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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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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易的手垂下,用力捏了下张岷富有弹性的臀部,换来他更为愤怒的对视。

    〃我拒绝!〃张岷言正词厉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不以为意地一笑过后,丁易微微眯起眼睛,收起笑意,以稍微残忍地语气对他说,〃正如你出发前我所说的,你已经没有退路,更没有拒绝的权利。别忘了,你已经杀过人,你回不了头了。〃

    丁易的话重重打击张岷的心,因为愤怒稍微有了点血色的脸霎时白如纸,身体,更在微微颤抖。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丁易轻易便察觉到了他y冷灰暗的情绪,知道张岷的心已经在动摇,丁易趁着这个时机握住他的下颔固定住他的脸,再次覆上自己的唇。。。。。。

    在碰触到的那一刻,张岷的身体顿时僵硬住,丁易却不肯放过他,舔了下他抿起的柔软的唇,接着用舌强硬地撬开他的双唇,入侵至他嘴里,加深这个吻。

    张岷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似妥协似在无言反抗。丁易忽然想起,他是头一次在张岷完全清醒的时候这么对待他。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想后,想要强烈占据他的念头更为强烈,甚至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就着这个有些激昂的吻,丁易动作粗暴地扯去张岷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顺势滑至他的下身,正要探进裤子里挑逗他的性器,却被一直动也不动的人猛然抓住。

    丁易停下这个吻,目光冷洌地盯住张岷的眼,窥视他眼底隐隐地惧怕与灰暗。。。。。。

    咬了咬牙,张岷终于说出:〃至少。。。。。。不要在。。。。。。这里。。。。。。〃

    尽管四周没有人,尽管这是y暗的角落,但这里是在室外,头顶上就是天空,脚下就是大地,四面八方吹来的风,就是四面八方投递过来的目光。

    人看不到,那么,灵魂呢?

    低下头的张岷,用力咬住牙,压抑什么?

    是心底的反抗还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悲哀?

    然而,丁易轻易就击溃了他最后的一丝自尊。

    〃我就在,这里做。〃

    丁易的目光冰冷,言语在张岷听来就像刀子一寸寸割下他皮r般残忍。太过于残忍的话,让他脸色难看地怔住。

    丁易趁着这个时候迅速剥去他的上衣,扯下他腰间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直接抬高他的腿压至他身前,让他的下身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丁易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唇边的笑是带着情欲的邪恶。

    〃张岷,用你的心与身体完全记住丁易这个人,清楚你已经彻底属于我这个事实。事已至此,你别再妄想有逃离的可能,我也不会给你这种机会!〃

    随着丁易低沈稍冷的声音落下,他健硕的身体紧紧覆上已经半l的人,紧密地纠缠住,不给眼底的灰暗越来越重的人一丝逃离的机会。

    就这么束缚住,强硬地全部占据,一丝缝隙都不留,要让这个叫张岷的男人从身到心完全属于他,由他随心所欲掌控……

    当终于进入暌违已久的他的身体里,那强烈的满足感几乎令他快要喊出声来。抬头瞥了下因为被自己强硬进入而痛得身体直打颤的人,看到一脸惨白的他倔强地咬住唇闭上眼,硬是不肯面对与接受这一切时,他竟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疼?

    用一只手轻轻握住他偏向一边的脸,丁易低声问:〃有这么疼么,比中一枪还要疼吗?〃

    他的肩膀上,那一枪留下的痕迹依然如此显眼。

    张岷微微睁开眼睛,似乎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又阖上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是一副〃我不想搭理你,而且拒绝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的冷淡模样,却让丁易觉得这样子的他有点像在闹别扭,说不出的可爱。。。。。。

    丁易的胸口强烈地起伏,浑厚的笑声再也抑止不住从嘴里逸了出来。

    〃你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丁易的笑渐渐隐去,带着情欲的浓重声音随之而来,〃放心吧,不会很疼的,因为疼过之后,就是销魂蚀骨的天堂。〃

    话尽之后,丁易抓紧被他压制住的身体,倏地把深埋在张岷身体里的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刺入。

    一开始像是在试探的如此反复,当他敏锐地感觉身下的躯体不在痉挛得这般强烈后,动作加快,一次次猛烈地撞击,仿佛要把自己身体里一波波袭上的,连他都快控制不住的炙热欲望如数钉在让他如此的身体中。

    就是这样的行为,不停地重复,然而却是最原始最让人欲摆不能。

    这一刻,激昂与快感交织,意识被欲望替代,主宰身体,连丁易本人都未发觉自己的疯狂,比任何一次性a都要情不由己,独独出现于一个人身上。

    相较于丁易的沉迷,张岷的表情是压抑而扭曲的,被同性贯穿身体的耻辱,自尊都被撕裂的痛苦,尽管可以忍耐,但这一刻,张岷清楚是他永生永世都不能遗忘的。因为过于深刻,过于悲惨。

