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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紧她的腰,加快chou动的速度。

    等他终於满足,她已浑身瘫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愤恨挠床,“禽兽,你总有一天会不举!”

    “不论你的诅咒会不会成真,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直这麽x福下去。”谭容弦笑著亲她一下,随後下了床,抱起她走入浴室,放到装满水的浴缸里,自己跟著跨进去。

    洗完澡,齐眉四仰八叉赖在床上,挺尸。

    这时,谭容弦推开卧室的门,边讲电话边走过去,弯腰将她从床上拉起,笑著对电话那端的人道:“她很乖,也很勤快,每日三餐都做饭给我吃。”

    纳尼?!他讲的是英语!

    齐眉猛地诈尸,飞快跳下床,惊恐地瞪大眼看他,爪子戳戳他的手机,做口型,“你母亲?”

    谭容弦她的脑袋,点头,又道:“是的,过段时间我会带她过去拜访您,我知道,我会的,您不用担心,好的,再见,妈妈。”

    他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拥住心ai的小nv人狠亲j下,“眉眉,我跟我母亲说了,她很高兴,说很想见见她温柔贤惠的儿媳f。”

    温柔?贤惠?齐眉chou了chou嘴角,拿眼横他,掐著嗓子学他的调,“她很乖,也很勤快,每日三餐都做饭给我吃。”

    谭容弦捏捏她的脸,笑著凑到他耳边,“你是很乖,每天都把我喂得饱饱的。”

    齐眉面se一烫,羞愤地捶他一下,“你去死!”

    “我若真死了你还不得心疼死。”他牵起她的手,朝外走,“启然带了蚝g粥,走,去吃。”

    “鬼才会心疼你。”齐眉嘟囔著,任他牵著出了卧室。

    晚上,齐眉正躺在y台的藤椅上懒洋洋晒著月光,冷不防一披头散发的白衣nv鬼蹿进卧室,直奔她而去,差点将她吓晕过去。

    “眉nv──”白衣nv鬼抱住她,哭哭啼啼道:“我不活了,那天杀的程啸他……他出轨了……”

    齐眉狠拍x口,大大松了口气,原来是这厮。她伸出一g爪子,愤愤将x前的脑袋戳开,“不许哭,要麽说,要麽滚!”

    “我说。”卿微坐到地上,抬手往脸上一抹,原本勉强还能见人的妆容这下彻底毁了,惨不忍睹,齐眉甚是嫌弃地又将她戳开一些。卿微抓住她的爪子,开始“说”,“呜呜……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中途他接到一个nv人的电话就急急忙忙跑了,把我扔在餐厅里,我等了他五分锺他都没回来接我,呜呜,死变不要脸的j男人,他肯定是出轨了……”

    五分锺……

    齐眉按了按微微chou搐的眼角,“你怎麽知道他出……哦不,你俩还没结婚,他最多只能算劈腿,所以,你是如何确定他劈腿了呢?”

    “因为那个电话是nv人打的!”

    齐眉忍住想一掌拍死她的冲动,继续问:“你有没有问清楚?说不定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有谁会为了一个普通朋友扔下nv朋友的?!不需要问!肯定是出轨!我要离婚!”

    这nv人的思维逻辑……好吧,她其实也已经习惯了。

    齐眉彻底冷静下来,“容我提醒一下,你们还没结婚。”

    “那就结了再离!”

    “……”

    作家的话:

    忙著工作的事,一天下来没剩多少自由时间,有点短,将就著吧,抱歉≈ap;ap;ap;g;≈ap;ap;ap;l;

    谢谢allennoah童鞋送的礼物,麽一个

    ☆、012 我回来了

    三天後,那个囔囔著要离婚的nv人带著满脸幸福的笑挽著她口中那个所谓的死变不要脸的j男人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谭容弦目送新郎新娘退场,饮尽杯中红酒,低头附在齐眉耳边,“我的戒指呢,什麽时候给我戴上?”

    齐眉将空酒杯j给身旁经过的侍者,与他咬耳朵,“我去趟洗手间。”

    谭容弦扣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不行,这事得说清楚。”

    边上有人看过来,齐眉红著脸拿开他的手,压低声音,“我肚子不大舒f,先去趟洗手间,这事晚上回去再说。”

    “怎麽了?肚子疼吗?”谭容弦微一皱眉,拉起她的手,“我陪你去。”

    “我去的是nv洗手间,你跟去g嘛?”齐眉甩脱他的手,瞪他,“好好待著!”

