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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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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我是苏素

    part1

    我叫叶红旗,我喜欢宁墨。

    那么多年,喜欢的纯粹而决绝,就算是撞倒了南墙,也撞不回我喜欢他的决心。

    他在我心目中就跟个会闪光的天神一样,我就算仰着头看他,都时常会被他周身的光晕闪着眼,他就是一个闪光体,无时不刻的在指引我前进的道路。

    他是灯塔……

    他是明灯……

    他是……

    可惜我没有来得及感慨完,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从校门入口的地方进来,又被同学群簇着,闪闪发光的离去。

    阳光之下,他俊逸非凡,欣长挺拔的身材,就算是简简单单的一件白衬衫,也能穿出神人的气质。

    好耀眼啊……嘶,果然还是被照s到了,我浑身一哆嗦,澎湃着捏拳,用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心酸,默默地从y暗的角落里注视他。

    转过弯的时候,他漆黑的眸儿一瞄,若有若无的朝着我的方向斜来,嘴角弯起一抹淡笑,我立刻会意,直了身伸指向校门外指了一指,我和他向来都是校外亲如兄弟,校内如同陌路的那种。

    眉目一番之后,他垂下眼,嘴角撇了撇,而后再次斜睨过眼来,又扫了我一下,这次彻底转了头,不再看我,含着淡淡的笑容继续听周遭的同学高谈阔论。

    只是我仍然处于澎湃的状态,久久不能恢复……每次的眼神交汇,我都能回味许久,我期盼能从中分析出点什么,不是小言都说了么,那啥,男主的眼里都蕴藏着强大的爱意,至于什么眼神什么爱,这就要我们深刻的自我分析,近一步的深入深入再深入。

    “红旗你个傻妞,你醒一醒!”对了,我忘记我旁边还有一个灯泡级别的人物,孟有宝同学。

    有宝的力气向来奇大,扯着我的肩膀,像筛面一样,将我抖得浑身哆嗦,四肢无力,奇迹般将我立刻从痴迷的状态里抖了回来。

    “你很贱啊,你知不知道,宁墨压根就把你当个跑腿的!”她长发一甩,大眼一瞪,叉腰训我。

    我抓抓齐耳的短发,很严肃的看她,用捍卫耶稣的态度告诉她:“有宝,我为我是宁墨的跑腿而自豪!”

    很久之前,我就知道,我于他,只是一个渺小的存在,渺小到他经常记错我的名字。

    我很贱的耸肩,那又怎么样,“哦也,我就是喜欢被他奴役!”

    “你没有救了,红旗!”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伸掌一拍我的背,我被她抽的踉跄了两步。

    “有宝同学,你要用充满爱的视线看待这事!”我咬牙切齿的拉长唇角:“请跟我读:“这就叫……□……爱……爱……!”

    她回我以冷笑,拎起我塞给她的一塑料袋宣传画册,转身就走,对了,忘记补充一点,那一塑料袋的画册,是宁墨同学拜托我散发的免费宣传画册,据说是他某一位表姊妹办的画展。

    通常这一类事,我都是用非常受宠若惊的态度接手的。

    这点,他满意,我自己也很满意。所以有宝同学说的没有错,我就是一贱格,以奴役自己为目标。

    我贱故我在,哦也!

    捏着手表,整整蹲在后校门半个小时,我才真正现了身。这个时间段也是宁墨设定的,通常人群散了半小时后,他才会和我会面。

    我乐此不疲,并且引以为生活情趣,至于为什么要这么神秘的见面,我只问过他一次。

    仅此一次,他用非常赞叹的口吻表扬我:“红旗,我就喜欢你的低调,每次帮我做了这么多的事,从来也不喊累,都是偷偷的和我汇合,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做一点点事情就嚷得众所皆知!”

    我这种人低调惯了,很少能得到别人这么热情的称赞,所以立刻澎湃了,对于之前的那个问题,自然也不了了之。

    我悄悄的转过大门,朝着大门后面的小巷子蹑手蹑脚的蹿过去,顺带扯了围巾裹上了头以增加神秘感,果然,小巷的y暗处,站立着神人宁墨。

    “怎么才来!”他皱眉,看见我怀里的宣传画册,两眉之间的沟壑更深,“还没有散得掉?”

