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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章

不仅唆j巴含l蛋,

    就连宋满堂黑ao丛生的粪眼子都尽心尽力的舐。

    宋满堂极为受用,胯下那物件早已昂然怒涨,当下把nv人按趴在炕沿边上,

    握了那黝黑紫红的y物,在nv人肥美白n的p缝里前后刮动起来。

    nv人趴在炕沿边上,被宋满堂刮得哼哼唧唧乱叫,b缝里y水愈发泛滥,不

    多一会,连p眼儿都浸透了,整条p缝滑腻不堪,s香四溢。

    nv人哼哼唧唧呻y着,把又撅高了j分,等待着身后威猛强势的男人。

    成熟肥美的nvy,因为f情而更显y靡,翕张的y唇活像贝类动物的r,

    y唇间的y水儿,活像贝类动物的粘y。

    nv人的x器迫切渴望着男人cha入,y水的s香味儿愈发浓郁,宋满堂也不多

    话,挺着黝黑粗y的y物便捅了进去。

    nv人欢叫一声,向后撅得愈发卖力。

    宋满堂一直对自己胯下那物很是满意,如今虽说人到中年,但依然勇猛,p

    刻功夫,便把nv人g丢了身子,nv人b缝里溢出的y水,把核桃木炕沿子都打s

    了。

    宋满堂记得,这核桃木炕沿子还是当年第二次分地家的浮财时,他从范家

    的炕上挖下来的,砖瓦厂停工后,他着人在这办公室砌了个火炕,把这炕沿子用

    上了,如今范家的nv人又时常把b水儿洒在这炕沿子上面,实在有j分世事难料

    的感觉。

    两个在炕沿边上你迎我凑的狂g了一阵,宋满堂觉着站在地上冷,便chou出y

    物,一手抄在nv人裆里,把nv人翻到炕上。

    nv人趁这空当忙脱了个精光,宋满堂跨到炕上,两个在被窝里又是一阵翻云

    覆雨,颠鸾倒凤。

    砖瓦厂远离村落,也不怕人听见,nv人自然是放开了喉咙s呼l叫。

    宋满堂g得x起,把nv人翻到炕角跪趴着,nv人善解人意,忙把白花花的大

    极力耸撅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nv人的x器愈发诱人,但宋满堂的目标,却是nv人敞开的

    p缝里那皱褶密集的褐sep眼儿。

    他雄踞在nv人后,将j巴顶在nv人p眼上研磨起来。

    nv人的身上,第一次被宋满堂cha入的地方,就是她的p眼儿。

    那是nv人委身宋满堂的初夜,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她剥光之后,问她的第一

    句话就是:「范永泰日过你尻子没有?」

    宋家湾一带的方言中,把和g门都叫「尻子」,如果特指的话,蛋

    子叫「尻蛋子」,g门叫「尻眼子」或者「尻门子」,缝子叫「尻渠子」或

    者「尻缝子」,光叫「精尻子」,除此之外,g门最通俗最直观的称谓「p

    眼」,方言中也频繁使用。

    方言中,把男nv之间的x行为叫做「日」,正常xj叫做「日b」,gj叫

    做「日尻子」。

    范永泰是一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他和nv人没有过gj,委身宋满堂之前,nv

    人的g门一直都是从未开垦过的处nv地。

    nv人如实回答了宋满堂。

    宋满堂的第二句话是:「你的b是范永泰日过的,老子不稀罕,你说该咋办?」

    nv人明白宋满堂的意思,她虽然没有过gj,但gj这事儿却有所耳闻,她

    对贫下中农斗地的畏惧远远大过p眼儿被开b的畏惧,当下顺顺溜溜翻身跪趴

    在炕上,极尽下作的说道:「队长爷,我这身子不值钱,爷想咋样弄就咋样弄,

    只要能把爷侍候舒坦,爷想日哪里就日哪里……」

    当时宋满堂已经是宋家湾的生产队长,nv人因为要极力谄媚讨好,便把宋满

    堂叫「队长爷」。

    nv人柔顺而下作的谄媚,更加激发了宋满堂的施n心理,他蘸着灯油做润滑,

    极其粗暴的占有了那个从未开垦过的处nv地。

    p眼儿开b时撕裂般的痛,让nv人哭爹喊娘的哀叫,但那份夹杂着羞耻和下

    j的莫名快感,却从此彻底唤醒了她内心深处受n的奴x。

    宋满堂喜欢她的,但凡和她j媾,十回有八回要g她的p眼儿,她竟然

    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变的xj方式。

    每当宋满堂粗y火烫的大j巴在她的g门里纵横驰骋时,她就会忘记恐惧,

    忘记曾经被吓遗了屎尿的羞臊,自己最羞臊的排泄孔道,让自己最畏惧的男人y

    玩取乐,她在这矛盾中常常能得到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大约就是因为这样的心理,让她解脱了曾经的y影,因此上,她委身宋满堂

