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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阅读

    唬俊薄  ?br/≈gt;

    小青冷冷看了太子一眼,没有说话。

    ——倒不怕他不履行诺言。可以控制他精神和的蛇丹早也喂他服下一份,只是他毫无所觉罢了。令得小青意兴兰珊的是,此男行房之后居然不应如此之久,与他五十多岁却雄风仍振的父皇比起来,实在是令人生厌得衰弱。

    这次谋反,太子拉拢到的人还有大阿哥胤禔,三阿哥胤祉思考来思考去最终也决定加入。根据皮囊的美丑,小青把胤禔也骗上了床一次,结果也颇为失望。接下来小青最为觊觎的就是十三阿哥胤祥的美色了——等到兵变完成之后,一定要尝尝佳欣与胤祥这对金童的滋味,小青发誓。对了,还有那个自己勾引了两次而不从的冷漠少年胤禵……

    想起来就令人颇为兴奋啊!

    第五十二章 兵变

    “什么声音?周围……怎么回事?”佳妍从床上坐起来。

    打盹的伴睡嬷嬷激灵一醒,睁开眼,懵然张望了下,才掂着脚过去,搂住了佳妍。“没事儿没事儿,会有什么事儿呢?好主子。睡吧,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亮呢!”

    佳妍挣脱,“嬷嬷,去瞧瞧吧,我心里不安得很——是马蹄声,还有车轮声。有人要起拨的话,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

    “成,成。我这就去翘。咳,准没事的。”

    老婆子趿上鞋,晃悠到了帐口,见外面伺候的两个小丫头也已醒了,正向外好奇地张望着。“怎么回事呀?这么吵,都惊醒主子了!”嬷嬷语带不快地说。

    小丫头不敢还嘴,只是低头。

    “这天可真热……”嬷嬷打了个呵欠,撩开帘子出门。

    夜色浅浅淡淡,群星闪耀。这一块是福晋们随驾的区域,还算清净,不少营帐里都陆续下人出来张望。但营房远处,就热闹了。马蹄灯火,人影幢幢,来来回回地参差不齐。

    “哎,老姐姐,你也醒啦?”对面营帐住的是九福晋炎枫,她的奶娘一出帐,便看到了老熟人,迎了过来。

    “别提了,咱福晋眼睛虽不好使,这耳朵可太尖了。这不,我刚出来瞧的时候还没这么多人呢!”

    “老姐姐,你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大半夜的,我家福晋吓得不敢睡觉呢!”

    “谁知道啊?”嬷嬷四下看看。这一区时整个队伍的拖后尾巴,后宫妃嫔、阿哥主子都不在这里居住。能伴驾的女人也跟在前面。比如胤祥地侧福晋瓜尔佳氏馨芳,胤禵的福晋完颜若敷,胤禩的侍妾张氏,胤禛的福晋那拉含笑等人,都不住在此地。

    “要是四福晋在的话还能去问问她,四爷可是今次的总管——”九福晋府上地嬷嬷开始八卦。

    咳。别提了,要说总管,咱家十三爷可不也是吗?可就摊了这么个不主事的奶奶,现在倒好,连眼睛也看不见了,可指望不了。“嬷嬷压低声音谤主,倒也并无恶意。

    “听说四福晋在前面也挺落单的。四爷并不在阿哥们中间住着,而是天天在前面打前锋的,真正身边带着的呀,是他们家那个叫月什么的小格格。”

    “这会子,还有空嚼舌头——哎?后面咋了?”

    后面某处营帐起了小小骚乱,一群奴才在营帐门口忙着请罪。拿披风,拿水什么的。定睛一看,原来是八福晋霃瑾从帐中亲身钻了出来。

    夜色越来越淡了,夏日天长,恐怕要不了一个时辰就会破晓。清晨地风吹在闷热了一夜的人们身上,颇为宜人。

    各帐中人都下意识地向霃瑾那边靠过去。想打听一下情形。

    八阿哥虽然今次没捞上总管之职,但实权在握,圣眷颇隆。霃瑾并体弱,但因与胤禩长期分房,且放不下炎枫,所以才选择落后独居。但众人总以为这位实权的主子能有什么慧眼,洞察夜动玄机的。

    霃瑾也确实有些见识。“怎么回事?动的好像都是健锐营的人……这里是热河,难道有敌来犯?就算有刺客,也无须从这里调拨人马护驾啊……”她喃喃自语。

    “健锐营?”嬷嬷有些熟悉这个名词,“听着倒像是咱家爷统领地兵马……难道真要出大事?坏了。赶紧回去告诉福晋……”她一拍大腿,跑了回去。

    营帐里空空如也。

    一团混乱,嬷嬷吓得魂飞魄散,看小丫鬟也不知去向。赶紧疯了一样出门找,没头苍蝇样转了两圈,才看见远处一名侍卫正领着单衣瘦弱的佳妍不知道要去何处。

    嬷嬷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过去。

    “主子,主子您去哪儿啊……杀千刀的……哪个嘴上没长毛的小畜生胆敢诱拐堂堂十三福晋……主子。您回来,您看不见……”