    我立刻挺直胸脯,用力的捶:“放心,到晚间的时候一定搞定!”捶胸脯一向是我表达忠贞的信号,彰显出我一派忠诚之心,胸脯捶多了也不要紧,就算捶肿了,我也不吃亏。

    所以我的罩杯总是忽大忽小,变化多端。

    “散完了,晚上一起来吃饭吧!”

    哎?这还是宁墨同学第一次请我吃饭,我抬头,很激动的问:“就我们两个人么?”

    他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道:“当然……不是!”

    果然不会有那种好事!我颓下肩来,沮丧。

    “红旗,打起精神,我需要你的帮忙!”他扶住我的肩膀,用一种非常诚挚的声音来鼓励我,“这三年多来,你的努力,你的拼搏,我都是知道的!”

    哎?我立刻虎躯一抖,来了精神,用一种精神无比充沛的眼神看他。

    “所以,琳达画展的自助晚会,我只请了你一个人做帮手,我一向只用自己人!”他弯起嘴角,笑得温柔。

    琳达就是他所谓的表妹,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自恋的认为,他吸取了我,将我当做了自家人?!

    我一下子就贱格发作,非常澎湃的回握他的手:“宁墨同学,晚上我一定做好女主人!”

    他的嘴角抽了抽,在我手面上拍了拍,缩回手来。

    小样,害羞了?

    我偷偷的背过身去,忍不住仰天长笑,宁墨同学,你心中的那座冰城我就要攻下啦!再转过脸去的时候,我已经俨然是一个端庄的淑女:“宁墨,晚上我会努力!”

    他敛着眼,抿了抿嘴角,突然压低了声音:“红旗,这是我最后一次让你这么辛苦!以后不会这样了!”

    哎?这算是情话,我眨巴着眼,跺了一脚:“讨厌啦……”声音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宁墨像吃了个苍蝇一样,哑口无言的楞了楞。

    一股难以言表的尴尬,从我和他之间蔓延开来,我干笑了一笑,拍拍他的胳膊,大声嚷:“我去散传单,晚上见!”

    “嗯!”他第一次轻轻的在我身后应了一声。虽然声小,却令我精神为之一振,回头看他,黑暗之中,他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困惑,正朝着我凝视过来。

    我朝着他微微一笑:“宁墨,谢谢你应我这一声!”不等他有任何表示,我抱着一叠画册,已经跑开了去。

    以我纵横台言数十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有的时候,不能一次都直白光了,得多存点暧昧,得细水长流。

    唉,看吧,我果然是个聪慧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呼唤一下,给点小花俺就灿烂,哦也

    part2

    散完所有的传单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每一栋大楼之中都投s出暖暖的灯光,我疲惫不已,心里却轻松无比,站在街心的天桥上有一种仰头大叫的冲动。

    三千册的画册,我散了一周的时候,终于都撒完了,幸不辱命啊,宁墨啊宁墨,我真是豁了老命在奔波。

    因为劳累,我这一周都在发着低低的烧。

    不行,我还不能休息,我晃晃头,晚上还有一场晚会需要我去帮忙,这是宁墨拜托我的事情,我一点也松懈不得。

    五点四十,正是的士车难以拦截的时候,我抬手看看手表,咬咬牙,拼了,我决定一路小跑去餐厅。

    我进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是香衣鬓影,一派繁荣。

    “红旗,你迟了足足半个小时!”宁墨微微皱眉,一身雪白的西服,灯光之下,儒雅更甚以往。

    我喘着气,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一股脑穿在了自己的衣服之外。

    宁墨呶呶嘴,示意我去就近端盘,“红旗,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开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被低烧烧得口干舌燥,一点胃口也没有,于是摇摇头,问:“要不要再叫一个人来帮忙?”

    他静默片刻,叹口气:“红旗,为什么你……”他正要说些什么,却瞄到身旁挤来的朋友,立刻挂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转过身去,微笑:“怎么你有听墙角的习惯?”

    被揪住的那位也不害臊,眸子亮闪闪的看他:“宁墨,是你的女朋友?”