    唇被他咬出血印,身体被一次次贯穿,随之而来的不止是分裂身体般的痛,还是连他都不愿承认的快感。人类的悲哀,所有感觉都能一一如实表达,尽管不想要,不想感受。

    男人疯狂地用尽全力抱拥自己,不停撞击那脆弱得过份的黏膜,仿佛不止身体,他要连他的呼吸也夺走,内脏被一遍一遍挤压,空气稀薄得珍贵。

    过份强烈的痛与快感让眼前一片电光火石,压抑,拼命地压抑心中止不住的悲愤,不让他从喉咙里逸出,压抑到脸色都变得苍白,指尖陷入冰冷的墙上,抓出血丝也丝毫不觉得痛,因为心更痛。

    想从这种夹杂痛与悲惨的关系中挣脱开,然而艰难地抬起头睁开眼的那一刻,张岷更悲痛地用力闭上眼睛。

    被乌云厚厚覆盖的黑暗天空,预知他悲惨现实一样,让他更不忍目睹。

    心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祈祷这种关系早一点结束。

    灰暗的天空,灰暗的房间没有开灯,贺敬谦坐于椅子上,听完属下的报告后,他一贯严肃的脸上布满冷色,沉默着,思忖什么。

    十分钟前,他的属下告诉他张岷已经被丁易接走,交付给张岷的任务完成的情况属下也一一如实禀报。严格算来,从任务的过程来看,张岷勉强算是合格了,然而听到丁易居然不遵照帮规直接把他带回来时,贺敬谦的目光y冷。

    把属下挥退,贺敬谦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深思。

    目光不经意落在戴在拇指上刻着青龙的戒指上时,他的记忆回到了十一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时候,前一任帮主丁凡已经病重,被秘密送往某个岛屿休养,知道他去处的人只有少数的几个,而贺敬谦就是其中一个。

    跟了丁凡半辈子的贺敬谦是丁凡最信任器重的左右手之一,很多事情,丁凡总会找贺敬谦商量。而那个晚上,丁凡连夜叫来贺敬谦,跟他诉说了这么一件事情……

    〃阿谦,我的七个儿子中,你认为谁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帮主?〃

    贺敬谦思虑了很久,才把自己的看法告诉病重得只能躺上床上吊点滴的丁凡。

    〃帮主,丁浩大公子个性最像您,沉稳、果断,不但聪明,而且做事情时的手段也很高明。〃

    听罢贺敬谦的话,年迈体弱的丁凡摇头浅笑。

    〃阿谦,我是幸运,如果在我那一代出现了那样的一个人,我是不可能当上帮主的。〃

    〃帮主?〃丁凡的话令贺敬谦大为震惊,〃您怎么这么说,在您的统领下,青龙帮不知道比以前辉煌了多少倍。。。。。。〃

    〃不。〃丁凡依然摇头,〃这根本不算什么,如果是他,他能做到的不止是这些。。。。。。我早看出来了,他是个人才,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

    见丁凡如此赞誉一个人,贺敬谦甚是困惑:〃帮主,这个人是谁?〃

    他的印象中,七个少爷中,根本没有像丁凡所说的这么一个人啊。

    丁凡只笑不语,气氛就此沉寂,过了将近一分钟,他才道:〃阿谦,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我的打算。〃

    贺敬谦一听,立刻正色,并对躺要床上的丁凡微微鞠躬:〃阿谦谨遵吩咐。〃

    视线落在天花板上,丁凡的眼睛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戾气。

    〃我要让我的七个儿子自相残杀。〃

    〃帮主?!〃

    贺敬谦难抑地对床上丁凡瞪大眼睛。

    尽管丁凡冷酷的不是一个好父亲,但至少不是食子的毒父啊!

    〃阿谦,听我把话说完。〃

    〃。。。。。。是。〃

    顿了一下,丁凡才继续说道:〃我死了之后,会留下遗言,告诉我的七个儿子,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谁有本事,谁就是下一任的帮主。〃

    贺敬谦无言着,他清楚,如果丁凡真这么做的话,他的七个儿子一定会为了帮主之位自相残杀。

    〃阿谦,你不用担心,那个时候,你就看着吧,看着那个人出现。〃说到这里,丁凡眼中是难抑的自豪。

    贺敬谦好奇,丁凡口中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而且:〃帮主,让七位公子自相残杀,真的好吗?〃

    丁凡不明显地叹了口气:〃只要我两眼一闭双脚一蹬,为了帮主之位,他们自相残杀不过是早晚的事。现在,我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公开的理由罢了。〃

