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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会她“r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r她怎么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么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气。我从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d里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么用力。”在我jj抵达d门时,妞提了一个请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c入的不适,但终究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叫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yj很绅士地慢慢进出,仿佛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d壁四周的嫩r用少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yj出来一点,嫩r就很快合拢,yj进去一些,嫩r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优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那么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种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么喜欢她,我是多么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么做,这么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无邪。我猜想:大多数象妞这种年龄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种特殊的游戏,她们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戏的同伴的心情,更愿意分享同伴喜悦的心理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着,下面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伴随着d壁的挤压,yj不断向大脑发送开闸泄洪的的请求,一瞬间,大堤崩溃,热流汹涌澎湃,冲刷着那销魂d内每一个角落。

    yj剧烈地筋挛了几下,终归风平浪静。

    我躺了一会,起身坐起,用垫在妞p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红润小x。

    “妞,去打盆水上来。”妞闻声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裤子就别穿了,要不会湿的。”妞顿了一下,穿着上衣出去,不一会端着一盆热水上来,放在床边。我赤l着坐在床沿上,张开腿:“妞,来给爹洗洗。”

    妞没有动,低着头抿着嘴站在那里看着我。“妞,快来,水冷了。”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充满着微笑,对她微微地点点头。

    妞迟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蹲在我的对面,犹豫的拿起毛巾,对着这个感觉过但没真切见过的家伙,温柔地贴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脸,又轻轻地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说:“妞,这样不对。”说着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g头,再提起来,说:“看,这下面也要洗洗。”然后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后完全捋开,说:“这里要翻过来,你看到这个沟没有,这里要洗干净,不洗干净爹也会生病的。”然后又说:“还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挥下,细心地完成每个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处都是那么轻柔,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知道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搂过妞,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欢妞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啊?”

    “听,听,”妞在我怀里蠕动了一下,用急切的声音说。

    “呵呵,那你听好,从前啦,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小红帽……”

    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给妞讲故事的同时,我也用心在体会那童话中的巨人花园,我觉得自己很年轻,年轻得和怀里的妞一样。

    我享受着妞的r体,也分享着妞的青春。在这令人陶醉的时候,没睡着也能进入梦乡。迷

    日子一天天过着,快乐一天天延续着,但我也不忘记开始教训她:“女娃家在屋里玩不要紧,不准在外面疯,要规规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这样的教育家家户户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过,但我怕十二岁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万一哪天在外面场合。也来点亲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么上班不见她的面,见到面尽量不开笑脸,还总找茬训斥她一番,吼她几句,一是给她一个提醒,二是也要树立必要的权威,免得她以后恃宠而骄,三则白天让她受点束缚,晚上的自由才会令她期待。

    _妞以前在家惶惶终日,生活在无尽的惊恐之中,到了我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关爱,尽管这关爱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压抑的童心还是得到很大的释放,白天对我的严厉仍然战战兢兢,到了晚上对我的宽容还是喜不自胜。

    妞一直还记着那天提到的枝枝,总是常常问起我:“什么时候让姐来啊?”好像我肯定会把枝枝弄来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无论让妞多开心,也代替不了同龄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里,又不能出去走动,更会觉得寂寞,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来的爽利。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找人就说明“生意更好了”,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后捣鬼了,再说来个人,多半会住在我这里,那么我和妞的“游戏”该怎么进行?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预期,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急切,是该考虑一下其他问题了,虽然rx很让人陶醉和满足,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

    第八章

    金秋十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去赶集,大家。

    聚集在乡政府门口,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一边大声寒暄着,互相问候,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我也在忙碌着,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很想知道他们农忙完了都会做什么,需要些什么,做生意讲究有市场,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经意的闲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

    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好多人都来瞅瞅“举人”的样子,或者打听一下店里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回来,有就返回后在我这里来买,如果碰巧我在店里,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显示出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

    就在这种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她,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枝枝。

    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下午两趟,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赶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场城门攻坚战。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一边回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

    “姐,姐~”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d,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y体,牵着细丝滴落在地上,左手提着一只大公j,j半闭着眼,一只腿无力地蹬着。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j蛋破了,j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难怪她会哭呢。

    我伸手拿过包袱和j,对妞说:“快要你姐不哭了,这些东西爹买了,我们今天炖j吃,你去拿点饼干出来,陪你姐玩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

    妞的动作比我要快,跑进厨房拿出点心,又小跑着出来,这在平时我肯定会乘机训斥她几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于去破坏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跑,别摔着了。”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j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子上一勒,j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于是我决定亲自c刀。

    j很快炖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气。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j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j蛋都破了,j……j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儿,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j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活j。”我打趣地说,枝枝听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这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听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字,远胜过洋洋万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么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我在家里看着。”妞听到这话开心极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上,不要跑太远,下午回来喝j汤。”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看炉子上的j汤,几乎没什么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暗盼望着夜幕降临。

    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么区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论是什么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

    晚饭很丰盛,炖的j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j蛋,一盘炒j杂,一盘酸辣j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j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了灯。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摇晃着:“爹,我和你睡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里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说完,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这边。”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l的妞,一边爱怜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哪里好啊?”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地数着我的好处。

    这些很心怀不轨的关怀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爹哪里坏啊?”我问,妞没有回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么好啊?”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回答。

    我又用力搂了搂妞:“爹今天酒喝多了,不玩了,我给你讲故事吧。“嗯。”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第九章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能适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j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主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