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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拜托、拜托,让附近邻居听到声音过来关心吧,这样或许就可以把他给吓走了……她痴心妄想着。

    但是怎么可能?她的邻居大都是一早就去上班的小家庭,现在才下午三,四点,根本就还没回来。

    怎么办?

    “骞幼幼。”

    他的声音出现在她的棉被上方,也许是因为棉被的隔音效果,她怎么觉得他的语气还满温柔的?

    不可能,是幻觉。

    她蜷缩在棉被里发抖,明明知道这样很没骨气,很蠢,却依旧无法鼓起勇气掀开被子跟他说个清楚。

    她感觉到床面微微下沉,然后听到他低低叹了一口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尔坚无奈又宠溺地道,大手轻抚着棉被下方她明显凸起来的脑袋上。

    就算隔着棉被,依旧能感受到他掌心传递而来的温暖和力量啊……她的心情下禁悸荡了起来。

    不行,她完全抵抗不了他全身上下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诱惑,深深牵引着干年前她的记忆,还有千年后她的感情……

    “今天早上的事,我很抱歉。”他低沉沙哑地开口。

    拜托,不要对她这么温柔,她彷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警戒渐渐融化得像摊奶油一样,一塌胡涂了。

    “最近我变得完全不像我自己了。”他仿佛在叹息,又彷佛是在自言自语。“暴躁、易怒,失眠、睡醒比不睡还累、走路会晃神……都是你害的。”

    “喂!”她本来听呀听的还有点想笑,听到最后一句不禁一呆,随即气愤地将棉被掀开,“你说谁啊?谁害你的?”

    “嗨。”尔坚露出一抹好笑的神情,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嗨什么?”幼幼尴尬又羞窘;心慌地嚷道:“干嘛胡乱说我害你?是我被你害得比较惨吧?”

    他失笑,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你……瘦了。”

    “神经病,你才多久没见我?短短一个晚上怎么会变瘦?”她当然知道自己头发也乱脸也苍白微肿,会好看到哪里去,说不定红斑还没褪尽,犹有几颗留在脸上做最后困兽之斗。

    但是……和满脸写着我很an,性感到令人嫉妒的他一比,她除了睁眼说瞎话外,还能怎  办?

    她的小脸俏悄酡红了起来,忽然强烈意识到,他靠得她那么近,而且还坐在她的床上……

    “你真的瘦了,而且还憔悴得像只鬼一样。”尔坚大掌怜惜地轻触她苍白的脸颊。

    “谢谢你的赞美哦!”他的抚触令她心生悸动,但他的话却让她忍不住生闷起来。

    “你是不是生病了?”他迷蒙的眸光陡然清晰锐利起来,盯着她脸上疲惫的神情,心一紧。

    “还好,我只是……”她脸一红,讷讷地道:“没什么。”

    他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绉成一团的月牙色睡衣,黑眸微玻В澳阍诖采咸闪艘惶炻穑俊?br /≈gt;

    “呃,对啊。”她不好意思地用棉被把自己裹紧,只露出长发紊乱困倦的小脸。“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为什么?”他索性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要起来换衣服。”她情急地伸出手推着他。“喂!”

    “好好好。”他笑了,修长的身躯缓缓站起来,背对着她。

    “你……再走远一点。”她紧张地道,深怕他恶作剧忽然转过身来。

    “好。”他暗自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

    幼幼总算有点安心,轻轻推开棉被,想要起身下床,可是病痛初愈,再加上饿了一整天,她的双脚才刚刚踩到地面,一阵强烈的晕眩感便袭上了脑际,她整个人失去平冲地往前栽——

    “啊……”

    “当心!”尔坚闻声猛然回头,总算及时冲过来接住她虚弱的身子;心惊胆战地大吼起来:“身体这么虚弱,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我……”她被圈在他温暖强壮的怀抱里,余悸犹存的怯怯低喃,“对不起,我不知道……”

    以一个右手受伤的人来说,他的动作还真是敏捷有力得惊人。

    “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不值得你依靠吗?”他一脸气急败坏,黑眸掠过一抹受伤。“还是你宁愿自己跌撞得一身是伤,也不愿意向我求助?”

    她仰望着他,情不自禁被他眸底灼热强烈的感情光芒震慑住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天哪!她的心跳得好急好快,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话……是她听到的那个意思吗?