    宁墨微怒,斜眼瞄了我一眼,冷笑:“她哪里像我的女朋友?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要求。”

    我托着盘子,站在他的身后,心下一片空白。

    我都不知道他原来还有梦中情人的要求,一直以来我好像都忽略了这一点,一直一厢情愿的追逐着宁墨。

    他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

    我以为拼命的做事,讨好了他,他终究会看上我一眼,却忘记了,他原来还有一套自己的择偶标准。

    于是,我舔舔嘴唇,托着盘子很小心的靠过去,c嘴问:“宁墨,你的要求是什么,我可以去学着接近啊!”不耻下问一向都是我的优点。

    宁墨的脸一下子红透,表情像是凹凸曼爆打怪兽时电量不足一样,满面的彷徨愤怒。

    倒是刚刚一直听墙角根的那位,笑得眼泪泛光,拍着宁墨的肩膀:“宁墨,你就告诉她吧,你那亘古不变的条件!”

    宁墨的脸色沉沉,露出一种难堪并且被羞辱了的神情,指着我,冷冰冰的道:“就她,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粗鲁少筋,我是有一套横量女友的标准,可我不认为可以浪费在她的身上!”

    就算我少根筋,就算我是自我催眠第一流的叶红旗,我的面子也挂不住这么犀利的指责。

    “我哪有那么差?”我干笑。

    宁墨冷笑一声,索性撕破脸道:“你不差,只不过和我女友的标准是两个层面,无法类比!”

    傻子也能看出他眼里的奚落,我愣了一楞,默不作声的端起托盘,怎么样也要有始有终,人家看不上我,我也得最后一着做的漂漂亮亮吧。

    所以说,有时候贱格也是一种优良品质。

    宁墨倒像是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的淡定,恢复常态以后,端着一张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神闪烁烁的直向我瞄。 片刻以后终于忍不住,温吞吞开口道:“红旗,不是男女一定就要做朋友的,你看,像我们这样第四类情感的,不也是很好?”

    什么叫第四类感情,所谓的第四类感情就是,可以调戏,可以暧昧,但是却永远不挑破那一层窗纸。

    宁墨同学,你狡猾啊!

    我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举起托盘上的酒杯,就着玻璃壁抿了一小口,觉得尚且不够味,索性一甩而空,冰冷的j尾酒顺着我的喉管,一路流淌下去,以冰冷为开始,以炙热为终结,让我的整个肺腑顿时滚热了起来。

    “宁墨,你凭什么觉得我够不上你的标准!”我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气又发作了,声音陡然上去半个拍。

    宁墨的脸上终于不再是儒雅的笑容,他的嘴角甚至有些扭曲:“红旗,淡定,淡定,不要把你最后一丝气质给吞没了!”

    好吧,关键时刻,我的贱格又一次发作,居然奇迹般的稳定了下来。

    噗嗤,那个听墙角根的居然还杵在那里,听见宁墨小声好脾气的劝解我,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咬咬牙,一甩头,将托盘上余下的四杯酒都吞下了肚子。

    不得不说,这些外国酒就跟马n一样难喝,发作起来,却比鹤顶红还要迅猛,眼前的人影顿时变身为三个。

    “你笑什么啊!”我转过脸,用眼睛瞪那个听墙角的。

    那位听墙角的对上我的眼,突然转过身去,捶墙大笑:“宁墨,你到哪里找这么一个活宝,你看她的眼睛,对的真趣致!”

    og,我用力拍打我的嘴巴,感觉僵直的眼珠稍稍动了一动,奇迹般的,人影顿时有三个又撤回成了一个。

    真有意思,我索性多给自己甩了几巴掌,看着人影不停的变身,心情大好。再给点灯光特效,感情我一个人也能拍奥特曼。

    “够了,红旗!不要打了!”

    我僵直的抬起眼来,直勾勾的看握在我手腕上的大手,看朝着我说话的人,儒雅的宁墨,俊逸的宁墨,身影从一个分成了两个,两个分成了四个……

    “细胞分裂了??让我打回去!”我挣扎,一巴掌挥在了他的脸上,成了,终于又恢复成一个宁墨。

    他的面色不愉,却兀自隐忍着。我当然知道,人前的宁墨是白马王子一样的存在,失态这种事,向来也只有我叶红旗做的来。

    “对不起,手滑,抽错了方向!”我向他鞠躬,头昏的厉害,挣扎着脱掉身上的衣服,塞在那位听墙角根的手上。

    “我估计没有办法帮忙了,先回去了!”我晃荡荡的,撑在桌前。

    “红旗,如果没有实习单位,来翔实吧!”他像是在怜悯,更像是在施舍,翔实是宁氏的家族企业,很大很华丽,虽然我以前也憧憬过进翔实,但是如今这个样子,我已经失去了进翔实的初衷。

    “不过,红旗,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是不会喜欢的,所以,不要再追着我了!”

