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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双手撑著他的身体,像是伏地挺身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来回俯卧,“这样舒服吗?”他轻声问著。

    “嗯嗯……”我连声应道,岂只舒服,他这样的姿势,正好抵到了我的敏感点,“啊……啊……啊……”随著他的一起一伏,我的身体又开始胡乱颤抖,“啊……”太刺激了,我连呻吟都来不及,忙抓著他的手臂,深怕自己会弹了出去。

    “我弄疼你了吗?”大概是听到我那种既痛快又痛苦的呻吟声,靖尧停下动作忧心的询问著。

    “不疼,不疼,你别停,继续。”我正乐在其中呢。

    “真的不疼?”靖尧很认真的看著我再确认一下。

    “真的不疼,很舒服的。”我笑著回答他。

    “那就好。”他开始恢复了动作,但不敢一下子动作太快,一拍一拍的上下伏动著。可这样的动作太慢了,没有了刚刚的刺激,我伸手去托住他的臀部,想不到他的臀部如此光滑细致,像婴儿一样,让我也爱不释手,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在他的臀部上来回摩挲著。

    “你吃我豆腐啊!”靖尧戏谑的说著。

    “我不只吃你豆腐,还吃你的香肠呢。”说著有意识的把yd收缩了一下。

    “噢呜……”靖尧反s的呻吟著,倒是如我所愿加快了抽c的速度。

    “噢……”那种扣人心弦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紧紧的抓的他的臀部,随著他的持续刺激,抓著他臀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仿佛指尖都以陷入他的嫩r之中。

    “啊……”也不知靖尧是因何而叫,是痛?还是快?

    他抽c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始终仍是保持著伏地挺身的姿势,就这么起起伏伏不知做了几百下,年轻就是本钱,球球知道这姿势我最爽,可是到底是有点年纪了,能作个几十下,已属不易,可靖尧竟然乐此不疲,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是我,连翻的刺激身体已经不知痉癵了几回,只觉人已经虚脱。

    “我不行了。”我松开了抓著他臀部的手,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

    “那我s了。”

    听到他这句话,不知哪来的精神,我又抬起臀部迎合著他,刻意的收缩著yd,也不知管不管用。听到他一声声急促的低吟,我凝视著他的脸庞,他紧紧皱著眉头,俊美的五官全纠结在一起,随著最后的重力一击,我仿佛也感觉到yd里被一股灼热的jy浇灌著。随著jy的s出,他到达了高c的巅峰,呻吟变得缓慢,只剩下一声细长的哈气声,然后停下了动作。

    我继续注视著他,原本紧绷的表情已经全然放松,此刻的他应该是全身松懈的吧!可他还是撑著自己的身体,调理著呼吸。

    “来趴在我身上。”我伸手搂住他,示意他伏在我身上,欢爱之后我最喜欢的就是拥抱彼此。

    “不行啊!我太重了,会压痛你的。”

    “傻瓜啊!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压不烂的,来,让我抱抱你。”原来他是担心会压疼我,所以一直撑著自己的身体,真是好温柔的一个男人。

    “嗯。”他诺了声,慢慢的伏下身体,但本能的还是施了点力支撑著,没有压在我身上。

    我紧紧的抱住他,我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也许还是我未来孩子的父亲,这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上天的捉弄?

    三人行之一屋二夫(16…17)

    ……

    (十六)活色声香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敲打著玻璃窗,把我从梦中惊醒了。一个温暖的身躯环抱著我,一只手臂还枕著我的头。

    这不是梦啊!我不用回头,却已经很清楚在我身后的是靖尧,我一直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想到时间点竟然就在球球出差的当天。

    窗外雨的旋律好像配合心跳,一拍一拍的规律的敲著,我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昨天那个惊慌失措的我,可怎么到了最后我居然还迎合著他,难道我是个天生y荡的女人?