    “吻我。”他没有受伤的左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肢,光用炽热的眼神就催眠了她。

    “可是你的手……”他在说什么啊?他受伤的手……

    “吻我。”他低沉诱惑地重复。

    一阵兴奋与陌生的激情窜过她的背脊,她被一个名叫唐尔坚的神奇且威力强大的魔法笼罩住了,娇躯轻颤地贴近他,小嘴轻柔地迎上他的唇办——

    她也要他。

    尔坚全身掠过深深激狂的战僳,全身的血y疯狂地奔流,一连串触电爆炸般的激情火花自唇办迅速点燃,然后直抵他最坚硬渴望需求的那一点!

    他们正以狂野的速度在“闯祸”,在穿越两人理智极力拉锯抗拒的那一道最后封锁线——

    它发生得太快、太措手不及了!

    可是这一切却是该死的正确,好似早已盼了千年之久,此刻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可以阻止这个发生……

    “我们不应该这么做的……”幼幼喘息着,好下容易将小嘴稍稍离开他的唇,眸光迷蒙地看着他。

    “是的。”他将她抓回怀里,贴着她的唇低语。“但是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人,一个想要紧紧将她揉进我身体里的女人……唯有你。”

    这三个字奇异地融化了她心底深处最后的一丝犹豫与担忧,剎那间所有的警觉和防备崩碎成千千万万片。

    “我愿意,把我自己交给你。”她终于释放了紧箍畏缩恐惧的自己,将自己全然交给她生命中最爱也最重要的“他”。

    尔坚火热饥渴的眼神紧紧锁着她,单手轻轻地捧起她的小脸,狂炽地印上了她的唇——

    碰触、探索、喘息、缠绵……

    自黄昏直到深夜,始终贪恋。

    幼幼终于知道xx周刊问的那个关于尔坚性能力超强的答案了。

    但是她永远不可能会说的,呵呵呵。

    自黄昏“累”到即将天明,幼幼又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过来。

    可是神奇的是,当她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精气神都饱满畅快极了,简直比吸了一百根药草蜡烛的香气与力量还要有效。

    只是在她要翻身下床的时候,全身却像被大卡车辗过一样酸痛不堪,尤其是私密的双腿之间……啊!她终于想起来了。

    她的脸霎时红得跟番茄一样,急急地将发烫的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天哪!她就跟个色女没两样,和他在床上“滚来滚去”那么久……可是这么销魂的滋味,原来就是人们说的做a做的事啊?

    真的好震撼,尤其是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幼幼忽然惊醒了过来,猛然抬头,四处找寻着他的身影。

    她勉强撑起身体,不顾饿得阵阵虚软揪痛的胃,爬下了床。

    赤l着脚搜寻过客房和客厅,甚至连浴室和厨房也都找过了,但是哪有他的人影呢?

    她胃揪成了一团,强烈失望地跌坐进沙发里。

    “我真傻,现在他应该在上班吧?又怎  可能留在这里陪我?”她吁了一口气,神情落寞,眼角不经意瞥见了一张纸。

    她一震,手微微发抖地拿起那张纸,上头苍劲有力的字剎那间温暖了她空d寂寥的心——

    幼幼:

    我实验室里临时有事,处理完了就回来,晚上我来接你,一起

    吃饭好吗?

    ps抱歉,我把你的门瑞坏了,出门前已督请工人换了扇新

    的,钥匙在我身上,所以……你一定得等我。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手紧紧地捂住嘴巴,却怎么也管不住冲入眼眶的泪水。

    幸好……他还是没有忘记她的。

    “傻瓜,真是个傻瓜。”她又哭又笑,脸上却洋溢着满满的喜悦。

    他们……这样就算是破除魔咒了吗?从今以后,她这颗忐忐忑忑不安的心啊,终于可以安心地、幸福地系在他身上,再也不怕任何的纷纷扰扰了吗?