    之后,遗屎遗尿的ao病反而渐渐好转了。

    宋满堂握着j巴,研磨着nv人的p眼儿,nv人自然明白宋满堂的意思,赶忙

    将愈发卖力的撅起,并且双手扳着两瓣雪白肥美的蛋子,极力往两边掰

    开。

    nv人的p眼是宋满堂早已经g惯了的,宋满堂毫不怜惜,借着y水的滋润,

    黝黑粗y的大j巴一下子就cha了个尽根。

    nv人欢痛难当的哀叫起来,浑身的媚r哆嗦着如同泛起一阵涟漪。

    「呀!队长爷,你把奴尻子日开花了呀……队长爷……奴给你卖尻子……奴

    家给爷卖p眼……呀……」

    宋满堂如今已经是村支书,但nv人在欢ai时依然时常情不自禁把宋满堂叫

    「队长爷」,并且学着古戏文里面,常常喜欢在宋满堂胯下自称「奴」或者「奴

    家」。

    这都是宋满堂极为受用的,他嘶吼一声:「你个卖尻子货,老子就ai日你尻

    子,日你p眼!」

    说话之间,他按着nv人的,极力cg起来。

    nv人连声l叫,b缝里y水流了又g,g了又流,p眼更是被g得肥水s油

    汩汩而出,choucha之下,愈发爽利。

    这一番,宋满堂直把nv人g得连连告饶,这才把一泡精s在了nv人粪门里。

    p眼儿挨c是极费力的,nv人早已经遍s软,更是s软得无法收拢,

    双目迷离着窝在宋满堂怀里只是喘x。

    宋满堂点上一根事后烟,慢悠悠chou着,也不说话。

    nv人歇息了一阵,这才缓过神来,她光着身子下炕给宋满堂沏了一杯茶,重

    钻进被窝,等宋满堂喝了茶,chou完烟之后,她chou下宋满堂k子上的p带,放到宋

    满堂面前,然后又撅着跪在炕上。

    nv人摇着媚声说道:「队长爷,你有好些天没打奴家了……」

    宋满堂不仅时常jynv人的p眼,而且时常n打nv人的,这虽然算是x

    n待的游戏,但宋满堂却往往是狠劲儿真打。

    对此,苏桂芳早已习惯,挨打时固然苦楚,但受n的快感却更加强烈,

    因此上,宋满堂若是j天不打她,她反而要自己求着挨打。

    「你可真他娘是够j的。」宋满堂抡圆了给了那白花花的大一巴掌:

    「过来,躺老子怀里,老子和你说个正事儿。」

    nv人颇有些失望,但却不敢违拗,乖乖钻进被窝里,猫儿一般蜷在宋满堂怀

    里。

    说实话,nv人对宋满堂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男人强势霸道,在炕上变着各种法儿揉搓她,折辱她,但她却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想当初,自己的丈夫虽然百般温存,却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自从嫁到范家,她j乎常常是在惊慌恐惧中过日子。

    自从委身这个男人以来,村里再没人敢欺负她,生产队派活儿时,又脏又累

    的也不再给她,分粮食时,不仅没有克扣,而且常常有份外的,再加上这个男人

    也时常接济一些,相比丈夫在家时的境况,简直是天上地下。

    近j年虽说没了阶级斗争,虽说庄稼人日子好过了,但这男人依然是宋家湾

    的土皇帝,只要傍着他,依然有说不尽的好处。

    更何况,nv人受n的奴x早已倾注在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身上,因此上,她

    对男人愈发掏心掏肺的奉承,唯恐他玩得腻味了,把自己丢搭过手。

    nv人蜷在宋满堂怀里,多情的亲吻摩挲着宋满堂依然结实的x肌,等着宋满

    堂发话。

    「建娃大了……」宋满堂悠悠说道。

    nv人有些吃惊,她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宋满堂要和她断了

    来往,她忐忑不安的倾听着,不敢接男人的话茬。

    宋满堂又摸过一根烟点上,好半晌不说话。

    nv人忐忑得厉害,没话找话的说道:「建娃快十六了吧,我记得比我家小宇

    大一岁,我前两天见着建娃,比去年冬天又长高了些哩……」

    宋满堂吞云吐雾的chou着烟,一字一句说道:「你今晚侍候一下建娃吧,让我

    的崽尝尝当爷们的滋味儿。」

    nv人愈发吃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宋满堂接下来的话说得非常明白:「等会回去把家里活儿安顿好,赶天黑

    来砖厂,把炕续上柴火,把b洗g净,等着侍候我的崽。」

    nv人完全明白了,但她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前,宋满堂曾经多次拿nv人的身子贿赂上级领导,nv人从来不敢违拗,

    因为她明白,自己对宋满堂而言,只是一个玩物,宋满堂想让谁玩她,就让谁玩

    她,她是没有选择权利的。

    但今天的情形不同,对方是宋满堂的儿子,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

    nv人心头泛起了无法言诉的羞耻和惶h,她嗫嚅着说道:「建娃还小哩,我

    ……我……都这把年纪了……咋敢造这孽哩……」

    宋满堂打断了nv人的话,恶狠狠的说道:「我说咋弄就咋弄,没你放的p!

    今晚把你的s劲儿拿出来,可着劲儿,变着法儿侍候我的崽,让我的崽好好

    尝尝当爷们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的口气不容置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nv人吓得一阵哆嗦,不敢再说

    什么。

    宋满堂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砖瓦厂的钥匙,丢给nv人:「我的话都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nv人嗫嚅着。

    「我先走了,你等会回去安顿家里,记着,赶天黑过来,先把炕续上火!」

    后文预览

    2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满堂刚跨进屋,宋建龙j乎踩着他老子的脚后跟钻

    进了屋里,他没有理会屋里怯生生的苏桂芳,只顾着把双手伸到被窝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热着哩,你爷俩……上炕暖暖身子……」苏桂芳沏了一杯

    茶,怯生生捧到宋满堂面前,怯生生招呼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