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玄幻小说 > 乡村精品h文合集 > 第 55 部分阅读

第 55 部分阅读

    几天,那些地便翻着棕黑油亮的新泥散发着浓郁的草香,心满意足地敞在了那里。

    像极了那些倚在墙边晒着太阳的老人,拂着醉人的春风就着洋溢的日头,敞开了

    棉袄,让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燥气散了个干干净净。

    春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吉庆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

    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长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吉庆指使个

    团团乱转。吉庆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

    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长贵要去秧田里育秧,一大早便喊着吉庆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

    了。吉庆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吉庆,说咱家沤得已

    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吉庆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儿想着姨

    呢,缺啥就来啥。吉庆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

    几天累毁了都。”

    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熟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吉庆兜里

    揣:“来,姨给你补补。”吉庆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屁股蛋儿上捏了

    一把,小声地坏笑:“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弄一下?”

    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

    “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

    巧姨“吃吃”笑着,把吉庆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姨孩子都生俩了,

    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今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日头也足。

    吉庆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

    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喘上一口气。吉庆扯了一根草叼在口中,

    满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

    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荡的空气深深地吸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巧姨盘腿守在一

    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毛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毛巾当了扇子

    “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弄着,喘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湿

    热逼出来。

    吉庆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腰便忽隐忽现,

    腰上丰腴的肉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诱人。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

    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缝隙从下面摸了上去,嫩嫩的肥肉粘着汗涩顿时抓

    了个满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

    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吉庆却不撒手,坐坐实实的仍旧抓着,嘿嘿地窃

    笑。

    巧姨这才发现是吉庆在捣鬼,摩挲着惊魂未定的胸脯扬手就打,嘴里含嗔笑

    骂着:“你个死东西,我还以为是长虫呢。”

    吉庆躲闪着,却死皮赖脸地伸胳膊拢住了巧姨的腰,满脸的坏样儿:“呵呵,

    长虫没有,有根儿肉虫子,姨要么?”

    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边扫着。隔了挺远还有几家干活的人,远

    远地三五成群,手里却都忙活着也没有工夫四下里踅摸。巧姨这才安下心来,回

    身往吉庆大腿上的嫩肉一拧:“你就坏吧,越来越没个正形儿了。”

    吉庆依旧歪躺着,头却凑过去枕着巧姨软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紧,说:

    “坏也是姨教得,你得管。”

    “晴天白日的,让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声地说了一句。眼神儿还是

    警觉地瞄着远远劳作着的人们,手却悄悄地抱了吉庆的头,指头在吉庆脸上轻轻

    柔柔地捻动。

    “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吉庆撅着嘴,竟撒起了娇。

    “刚歇口气,你就不累么?”巧姨眼神儿瞟过来落在吉庆可爱的脸上,心里

    像被啥东西搔了一下,酥酥软软地,说出的话也立时变得颤颤巍巍:“不行呢,

    有人。要不,晚上吧。”

    “这点活儿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肉!”吉庆攥了拳头伸胳膊给巧姨看,

    巧姨“格格”地笑起来,手指头点着吉庆的脑门儿:“个馋猫儿,闻着腥味儿就

    上嘴呢!”

    吉庆的脑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侧了头耸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里闻:“哪有

    腥味儿,骚味儿!”

    巧姨笑得越发骚浪,浑身上下竟如风打花枝般隐隐乱颤。

    “坏啦,越闻越不行了,憋得慌。”吉庆跟真得一样,满脸的郑重其事,抬

    起头在周围睃视。

    地尽头有一陇小坡,坡下面便是洼地。吉庆这些天常去那边解手,知道那洼

    地中有片树林,林木间一堆一簇没人收割得枯苇子。这土坡紧挨着巧姨家的地,

    隔了巧姨家才是别人家的,所以即使现在农忙,也没人绕了远儿跑过来往这边儿

    闲逛。也就是吉庆和巧姨,倒把这里当成了天然的茅房。

    吉庆捅了一下巧姨:“去林子?”

