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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我进去和他们打招呼问候,然后一起围坐在桌子周围,乡下的规矩,成年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来。妈到厨房炒菜去了。

    寒暄了几句,我问:“爸,叫我回来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来肯定有事撒,啥事,问你姐。”

    “牛儿啊,”表姐不等我问就开了口,还是直呼我的小名:“这家兄弟三个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为人又仗义,和他们结成亲戚,这个乡只怕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别说你在乡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这乡里,好多事情还是要靠这些人才好做呢。”

    “慢着慢着,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打断了表姐话。

    两个嫂子咯咯笑成一团:“姐在给你找媳妇呢。”

    “啊?”我大脑顿时短路了,那感觉就像妞突然认我做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家姑娘我也见过,模样儿俊俏得很,才十七岁,我请王瞎子算过了,你俩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儿是哪点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日子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哈?”表姐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还……”相亲,我没这想法,得推辞掉。

    “还,还什么还?你以为你年轻?你看看你小时候那些玩伴儿子都满山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丢脸,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给你跑这事呢,后天就去!”老爸放下已端在嘴边的酒杯,粗暴地打断我的话,帮我做了决定。

    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回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听说我要回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绝,,像我这条件还不愿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表姐看我答应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扑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儿去了,表姐帮着妈收拾,我百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云,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儿,在做什么呢?”我回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回去:“别这样,牛儿,让人看见不好,牛儿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光……

    “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儿时拉回到现在,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气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听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听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主任的架子收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么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后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后才够年龄去补办。不就是看一眼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门口的树枝上,一只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样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气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里去了,结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冒了一句粗口,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气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弟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横飞,直到门帘后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主任,曹主任,这是薛琴,我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惊,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她鹦鹉学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去,我也赶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坚决不让。走到半路上,酒劲儿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我把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轻声说:“牛儿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哈?”

    一只鸟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头晕,酒劲儿还没过去。”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头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然晓得你相了,我是问你觉得怎么样?”老爸显然有点生气,扯开喉咙吼了起来。

    老爸的大喝把我还在和酒精战斗的大脑惊醒了过来,我赶紧振奋一下精神:“爸,这么快哪会怎么样?我要想想才行。”

    “唔,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给你姐说一声。”老爸对我的这个回答还是满意。听了老爸的话,我抬头看了看,又听了听,说:“姐呢?”

    “一大早就回去了,来了几天,家里还有事呢。”妈端着一盘菜进来,接过话茬。

    还想和表姐说说话呢,她却走了,我觉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

    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个举人,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真难受,我借口要值班图表现,匆匆离开家,回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日子大鱼大r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觉得应该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y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风凛冽而又干燥;沙尘、黄叶在小路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y霾的空中偶尔有几只乌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干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白。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听到妞在喊爹,难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口,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胜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

    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身l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p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

    “狗日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么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只大公j,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了十五再来的?”

    “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回去了。”妞嘀咕着,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干,会赚钱。”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起头。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没意思。”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

    “说了,要我好好干,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r和j,好重,累死我了。”妞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呵呵,妞就是不简单。”我夸了她一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嗯,爹没洗口,我给你打水去。”说完跑下楼,把水端上来了。我洗完脸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来。

    哎,有妞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我伸手过去把妞拉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妞温顺地让我抱了一会,马上露出调皮的原样:“爹,我要骑马。”

    “好,”我答应到,抱着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这样骑的。”妞抗议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让她动,笑道:“这样也可以骑,哈哈……妞很显然不接受这个观点,更加用力想挣脱,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来,在这挣脱与不放的拉锯战中,休闲了十来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发现了食物一般昂起头,伺机给于致命一击。

    我在打闹中感觉到妞的身体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p股,似乎又是,反正是个r多的地方。

    妞明显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嘎然停止挣扎,趴在我身上,抬着头对我笑着,一脸坏像。

    “怎么了?妞?”我故意问她。

    妞哧哧地坏笑了两声,往上爬了一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爹,王子长骨头了哦!”