    “啊,我今天没有请假……糟了!”幼幼慌忙地站起来,饿到腿软又体力不支地抓住了椅背。

    还是先弄点东西吃吧。

    就在她有气无力地蹭向厨房,并且暗笑自己差点丢脸地饿晕在家里时,蓦然,一道白光亮闪闪地划过她的脑际,跟着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无法自抑地发抖,眼前闯入一幕幕昏暗却真实无比的影像——

    “为什么你不要我?”她在冰寒的雨中,冻得浑身颤抖、脸色发青,努力抹掉遮住视线的泪水和雨水,双眼迷蒙刺痛得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庞。

    “你以为我会再心软,再相信你的谎言吗?”他冷冷地道,恨意令他玻鹆怂邸!澳愦油返轿惨木筒皇俏遥俏宜淼母还蠛妥鹑俚匚唬皇锹穑俊?br /≈gt;

    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我爱你,只是因为你是你……”她泣不成声。

    “我不会再相信这样的谎言了,尤其是从楚楚可怜的你口中说出的!”他愤怒地挥舞着手中锐利的剑,“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一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难道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她纤弱的身予被大雨淋湿了,冷得不断打哆嗦,但是霜风冰雨尚且不及她椎心刺骨的寒冷。

    “你是个女巫,该死的!你还差点害死了公主!”他目光痛楚地盯着她,英俊的脸庞上满是受伤之色。“你让我以为你是个最纯洁善良的天使,谁知道你竟然是魔鬼的使徒……你滚吧!公主大难不死,我可以因此而饶你一命,但是别想挑战我的耐性。”

    公主……

    她悲哀地笑了,他的不信任和无情的指责狠狠地刺进她的胸口,相较之下,寒彻骨髓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宁愿公主的说辞,也不肯相信朝夕相处的她……

    她冰冷的手指颓然地垂落,不再紧紧抓住骏马的缰绳。恍惚间,她似乎看见骏马黑亮温柔的大眼,忧伤同情地凝视着她。

    真可悲……连马儿尚且都对她有一丝信任,可是她全心全意爱着的他呢?

    不!她不能让公主的诡计得逞,她一定要做最后的努力。

    “那盘馅饼是公主骗我说要毒老鼠的,她说王宫里有很多老鼠咬破了她漂亮的衣裳,所以央求我用药草烘烤一盘毒老鼠的馅饼,她……”她拚命地解释着,仰着头恳求地望着他。

    “住口!”他冷冷地盯着她,眼里最后的一丝怜惜与不舍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悲愤与厌恶。“公主还为你求情,没想到你竟然把所有的过错统统推到她身上!”

    她呆住了,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一颗心直直地往下沉去,然后,碎成了一地……

    无论再怎么拼拼凑凑,永远也拼不回来了。

    “滚!从今以后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滚!滚!滚……

    幼幼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却像是怎  样也无法顺利把空气吸进肺里,喉头肿胀紧缩灼热着,直到她觉得自己像是快死掉了。

    “不要……不要……”她抖着手摸索抓住了石榴石项链,终于在温润暖和的宝石上汲取到了一丝力量,她总算得以正常的呼吸。

    影像已经消失,留下来的震撼却不断在她心里荡漾扩大。

    “那已经是过去了,统统都过去了……”她喃喃低语,拚命安慰说服自己。“诅咒已经破除,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千年前的事已是尘归尘、土归土,不会再来影响我了。”

    毕竟他昨夜的温柔,他的体温,拥抱着她的臂弯是那样温暖有力,仿佛还残存在她的肌肤上……对她而言,这就是最美也最真实的印记。

    他们,终究还是能够幸福的吧?

    她回头瞥了一眼他的纸笺,虚弱的笑容渐渐变得明亮美丽了起来。

    不会有事的,她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是吗?

    第九章

    那天黄昏,尔坚真的出现在她家门前。

    清瘦的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浅咖啡色长裙,雪白小巧的脚穿着双亚麻色凉鞋,玉颈上的石榴石隐约透着莹然光芒,衬着她怯怯然的笑容,让他看得心脏怦然狂跳不已。

    “嗨。”他忽然觉得自己回到十七岁青涩笨手笨脚的年纪。

    “谢谢你来接我吃饭。”她温柔地说。

    “应该的。”他清了清喉咙,两人之间亲密的火花与电流隐隐流窜着,他伸出大手握住她,“准备好了吗?”

    “嗯。”她嫣然一笑,随即关切地看着他的手臂,“你的手……还没好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好。不过说也奇怪,我的主治大夫说它恢复得出奇的好,也许过两天就可以拆石膏了。”他也有点纳罕。

    她暗付,得再找机会煮些药草茶,多点几根马鞭草蜡烛让他的手臂好得更快才行。

    “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微笑的摇摇头。

    他动作轻柔地搀扶着她坐入宾士车后座,好似她是尊易碎的白瓷娃娃般。

    她的心跳得好快,又不禁带着一丝迷惘。

    真的……可以这么快乐吗?完全不需要去担忧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完全不必去思索究竟怎么样,诅咒才算消逝?