    我和球球的房事算得上是如鱼得水,照理应该是十分满足了,但想到前一阵子因为球球公司忙碌,连日未曾做a,我居然胡思乱想起来,以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远我,而我为了勾引他还化身作狐狸精,虽然这是夫妻间的小情小趣,但是不正显现出我y荡的潜质。

    天啊!难道我真的是一个y荡的女人,当丈夫不理我时,我便百般勾引,当丈夫出远门,我就和侄子勾搭上。

    “欧阳珈啊!你还要自欺欺人吗?你就是一个y娃荡妇。”内心底一个谴责的声音厉声说著,心没来由的抽了下。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了,我看了看搁在床头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点,但已了无睡意。

    我动了动身体,觉得到两腿间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适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来,耳边听著靖尧规律的呼吸声,我这才转过身来仔细的看著他。

    我睡在他的右侧,他侧著身体拥著我,刚才转身时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开搁在我腰上的左手,轻轻的挪了身体,想把他的手放在两人之间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时,我的手指仿佛感觉有羽毛清拂过,我意识到那是靖尧的y,心忽然又颤了下,脸腾的热了起来,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我身体里狂放驰骋的野兽了。

    想到我贪得无厌的需索,心理百感交错,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我的身体像挣脱了枷锁的野马,尽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尽,但是当高c过去,却徒留下重重的罪恶感,就好像少女时代z慰时身体一阵抽搐过后,竟然有种不想再抚摸自己身体的厌恶感。那种莫名的罪恶,直到球球带给我第一次的快感后,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但这能和前者相提并论吗?我能将之视为正常吗?

    我收回手,没有去摸靖尧的yj,缓缓的从薄被中抽起身体。靖尧的细心体贴总叫人感到贴心,我记得昨晚不知经历几次高c后,我已经是昏昏欲睡,这被子想是他取来盖上的。

    看著眼前这张沉睡中的脸庞,左脸颊有些红肿,但嘴角却挂著微笑,就让人感到无限爱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皱起了眉头,理不清是谁侵犯谁了。藉著酒意我轻薄了他,兴许他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我第一回打上他的脸,他才感到错愕,当我一连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连气都不坑一声,心底正是埋怨我的翻脸无情了。

    我想伸手抚摸他的左脸颊,手抬了起来,却怎么也放不下去。

    “怎么你打人的时候那么爽快,要安抚人时却又犹豫不决。”心底一个声音质问著。

    “我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坚定的告诉自己,昨夜的事就当作是一场梦吧!就当是送子娘娘派靖尧来赐给我一个孩子。这几天正好是危险期,如果球球播的种有效,也该会发芽,但若仍旧无效,靖尧的种子也要发芽了。

    我把手放到身后,缓缓的离开了睡床,蹑手蹑脚的走出靖尧的卧室。

    来到客厅,只见散落一地的衣物,有我的,有靖尧的,怎一个“乱”字了得啊!收拾起地上的衣物,我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沐浴间,把衣服放进脏衣桶里,转开了莲c把整个身体逐渐地淋湿。

    我知道我怎么也洗不干净我身上的罪孽了。

    沐浴完毕,我坐在梳妆台前,梳理著半干的头发,看著镜子里面的自己,外观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却觉得有些厌恶,甚至有打她的冲动,我的手还真抬了起来,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也不知打的重了还是怎么地,眼泪再一次从眼角滑下,这滴泪为何而流呢?

    发了会呆,突然有了睡意,伏在梳妆台上我便沉沉睡去。

    “迟到了?”不知经过多久,自己给自己吓醒了,忙拿过闹钟瞧瞧,七点十分了。揉揉惺忪的眼,弄点早餐吃吃得出门了。

    一走出卧室,听见厨房里有声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像往常一样我踩著轻快的步伐,要去看看靖尧准备了什么丰盛的早餐,可走到沙发前,仿佛看到靖尧抱著我一步步蹒跚的走到茶几前,我的脚步突然沉重了,甚至停滞。

    我转身走回房间,拿了随身的外出背包,便加快脚步朝大门走去。

    “婶婶,吃早餐了。”靖尧正好从厨房端了两盘土司出来。

    “我……我不吃了,公司里有点事,我先去处理。”说罢我冲到大门边,拉了门就想打开冲出去,可门却像是和我作对似的,门上的几道锁全开了,门还是拉不开。“搞什么呀!”我气呼呼的低声骂著,手拉著门把死命的摇晃著,好像火烧p股似的,偏偏逃生门打不开。

    “婶婶,你暗扣忘了开。”也不知靖尧几时走过来的,他把手横到我面前替我把暗扣拨开了。

    我没敢看他,开了门我就往外冲,顺手便把门蹦的一声关上了,随手抓了双凉鞋,套进一只,拎著一只,单脚跳著便到电梯前,按下向下的按钮。

    直到进了电梯,感觉好像到了安全的地方,稍稍喘了口气,顺了顺呼吸。

    我为什么要逃呢?我又再躲避什么?

