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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怎么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缩手,见本风裆间顶起团,彷佛裤中塞了长硬的物事,胀得跳跳的,又觉得有趣,小手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着,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飞琴和飞棋,还没跟男人单独相处过。金阙圣女又只知在金阙顶上磨炼精兵,男女间的事是无所知。好在,男女闺中的乐事,点就通,两女也绝对没想到,处在魔境的禁制中,竟然天性地勾起了男女闺事的好奇。

    飞棋亦红着脸看着本风的物事。飞琴的小手又试探性地触到了那吓人的东西。两女久经战阵,却莫名其妙的怕男人的怪东西。

    本风只觉飞琴的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盖上了层柔柔软软软的细粉,那手刮过龙首顶冠的时候,总忍不住阵哆嗦,眯着眼睛微微地挺了挺腰。

    飞琴觉得本风的神情很有意思,动了几动,又很好玩地玩了起来。飞棋羞羞地趴到了紫茫圣女的身旁,想看又不敢看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咱们在这里,命都要没了,却要玩这个……本风公子怕是受不住呢。”

    “怎么会受不住,他还乐呢。”飞琴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裤子抓握不便,甚感碍手,忽然想起事:“喂,这样……就会让女人生出孩子来吗?你裤子要不要……要不要褪下来?”心内又暗想:男子的身体这么奇怪,说不定有什么机关,下子就会让女人中招的。

    飞琴直到这时,才想到自己是女人……要给本风公子当女人吗?怎么才能当了本风公子的女人?想到要做成女人,飞琴的下-身禁不住地阵躁热。

    本风的全身热烘烘的,识海里总算还有丝清明。自己和两女身为魔王尊者的俘虏,却不能让他们乘机捡了便宜。

    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

    飞琴伸手解开了本风的腰带。男人的衣裤,远不如女装繁复难解,飞琴手脚利落,解了外裤,三两下便松开了亵裤的绳结,却嫌趴着不方便,让本风把撅起来。

    亵裤解开了,火光映着本风两腿间那物事。

    “这么大的吊钟!”飞琴趴下头看着。

    也亏得飞琴会联想,竟然把男人的物事当成了吊钟。好奇害死猫。飞琴拿了根柴火,移到了吊钟跟前,问本风:“要烤烤吗,这东西是不是很难受?”

    “难受是难受,烤就不用了,这吊钟得有个东西托着。”本风开口了。两位尊者居然让本风可以开口说话。

    这是苦中有乐……极乐……

    第一百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六'

    本风p-股向上顶着,手还拎着腰带,天琴还不惯侍候男人,裤子只给褪到了膝盖,亵裤也就刚刚褪到p-股下,要动动很别扭。本风没想到,没见过男人物事的飞琴,好奇心会这么大,脸几乎贴到了那物事上,缕长发落在上面,弄得本风痒痒地。

    拎着裤腰讷讷起身,飞琴直起上半身,跪坐在他身前,推得他背靠岩壁,忙不迭的打他手背:“手拿开!别添乱。”本风慌忙松手,裤头却未松脱,翘硬的凶物勾着裤襟高高昂起,宛若檐上的怒气飞龙。

    飞琴心想:“这么难看的吊钟……怎么会这么个颜色……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个好丑的东西。”忍不住阵羞意,可是……好奇心好大……没见过唉,次见。

    天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过,前些日子,杀了几个y修,和飞棋起也看过本《风月宝典》。其中多是描画着女子袒-胸露-r、玉-腿跨开的媚乱姿态,画风朋的人倒不会费什么心事来描绘男人的物事。《风月宝典》里的男人不是趴在女子身上,便是脸猥琐地顶在女人的p-股身后,还写上了名字,什么老汉推车。画中的女子倒是很叫人舒服,微闭了明眸,启开了朱唇,的模样画得栩栩如生,叫人心动不已,至于身后的男人究竟是拿什么弄的女人那模样,飞琴心里甚感好奇。

    她的张脸凑得极近,唯恐错过了什么,湿热的气息全喷在了本风的大物上……吐气如兰,本风舒服得微微地眯起了眼,后背紧靠着d中的石岩壁,那峥嵘的物事越发得磅薄。

    飞琴往下拉了拉本风的亵裤只,歪了头仔细看了看,索性伸手,把褪下了……啊呀,妈妈唉,忽见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啪!”声打在她脸上,辣的疼,吓得飞琴慌忙闭起了眼睛。

    “搞什么怪,要吓死人呢。”

    飞琴倒是没有象般女子那样尖叫。慢慢地,再睁开眼时,见那物事黑黝黝的,色泽有如微焦的粘糖,与本风筋r凝结的肚腹倒是相得益彰,通体光亮,并无青筋暴突,甚是光滑,摸下就弹动不止,只是热劲煞是人,拿住了,便觉到掌心象是热炉炙手样地滚烫。