    齐眉一走,宴会上的高跟鞋突然间都“颠簸”了起来,在第五次避开因鞋跟不稳而倒向他的nv子之後,谭容弦终於忍无可忍,将杯子递给侍者,黑著脸转身走出会场。

    本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没想到竟是大姨妈提前拜访,偏在今天这种日子,真会挑时间。出了洗手间,没走j步便不得不扶墙稳住身。

    啊,真他妈疼,包里又没止痛y,真要命。齐眉弯腰捂住下腹,看著脚下十公分的细高跟,眉头皱得更紧了。包里的手机适时响起,齐眉深吸了口气,直起身子,从包里掏出手机。

    “眉眉,你等下别进会场了,我在酒店门口等你。”

    正好,她反正也是待不了了,齐眉咬了咬唇,道:“好,我马上下去。”结束通话,将手机放回包里,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腹部,尽量将腰背挺直,未料刚跨出两步,脚下一个不稳,身形蓦地朝一侧倒去,齐眉惊叫,下意识捂住了脸。

    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冰冷坚y的地面被温暖宽厚的怀抱取代,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那是她深深刻进骨子里的眷念,齐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用力抓住那人的手,抬头看去。

    “锦川?”她死命捂住了嘴,眼泪滚落下来。

    “眉眉,是我。”男人用力将她拥在怀里,语气有些哽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眉眉,我回来了。”

    严锦川递了纸巾给她,待她擦完眼泪後俯身将她抱起,齐眉大惊,“你g什麽?”

    “你还走得动吗?”他视线扫过她下意识捂在腹部的手,接著看她脚上,剑眉微蹙,“不是跟你说过别穿那麽高的鞋吗,容易摔倒。”

    齐眉咬了咬唇,没接话,她现在脑子里很混乱。

    严锦川将她抱回酒店房间,放到床上,拿过毯子给她盖上,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温言道:“我去买y,你在这等我。”

    不知不觉眼眶又热了,齐眉握紧杯子,点头。

    待他离去,齐眉从包里拿出手机,犹豫半晌,终是拨通谭容弦的电话,响了许久那头才接起,隐约听见chou气声,齐眉一愣,忙问:“你怎麽了?”

    酒店大堂里,谭容弦制止了面se惨白正一个劲向他弯腰致歉的f务生,示意他噤声,将血流不止的左手递给边上另一人包扎,边与电话那端的人道:“没事,刚不小心撞到一人。”低头瞥了眼很快就被染红的纱布,j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接著又道:“我弟弟刚打电话给我,公司里有个高层会议我必须到场,我先过去了,你晚点自己回去,路上小心点。”

    “好的,我会自己回去的,你去吧。”

    她语速飞快,就好像早等著他这话似的,谭容弦不由有些疑h,转眼瞧见自己可怜的左手,微叹了口气,“那我挂了,byebye。”

    ☆、013 我ai他

    “还疼吗?”

    吃了y,疼痛缓解许多,齐眉低著头,“好多了。”

    严锦川抬手抚她的脸,心疼道:“怎麽没照顾好自己,瘦成这样。”

    “你不在,谁来照顾我?”齐眉拍开他的手,眼眶通红,“严锦川,你明知道除了你我什麽都没有,你为什麽还要丢下我?”

    心脏仿佛被无形的细线圈圈缠绕,越扯越紧,尖锐细密的痛楚自左x腔传来,缓缓扩散至全身,一时间竟疼得他无法呼吸,严锦川握紧双手,帅气英挺的面容上俱是无奈的酸楚,“眉眉,对不起……”

    齐眉抓紧身上的ao毯,哽咽著摇头,“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我要一个不告而别的解释,一个能让你狠心抛弃我的理由。”

    严锦川沈默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抓过她的手,轻轻按在右腿上,“这就是你要的理由。”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推了开来,紧接著灯光大亮,谭容弦皱眉,拉起被子遮住脸,“回来了啊。”

    齐眉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坐下,“容弦,我们谈谈好吗?”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含糊道:“戒指。”

    齐眉盯著他的手,突然觉得难受,她觉得疼,可又说不出哪儿疼。

    谭容弦被砸到手背上的温热y惊醒,掀开被子,果真见他心ai的小nv人正咬著唇默默流泪,他慌忙起身将她拥在怀里,轻拍她的背,“眉眉,怎麽哭了?”

    齐眉紧紧抱著他,呜咽著道:“容弦,我们分手吧,好不好?”

    谭容弦猛地一僵,缓缓将她推开,盯著她的眼,不大确定一般,“你说,分手?”

    齐眉含泪点头。

    他沈默一阵,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为什麽?”

    齐眉吸了口气,指甲狠狠掐入掌心,“今天,我遇到了他……”

    “他?你一直在等的那个男人?”谭容弦懒懒靠在床头,挑眉看她,好似在听一个笑话。

    被他用这样无谓的语气问出来,齐眉莫名觉得难堪,“他是我的初恋,他对我很好……”

    “别。”谭容弦笑著制止了她,“别跟我说这些,说重点。”

    齐眉狠狠咬了下唇,自n一般b著自己直视他的双眼,“两年前他的不辞而别是因为一场车祸,而诱发那场车祸的人,是我。”她痛苦地闭了下眼,接著说:“那天,是我父母空难去世的日子……”

    谭容弦将微微发抖的手藏在被下,扭头看窗外,“继续。”

    “那场车祸夺去他一条腿,他怕我受不住打击,所以瞒著我躲到美国治疗……”

    “所以,你觉得亏欠他?”