    晚上下了班,却有一种有家不敢归的恐惧,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靖尧,本来想到百货公司去逛逛的,可一想球球或许会打电话来,要是我不在家,找不到我会心慌的,还是决定直接搭车回家,不再外头逗留。

    出了电梯,紧张的情绪又涌上来了,拿著钥匙的手有些颤抖,看了看鞋柜旁靖尧的鞋子不在,心底松了口气,连忙开了锁进屋去。

    一番梳洗后,换上了轻松的家居服,鹅黄色及膝的连身裙,五分的袖长,在这薄凉的秋天,穿多了嫌闷热,穿少了又怕著凉,这身棉质连身裙最适合了。

    趁靖尧不在家把刚刚在超商买的便当用微波加热后,赶紧吃了。

    叮的一声,我的晚饭有著落了。

    “铃……铃……”电话铃声也响了,先接电话吧!肯定是球球打来的,我走到茶几旁拿起话筒,站在边上就开通了电话。

    “喂……”球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的心像头一回接到球球电话时那样的兴奋。

    “我好想你喔!”我自己也纳闷怎么劈头就是这句话,可我真的想球球,可一想到我没有守身如玉,心就没来由的沉了。

    “我也想你啊!算好你差不多到家,我就打电话来了。”

    “我本来想去逛街了,可是一想你会打电话给我,就不去了。”

    “没关系的,顶多我晚点再打。”

    “不要嘛!要是因为贪玩错过你的电话,我会难过啊!”如果我曾接到球球打来的地一通电话,那么昨天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小傻瓜,你在干么呢?吃饭没?”

    “我饭刚热好正要吃呢。”

    “吃什么呀!靖尧烧了什么好菜?”

    “我吃的便当,他……还没回家呢。”一提起靖尧我的心就虚了起来。

    “也是,还没六点,靖尧还没到家呢,今天肚子这么早就饿了啊!平常都是等靖尧烧好菜才一块吃的。”

    “嗯……”我也不知怎的,其实并不那么饥饿,甚至未必有什么食欲,但晚餐到了终归要吃饭,吃饱了我就可以躲进我的房间里,把自己关进安全的城堡之中。

    “怎么不说话了,饿昏了?”

    球球一问我心惊了下,竟然呆了半晌没有回答球球的问题,我可不能自乱阵脚,要是漏了破绽,那后果我想都不敢想,“哪里是啊!我是想说就我和靖尧两个人,烧菜太费事了,我们下班时间也不同,干脆自己解决,万一靖尧在公司一忙,我全指望他,那可真要饿昏了。”

    “也对,不过最近还好,就是大陆这里乱,不过到时候要那边支援的话也是要忙碌一阵的。”

    “出门在外的你要注意著身体,尤其这秋老虎天气,宁可多穿点,别给著凉了。”忽然觉得脚有点凉飕飕的,叮咛了会球球。

    “谨遵老佛爷懿旨。”球球装出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逗的我呵呵大笑,可嘴角却是有些麻,倒成了苦笑了。

    正笑著,大门忽然开了,靖尧提著公事包和一个装满菜的塑胶袋走进屋里,他对著我笑了笑,见我在说电话没开口和我说话,看著他放下公事包,准备把菜放到厨房,心里忽然想到还在微波炉里的便当,暗叫一声不妙。

    “靖尧回来了。”我对球球说。

    “也该是时候了。我们这里吃饭早,五点就开饭了,在台湾其实也是这时候吃晚饭,不过别人烧的饭就是不对胃口,亏他们是专业厨师了,烧的菜连靖尧的十分之一美味都没有。”听球球的语气对那边的菜肴很不满意了。

    “要不让靖尧过去给你烧饭?”要真是这样我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他来了你怎么办啊!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有他跟你作伴我安心多了。”

    安心,等你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你只会痛心了。

    “我一个大人了,,怕什么啊!”

    “我昨天看新闻,说有歹徒闯入民宅j杀屋主,就是家里没个男人……”球球口气凝重的陈述著新闻,听的我寒毛都竖起来。

    “你别吓我,我晚上会作恶梦的。”

    “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宁可委屈我的肚子。”

    听到球球这么贴心的话,鼻头又酸了起来,“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你是我老婆啊!我最最爱的女人啊!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小傻瓜!”

