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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hristas 的误拼,几乎每一封佐狄亚克来信中都有一些拼写错误。但“happy christas”却是英国和加拿大的讲法,美国人说的是“rry christas”。此外,佐狄亚克的其他信中也有不少英联邦国家的习惯用语。其实警方一直都怀疑这名系列杀手可能来自英国。  当时人们感觉,这封信预示着佐狄亚克很快就会向警方自首,摩尔文·保利也信心十足地等待着下文,但佐狄亚克从此再没与他联系过。后来有心理学专家认为,佐狄亚克生性孤僻,这样的人一般在如圣诞这样的节日期间情绪会特别低落,这也从另一角度解释了为什么佐狄亚克的案子总是发生在节假日和周末。  摩尔文·保利是在12月27日,圣诞节后第一天上班时在他的办公室里收到这封信的。信上没有日期。警方后来发现,佐狄亚克特别喜欢在某个周年纪念的日子写信,并由此推断这封信很可能写于12月20日,即戴伟·亚瑟·法拉第和佩娣·璐·杰莘在荷蔓湖畔被害一周年之际。  这是佐狄亚克寄出的最后一片血衣。按尺寸计算,保罗·斯汀的衬衫应该还有约104平方英寸仍留在他的手里。  此后三个月,佐狄亚克杳无音信。  23岁的凯瑟琳·琼斯,家住南加州距洛杉矶东北65英里的圣玻那丁诺。1970年3月22日,星期天,她带着10个月的女儿詹妮弗,离家前往北加州距旧金山西北35英里的佩达路玛探望生病的母亲。因为有将近500英里的路程,她又已怀孕7个月,所以决定傍晚出发。果然,上路不多久孩子就开始睡觉,这样她便可以专心一意地开车了。  夜半时分,凯瑟琳已经到了旧金山东面85英里处的摩玳斯托。她从99号高速公路转到132号。地处僻壤的132号只有一来一往两条车道,之所以也叫高速公路,是因为一路都没有交通灯,可以畅行无阻。沿132号往西20英里,便可接上州际5号高速公路,那里离旧金山只有60多英里。  132号公路果然比99号冷清多了,前不挨村后不接店,一开头的差不多10英里,路上就只有凯瑟琳的一辆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另一辆车跟了上来。很快,后面的车已咬住了凯瑟琳的车尾。凯瑟琳往路边挪了挪让它超车,但那辆车的速度却逐渐减慢,和凯瑟琳并排走了一阵,那车便开始又闪灯又鸣笛示意凯瑟琳停下。凯瑟琳哪敢在这荒无人烟的去处耽搁,她一直开到5号公路旁,能远远地看见一家加油站了,才停靠路边。另一辆车也紧跟着停在后面,司机下车用和蔼友好的口吻告诉凯瑟琳,她的左后轮松动了,他可以替她拧拧紧。然后从自己车上取来扳手和千斤顶等,蹲在后面替凯瑟琳修车。凯瑟琳不敢下车,门窗紧闭地坐在车里,她实际上看不见那人到底在干什么。过一会儿,陌生人对凯瑟琳说车已经修好了。等他回到自己的车里先开走,凯瑟琳才又开车上路。刚走了20多英尺,左边的后轮胎便整个儿掉了下来。前面那辆车见凯瑟琳停下,也缓缓倒车回来停在凯瑟琳的前面。司机下车走进凯瑟琳车灯的光亮中时,她才第一次看清了此人的模样:30岁上下,180米左右,80公斤至85公斤,穿着整洁,脸刮得很干净,短发,“给人的印象是个军人”。凯瑟琳当时感觉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那人说:“看来这麻烦比我想象的大。”然后主动提出送凯瑟琳母女去不远处的加油站。凯瑟琳抱着詹妮弗进到陌生人的车里才想起车钥匙忘了取下来。那人微笑着又回去替她取来钥匙。等车一启动,陌生人脸上的和蔼与友好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佐狄亚克谜(12)