    贺敬谦理解地点了点头,历代帮主,几乎都是通过争夺与杀戮来获得帮主之位的,就算丁凡不这么做,他的儿子们也会为了帮主之位以亲人的血溅青龙堂。

    〃阿谦,你就期待着吧,期待着那个人突破一切,荣耀地成为下一任帮主。阿谦,答应我,到时候,你一定要尽心尽力铺佐他,他一定是个能够让青龙帮到达鼎盛时期的人,但是,叛逆的他也极有可能于一夜之间毁灭整个青龙帮。阿谦,青龙帮是祸是福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你要看着他,千万不能让他误入歧途,记住,但凡出现会左右他思绪的人,一定要趁早迅速……除掉!〃

    贺敬谦的视线依然落在手中的青龙戒指上,这是他被丁凡选定通过考试进入青龙帮总部的当天,丁凡亲手交给他的。

    从接收这枚扳戒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就已经交给了丁凡,他会为了他的吩咐不顾一切,就算以死为代价。

    抚摸戒指的手动作是这般轻柔,然而贺敬谦的目光却冷酷得让人不敢直视。

    一直在手术室外急虑等待,当手术结束医生出来告知结果时,施柏耀长吁一口气。

    当持续做了三个小时手术的人被转移至普通病房时,施柏耀就跟着留在了病房里,守着静静沉睡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空渐渐暗下,走廊上的灯开始亮起,坐于床边的施柏耀一直凝视的人终于缓慢张开眼睛。

    施柏耀安静地起身向前,立于床边。睁开眼睛的人的视线在病房里转了一圈,然后落在施柏耀身上。

    缓缓勾起嘴角,抬起沉重的手臂,他微笑着对施柏耀伸出拇指,做出一个成功的姿势。

    一向不苛严笑的施柏耀禁不住笑了,被虚弱却仍这么开朗的人感染,露出无奈又敬佩的笑。

    子弹只差不到一公分就会击中心脏,他实在是有够幸运,要是真的击中了心脏,就算是大罗天仙也救不了他啊!

    这是手术完成后医生对施柏耀说过的话,后来他又转告给了才醒来不久的白川。

    白川听完后一阵沉默,之后他问道:〃施局,其它人没事吧?〃

    〃没事,因为事先做好了安全防护措施,因此都只是受了一些皮r伤。〃

    白川望向施柏耀,一脸歉意:〃施局,之前真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原来你早就在青龙帮安排了卧底。。。。。。〃

    〃呵,我已经习惯了。〃施柏耀不以为然地浅笑着,〃倒是你,在这件事没有结束之前必须以假死,然后隐姓埋名找个地方躲起来,直到事情有个结果。〃

    〃哈哈,我就当是去渡假吧!〃白川不以为然地笑着,〃我比较期待等我再回到警局后,其它人会不会吓到半死呢!〃

    〃啊,对了,施局。〃白川哈哈笑了一下,因为想起什么又正经起来望向站在床边的人,〃可以告诉我那个卧底的名字吗?〃

    施柏耀顿了一会,才浅笑着点头,说道:〃他姓安,名承海。〃

    〃安承海。。。。。。〃白川仔细地重复这一个名字,〃他是个很厉害的家伙,让人毛骨悚然的厉害。把子弹s在离心脏一公分处这样的事情,一般人有可能做得到吗?施局,当时你什么都没说,只要我相信他,其实在见到他以前我也有点担心呐,那种家伙可靠吗?可是,在对上他的视线的那一霎,我全身的血y开始沸腾,就在那一刻,我莫名其妙地觉得,是他的话,一定能够办到,所以,我才会放心地用身体去挡那颗子弹。〃