    就因为他们共度了缠绵俳恻的一夜,所以她就可以放心了吗?

    不,她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也许千年前,她就是让一次又一次的犹豫毁了他们俩幸福的机会,才让公主有机可乘,彻底粉碎了他们的爱情。

    这一次,她要勇敢挺身而出,全心全力争取、捍卫自己的爱情。

    “你一定在想什么,否则不会笑得这么奇怪。”尔坚轻拨开她粉颊边的长发,“我很喜欢你头发放下来的模样,很美……以俊别再绾着小老太婆的发髻了好不好?我不喜欢。”

    “你好霸道。”她低下头,小脸羞红了。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关于昨天晚上我们做a的……”

    “啊,不要讲!”她连忙捂住他的嘴巴,小脸红绋得像熟透的藏果。“司机先生会听到啦。”

    “放心,前座和后座间隔了层防弹玻璃,我们就算在车后头翻云覆雨都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他的眸色加深了,目光邪恶灼热地盯着她。

    “不要开玩笑了,这、这怎么可能……”她的脸尴尬到火红,手足无措地结巴了起来。

    糟糕!她说错话了。

    “我们可以马上来试试,看这究竟可不可能……”尔坚拥紧她,嘴唇压在她敏感的耳畔,诱惑地呵气。

    “唐……尔坚,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来不及了!

    他已经用力而需索地吻上她,阵阵炽烈热潮冲涌而上,剎那间包围住了他们俩。

    她可以感觉到下t越来越湿,要命的,羞人的热……

    天啊!他是认真的,他打算在车上爱她!

    幼幼无法呼吸,可是那个根本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像是吸入了最销魂的麝香c药般,而他,就是她唯一的解药!

    “老天,我永远要不够你!”他沙哑地呻吟了一声,轻而易举地褪去她的衬衫,露出了雪白莹然的半弧酥胸。

    随即,他炽热的唇办印上她的胸口,舌头诱惑地撩拨着她敏感轻颤的茹房。

    “尔坚……”她几乎尖叫。

    “嘘,别忘了我们只隔着一层防弹玻璃,ja还是有可能听见。”他坏坏地低语。

    幼幼一惊,忙憋住呼吸,却觉得浑身热火更加烧灼难禁。

    脑袋理智的那一部分羞傀尴尬得想要警告她再次三思,可是要命的是她骨子里的情欲却心痒难忍,冲动地想要体验这偷情般的极致欢愉……

    他的手轻轻探入她的裙底,爱怜火热地往上抚摸。

    “尔……尔坚……”她再也忍不住,晕眩又激动地紧咬住他厚实的肩头,窒息地一喘。

    “别怕,我在这里,”他声音沙哑紧绷地喃喃抚慰着她,“我一直在这里,安心的接受我,成为我的女人。”

    一个强而有力的冲刺进入,他俩再度被狂野震撼的高c席卷而去……

    许久之后,司机ja脸红耳热地将车子停在饭店大门口,他已经多绕了好几圈了,在感觉到后座不断强烈地摇晃震动后,了然于心地放着浪漫的“当男人爱上女人”的英文歌,重复一次又一次。

    老板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这么认真并冲动到直接在车上过呢,ja觉得也许自己终于有充当结婚礼车司机,赚大红包的一天了,呵呵呵。

    车子停下来的静寂终于将他俩自激情之后的酣然幻境中唤醒,幼幼首先惊觉,低呼了一声,急急忙忙把扔了一地的衣裳穿回去,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天哪,我变成一个大色女了。”她凌乱的长发和被吻肿的小嘴,以及迷蒙的眼神,在在显示她还未从方才狂野的情欲中完全清醒过来,她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镇定了心神。

    尔坚心满意足,温柔地凝视着她,修长的指尖顽皮地抚触着她备受疼爱的小嘴,“太好了,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拘谨害羞的模样,肚子都像被踢了一脚。”

    “为什么?”她愣了下,小手停留在最后的一颗扣子上。

    “总觉得……你不快乐。”他刻意地停顿一下,深情地凝视着她。“你的日子过得平静,矜持,压抑,似乎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