    飞琴双手轻轻握住,只觉得尺寸比隔着亵裤时更加叫人心颤的粗硬,似乎在转瞬之间,那物又胀大了许多,只手托着已是难以应付。

    “飞琴,要死了你,在这d里,都不知什么时候能逃出生天,你竟……弄……弄公子……你是要把公子弄坏……”飞棋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芳心再难如飞泉d外驭剑杀人时的恒心决绝,下-身跟飞琴样阵阵的躁热,极想跟飞琴那般,去摸摸本风公子的男人物事。

    本风倒是乐于被动地受着飞琴东下西下地胡乱s扰。飞琴刚刚还问,是不是就坐在这难辩真假的岩d里,等着魔王尊者折辱——坐以待毙。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得来点儿闺中乐事……没想到飞琴亦有此心。飞琴不知此番被巴弥逻魔王擒住,会是怎样番生不如死的折辱……也许是天意,竟让自己跟本风公子处在了起。天意难违,倒不如,就在这山d里,做成女人。

    飞琴想归想,却对男女交-媾的细节懵懵懂懂,心思里转来转去的又是好奇又是期待,全是些异想天开不着边际的念头,本身不通品箫弄玉的手段,开始无意中碰着了本风的那吓人的物事,出手摆弄,也不得其门,但凭柔嫩的掌心,和着些许滑腻的香汗,却已令本风美不堪言,如此的番刺激兴奋,犹胜于当日背着金阙圣女,跟飞棋偷看那些风月宝典时的空对几张画纸。

    纸上得来终觉浅。

    飞琴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弄得片刻,忽见那物事沁出滴透明y体,心中大喜:出来了!这东西可是极好的东西,不能白白浪费了。飞琴竟然张开小嘴凑过去,将y珠舐入口中。紫摩罗山上,有几个圣女专弄些未经人事的男人,就在山上摆开势子,弄得男人大躁,张口吞那热物,以助修魔功。今番飞琴见了本风那物事上露出的玉y,不假思索地就张开嘴,含住,吸了。

    本风只觉敏感的尖端忽有湿凉柔嫩的软物滑过,就象那乖巧的猫样,十分地滑嫩,又软又富有弹性,禁不住舒服得仰起头,p-股晃了又晃,那物事的钝头猛向前挺,小半截美极妙极地塞入了飞琴的圆润小嘴里。

    飞琴“唔”了声,整张小嘴彷佛都被塞满了,两片嘴和里面的极是不便,想咬又无处着力,嘴里又“唔”“唔”出声抗议。本风前端碰着她的贝齿,锐利的刮痛感中隐约觉得股快意,十分地贪恋那丁香小舌的拙舔乱动的触弄感,不想就此退出来,反倒是又微微地向里捅了下。

    飞琴推了推本风,嘴长得大了些,双手握着滚烫的热身舔舐阵,口中微感酸咸,却淡淡的没什么味道,心知有异,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那初尝禁果的样子,倍显妩媚。

    本风见,物事竟又胀大些许,瞬间与她心意相通,竟吟出了几句雅词:“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红红黑黑,番春物弄巧,曾记,曾记,人在口里迷醉……”看着飞琴费力地侧着身,本风把条腿抬起,挂在了黑藤条上,另条腿支立着,受了飞琴的舞弄,迷醉地不住轻颤着,弓起来的腰起劲地挺动。

    飞琴本想嗔骂,瞅见本风陶醉得无以复加的舒服模样,又觉得像是小时候家里养的羊啊狗啊什么地,讨人欢喜,心想:“原来他喜欢这样。”玉手动,将物事的圆尖吐了出来,伸出小巧的,由根向上舐去,如给羊顺毛般,动作越发得轻巧敏捷了,熟能生巧,闺中之事最是天性使然,番舞弄,已是入门得趣了。

    时不时抬起眼看看迷醉的本风公子,小嘴儿张合地细细啜吮那物事的边缘。本风乃是郎中,自己那物事精心养护,r褶间并未藏污纳垢,十分洁净。飞琴舔得动情,心中羞喜:“他的……这东西舔起来像是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似乎……似乎并不讨厌……好生喜欢。”忽觉两腿之间有些粘腻,忍不住并紧双膝,谁知却越磨越是难当,又张口含弄本风的物事。

    本风阵强似地阵酥麻,不由得弯了弯腿,,又怕撞倒了飞琴,原本贴在岩壁上的手本能地要扶她肩头,时错手,竟摸住了两团丰弹绵软、糕酥也似的好物。

    敏感的玉兔被本风公子握住,飞琴“唔”的声,心跳猛然加速,竟忘了闪避,忍不住将身子凑了上去,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飞棋捂住了眼,小声地象是自言自语:“你们两个,真的不要命了,要死了……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说是不要看,还是忍不住看。

