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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侠女

    第01章

    “贼子休走!”

    女子银铃似的呼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没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两人心知身犯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没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的规矩都忘的干干净净;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逮,更何况是二对四!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或武功高点的,那里能任得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滚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了,索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

    “怎么?不逃了吗?”

    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没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

    心知已是无幸,躺卧在地的两人索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你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两人这么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苟酉,你们跟那日邪君…没有关系吗?”

    “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有关系!”

    似是听到了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系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么样也不敢跟这种凶人扯上关系。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你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你们有什么理由…”

    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冲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苟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只是对方虽为贼,其实除了事外倒真没什么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中人应为,她猛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

    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么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们吗?”

    听那女子这么一说,仿佛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颜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这般好解决,不只邪好杀,兼且生毒,你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

    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得颇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里头,若你们是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邪君在山里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陆…陆家?”

    接过陆寒香抛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微微一颤,数年前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奸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日邪君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

    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

    也幸好两人与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冲往上山之路,否则以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么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抛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就这么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复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

    “这只有天知道了,”

    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希望谁赢?”

    “这个嘛…”

    苟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日老邪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那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怕要死都难。”

    “那你干嘛不劝劝?”

    “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么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么点好心,她们跟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没便宜给我们占,死胖子别起坏心了。”

    “说到坏心啊…”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留给太阳去晒,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没长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吗?”

    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

    “这可难说,”

    朱朋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怀中大行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算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没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

    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别说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传说中的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药设机关,让侠女们无法抗拒地成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闹了好久,嘴里愈说愈是离谱,什么诡异的体位姿势都挂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为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发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冲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春药毒,强奸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处收紧。只是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不住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汁入口,但沾到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没闲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登时涌出,满是腻白和点点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舔吸日邪君的地步,一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是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兴尽泄才是正理,那有像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日邪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没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仿佛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里头的倾吐而出,白腻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分开,挺着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的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刺了进去。

    当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压住,一双更在苟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里,或许还当着是被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苟酉放慢了速度,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爱抚;朱朋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松了压制,在陆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贲挺的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日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日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苟酉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苟酉不由暗赞,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里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臀,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苟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只手紧紧压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苟酉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呜…”

    感觉那火热的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的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尽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么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人日邪君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陆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蚕散’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泄过一次,那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上尽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陆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陆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男人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欲的本能诱发起来,陆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源里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

    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陆寒香只觉口里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松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仿佛在呼应着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桃花源里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荡的刺激从每寸被男人玩弄抚、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陆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陆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处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陆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凄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的挑逗方式配合药,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这邪魔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泄欲用的玩物,陆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陆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么深…唔…比刚才还…还深…”

    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陆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陆寒香本能地挺动娇躯,让那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里…”

    陆寒香完全没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复了自由,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的抽送,让侵犯着她的,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呼叫声愈来愈媚艳,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没有发觉。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

    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陆寒香心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火热在体内狂野地爆炸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卷周身,在娇躯的抽搐哆嗦之中,仿佛有着些什么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泄将她的体力全然抽干,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勾引到最深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陆寒香一声娇呼,整个人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没办法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太快了吧?”

    “没办法,紧张…谁教胖子你封没封好…小姑娘叫的欢,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当然忍不住了…不过侠女也真不愧是侠女,感觉硬就是不一样…又紧又舒服…吸的骨头都酥了几分…”

    “嗯…接下来该我了…”

    “当然…嗯…这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没想到侠女连这里都这么美…”

    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男人间邪的对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陆寒香,只觉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本能地夹了起来,可桃花源里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男人再次强奸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陆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肥厚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强行分开,在陆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来陆寒香才刚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陆寒香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男人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干的余渍,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痹的更多了,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陆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奸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里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陆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体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辱!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么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陆寒香一边感受着那壮的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占有,享受着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才刚刚被玩弄的双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都被日邪君搞成这个样儿了,陆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

    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陆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可以被男人把玩出这么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但随着那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陆寒香又被挑起了荡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陆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欲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陆寒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陆寒香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欲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壮的,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探入陆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抬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陆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陆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陆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在桃花源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也不知从那里浮起的声音,在陆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松,让那快感喷泄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胯下挣脱出来;偏偏男人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陆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抛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陆寒香猛地睁目,这才发觉苟酉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满了泄欲后的余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尽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还会有谁?