    巧姨被吉庆说得心里一动,立时也觉得又有一些燥热隐隐地从身子里往外泛,

    嘴里还矜持着扭捏,身子却已经动了起来。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娘俩儿个便身子

    一闪,匆匆地钻了下去。

    育秧的长贵揉了揉弯了半天的腰,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阳还没到头顶,长贵估摸着大脚送饭也快来了,坐在田埂上从暖壶里倒了

    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几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里走去。没人看着,吉庆保不

    齐又要偷懒呢,再不把地弄好,转了眼就要耽误插秧了。想起这些,长贵着实地

    有些不放心。

    走到巧姨家地头儿,果然看不见吉庆的身影。排子车斜斜地歪在田边,地头

    土埂上放着暖壶茶杯,却不像是走远得样子。长贵手搭了凉棚四下里看,远远的

    地方有人在耕作,却不是吉庆。这死东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长贵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

    长贵继续四下里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

    这里视线很好,一眼望去乍然苏醒的整个大地生机勃勃,透过冉冉蒸腾着得

    地气,远处的树木房屋曲曲弯弯,一眼望去像隔了层毛玻璃般影影绰绰。

    刚刚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几步长贵便有了些尿意。转眼一望,正看见下面

    一片婆娑的树林和三三两两黄绿相加地苇丛。长贵一阵紧跑,椡着碎步下了坡。

    哆嗦完最后一滴,长贵打了个冷战,正要转身得功夫,却听见隐隐的声音由

    树林的深处传出。长贵系好腰带,轻手轻脚地趟进去,扒开一丛芦苇,眼前的情

    景竟让他目瞪口呆。

    这是个啥啊!长贵大大地张了个嘴,半天都没醒过闷儿来。

    一根碗口粗的槐树被顶得“哗哗”乱颤,那巧姨却弯着身子抱了树干,把个

    脸紧紧地贴在了上面,正闭着个眼睛低声地哼叫着。五官早挪了位置,紧皱着眉

    头看起来难受得要命,那哼出得声儿却透着欢畅。腰软软地塌着,裤子松松垮垮

    地当啷在膝盖处,豁然一个光溜溜的屁股高高地耸向后面。那屁股白花花嫩得像

    刚下了屉的热豆腐,煊帧诓105模痰贸す蟛挥勺灾鞯孛衅鹆吮揪筒淮蟮难?br/≈gt;

    睛。后面站了个人,活脱脱是吉庆那个兔崽子!裤子也褪了下来堆在脚踝,两条

    光腿紧绷绷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屁股上,“啪啪啪”的

    声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林子里份外干脆清晰。看他巧姨却得劲儿的要命,吉庆

    越是死命地往前顶,巧姨越是拼了力气拱着腰,张着嘴就是个哼哼。哼出的调调

    儿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骚浪,像只闹春的猫,叫得长贵一时腿软心颤,差点当下坐

    在了地上。

    长贵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咽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边两人仍

    弄得热火朝天。吉庆一声不吭地闷头耸着巧姨的屁股,那巧姨却还在哼哼呀呀地

    不住口地催:“快点儿快点儿,再使点劲儿!”。

    庆儿不是和大巧儿么?啥时候和他巧姨也弄上了?我的天爷啊……

    长贵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树上,却咋也不信这眼前的情景。

    长贵顺着树干无力地滑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此情此景倒让长贵不知

    道是应该生气呢还是应该得意。按理说应该生气的,那根本就乱了章程!一个老

    娘们倒和一个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还口口声声叫着她“姨”呢!可长贵

    奇怪呢,咋就气不起来?不但不气,长贵的心里竟还有了一点儿说不出来的沾沾

    自喜。

    说实话,作为男人长贵不是没惦记过那巧姨。论模样论身条,大脚和巧姨不

    相上下。但大脚却没有巧姨那种劲儿,长贵说不出来那是种啥劲儿,就觉得巧姨

    浑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气,举手投足的活脱脱一个骚狐狸。不过,惦记归惦记,

    但长贵还是有分寸的。且不说两家的关系,那孤儿寡母的哪忍心落井下石呢?和

    大多数老老实实的庄稼汉一样,长贵也就是生了个贼心,哪有个贼胆儿?何况,

    贼心生出没多久长贵就成了废人,那男女之间的事情,再也没长贵啥事了。

    巧姨和吉庆还没完事,弄了几下却看见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裤子趟平了

    一丛芦苇,褪出一条裤腿,竟光着屁股囫囵地躺倒在了地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高

    高地劈着,招呼着吉庆赶紧上来。吉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两条腿就那

    么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进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阵乱叫。那叫声儿