    施柏耀望着躺在床上的白川,平静的脸上,漾着不易觉察的,藏着骄傲的笑。

    那是一种对待孩子,对待亲人的笑,听到白川这么说,就像他在赞扬自己的孩子般的笑。

    当初叫白川去送死就是这个意思,并不是真的让他去死,而是让他用身体接下子弹,让旁人以为他已经中枪身亡。

    因为相信安承海,因为相信他的身手,所以才如此信任他。

    〃真的是个。。。。。。了不得的家伙呢。施局。〃

    〃嗯?〃

    〃这件事结束后,我想请他到餐馆吃一顿。〃白川的目光里,闪着耀眼的光芒,那是一种期待的光芒。

    〃我要跟那家伙做朋友,可以吗?〃

    施柏耀仍然浅笑着,并点点头。

    〃当然可以,我想他,也会很高兴的。〃

    因为身份的关系一向独来独往,如果能交到这么一个意趣相投的朋友,他想必也会很高兴。

    虽然现在谈这些都太早,但还是希望他能安然回来。

    不管怎样,一定要安全的回来啊,承海。

    思虑到这儿,施柏耀的表情渐渐凝重,见状的白川不由得收起笑容,尽管从未当过卧底,但在重案组做了这么久,他深知这个特殊身份的处境。

    危险,已经完全不能形容,惊心动魂,应该说是比较接近的吧。

    宁静的病房因为两个人的不语更为沉谧,昏暗的灯光照得房间的气氛更为压抑。。。。。。

    开车回去时,身为帮主的丁易头一次被拦在了大门外。

    看着贺敬谦带领自己的一干手下严严实实地堵在门外,即使他们全都恭恭敬敬朝他所坐的车子深深地鞠躬,丁易的笑依然冷得骇人。

    丁易把车停在门外,自己却坐在车上不下来,唇角含着冷笑,冷看前面的一帮人。他并不是不敢直接开车从他们身上辗过去,只不过事后要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很麻烦。。。。。。毕竟眼前这一帮人,于青龙帮的地位全都在堂主以上。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动了一下,丁易移过视线望去时,看到因为疲惫而沉睡的人正在慢慢睁开眼睛,似乎是感受到了身边的异样了吧。

    张岷的反应很冷静,尽管围在车外的人一身肃冷之气。他睁开眼睛后,只望了一眼窗外,又疲惫万分地阖上了眼,眼底下,黑色的y影很深,明显看得出来他此刻的身体状况。

    这样过分安静的张岷比外面笼罩着凝重气氛的人还要让丁易在意,也因为在意,在开车回来的途中,他意外地把车开得很慢,连在高速路上时速也不超过八十公里。一向很讨厌有人开车超越自己的他,今天极其有耐心的开慢车,任由一辆辆车子从后面超越。

    只因为,担心只要开快一些,就会吵醒沉睡的人。

    现在,看到张岷又睡了下去,丁易自他身上移开视线,无视车外一大帮一直朝他鞠躬的人,取出耳塞戴上接着打开cd机然后整个身子埋进座椅里,闭上眼睛假寐。

    耳塞里传出的音乐是柔和的,但他们周围的情况却一分钟比一分钟凝重,因为丁易一直坐在车里没有任何举动,弯腰在外等候的人便也不敢有所举动,他们皆都维持着原样,一直等候、等候……

    一个小时过去了,二个小时过去了。。。。。。

    寒风在他们身边吹过,一直y暗的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漫长的等候让弯腰站着的人衣服开始湿透,但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动,连打个寒颤都没有。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丁易还在闭上眼睛听他的音乐,可是张岷不知何时已经张开眼睛,沉默不语地直视车外曲身沐浴在细雨中的所有人。

    〃精神好点了吗?〃丁易摘下耳塞,靠近张岷,伸手轻触他日渐消瘦的脸。

    张岷瞥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车外的人身上。

    丁易跟着把视线移到车窗外,抿唇莫名笑了一下:〃看来他们很欢迎你的加入呢!〃

    知道丁易在说笑话,张岷自鼻间冷冷地哼了一声。

    白痴都能感受到自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说什么欢迎,现在他出去搞不好会变成马蜂窝。

    在车里持续坐了几个钟头,身体略有些僵硬,原本想转换一下坐姿让身体舒适一点,没想到却牵引出让他耻恨的记忆。

    〃怎么了?〃

    见他脸色变得铁青,丁易不由得轻声问,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然后一只手捂住脸皱紧眉痛苦地别过脸去。

    〃身体不舒服?还是。。。。。。〃丁易顿了下,目光闪过冷光,〃毒瘾又发作了?〃

    虽然近来张岷毒瘾发作的时间间隔变长了,但要想完全戒毒是很困难的事情,短期内更是不可能做得到,因此偶尔还会发作。

    丁易想扳过他的脸看清楚,却被他用力甩开手:〃别碰我!〃

    张岷的眼睛一向是清澈的,但因为过度的劳累与伤害,此刻他眼睛泛着细细的血丝,几乎是贴近着看他的丁易清楚的看到了这些。

    〃你一定是太累了。〃丁易没有像往常那样生气,收回手,他接着道,〃我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你就可以到床上舒服地睡一觉了。〃

    说完,丁易冷着脸推开车门走下车。

    张岷看着丁易下车,当股间流出的热y再次顺着大腿内部蜿蜒流下时,他恨恨地咬住牙收起视线。

    又不是预先就知道会在外面做那种事情的,当然不可能事先把套子准备好,但丁易又该死的喜欢把那东西s在自己的身体里,造成了现在这种……让他恨不得撕裂始作俑者的局面。

    。。。。。。可恶,现在回想起来,跟他做这种事情时的丁易,好象从来都不用套子。难不成这是他的习惯,做这件事从不用那种东西?该死的,他就不怕他那里烂掉!

    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张岷抱住头痛苦的呻吟了下。

    可恶可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居然在想这种恶心的事情?他搞不好等一下会死在这里啊!

    没错,虽然没有与站在车外的那些人照面,但自他们挡在车外,又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