    他们没有在那家加油站停车,也没在第二家,第三家……停车。凯瑟琳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说什么,但当他们开过一家又一家加油站时,凯瑟琳终于鼓足勇气问怎么回事,司机只简短地回答“这家不行”或“不去这家”。警方后来的报告中说:“她说她吓得要死,想下车,但又不敢叫那人停车。”  过了一阵儿,凯瑟琳说:“你是不是经常像这样在路上帮助别人?”  “当我和他们了结时,他们就不再需要任何帮助了。”凯瑟琳后来形容那人的声音单调、冷漠,无抑扬顿挫,也不带感情色彩,就只是一个一个的字从嘴里迸出来。  陌生人然后说:“我要把小孩从车窗扔出去。”过一会儿又说:“你知道我会杀了你。”他们就这样开着车兜了两三个钟头的圈子。有几次司机靠着路边开得很慢,仿佛打算停车,但又立即加大马力疾行。渐渐地,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凯瑟琳的恐惧,她开始仔细打量陌生人,并考虑如何逃跑。她首先注意到的是,那人的鞋擦得锃亮,不时反s出车里车外大大小小的灯光,“不是皮靴,而是海军穿的那种皮鞋。其实他的整个装扮就像一个海军。”此人戴黑框眼镜,棕色头发,身着蓝黑色尼龙海军防风外衣和黑色长裤。与他整洁的穿着相反,车里却是乱七八糟,纸张、书、衣服到处都是。大部分衣服是男人的,间杂着几件带花纹的小号t恤衫,就像是8岁至12岁孩子的尺寸。陌生人开一辆美国车,浅色、双门,应该是1968年以前的模型,加利福尼亚牌照。  凯瑟琳的机会终于来了。她从右侧反光镜中发现后面远远地跟着一辆车。当他们快到一个“停止”标牌时,凯瑟琳悄悄地作好准备。一俟车速减慢,立即抱着女儿推门跳出,穿过一小片空地,钻进杂草丛生的灌溉渠。夜空中一轮满月。凯瑟琳躺在干涸的沟底,把詹妮弗紧紧地贴在胸口,生怕她发出什么声响。很快,陌生人手持电筒下得车来,他冲着旷野大喊了几声:“回来!回来!”这时,后面的那辆大卡车已来到近前,司机肯定是看到了来回晃动的手电光,他一面下车一面问怎么回事,陌生人没有回答,马上跳回车里踩足油门消失在黑暗中。  凯瑟琳抱着孩子从灌溉渠里走出来,她说什么也不愿意上那辆大卡车,直到司机叫醒了车上的一位妇女。夫妻俩把凯瑟琳送到最近的一处小小的警察分署,里面只有一位穿上士警服的值班老头儿。老上士听完凯瑟琳的故事后脸色刷白,大概在这种乡间小镇很少发生如此离奇的事。老上士开始例行公事地填写一张表格,他让凯瑟琳尽可能详细地描述那个陌生人和他的车。凯瑟琳一边回答老警察的提问,一边漫不经心地打量这间不大的办公室。忽然,她的目光滞留在张贴栏中的一张通缉令上。  “哦,我的上帝!就是他,这就是他!”她指着佐狄亚克的模拟画像。  老警察吓坏了。他嘟嘟囔囔地说凯瑟琳不能留在这里,不然佐狄亚克可能会回过头来把他们都给结果了。他把母女俩带到附近一家咖啡店,敲门叫醒了店主。凯瑟琳坐在漆黑的店堂里告诉老头儿她的车在什么地方,老上士接通了公路巡警。过一会儿,巡警回电说那里没有车。又过了一会儿,巡警报告说他们在另一条路上找到车了,但已被彻底烧毁——连同所有可能的证据。  这是最后一次有人见到佐狄亚克。  沉默了四个月的佐狄亚克重出江湖。1970年4月21日,星期二,《旧金山记事》报收到他的第9封信:  这是佐狄亚克……我的名字是(以下是13个密码符号——笔者注)。我特别想知道你们为我的脑袋所开出的价码……迄今为止我已杀了10个人,可惜我的炸弹被雨给毁掉了,不然的话,这个数字将会更高。  新炸弹的构造图如下(一页炸弹草图——笔者注):  …………  (佐狄亚克标记——笔者注)——10旧金山警署——0  不用说,那13个密码并未给出任何有意义的组合。最后一行是所谓佐狄亚克计数,意指他已杀了10个人,而警方尚未破获一案。实际上,自保罗·理·斯汀被害后,警方还不曾将该地区任何一宗凶杀案与佐狄亚克联系起来。  1970年4月29日,星期三,第10封信。其实是一张幽默卡通贺卡。卡的背面写道:  要是你们不希望我炸校车的话,就得做两件事。1。发表我上封信中关于新炸弹的全部详情。2。让街上所有的行人都佩戴佐狄亚克徽章……  1970年6月29日,星期一,第11封信:  这是佐狄亚克。  旧金山湾区的人们让我非常的恼火,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佩戴佐狄亚克徽章。我说过,如果他们不照我的话做,我就要炸校车,但现在学校放暑假了,所以我采取了另一种惩罚方式,我用一支点三八手枪干掉了一个坐在车里的人。  (佐狄亚克标记——笔者注)——12旧金山警署——0  随信寄上一张标有炸弹设置方位的地图。你们务必在秋天以前把它找到并挖出来。  …………  这段时间,湾区死于点三八子弹的只有一人,即警官理察得·拉戴提斯。6月20日那天,他正坐在车里写交通罚单,被一名有犯罪前科的黑人男子乐塞夫·约翰逊击毙。《旧金山记事》报收到佐狄亚克这封信时,乐塞夫·约翰逊刚被警方逮捕,媒体尚无任何报道。佐狄亚克显然不知道警方业已破案。