    更是骚浪,把个长贵叫得一阵阵心里发酥。

    到底是我儿子!长贵忍不住在心里为吉庆叫了个好。

    管她是不是老娘们呢,吉庆愿意就行呗。再说了,连大脚都弄了,再搭上个

    巧姨那也根本就是天经地义!偷偷爬出来的长贵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阵子骄傲,

    浑身上下立时生出了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精气神儿。腰板儿也直了,步子也迈得

    轻快了许多,那劲头儿就好像刚刚干了巧姨的是他长贵一样。

    “死哪去了你!”大脚已经来了,远远地看见长贵劈头就是一嗓子。那长贵

    竟少有的强横,扬着个头看也不看大脚一眼。大脚蹲着身子把吃食从篮子里端出

    来,回身去看,见那长贵背着个手一幅志得意满的模样儿,呆呆地瞅着地里的秧

    苗,嘴角却含着一丝丝诡异的笑。

    大脚拿起手巾“啪”地抽了长贵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

    了?”

    长贵还是不说话,嘿嘿笑了一声儿,蹲下来卷了个烙饼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大脚又问:“庆儿和他巧姨呢?咋不来吃饭?”

    长贵嘴里塞满了东西,支支吾吾地说了些什么,大脚也没听清,索性站起来

    要去喊。长贵急忙把嘴里还没吃完的东西囫囵地咽下:“就来就来,我都喊了。”

    说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来去拽大脚。大脚停下脚步,将信将疑地回来,忍

    不住又盯了长贵一眼。长贵闪躲着大脚凌厉的眼神,低下头继续闷不做声地大口

    吃起来。大脚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后面却传来脚步的声音,大脚回身,看见巧姨

    和吉庆说着话从地的另一头越走越近。

    “嘿,都吃上啦。”巧姨扬着一张桃花儿般的笑脸走到近前,见长贵低头傻

    吃的模样,伸脚作势要踢:“就知道吃,也不说叫我们一声儿!”

    长贵忙挪了几步,吭吭唧唧地讪笑。

    “没叫你们?”大脚听得不对,扭头又问长贵:“你不说叫了么?”

    “叫了啊……她们……没听见。”长贵实在不是撒谎的人,一句

    话说了个结结巴巴。那两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顾自地端了粥碗“吸吸溜

    溜”地溜着碗边儿。大脚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看了看吉庆他们又扭头看了看长贵。

    跟长贵这个蔫东西过了那么多年,他撅个腚大脚就能猜出他要拉出啥屎。一

    件极其不起眼的小事,大脚却觉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来。

    白天还很晴,傍晚的时候天却阴沉了起来,等到半个月亮从摇曳的树影后姗

    姗挂起时,已经过了十点多钟。

    大脚披着衣服,拖着倦懒的身子悄悄地从吉庆房里闪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屋

    上了炕。等把自己的身子四平八稳地摊在被窝里,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地畅快和惬

    意。

    长贵却还没睡,鼓悠着身子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一闭上眼,巧姨那丰软

    白嫩肥嘟嘟的屁股就在眼前晃。那情景对长贵来说,竟有着一种异忽寻常的鼓噪。

    整个晚上,长贵都沉浸在巧姨带给他的这种让他饥渴让他不安的臆想中,以至于

    再没工夫去窥探大脚和吉庆的奸情。

    大脚伸出腿踹了长贵一脚:“折腾啥呢,还不睡?”

    长贵转过身,瞪了发亮得一双眼睛看着大脚,把大脚盯得发了毛:“你咋啦?

    看你眼睛瞪得,要吃人哪你。”话音未落,长贵却喘着粗气钻了过来,一把将大

    脚抱住,撅着嘴胡乱地在大脚脸上拱。

    大脚扭着身子挣扎,嘴里骂着:“你个死东西!干了一天的活儿,你咋还来

    劲儿呢。”长贵却越抱越紧,一股股热气随着张开的口喷到大脚脸上:“你们不

    也干了一天活么,咋也不累?”