    我靠,我撑着桌子,小宇宙在胸前翻滚,宁墨!我是哪样的女孩子,要不要这么犀利?!说话要不要这么直爽!

    掀桌,咆哮,暴打……暴力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翻滚数次,我闭上眼,深呼吸,然后慢慢的睁眼,淡定的转过身看他,决定以我强大的人文气质去压摄他。

    “宁墨……”

    他满不在乎的看来,眉头挑一挑。

    我微笑的向他走过去,摇摇摆摆,伸手摸摸他的脸颊,那上面有我刚刚挥落五指指痕。

    “疼不疼?”我很温柔的看他,唏嘘不已,这么白嫩的小脸,怎么能有瑕疵哦!

    他抿了抿唇,眸若点漆,黑幽幽带着丝困惑看向我,却并没有答我。

    “你不疼,我疼!”我伸出指头,指指自己的胸口,泫然欲泣。

    他沉着脸看我:“叶红旗,你不要哭啊,我最讨厌看女孩子哭!”

    哭你个头,上你的坟我也不会哭,我强咽一口气,继续道:“你以为我说什么啊,失恋心痛么,神经病,我说的是每天给你发誓保证,捶胸捶的闷痛!”

    所以,我以后就自由了,贱格就要提升为人格了!

    他愣一愣,冷冷的撇了撇嘴:“你周一就可以来翔实实习,这是我给予你最后的补偿,毕竟你那样,一时半会找不到工作不是么?”

    我怒,哈哈大笑:“我叶红旗从来不要次等货,我不要进翔实,我要进天悦,翔实档次低!不是我的品味。”天悦是翔实的死对头,也是a市的拳头企业之首。 比起翔实来,天悦的规模超出的绝对不是一点点。

    我顿了顿,扬起下巴,对着他又道:

    “还有,你不需要补偿我,我喜欢你,关你什么事!”我歪头,看他脸颊上的血红手印,越看越狰狞,忍不住笑一笑:“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宁墨,你放心好了,今天我撞了南墙,也见了棺材,以后不会缠着你了!”

    他抿嘴,面无表情的看我,许久之后,答我:“那是最好!”

    果然最好,对他好,对我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相看两厌,我和他同时转过身去。

    我挥挥手,走了出去,片刻之后,我忍不住又绕了回来,踢踢墙角抿嘴沉思的另外一位:“喂,请问厕所怎么走!”那五杯小洋酒,没有顺着我的泪腺蒸发出来,另辟蹊径,化作了我磅礴的n意。

    那位听墙角的放下酒杯,朝着我弯起唇角,极为优雅的笑:“我不叫喂,请称呼我为钱铎。”

    我管你钱多钱少,能解决我的生理问题,叫你膀胱我也所谓。

    于是我从善如流,一张嘴:“膀胱,厕所怎么走!”话一开口,我就察觉到了不妙,果然他的脸从白润的玉质变成了深沉的楠木黑。

    我对着他很遗憾的摊手,我那人文气质的嘴巴呦,你如此刻薄为哪般!

    他突然轻轻弯了弯左唇角,似笑非笑道:“叶红旗是吧,你这张嘴真比你的人还不讨喜,难怪宁墨看不上你!”

    一瞬间,我的汗毛通通倒立起来,再淡定的气质也压抑不了我狂躁的本质,我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

    很遗憾,我向来是行动派。

    于是,我拎起他的肩膀,以标准的过肩摔姿势,将他远远的抛了出去,会场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我自豪的站在灯光下,踏出脚,踩向钱铎的胸,碾转用力,怒吼咆哮:“说,厕所在哪里!”

    做淡定的女人太辛苦了,我叶红旗从这一刻起,要做勇敢的女王,咆哮于世界的顶峰。

    他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