    前面两人忽然停下脚步。嬷嬷几乎跌了个跟头,好不容易追上去。却只见佳妍回头,似能视物一般扶起她来。“嬷嬷,无妨的。这位是朱八德朱侍卫,他哥哥是影卫副统领朱六义。现今十三爷和皇贵主儿出了大事,我得过去看看……”

    “好主子,您可别,要去也等天亮了梳洗着拿软轿抬您过去啊……您去看啥呢,您又看不见东西……”

    “嬷嬷,我心眼还是明着的。这事儿,要等天亮,怕是一切都晚了……”佳妍蹙紧绣眉,幽幽而叹。

    说话间,朱八德已经牵来匹马。“十三福晋,”他躬身一礼。

    佳妍点点头,伸出手去。

    朱八德毅然翻身上马,一手将佳妍也拉了上去。

    “嬷嬷,你少安毋躁,”佳妍人在马上不忘回头吩咐,“有什么事儿,就找八福晋——”

    嬷嬷再想追,却眼见追不上了。一骑黑马,两个身影,溶入外面地混乱中去。

    一回头,却吓了一跳。八福晋和一群人原来就站在自己身后。

    “八福晋,”嬷嬷连忙跪倒在地,去扑住霃瑾的小腿。“您瞧这可怎生是好啊,我们家福晋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去了,回头十三爷查问起来,您可要为老奴说句话啊!”

    霃瑾脸色如冰,并不理会,只是望着佳妍远去的方向。

    一旁的四侧福晋年氏嘴唇翕动了下,忍不住问出来,“她……想是已经知道皇贵主儿的事了?”

    湘雅忙扯扯年氏,摇头叫她不可再说下去。

    果然有好奇但消息不灵的大小女人围过来,“皇贵主儿出了什么事了?……有传言说皇贵主儿是十三福晋的亲姐姐?……”

    “恐怕不止于此。”霃瑾开口,言语中有掩饰不住的沉重。“皇贵主儿如何,也轮不到兵马异动。恐怕……恐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年氏点点头。

    湘雅微叹,“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一波和又一波……世事无非因果,恐怕是因正去,果正来呢。”她笃信佛教,佛理说得通透。

    佳妍行至于半路,忽然听到诡异的风声。

    “朱侍卫,小心——”她喊了出来,然后闷哼了一声。

    坐在她前面的朱八德无声无息,身体却重重向后一倒。佳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贯穿了他地身体,再从他背部刺穿出来,浅浅刺入自己的小腹。

    马儿受惊,长嘶一声,扬蹄而起。

    佳妍从马上滚落下去。

    天旋地转。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一点一点地挣扎着,指甲抠着地上的泥土,撑起自己的身体来。

    耳边听到冷漠的声音。“大哥,她真看不见。”

    “嗯,”被叫大哥的人声音接近,“赶紧带她回去复命——希望她的伤不要紧。皇上要地应该是活人吧?”

    “还是给她包一包吧,万一死了这差事就砸了。大哥,那个侍卫是十三阿哥的人么?”

    “应该不是,老十三这会估计还没想起他老婆来。这人是朱六义的弟弟,朱六义应该算是皇贵妃的人。”

    “看来还是皇贵妃姊妹情深啊,死到临头还想着这丫头。”那人嘿嘿笑了两声,撕下了一片衣襟来。

    “大哥”把佳妍扶了起来,用那衣襟紧紧缠住佳妍小腹上的伤口,然后把她提上了另一匹马。

    佳妍一直安静地不去反抗,直到此刻才忽然开口。“你们是四大侍卫中的老大和谁?“

    来人一震。片刻之后,那位大哥开口,“你认识我们?”