    佐狄亚克谜(13)

    夹在信里的地图是菲力浦斯66公司绘制出版的标有加油站等车辆服务设施的公路交通地形图。地图上距旧金山东面约20英里的魔头山某处有一个小方块。佐狄亚克以此方块为中心,画了一个由佐狄亚克标记变形而成的指南针盘或钟表盘,并在上面写了几组数字。信尾附有两行密码,其意大致是说炸弹就埋在这一片。  后据警方查证,那个小方块是海军无线电台站。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这位系列杀手似乎与海军有某种联系,也许他本人就是一名海军。有人甚至推论说,在那些佐狄亚克销声匿迹或保持沉默的时间段里,此人很可能是随军舰出海了。  1970年7月24日,星期五,《旧金山记事》报收到佐狄亚克的一封短信,或叫一张条子:  这是佐狄亚克。  你们这些人真让我失望,居然谁也不佩戴佐狄亚克徽章。所以现在我已拟好一张黑名单,名列榜首的就是那位带着婴儿的女子。几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曾开着车带她们兜了两个多钟头的风。最后还把她的车给点着了。  虽然湾区几家报纸报道了凯瑟琳·琼斯的案子,但只有一张当地小报《摩玳斯托蜜蜂报》提到了她的车被烧掉一事。所以许多人相信的确是佐狄亚克绑架了凯瑟琳母女。  事隔两天,另一封信送到。这是所有佐狄亚克来信中最长的一封。他继续发泄他的愤怒和失望。并把被害者人数增加到了13。  我将(要做的第一件事)折磨所有13个在天国恭候我的奴隶们。我将把他们中的一些人捆绑在蚁x旁,然后看着他们扭曲、蠕动、叫喊。对另一些人则是把钉子钉进他们的手指。还有些人将被关进笼子里,喂他们好多咸牛r,然后听着他们乞讨水喝……  接下来,佐狄亚克根据当时流行的百老汇轻歌剧《米卡多》中几首歌的歌词,按自己的意思进行了改编,信中所列的歌名包括《罪与罚》、《我有一张小名单》,等等。信的末尾用大半页纸画了一个巨大的佐狄亚克标记,最后一行字是:  又及,魔头山的密码和数字中隐示着弧度及半径的英寸数值。  间断了两月后,1970年10月6日,星期三,《旧金山记事》报收到一张邮戳为10月5日的明信片。寄信人用报纸和杂志剪贴出以下一段话:    亲爱的编辑:  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本人的速度并没有放慢。事实上,那个数目字是一个巨大的13。“有的家伙试图反抗,情形非常可怕”。  数字13下面是一个用人血画的十字架。在西方文化中,13是不祥的象征。所谓“巨大的13”,除了代表佐狄亚克的人头计数外,还有意给人以恐怖的感觉。另外一段话倒贴在明信片上:  有报道说那些警察猪们很快就会抓到我了,c!我根本就是不可能被击败的。你们现在悬赏的价码是多少?  右下角用罗马文书写的“佐狄亚克”旁边是一个佐狄亚克标记,其上与圆圈交叠的十字用两条胶布粘贴而成。  警方最初怀疑此信是他人冒充佐狄亚克而为。但其中某些独具特征的词组,如“不可能被击败的”和“c”(不是通用的英文单词fuck,而是缩写成fk)等,后来又出现在佐狄亚克的其他来信中。特别是当时7月26日的来信尚未公开发表,除警方和《旧金山记事》报几位追踪调查本案的编辑记者外,没有人知道“佐狄亚克计数”已上升到了13。  其实,警方的怀疑也不无道理。自“佐狄亚克系列凶杀案”轰动全美乃至世界以来,不少案犯摹仿冒充这位罪迹昭彰的杀人狂,在作案现场留下佐狄亚克标记等各种与之有关的印迹。1990年,纽约和日本东京附近还先后出现过两个自称为“佐狄亚克”的系列杀手。  又值万灵节。1970年10月28日,星期三,《旧金山记事》报分管本案报道的首席执笔记者鲍尔·埃韦立收到佐狄亚克的第15封来信。令他惊讶的是,这封信的收信人不是报纸编辑部,而是他本人。  这是一张孩子气的万灵节贺卡,封面上画着一具穿南瓜裙跳舞的骷髅尸骨。右上方有一行白色粗体字“寄自你的特殊伙伴”,左下方的小字是:“我从骨子里感到你绞尽脑汁想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就告诉你吧……”内页里接着写道:“可是何必要破坏我们的游戏呢!