    本风的只手摸住了飞琴的丰弹玉兔,很是用劲地揉了几下。玉兔丰圆,团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软r极为细绵柔软,正值芳龄的处-子,特别有弹性,还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鼓鼓水袋,袋中的润y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煞是叫人迷醉,又是经年的武修道修,别是股味道,具曼致的胴体上,对妙物映出两道极为勾人的曲线。

    如此误打误撞,本风却再也放不下手了,隔着浸湿的锦衣肚兜,握得满掌的滑腻细r,将飞琴曼致的玉-身往身前拢了拢。飞琴手握着本风的物事,另只手抱着了本风结实的腰臀,竟将那越来越激昂的物事又吞进去截。

    两人看似笨拙却是很奇妙很得味的姿势这么抱着,本风揉握着飞琴傲人的前后摇动,飞琴被揉得略略有些疼痛,可平生头回被个男人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玉兔上都是湿腻片……心里不由得叹道:这许多年,竟然不知滋味……

    “要不要换个姿势?”本风手松开了,低下头看着香汗浸脸的飞琴。飞琴阵失落,手抓了本风的p-股几下。

    这样紧张的时刻,偏偏要说这样的话煞风景,还不快弄。恼恨之余,只玉手伸出,抓住本风的手,引到了玉兔上。

    本风得令,姿意揉搓。对玉兔被推来揉去地,峰沟间隐约有唧唧的水声,听来倍觉心荡。

    飞琴索性放开本风的大物,双手抱着本风的腿根,小嘴吧咂吧咂不住吮啜,发出“唔唔哦哦”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之中。

    本风隐约地要有喷而出的泄意,手移上她的肩头,低声道:“我……我要来了。男子出……出来时劲头甚强,你……你不要含得太深……”

    飞琴晕晕迷迷,只“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仙桃。飞琴痴醉的模样连飞棋也看得痴了,就想让自己替了飞琴也给本风公子含含那个好丑的东西。

    好丑却又是好喜欢。

    第101章 三百圣女,魔王法则'十七'

    飞棋忽觉下-身股炽热,身不由己地拧着两腿,腿间的深处象是喷泉似地,热热地略带粘滞的东西,流了出来,几乎要晕掉了,身体猛地抽了几抽,软软地趴在了紫茫圣女身上……熟睡中的紫茫圣女却半点反应也没有,此妞定是被更y猥的邪法给禁制了,不过看她的脸色倒是如往常,呼吸也平稳,胸起伏,那对遮在锦衣下的傲人的玉兔微微地晃动。

    飞琴看着飞棋那迷醉得不知所以的模样,嘴张大了,将本风的物事吐了出来,抹残浆和着香唾淌下嘴角,路流到颈间。

    本风怕被摞在半途,忙着将物事塞入飞琴的嘴里。

    飞琴被飞棋触引,也到了好紧要的时刻,抱着本风的腰股,下紧似下地往外吐气,可爱的玉兔在本风的腿间不住地挤来压去地。自己双腿也缠在了本风的腿上,将滴水的那桃丘紧紧压着本风的腿,来来回回地厮磨,磨得本风的裤腿也片湿濡沾涟的水痕。

    两人痴缠忽儿,逐渐恢复了神智,略略地分开了些,飞琴回味着刚才的孟浪,俏脸涨了潮色,心里却颇是自得地以为自己已经算做了本风的女人,她的眼神儿瞄着本风,还想要再来次更无忌的孟浪。

    婉尔笑,飞琴不知怎么的度,竟然害羞了,原本想躲避本风的目光,歪头看了本风眼,心里暗叫不好:“糟糕!我……我是不是跟闷摩罗王的那些女人样,整天就知道跟男人混在起!”连忙举臂装着擦汗,遮住了脸,偷偷地看了眼躲在紫茫圣女身边的飞棋。飞棋作恶的连吐了几口,小声说道:“脏不脏啊,那么丑的东西。”说完,又呸呸呸的连吐了几口,。状甚浪-艳。

    本风看着小潮了的飞棋,暗笑了几声:这妞比飞棋还投入,就在边旁观,竟然就来了那个。

    飞琴红着脸,心里有些着恼:“完了,刚才……刚才都让飞棋看到了,要是让门主知道了怎么办?”飞琴和飞棋直把金阙圣女当成门主,从来没有什么事会瞒着她。这事儿肯定瞒不了了。

    转念又想,自己和本风公子还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山d呢。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更痛快,更疯狂地。这妞银牙咬,又抱住了本风,低低的声音问道:“还有没有更疯狂地。”

    本风抓抓脑袋,也象初哥样,装无知:“这……这个,有没有更疯狂地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接着来?”