    佳妍咬着唇,“可以放了我吗?——我姐姐传信,叫我去……去阻止我丈夫。他正在做一些错事。”

    又是片刻沉默。

    老甲叹了一声,摇头。“来不及了。”他伸手点了佳妍身上穴道,跳了上去,扬鞭策马。

    天蒙蒙亮。

    夜色好像无能为力的叹息。

    命运无影无形,却令得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擦出阵阵凉意。

    如果黎明六七点钟出发的话,十一二点可以抵达。那么很简单的算术题,半夜两点多出发,早晨六点,便能在行宫安顿下来。

    佳欣看着天色一点一点亮。

    快马声在身后追来。

    然后是争执,吵闹。

    她倦得侧身,紧紧闭上眼。

    一切有两种结局,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轻松。但是没来由的,她心中暗自倾向于乐她更不愿看到的那种结局。是的,指导她前行的,有意无意,都是历史,都是历史。

    历史的强大远远胜过了神的强大,鬼的强大,妖的强大。所有的存在所有的生物都在那种规则下面飘零辗转——所谓ideas神,可以令国运更消,可以令朝代迷迭;所谓的鬼,可以令天地变色,可以令苍生涂炭;所谓的妖,可以令人心沉沦,可以令黑白颠错——但是没有一个是真正意义上的god,是的没有一个,能够清楚命运。可以对抗,或者解释,命运。

    时间上,空间上,尤其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又要如何才能穿越更改。苍茫之中,没有人能不畏惧,那种强大到不可一世的力量。摧枯拉朽,洪水滔天。

    争执中队伍继续前行。

    风吹起来车帘。

    佳欣看出去。

    朱六义不见了。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及时找到胤祥,或者说,找到可以劝到胤祥的人。自己的命运变得无关紧要,胤祥是否会落入圈套才是历史会否改变的关键。无论如何,她想要胤祥明白,如若此刻谋反。绝对,不会成功。

    如果成功了呢?

    不,不会的。

    如果在这个方向上历史巍然不动。那么在另一个方向上,也不会。

    前面就是行宫在望。

    马车陡然停了下来。

    佳欣听到厮杀声。

    今次没有风吹开帘幕,她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她可以猜。

    猜得泪流满面。

    一刀,劈入血肉。有一个母亲在疼,有一个妻子在哭。然后是剑,平平削出去,唰唰的声音,不知道是砍断了一条手,还是一只脚,还是一枚头颅。沉闷地声响落地。有生气的是谁从马上落下。无生气的也是谁从马上落下,但再也无法起身。

    血腥味道是这个年代镌下地香水。

    有人在接近,接近到一半,戛然而止。有人在接近,然后说话,然后说话的一个,杀了另一个。

    破风而来的一刀插入马车的内壁。

    离开佳欣的身体并不很远。上面干净的,没有血迹,佳欣看着它,颤巍巍地站在那里。它没有眼睛。但似乎也在看佳欣,佳欣从它的倒影里看见自己。

    然后一只手伸进来,拔出刀,掷了出去。

    然后这只手被从外面砍断,落在佳欣身上,骨碌碌翻滚,掉下。

    再然后一切安静下来。巨大的力量掀翻马车顶盖,然后凉凉的刀光扑过来——唰。唰,唰。

    身上绳索断裂。

    被一个人抱在了怀里。

    佳欣没有哭。

    先前一直在默默横流的泪水一下子消失,无影无踪。心里觉得平静。

    抱紧了那个人。他地身体,他地气息。

    又如何。又如何呢?

    他来了,那又如何呢。

    落下地。

    他凑在耳边说,“皇上下旨要赐死你。”

    佳欣带着泪笑。“旨呢?”

    胤祥从怀中拿出来,黄绫裹着。触手余温。

    佳欣看了一眼,便别过头去。

    还重要吗?

    胤祥轻轻一抛,所谓的圣旨飞上了天空,衬着火辣辣的旭日。

    长剑寒光,将圣旨绞碎。

    一片片黄色的缎子,如一枚一枚枯萎的蝴蝶。

    周遭有人叫好,也有遥远到陌生的声音,在喃喃轻语。

    一切都对了。

    是正确的路。

    热河,木兰。太子谋叛。十三从之。

    他手握天下雄兵,来换美人一笑——佳欣抬起脸,对他笑。

    剑光里她的笑容很美,真的,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美丽,哪怕头发蓬乱飞扬,哪怕身体沾着斑斑血迹。哪怕苍白没有颜色。哪怕虚弱没有力气。

    但那绞碎明黄的剑光,那护拥在怀里地男子气息,那罪,那孽,那欢,那喜。是女人啊,谁能逃得过这一刻?