    “嗯,是啊,王子这么久没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长骨头了,妞的公主想王子没?门儿打开了没有?”我伸手绕过妞的p股,手指直接奔向那个熟悉的地带。

    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不枉我一番心机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停留,小房子的湿润度越来越大,妞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起来,脸也贴在我的胸前。我觉得该上个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问她。

    妞没有说话,只是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烫。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说着,我把她的脚推到身边,有把她的身体往下推了推,让她的脸枕在我的小腹上,握着她的一只小手,引导着她往我的yj上伸过去。

    妞没有抗拒,但她整个身体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样的表情,我想也可能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东西在清洗时在她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不过在“长骨头”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长着骨头的王子上来回婆娑,我也用手指去抠她的小房子。

    妞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欢王子啊?”我试探着问。

    “喜欢。”妞的态度一点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接着就直接说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欢它就要亲亲它哦。”

    妞有些迟疑,我接着说,:“爹喜欢妞,所以爹就亲妞。”说完,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又说:“快去吧,王子在等着妞呢。”

    也许是受到我言传身教的鼓舞,妞一头钻进被子,看不到什么样子,只觉得yj被两片温暖的小嘴唇闪电般地接触了一下就分开了,看来我还是太急,中间漏掉一课。

    妞伸出头的时候,我还是夸奖了她。

    “妞,来,爹和你亲亲嘴。”漏掉的课程应该补上,说着,嘴对着妞的双唇凑过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该怎么做,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舌头在她的齿间流窜。

    过了一会,我对妞说:“妞的舌头呢,和爹的舌头打仗,好不好?”说完,又把嘴凑过去这种“打仗”妞还是理会的很清楚,初时还有点生硬,但和快就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来,让她骑在我的腹上,两手扳着她的腰往下送,一边挺起长骨头的小王子迎上来,小王子

    轻车熟路地钻进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还不太适应这种姿势,有点无所适从。手和脚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扳着妞的小p股,引导她上下移动,一边开导她:“你,你看这样又可以骑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无意识的声响。

    “妞自己骑一会吧,这也很好玩的。”我鼓励她。

    和以前都是一样,新的课程都会让她迟疑片刻,但最终都会在我的鼓励之下开始行动。

    妞小心翼翼地开始前后挪动p股。我一边安心地享受这种不劳而获的舒坦,一边用双手捧起妞桃花一样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这是一张真实的脸,眼睛是真实的,明亮有神,没有那故作娇态的半睁半闭,鼻子是真实的,虽然它偶尔也喘喘粗气,但绝对不会发出那种无病呻吟的“嗯嗯”声,小嘴也是真实的,除了间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动几下,断然不会发出那夸张的“啊啊”声,表情也是真实的,欢喜开心,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绝对没有那种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这也许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区别吧?蛰伏的毒蛇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发动最后攻击,喷出积蓄已久的毒y……;

    第十三章

    反正春节期间也没什么买卖,索性就没开门,白天要么带着妞去县城玩耍,要么干脆就在家里给妞学习新的科目,精心地烹调我的大餐。小屋里一片温馨,远比前几天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表姐来了,来的时候正是中午。

    我正和妞正躺在床上,听到表姐的叫声下了一跳,赶紧和妞起来,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要妞回那边房子呆着,然后匆匆下去开门。

    表姐进来,疑惑地问:“大白天不开门,在做什么?”

    “在睡午觉,”我连忙给表姐搬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睡午觉?妞也睡午觉?”

    “是啊是啊,妞也在睡午觉。”我连忙回答,虽然是三九寒天,我已经感觉到额头上冒出汗珠。不能再让表姐问下去,再问我就要露马脚了,我赶紧深呼吸了一下,抢先问道:“姐,你找我有事?”

    表姐白了我一眼,“过年你也不到我那里去走走,我那里又不远,还非得要我过来,薛家的事你想好没有?”

    唉,这倒是我的不是,前几天刚过来的时候还打算到表姐那里去拜年的,表姐家离我这倒是很近,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