    “不要叫我小傻瓜嘛!我哪里傻啊!”让他一逗我破涕为笑。

    谈笑间,忽然发现后背有股暖意,我忙转过头,一看是靖尧笑咪咪的站在我身后,那一闪而过的恐惧便消失了,但忽然又对他如此贴近我身体的举动,有些慌张,“他想干什么?”脑海里闪过不妙的念头。

    他把食指竖嘴唇中央,比个噤声的手势,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电话那头球球又开始讲他一天的工作情形,但我已经不能专心的聆听球球谈话的内容,只能有一声没一声的搭著。

    我正在想靖尧想做什么,忽然想到我拿的是无线话筒,于是我掉转头就想往卧室走去,可靖尧却一把拦住我的腰,分明是要阻止我。

    “你到底想干么?”我在心里问著,不敢出声,可一边又要保持和球球的谈话,幸好他说的都是公司的事情,我也只要“嗯嗯……啊啊……”的回应就可以了。

    靖尧的手把我的腰往他怀里拉,当我的腰背碰到他的身体时,先碰到了长条型坚硬的物体,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他勃起的yj。我慌张的用空著的手去扯开他的手,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反倒让他反手将我的手在拉到他的裤挡前,我的手拚命的用力坚持不去碰他,他却硬把我的手压倒他的裤挡上,非要我去碰触那个我下定决心不再碰的地方。

    “昨天有没去酒店啊!有没有艳遇?”我得说点什么话,不能让球球发现异状,我想挂了了电话好好质问靖尧,但却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挂球球的电话。

    又有什么是比接远在外地的丈夫打来的电话还重要的事呢?

    “有喔!”

    “啊!”靖尧居然把我的裙子撩了起来,引得我失声大叫。

    “骗你的啦!看我这么老实,人家都没兴趣了。”幸亏球球以为我是大惊小怪,没发现什么异状,反倒是紧张的赶紧解释,深怕引起我的误会。

    “那可不一定,老实的男人女人最爱了。”我缓和情绪应答著。

    臭靖尧,居然给我来这招,又想趁我接电话无法还击,想占我便宜,好啊!你的宝贝这会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治他。

    我把被迫放在他裤挡上的手顺著翘起的yj抓了下去,用力的捏著,本以为他会哀号一声然后逃走,哪知他却一动也不动,这小子的耐力还真行,我都已经握的死紧了,他仍然不吭一声。

    忽然感觉到臀部上有个热热的东西摸了上来,不用想必定是靖尧的手来偷袭我了,感觉他不像是要抚摸我的臀部,倒像是……

    他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吧!我屏气凝神,咬紧牙关,想用这招就让我松手,门都没有,知道他的意图后,我的手更是用力,就恨不得捏住他最脆弱的g头,让他痛不欲生,可惜就隔著个裤子,难以著力。

    他的手指果然拧起了我臀部上的嫩r,p股啊!对不起了,你就多担待些,我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我连眉头都皱了起来,开始深呼吸,为了怕等下突然发出怪叫。

    臭小子,居然……他居然松手了,没有预期的疼痛,而是轻柔的抚摸。

    到底是个温柔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下不了重手,相较之下我却显得残忍,竟然把他的命根子死命的拽著,不知道有多疼啊!想著想著心一软,手不知不觉一松。突然间我的手就给牢牢抓住,被扣在他的手心里,怎么也挣脱不了。

    妇人之仁真是害人不浅,这下我连最后的筹码也没有了,难道我又要任他摆布,不行!我绝不能再重蹈覆辙,可是我一手接电话,一手被反制了,我把脚往后一踩,本想踩他的脚,可到底是背著他,脚硬生生的踩了个空,再一踩,仍是空。

    我扭著身体想脱身而出,却让他抱的更紧,整个臀部贴著他的下腹上。怎么感觉有搔痒,还有一点湿热?该不会是他把yj从裤子里掏出来了吧!

    他先是轻轻的上下磨蹭著,我扭著臀部想挪开,却反而增加和他yj接触的面积,那灼热的温度开始延烧的整个臀部,yd口传来搔痒的异样感受,我慌乱的移动脚步,身体却一下腾空了,靖尧居然把我拦腰抱起,我整个人就这么悬在他的手臂上,上身不稳的向前微倾,为了保持我的重心,他随即让我抵著沙发椅背支撑著身体,可这个沙发的高度根本就无济于事,我的身体还是向前倾斜,只能勉强拿著话筒维持和球球说话。

    他在干嘛?察觉到他的举动我的心慌了起来,他想把我的内k给脱了。我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