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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部分阅读

    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

    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鸣一

    声,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

    早就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

    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说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

    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

    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

    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你的,无论发生

    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地交汇在一起,有来到

    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

    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雪,

    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

    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

    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

    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

    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

    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

    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

    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

    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

    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

    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

    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

    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

    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

    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

    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

    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潮湿起来,

    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

    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

    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小心奕奕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

    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

    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

    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

    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

    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像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了,发疯了!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

    纱,历经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

    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

    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

    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

    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

    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

    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家

    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

    了!”

    “嗬嗬,谢谢你!”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

    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

    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

    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

    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

    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

    你,好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吧,死就死吧:“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

    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

    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

    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尤如影一般,一一闪过,

    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

    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

    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

    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

    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爱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

    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

    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

    野的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

    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

    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

    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

    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

    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欢老师

    的小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

    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小色鬼,想看

    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

    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你喜欢

    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

    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

    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

    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

    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