砰!万灵节愉快!”具名处有佐狄亚克的头一个字母z、佐狄亚克标记和其他符号。卡的底面是一组字阵,字阵中央交叉成十字的两个词是“天堂”和“奴隶”,四只角上分别是“用火”“用枪”“用刀”和“用绳索”。  贺卡的内页还剪贴了另一个舞蹈的骷髅。佐狄亚克在卡上添画了13只鬼眼,骷髅的头顶写着英文和数字组合的14,也许是指他已经杀了14个人,但更有可能是说鲍尔·埃韦立将是他的第14名牺牲者,因为卡上还有一句经过改编的童谣:“躲猫猫,你挨崩。”从那天起,旧金山警方特准曾是越战战地记者和持照私人侦探的鲍尔·埃韦立随身带枪,他和《旧金山记事》报佐狄亚克专题报道小组的其他成员每人在胸前佩戴一枚徽记:“我不是鲍尔·埃韦立。”  万灵节当日,《旧金山记事》报在头版刊登了这则新闻,并全文公布了明信片内容及其影印件。这种针对个人的赤ll的人身威胁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人们纷纷致信致电《旧金山记事》报和鲍尔·埃韦立本人,全国各大报纸和电视台派专人赴湾区采访,鲍尔·埃韦立第一次发现自己坐在被访者的席位上。 txt小说上传分享

    佐狄亚克谜(14)

    在鲍尔收到的上百封信件中,有一封寄自南加州利维赛的匿名信(不是佐狄亚克的笔迹):  我希望本信内容亦能对你有所帮助,因为我们俩都在等待着案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就我本人而言,请恕我不能透露自己的姓名,相信你会理解个中缘由。  几年前,在加利福尼亚的利维赛,一位年轻女子被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一个“万灵节”之夜!我可以写一封很长的信,详细引证这桩利维赛凶杀案与佐狄亚克案的若干共同点。即使这两桩案子不是同一个人所为,我敢打赌,警方经过比较分析之后,一定能发现它们之间惊人的相似之处……  ……请给科洛斯警长挂个电话,他知道“我决不放弃”。  埃韦立先生,我过段时间会再与你电话联系。请务必抽空了解一下这桩案子。利维赛警署有大量的资料,旧金山警署也有。但愿他们能放下架子相互合作,如果他们已经开始合作了,但愿他们能就此案互通情报……  鲍尔·埃韦立很快获得了一年多前利维赛警署寄给纳帕警署的材料,并专程去利维赛查看警方档案。  奇蕊·荞·贝茨被害时身中数刀,很像佐狄亚克在贝利叶沙湖畔对西西丽娅·安·谢帕德所下的毒手。和佐狄亚克一样,杀害奇蕊·荞·贝茨的凶手也曾在案发之后写信给当地报纸《利维赛创业者》,在描述部分作案细节的同时,提供某些只有警方和凶手才知道的线索,而且和佐狄亚克的信一样,写得似真似假,云里雾里,并在信的末尾威胁当地居民,说他将继续滥杀无辜。这位利维赛作案人也特别重视纪念日,曾在奇蕊·荞·贝茨被害6个月之际,写信给警方、媒体和受害者家属,还有在信封上加贴双倍的邮票等等,都很像是佐狄亚克的作派。尤其是那些信上的落款,原先人们并不知道是字母z还是数字2,现在看来无疑是佐狄亚克的第一个字母。  经慎重详细的调查分析,北加州有关当局,特别是旧金山警署监察长比尔·阿姆斯特朗认为,两案之间确有某种联系,极有可能是同一作案人。更多的专家相信,奇蕊·荞·贝茨谋杀案确系佐狄亚克所为,尽管也许不是他的第一桩命案。加州司法部笔迹鉴定家谢伍德·莫里尔认真验证了课桌上,以及奇蕊·荞·贝茨的凶手在信封和信中的笔迹,其结论是:“毫无疑问是佐狄亚克的作品。”  1970年11月17日,星期二,鲍尔·埃韦立撰写的有关奇蕊·荞·贝茨谋杀案的调查文章发表在《旧金山记事》报上。  有专家推论道,假如奇蕊·荞·贝茨命案真是佐狄亚克系列凶杀案的首例,或首例之一,那么这位冷血杀手极有可能系利维赛人氏,而且其早期的作案手法应该相对的幼稚、自然、缺智少谋,并建议警方先集中兵力摆平此案。  不管怎么样,自从利维赛案作为佐狄亚克系列凶杀案之一公诸于众后,佐狄亚克与媒体的联络方式大变,而且次数渐少。  淡出场面后近5个月,1971年3月15日,星期一,第16封佐狄亚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