    直到此时陆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后,日邪君先奸污了自己,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体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两个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强奸破身,又被这两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贼尽情,陆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苟酉一边玩弄自己双,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玩的份儿。

    正将那贲挺柔软的美玩在手中,苟酉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陆寒香已醒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尽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苟酉放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轻松点,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但连这两个小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陆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陆寒香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里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一羽毛,随着欲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没,陆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别…不要…啊…那里…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啊…”

    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陆寒香的花心终于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哗然泄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陆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三,在酥麻的浸润之下,朱朋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全送进了陆寒香窄紧甜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终于进了陆寒香子里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陆寒香花心再开,又一波甜蜜的元倾泄,连番的快感令陆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陆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泄欲之后,两个色令智昏的小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敢多动手,否则刚刚泄身的陆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没办法对付他们呢!

    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线玲珑的上半身,陆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别想穿起来。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可其余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下体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强节奏的蹂躏,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里头汁水不住汨出,显然除了他们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么也擦拭不干净。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泄又滑到了腿上,陆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两人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两人的像上了天一般呢!没想到两人貌相丑陋、似狗如猪,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却没法动手杀了他们。

    这样下去也没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的她,可没办法就这么动手,何况陆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们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在心中杂七杂八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陆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

    日邪君在破了自己处女身后,可没那么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里在自己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陆寒香随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回天;没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两个小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喂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两人又没什么内功可运,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两人见色起意,喂菌之后便连番玩了陆寒香的,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陆寒香体内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辱,还是两人!陆寒香虽不能不感念两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一凤侍二龙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启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着下体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日邪君的麻烦。

    “姑…姑娘…”

    “别多话!”

    听苟酉出言相询,陆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两人救了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里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们…你们捡回了一条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陆家便不会找你们麻烦…唔…”

    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下体余沥未干,淋淋漓漓地甚是难受,好像桃花源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陆寒香走了几步,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

    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陆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却发觉不知何时朱朋和苟酉已溜到自己身侧,一左一右地挟起了自己。难不成他们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泄欲不成?想到了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刚被占有过的桃花源里竟似又有了新的冲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若再被,事后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两人,可不知为什么,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呐呐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姑娘这样不行,不如我们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没想到还是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别用力,就不会这么疼了…猪头你扶着小心点…”

    “先说好,你们跟那老魔头的问题,我们兄弟可不下手,差距太大了…我兄弟只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里你们战你们的,我们就逃了,可别把我们拖下水去…”

    “嗯…”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陆寒香嗯了一声,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才发现到两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上尽情泄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让陆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没有了力气,只软绵绵地挂在两人肩上,乖乖地任两人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否则陆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冲了这么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只是一路上陆寒香却没法想这么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男人气味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两人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却不知她现下身上还是片缕无存,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两人以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陆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

    第02章

    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象,陆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日邪君是怎么配出这种药的,竟似怎么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陆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呼,立时散了开来,当年陆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没办法以一人之力,将碧落山庄斩尽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日老魔!”

    当面见到这仇人,陆寒香登时气满膛,就连四女中子最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荡、难以自制,“当年碧落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

    “你有什么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姑娘可不怕你!”

    “纳命授首来!姑娘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

    听陆寒香开了头,陆寒幽和陆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仿佛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陆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日邪君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拚个玉石俱焚,也要将日邪君的一条命搭下!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碧落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

    不过一见到面,陆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碧落山庄满门的日邪君,已是半头华发,可今日一见白发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么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道看看陆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么绝艺?”

    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么喝骂声日邪君没有听过?陆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没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道擒下你们,一个个让你们尝到什么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你们边爽边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们比你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没有松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道看看杜飞琼的女儿,有没有老娘那荡的劲道?”

    “你!”

    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这日邪君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陆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日邪君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日邪君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

    手中银拂挥舞,日邪君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子,也没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陆寒冰为主,三女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准备功夫。

    尤其这陆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拚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没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准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陆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陆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陆寒冰的控制下,没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陆家姐妹没因此手软,可招式里头的拚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日邪君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陆寒冰突觉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陆寒幽和陆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呼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日邪君的道儿;陆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日邪君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

    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陆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日邪君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陆寒冰,顺手就在陆寒香口两下轻点,制住了陆寒香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陆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日邪君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陆寒冰已被迫得反攻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陆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日邪君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陆寒冰手中剑,随即酥上一阵酥麻,不只被日邪君制住了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陆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症状。

    轻吐出一口气,日邪君身形连转,在陆寒幽与陆寒玉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呼,不只被封了道,还被他占了便宜,直到此刻陆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