    墓碑相互依靠、悬崖上只有我和你遗世而。历史,去他妈的吧。佳欣紧紧抓着现在,一丝一毫,也不想把手放开。

    胤祥低头浅吻她。

    然后上马。

    晨风里抵死追赶。

    去吧……去弑父。去弑君。去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情,去吧天下间所有的卑劣和冷酷沾染在手上。去做最自私的你,去做最自私的我。不管之后如何,这一刻,谁也不可强夺。

    同一个晨风里,佳妍,忽然觉得心头一阵激痛。

    她弯腰,伏在马背上。

    有一种痛慢慢渗透入她地心脏外围。有一种快意却在脑海高处飞翔。

    周围妖气炽烈。

    她能够看到一阵阵妖风在身边激荡,然后,老甲和他的兄弟陷入了重围之中。

    打斗声音如此嘈杂,她听到刀,剑,落地,死亡。她见到群鬼溶入地下,新鬼被压迫得嚎叫、升起。

    然后老甲和她策马突围。

    背后传来惨叫。

    一刹那佳妍被什么光刺痛了眼。

    视力似乎在微弱地恢复,然后又再回到黑暗。

    马蹄声停。

    老甲拽她下来,把她跌跌撞撞带入宫殿。

    她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在高空飞翔,也在马背煎熬。她想起后来的初遇,和爱,后来的漫漫长夜,后来的人生如万花筒中跌落的碎片。

    她想起她死去地孩子,那些恐怖的流血,她撕裂一样地面对这个世界,微笑。

    没有人爱她,她也没有办法再去爱什么人。前面是深渊,后面也是深渊。空荡荡,什么也看不见,就如此刻一般——是的,她终于瞎了,但她之前,难道不是一直瞎着么?

    四肢接触地上,凉凉的坚硬。

    然后她听到康熙的声音。

    很小的时候曾经曾经听过父亲的声音。但是容貌是真的不记得了。她从小抱着姐姐和熊熊睡,十六岁后,开始习惯独自睡。

    康熙在说什么?她听不清。小腹的伤口如此之痛,她不欲生存。

    被人驾起来,带到某处。一直都是这样子,从此处,到彼处,至于某处。她记得她因为看那些小说而在初来此地的时候挨了姐姐一个耳光——那些小说里面的女子都是像她这样痛的吗?她低声哭泣,轻轻喊着姐姐的名字。

    好疼啊,就好像生育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曾经以为会有幸福,她曾经以为得。一个只属于她的天使,会在她生命里飞翔,做她的镇痛的药,但那痛无时无刻地延续了下去,永远也没有尽头,有如炼狱。

    妖族在外围翻飞。

    兵刃的嗜血在接近。

    她清晰地看见。看见在接近的东西。她忽然挣扎,想要寻找一个尖锐的东西去依靠,但是她被牵扯,被一切牵扯,被这个世界撕成碎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不漫长,也不飞驰,却像停滞的时钟,坏掉的牛奶。

    胤祥拥着佳欣,一步一步,走进来。

    剑上的血,滴在地上。

    刀刃架在佳妍的脖子上。佳妍站在康熙的身后。

    剑指着他。

    剑指着她。

    同生,共死。

    与子,偕亡。

    “那是什么声音?”

    小青倏忽收剑。

    血染红她碧色的战甲。她顿住,回头。

    “姐……姐姐……??”

    小青手中的剑落地。

    排山倒海样席卷而来,令得妖族触之而丧命的那种纯白的气劲……

    是白素贞当年的招牌?

    一队白衣骑兵不知道从何而来,加入了战场。

    “……怀清?”

    小青瞠目结舌,愣在当场。

    所谓死人复生,雷峰塔倒,西湖水干——

    “青公主,”怀清远远地就以神识凌厉逼来,“贫道以诈死龟息远走西湖,在雷峰塔内求得一道灵符——青公主想必识得?”

    小青面上肌肉抽动。“我就知道,姐姐早可脱困……连浑素绫也拿出来了!她自己为何不来?”

    “雷峰塔在,西湖水满,白娘娘又如何肯出塔一步?只为青公主造孽太重,白娘娘不得不将事托付老衲,送公主回去与娘娘同修。”

    小青嘴角微翘。“当年我要入去陪她,她宁死拒绝。如今倒会转性了——怀清,你纵然大难不死在我面前,还是废物一名!”

    神识在沟通,身手可未得闲,怀清颇为狼狈才躲过小青自地下而起的一轮攻击。

    但浑素绫的攻击也将不愿拆解的小青迫至于战场边缘。

    远远望去——自然是人类所难及得遥远地方——太子正缩在队伍后面,他看不到的是,领头的胤眩拓缝碚诩ち艺场!   ?br/≈gt;

    胤祉正打退堂鼓——胤祥的兵马并未增援他们,妖族又不怎么听他们指挥,之前不过是靠着数百名亲兵撑撑门面罢了。但此刻进逼的军队却井然有序,训练有素,令得两人惊疑之下,正在争吵如何退兵逃命。

    “废物。”小青暗骂。

    那些是胤禵的兵马。

    胤祥不来增援是正确的选择——外围只要设法抵挡即可,只要前面传来皇帝驾崩,太子即位的消息。这里根本不用打下去。

    但是大阿哥与三阿哥这两个废物开始猜测说是胤祥妄图自立,任凭他们几个兄长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