    一句话说得大脚没了脾气,只好僵着身子挺在那里,任由他揉来揉去得折腾。

    长贵搂着大脚揉搓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又去摸下面,费了力气把大脚的腿撑开,

    手伸下去却摸了满手腻腻歪歪的东西,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子夹杂着腥臊的

    味道扑面而来。

    “你看你,咋不弄干净再上来呢。”长贵伸手出去在褥子上胡乱地擦,嘴里

    还埋怨着。

    大脚有些难为情,手里攥了被长贵扒下来的裤衩伸到下面蹭了几下,也放到

    鼻子上去闻。刺鼻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忙爬起来下炕,端了洗脸盆撩着

    水一下一下地洗,边洗边掏下去,用手指沾着闻,确定没有味道了这才又爬上了

    炕。刚刚躺好,又被长贵抱了个满怀。大脚使劲地把他推开,满脸的不耐烦:

    “诶呀,行啦,你不累人家还累呢。”

    长贵却恬了脸不住口地央告:“帮帮忙帮帮忙,受不了了呢。”那可怜巴巴

    的样子,让大脚登时没了脾气,只好强忍着满身的倦怠,伏下身子趴在了长贵的

    下面,把个软塌塌的物件心不在焉地含进嘴里,怏怏地裹弄。长贵舒服地长吁了

    口气,“哦”地一声儿把个身子绷得笔直。大脚抬眼皮瞟了一眼长贵,掩映得月

    光下,长贵的那张脸一脸的迷醉,竟是一幅舒坦透顶的模样儿。

    大脚一直以为长贵自从不行了这玩意便没了知觉,好多年便再也没去这样弄

    过,长贵也不好意思死皮赖脸地要求。还是前段日子要帮着长贵治病,这才又开

    始把长贵这东西裹在了嘴里。那感觉其实不好,软了吧唧得像含了一口鼻涕。没

    成想那长贵却欢畅地要命,裹弄了几下便到了劲儿,那本不中用的东西竟然还粘

    糊糊地渗出了几滴汁水,到把大脚弄了个惊奇。目瞪口呆之余难免还有些愧疚:

    那些年净顾着自己了,把个长贵折腾得不善,却从没想着也帮着长贵欢畅一下。

    那东西是软了啥也弄不进去,但物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自己去就和一下咋就没

    想到呢?大脚又想起了这些年长贵的好,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这个晚上,大脚看着长贵那副痴痴迷迷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疼,不由自主地

    认真了起来,手指捏着伸了舌头舔吸得竟从没有过的尽心尽力。没几下,那长贵

    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地没了力气。

    完了事儿,大脚卷缩在长贵怀里,突然地发笑。长贵问她笑啥?她仍是忍不

    住地“吃吃”乐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咋就那么逗呢,刚才……刚才你那

    样儿,倒像是被我给干了。”

    “被你干就被你干,怕啥!”长贵嘿嘿地笑了一声儿,却伸了手在大脚光溜

    溜地屁股上掴了一掌。这一巴掌,却让大脚突然想起了白天里的事情,看了眼长

    贵,想了想,问了一句:“今天你是咋了?不对劲呢?”

    “有啥不对劲?”

    “不知道,就觉得你那精神头儿不对。”大脚突然探起身,盯着长贵:“还

    有,你咋看见他巧姨总是躲躲闪闪的?”

    长贵吓了一跳,莫非大脚成了仙姑?她咋就看出了不对?心里这样想着,嘴

    里却不敢承认,忙支支吾吾地摇头。那大脚却依旧盯紧了他追问。大脚到没怀疑

    他和巧姨有了啥事儿,她知道自家男人的本事,那巧姨患了失心疯也不可能去勾

    搭长贵。但女人莫名其妙的本能,让她无法释怀,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尤其是对

    长贵。

    长贵依旧退缩着,眼神中那种惴惴不安让大脚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给我老实说,到底咋了?!”大脚伸了手一把拧住长贵,长贵忍不住“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