定。她真的自己有这样大的勇气敢刺大牛那么多剪刀。同时,她也庆幸自己能在关键时候把剪子再次抓到手里,要不,自己的身子怕是早已经坏在大牛身上咧……大牛一边跑,一边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从手上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让他嘴里不住地叫唤著。可这说来也怪。秀兰越是这么挣了命一样的反抗他,他这心里头就越想睡了她不可。他一边继续用褂子在手上缠绕在止血,一边心里寻思著下次该用什么方式再次接近秀兰。

    想著想著,大牛再次回到村部。一推门,发现原来的几个婆姨依旧在屋子里剪著红花,他也没吭声,转到桌子边一屁股就坐下了。

    “大牛,你……你这手是咋拉?”毕竟大牛是自己的汉子。淑梅对他一直就很是主意的。发觉大牛出门一次,手上就缠著布条子,从里面还依稀的渗出不少的血丝子。她有些担心的问著。

    大牛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被淑梅这么一问,正好有了一个发泄的地方。

    他转头对著淑梅就骂道:“问个屁咧,你个狗的婆姨好好做活就行了,哪有这多的话要问,也不怕你嘴上问出火癤子来。”

    被大牛的一顿臭駡。吓的淑梅马上灰溜溜地抵下头了。生怕自己再惹的他不高兴。对于胆小单纯的淑梅来说,大牛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大牛说的话她从来都是当著圣旨一样对待的。大牛不让她问了,她就真的一点都不敢再问下去。

    看著一边委屈的淑梅,旁边别家的婆姨可不答应了。张嘴就训著大牛道:“咋拉咋拉?你是吃了枪药是咋拉,你婆姨是为你好咧,你这汉子咋不知好歹哩?”

    大牛被这些婆姨训斥的哑口无言的。毕竟,这些婆姨都是别家的婆姨。自己还真打不得骂不得的。他一恼火,拉开凳子就推门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嘟囔著:“俺骂俺自己的婆姨,关你们啥事咧。都闲的没事哩吗……再说秀兰,自从大牛走了以后,她自己个躲在墙根根上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自己就这么的握著剪刀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哭了好半晌,才渐渐的平静下来。自己寻思著,这村部里是不能去了,自己乾脆就在灶房里忙活起来,一会的工夫,就把晚饭也做好了。

    二奎回来的时候,秀兰的眼睛依旧还是哭的肿肿的。可二奎根本来注意都没注意。他除了在想做那事的情况下会看秀兰几眼,平时的时候是从没仔细看过她的。

    秀兰有心想把今天的事儿告诉二奎,可转念一想,自己说了没啥作用。

    兴许反倒还可能被二奎骂自己去勾引大牛了。她自己憋了憋,又把到嘴边的话头咽了回去。

    再过几天,秀兰突然发觉著自己这身子怎么突然的就开始发虚了。在厂子里上班的时候总觉著脑袋昏沉沉的总想睡觉。还不时的从胃里泛著酸水,可又总是让自己一呕一呕的又吐不出来。

    秀兰也是过来人了,一觉著自己的身体反应她就知道自己个应该是又怀上咧。

    她掐著手指头算了算,竟然发觉按时间,这应该是自己那次在大鹏家过以后怀上的。这孩子十有是大鹏的种,这叫秀兰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了。

    美了半天,秀兰又重新冷静下来。肚子里的娃让她开始在心里多了不少的考虑和打算;自己这身子眼瞅著是不能再承受厂子里这些繁重的劳动哩,再加上自己要是生了娃,这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

    可要是再坚持著上班,这刚出生的娃没人照顾可怎么办呢?娘的身子这几年眼瞅著就垮下去了。指望娘是指望不上了。再说哩,自己已经把二兰送到娘身边让她照看著了,怎么好在让娘多操心的再帮自己呢?

    念头转回来再一想;回家继续种地呢?好象也不是个事,眼见著村长大牛开始不停地对自己下绊儿,不是给自家分配的东西越来越少,就是在分配水蕖的时候总是给自己家最后一个浇灌。秀兰知道,他是故意整人,想让自己乖乖地讨饶,可就是一头碰死了,也不会让那狗东西近了身子的。

    再退一万步说吧,即使厂子里不开始自己,也不是个事儿啊;有了娃总不能天天背著孩子去上工,挨累不说,做活也做不好。不敢用力地哈腰,总怕把娃掉下去,如果捆得太紧,又怕把娃勒坏了。

    想了半天都没出个啥好主意来。她左掂量右寻思的考虑了半晌也没啥好念想。

    后来乾脆打定主意下了班以后去大鹏家和他商议商议。

    因为在心里边噎著事儿,这班上的都恍恍惚惚的。中间好玄好差点让刀把自己手给切了。好容易等到下班了,秀兰赶紧地朝家里跑去。

    回家一看,这老天爷也帮她;二奎居然没回来。看看天色,这都快榜黑了。

    一般要是二奎这个时辰还没回来,多半是去伙计家打牌喝酒去了,一般不到半夜里是回不来的。

    秀兰出了门。左右看看没啥人,然后就想最贼一样的偷偷摸摸地溜到大鹏家里去。

    进了大鹏家的门,发现他们家里正是一顿忙活著在做著晚饭哩。大鹏的儿子根生也在家,正在灶臺上架起小铁锅里填水,看起来灶坑里的火苗不旺;从锅四沿冒著一圈烟,柴火不干火也上不来。根生实在没办法咧,就只好趴在地上使劲地吹。火光明明灭灭,烟也一股股地冒出来。

    看见秀兰来咧,大鹏不由得楞了一下。多少对秀兰能到他家来感到意外,他先是对著秀兰笑了一下,然后挪出来身子走到自己娃身边,递上一把扇子给他,火才旺起来。

     看见秀兰咧,这叫大鹏高兴的不知道说撒欢好,他先是拍掉手上的灰土,然后咧嘴笑著说:“秀兰,你……你咋来咧?”

