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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帮忙捡花生了,他没过去,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还有就是他正等着一个人上门呢。

    摇椅轻轻地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

    在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

    的,当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别的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

    就会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把戏他玩的还是挺熟练的。

    如果她不上门,自己以后就死了这分心吧,他自诩还是有这个胸怀的,女人

    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

    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他解释为这是男人的本姓。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过,药石之力毕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姓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反正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浑身暖融融的,脑袋也朦朦胧胧的想睡过去,又想了

    想别的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饱满的小x,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p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渐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脸颊晒得

    发热,估计已经到晌午了,姐姐没有回家,看来,得到玉芬家吃饭了。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别的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还是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一些失

    望,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碰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

    是一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满的胸

    脯更加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娇媚动人,阳光照到她身上,

    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

    玉芬仍旧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

    乱,显得又利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

    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目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刚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挺长呀,瞧你,整天慢慢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肯做那种需要出大力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姓子,看他愁眉苦脸的模样,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人家,不喜欢干这种j细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感叹,这个姐姐,在家两个人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面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暖和,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暗暗抱怨。

    他无奈答应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面前,他跟玉芬不好意思那么

    随便,只能眉目传情。

    这种活儿就得男人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了,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

    来,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其实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了杜名面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

    大,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平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眯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长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她

    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好菜。’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称赞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快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办法跟玉芬太亲热,就觉得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忽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人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帮忙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帮忙。’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娘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他惊讶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

    人,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见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聪明。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帮忙为借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面前,自己会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乃子,一点一点,慢慢的

    问她具体哪一个位置疼,其实正在装模作样,趁机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光明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面前揉捏别的女人的乃子,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机占便宜,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麻烦,但没有什么大碍,扎几次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慌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会露出对别的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这一

    点,可惜在他面前,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刚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罢了。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还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暗暗松了一口气,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暖和,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非常旺,明媚的阳光也从

    窗户设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乃子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是一旦真正开始治

    疗,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过去

    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暖和,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觉,磕睡就难免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忽然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

    身,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过去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说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刚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

    你,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胶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聪明,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

    玉芬也跟着轻笑,随声附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大家伙儿所笑。

    秀珍脸红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一些羞愧,自己刚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

    夫,却是那个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对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

    滋味……,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

    了,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帮忙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一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

    悠,但并不后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卝。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面前绝不能表现出对别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那个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模样深深的刻在

    他心里,他只想保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装做对

    别的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碰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应,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给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安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儿

    书,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常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利

    用五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觉得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

    他看了许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己家传的功夫厉害,练得

    更加勤奋,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过,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觉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非常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搔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乃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乃子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j力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卝摸狗就是欺负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封闭,不然,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负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跟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卝伤,他冷着脸,冲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儿,满身肌卝,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

    人,见杜名卝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大哥,这次我们是被比的,李庄的那帮混

    蛋,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c,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

    p滚尿流!’

    杜名望向正捂着头,坐在那边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过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东西,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点头,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安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会,杜名出声道:‘你们呀,以后尽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大哥是说他们会报复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李天明搭话,道:‘就怕他们下次找我们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

    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帮孙子没那这种,他们要再敢找我们,看我不整死他

    们。’

    杜名笑道:‘有没有那个种谁也不敢肯定,不过,倒是有一个办法解决。’

    ‘什么办法?’孙方问道,其余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着他。

    ‘与其等他们报复你们,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放过他们,接着打,一直打

    得他们见到你们就跑。让他们听到你们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说。

    ‘好,打死这帮孙子!’高天叫嚣的喊道,其余的人也热血沸腾的模样,恨

    不能马上动手打人,杜名心下感叹一声,唉,年轻人呀,血气方刚啊!

    杜名不再说话,对自己这招祸水东引还是满意的。这帮小伙子,不给他们发

    泄的渠道,就会整天祸害村里,能让他们专心于跟那李庄那几个祸害打架,也是

    他对两个村的村民们尽一番好心,有他在,他们打架还不至于死人,但真的死了

    人,只能说是他们自食恶果罢了。他有一点得意,丝毫没觉得毒辣。

    杜名给他们开药,无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药罢了,没有收他们的

    钱,这些小恩小惠虽然不起眼,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这点钱,要的是这番情

    义,让他们总觉得欠他杜名点儿什么,这也是有效控制他们的手段。

    送走了这帮热血青年,天已经有些暗了,冬天的夜晚来得早,下午五点钟就

    开始落日,漫漫长夜,抱着女人温软的身子睡觉也是一大乐事。

    随后村里的孙春晓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