    “不。”齐眉摇头,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万分残忍的话,“我ai他。”

    “是这样啊。”谭容弦转过头来,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左x,“所以,你不过是躲在这里等他,是吗?”

    原来疼到极致的时候真的是流不出眼泪的,齐眉垂下了眼,“对不起。”

    感情世界里,最好莫过我ai你。那天晚上她说,是我不对,没能把最好的给你……

    他放开她的手,下床朝外走去,打开门,停住,“不是没能给,而是舍不得,你不过是把最好的留著给他。”话落,离去。

    ☆、014 枢启然

    手受了伤,开不了车,谭容弦放平座椅,躺下,一手挡在脸上,疲倦地闭上了眼。躺了半个多小时,什麽事都没想,没力气,他真的是很累。

    不知又过了多久,仪表盘上的手机嗡嗡响起,他缓缓撑起身,晃了晃微有些晕眩的脑袋,一手按住胃部,令一手拿过手机,盯著来电显示看了j秒,接起。

    “是我,齐眉。”

    他扯了扯唇角,有些自嘲,“我知道是你。”

    “到家了吗?”电话那端,她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你晚上脸se很不好,是生病了吗?我知道我已经没资格过问,可还是……”

    “谁说你没资格了?在我点头同意分手之前,你都有资格。”他抬手擦去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若无其事道:“刚向我求婚的nv人转眼就说了分手,你觉得我的脸se能好看吗?身没事,别担心,晚安。”

    说完,不给她回应的时间,挂断。手握成拳,紧紧抵在胃部,胃痉挛,情绪起伏过大引发的症状,他已经许久不曾会过这种滋味了,原来这麽痛,简直要人命。

    她总嫌他难伺候,一点儿疼都受不住,其实她不了解他,或者说她没想过要去了解,因为从小疼惯了,他的耐痛能力其实强到变。

    谭容弦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白sey瓶,自嘲地笑了笑,摇下车窗,扬手扔出,紧接著重新躺倒,拿手机拨通启然的电话。

    二十分锺後,两人进入蓝田。

    会所顶层,一千八百多平的空间,用蓝紫se的水晶落地玻璃划分出j个区域,卧室、餐厅、宴会厅、舞会俱乐部、尾酒专区以及室内豪华泳池,能自由进出这里的人只有一个,蓝田的幕後boss。

    “薄荷茉莉普、加州柠檬汁、曼哈顿、教父、尼克拉斯加、螺丝锥子、吉普逊、天蝎g。”向专用调酒师报出要他调制的八种尾酒,扭头见启然正盯著墙上维多利亚时期的椎圆镜子出神,谭容弦走过去,躺倒在深红se的pc沙发床上,偏头浅笑,“很喜欢?”

    启然摇头,倒说不上喜欢,只是忍不住多看j眼。他站起身,走到沙发床前,跪下,拿手帕仔细擦去谭容弦脸上的汗,“少爷,还是吃y吧。”

    “不要,吃烦了。”谭容弦翻过身,拿後脑勺对著他。

    启然绕到另一边,继续为他擦汗,“吃吧,不然我就把您这个月受了两次伤的事情告诉夫人。”

    谭容弦扫开他的手,面sey沈,“你这是威胁我不成?”

    启然点头,认真道:“是的。”

    “……”

    最终,酒没喝成,y倒是吞了一大把。谭容弦气得不轻,回到别墅,一进卧室反手将门甩上,下一秒又被人打开,启然淡定地走了进来,朝他略一躬身,“少爷,我来伺候您洗澡。”

    谭容弦脱下外套随手一扔,一指门外,“自己数三下,然後滚。”

    “三二一,好了。”说完,走入浴室,调水温,放洗澡水。

    反了这是!

    谭容弦扶住青筋暴跳的额头,气得胃又开始翻腾,好你个枢启然!给我等著!他从chou屉里拿出装著强效止痛y的瓶子,倒了一把在手上,仰头吞下,接著灌了j口水,这才转身走入浴室。三秒锺後,启然被推了出来,紧接著,雾紫se的玻璃门在他眼前重重关上。

    启然了鼻子,背靠著墙站著,突然不知看到了什麽,他微一皱眉,快步朝床头柜的方向走去,拿起躺倒在上头的白sey瓶,看清标签,脸se骤变。他放下手中的y瓶,飞速转身奔向浴室。

    作家的话:

    检查了一遍,发现俩错别字,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