    “俺……俺找你有点事儿哩……”秀兰当著根生的面也不好说啥。她看了看大鹏,又看了看正在灶坑边上忙活的根生,嘴里喃喃的道:“那啥,要不……你们先忙,俺……俺一会在回来。”

    “秀兰婶子,都来了还走啥咧?要不……要不乾脆一起在家里吃了再回吧…………”说话的是大鹏的娃子根生,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娃子竟能说出这样成熟的话来。

    “是哩,还走啥咧。”大鹏在一边笑著帮衬著。“吃了再回,吃了再回。”

    秀兰点了一下头,然后自己从墙角里拿出一个马扎子就坐了下来。大鹏家她来的多哩,哪里有啥东西她就跟在自己家一样熟悉。

    坐下想了想,秀兰又站了起来。走到根生边上,看著在灶坑边上有些忙乱的娃子说道:“让俺来吧,这活是婆姨干的哩,你们汉子哪做的来?”

    “哪能咧?哪能叫你来做咧。”一边的大鹏客气的说著。因为傍边还有自己的娃在,他也不好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也只能嘴里客气的和秀兰说著。

    “还真把俺当外人不是,俺有啥不能做的哩。”秀兰假装生气的撇了大鹏一眼。那种眼波流转看了大鹏这心里都不由的狠跳了一下。要不是自己的娃在跟前,他都恨不得上去抱著秀兰就啃上几口……还是秀兰手脚麻利。一会儿工夫,就把饭做得哩。她拿著大勺子在锅里绞可半天,然后朝碗里端了多半碗片汤,还在上边零星地点缀了点香油,递给大鹏后就去盛另一个锅里的棒儿丝粥。

    大鹏闻著碗里的片汤说道:“真香哩,咋那么香哩?”也不知道他是说著面汤还是说秀兰那端著麵汤碗的手。

    “死像儿。”秀兰听出来大鹏话的意思,不好意思的冲著他骂了一句。

    大鹏也没说啥,只是望著秀兰的脸,目光软软的。“秀兰,想俺哩?”

    一边说,一边还想用手去摸摸秀兰的脸!

    “说啥咧?别乱动。有不怕被你娃瞅见?”秀兰一边不好意思的躲开大鹏,一边看了看身边。发现根娃却不知道啥以后从屋里出去了。

    “俺娃早出去咧,刚做好饭就端著碗去院子里咧。”大鹏傻笑著和秀兰说:“这几天俺家的母鸡抱窝哩,一窝出来了好几个小几崽儿哩。根娃看著小鸡毛茸茸的怪惹人疼的,这几天逮住工夫就往鸡棚里窜咧!”

    5

    听了大鹏的话,也不知道咋地,秀兰就联想到自己也即将和大鹏家的老母鸡一样要有自己的崽子咧。这娃还是大鹏的骨血。想著想著,这脸就开始红了起来。

    大鹏看著秀兰的样子,脸上红扑扑的比花朵还娇艳哩。一时间,看的他不由得有些发傻了。就知道嘿嘿的冲著秀兰笑著。

    “傻样,笑啥咧?”看著大鹏傻乎乎的样子,秀兰也被他逗的“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秀兰,你……你真好看。”憋了半天,大鹏从嘴里就憋出真一句话来。

    “经常看著哩,还有啥好看的,就知道哄俺高兴。”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秀兰这心里还是被大鹏说的甜孜孜的。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看著秀兰的样子,大鹏这心里边的火头腾了一下子就扑了上来。这喘气声也开始变的粗了起来。

    这天热,俺先把褂子脱了,你热的话就脱吧,别不好意思,现在就咱两个。

    “说著,大鹏先自己个把小褂脱了下来,露出满是腱子肉的胸膛。

    “做啥哩,别……也不怕被外面的娃进来看见。”秀兰知道大鹏是想了。

    说啥天热的都是藉口。不过其实自己这心里多少的也有些想头咧。这么多天没挨到大鹏也让她这心里边有些痒痒的。不过对于外面的根娃,她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

    “甭管俺娃,他这几天一吃完饭,一準就会去别的娃家玩咧,不到大天黑的不会回来的。”大鹏赶紧回著秀兰的话:“这傍秋天的,太阳毒,弄的这屋子都闷乎乎的咧,你……你还套著厂子里的工作服哩,别热坏了,脱……脱了吧……”

    “你还别说,是有些热哩!”秀兰的呼吸也开始变的又急又粗。听了大鹏的话,秀兰借著臺阶就把那件兰色的帆布上衣给脱了下来,那是厂子里特意给她发的。

    工作服一脱下来,秀兰那两个丰满的就只隔著一层很薄很敞的小褂了,褂子因为洗的次数多了,有些缩水的短了许多,她一动身子,白生生的肚皮就全露了出来,小小的肚脐眼就像秀兰那俏皮的眼睛一样在大鹏的面前晃动著。

    这可把大鹏看的连眼睛不想转了,他死死地盯著秀兰那饱满的身子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觉著自己实在有些控制不住了,就身不由己地靠到秀兰身边,然后伸出手,一把就把秀兰给揽过来,把那张粗糙的大脸在秀兰的脸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