    飞琴羞羞地打了本风的p-股下,好象刚才是自己硬上了本风似地,缩缩身子,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看了本风会儿,突然“噗哧”声,笑了出来。

    本风也笑,趁机捧住飞琴的脸亲了下。飞琴挺了挺高耸的玉兔,把嘴对上,唔唔着,手抓住了本风的物事。

    “还要吃你那东西,好怪哦,粘粘的……”天琴放下了羞耻心,对着本风的耳朵道:“我和飞棋都是有福同享地……我先让给她,你可要跟对我样对飞棋地。”

    “恩,恩,肯定样。”本风忙不迭地应了。

    飞琴转脸叫飞棋,飞棋扭捏着,死活不干。这妞心里好矛盾,可就是那层男女大防的窗户纸还没捅破。

    “咱们有难同挡,有福同享,要是门主怪罪下来,咱们起面壁就是了……本风公子对咱们两个可是有救命之恩的。”飞琴看着飞棋只知扭捏,稍稍有点儿焦躁,离了本风,把飞棋拉到了本风身前,皱着眉头说道:“让你来还这么麻烦!这样好了,我教你,你把嘴张开,要张得大点儿。”

    飞琴真把自己当成已经做成闺事的女人了,自作聪明地把飞棋的头摁到了本风那物事的跟前。

    “别了,好吓人了。”飞棋赶紧把头转开了。

    “明明喜欢本风公子,还要假惺惺,又不是要你象门主样,不近男色。”飞琴很想看看,飞棋的小嘴儿含着本风那物事的样子,是不是也会象自己样,整个嘴都塞满了,喘口气都不顺畅。

    飞琴用手把飞棋的脸转向了本风那物事。飞棋怕怕地皱着眉,“我要吐了,你别……要是让门主知道了咱们这样,会把咱们逐出门墙的。”

    飞棋说归说,还是依了飞琴,头往后仰了仰,螓首斜靠在飞琴肩上,张嫩俏俏的玉脸,下颔尖尖,玉般的粉颈细致,扭捏的姿势,倒显出了跟飞琴不样的曲线。

    飞棋身形苗条如柳,虽比不上飞琴那样的傲人弹大,形状却玲珑有致,映出的轮廓犹如枚昂扬的吊钟——飞棋的那未经人事的玉兔才是至极的吊钟。飞棋上身是湖蓝的绣锦肚兜、薄罗羞遮衫被水浸湿了以后,更裹出两只尖翘昂扬的玉兔,本风爱极的看着,那对玉兔,可堪握,浮凸似樱蕾般,极是娇妍。

    女人的样貌之美,各人有各人的不同,男人们的喜好当然也不同,可是,飞棋的那俏俏的模样,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看了,都会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本风见她容颜美俏,想到要象刚才跟飞琴样,要不堪的把那物事在飞棋的嘴里唐突,不免有些迟疑。

    若是这样要了两女的处子之身,有点太没有章程了……

    但腿间的昂起物事却极为着急,勃然以待,那上面还沾满了飞琴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片晶亮。

    飞琴颇有些女人家的嫉妒,拍了拍飞棋的脸颊,道:“飞棋,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过了今晚,咱们有没有命还不知道呢?”

    飞琴索性从后面将飞棋抱住了,往前推了推,捏了捏飞棋的嘴唇,作怪地道:“张开。”接着又朝本风招手:“快对上!”

    本风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了物事对上了飞棋的小嘴儿,物事点点地没入两瓣嫩的之中。那物事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了点儿,便难再进分毫。

    飞棋刚才的晕潮才过去,猛下,被飞琴硬按住吞了这丑怪的东西,竟然有点迷糊了,贝齿有点打战地乱咬,也不知道避开那好丑的怪物,弄来弄去地刮得本风咬牙皱眉,毫无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处,小嘴儿紧、微微咬着,本风以r就齿,无论昂扬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扁贝般的牙尖,皱着眉头道:“飞棋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飞琴娇嗔地瞪了本风眼,又对着飞棋道:“平时打坐练功,你都比我能忍,这会儿怎么这样了,简直笨死了,来,我助你臂之力,好好地学着些!”飞琴扶着飞棋的下巴,轻轻地让飞棋把嘴张开了些,另手握住本风露在外头的大物事,慢慢地导引着向前滑动。

    本风的前端深入进飞棋湿暖的小嘴儿,触感十分腻润酥润,虽仍被牙齿弄得有些刮疼,但见飞琴低头认真教导飞棋摸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椒瓜,以及适才缠绵极致的样子,边是美若仙子的飞棋,另边是那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