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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章

    沉吟了一会儿,孙香吟如怨如诉地望了曾清华一眼,看的曾清华心中七上八下。

    「怎么了,神仙姐姐?」

    「好夫君,」

    孙香吟连声音都似带了点哭声,「你是不是也心动了?」

    「这…这…」

    没想到一下就被问到这儿,曾清华真被问的张口结舌。说实在话,像风雪盈这等天仙似的佳人,又是自愿献身,说不心动就是撒谎了,可这话要怎么对敬若天神的神仙姐姐说呢?

    嗫嚅了半天,曾清华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的…的确是,可是我并不是说…并不是说神仙姐姐不好,而是…而是我不想逆她,而且…风姐姐又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我是想…如果我拒绝…那么会…」

    「清华放心好了,神仙姐姐并不怪你……完全不怪你的,风姐姐的确美若天仙…」

    「可是…可是…」

    愈紧张话愈是说不清楚,曾清华原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像这样连牙牙学语的婴孩都不如,话都没法说出口,「我知道姐姐不会怪…啊…不是…可是我会怪我自己…我真的是…我真的没有对神仙姐姐变心…可是风姐姐…」

    看曾清华紧张到连话都说不清楚,孙香吟忍不住娇笑出来,纤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嘴,温柔地为他拭了拭满头满脸的冷汗,爱怜地吻了他一口,「神仙姐姐知道的,你的风姐姐大胆又直接,人又美,好夫君的确是心动了,可是并没有想要伤神仙姐姐的意思,是不是?」

    看着紧张的曾清华像木偶似地呆立着,点头的动作就好像是被压着头下来似的,孙香吟不由得为自己方才的恶作剧感到有点难受,「香吟其实早知道了。」

    「神…神仙姐姐…」

    「你别紧张,」

    孙香吟将半僵了的曾清华按在椅子上,「香吟早看出你神色不对,多半是她昨夜里私下和你谈过,所以好夫君早上才会魂不守舍的。其实风姐姐这么美,武功又这么高,要做你妻室也算好夫君的福气,更何况解开你体内禁制势在必行,到时候好夫君在床笫之间若是控制不住,多个人也好分担,好夫君当我看不出来吗?即使是禁制了几成功力,你在床笫间仍然很难尽兴,说来香吟也是蛮不好过的。」

    缓缓地坐在曾清华身旁,孙香吟的嘴角上头,仍挂着淡淡的笑意,「好夫君不用担心,香吟这话并不是为了安慰你而已,若是香吟不愿意你纳了风姐姐,你以为我刚刚会故意离开,让你和风姐姐谈心吗?不过你这回可真的是千钧一发,若不是你先主动找香吟谈,怕香吟真会吃醋到底呢!」

    听到这句话,曾清华才明白,为什么风雪盈敢要他先和孙香吟说这件事,若非看出孙香吟有意成全,只怕她也不会这么大胆吧?

    「那…那我就去跟风姐姐说,等她身子好一点,我们定实了亲事之后,再让风姐姐帮我解禁制吧!」

    「那可不行!」

    傅玉华冲了进来。为了大哥傅敏华的事,这几天她都失魂落魄的,傅夫人好不容易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回来,没想到才一走近房门,听到的就是曾清华和风雪盈的事情,一时之间一肚子的火气和妒念完全爆发了出来。

    「我才不要!不知道从那里跑来的野女人要抢我夫君,门都没有!邪门外道荡险,天晓得她跟几个男人睡过,会不会脏了华哥的家门…」

    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孙香吟突地动手,出指如风,一下点着了傅玉华麻和哑,一来夜里睡得不好,二来又是完全猝不及防,傅玉华只觉身子一麻,若非孙香吟扶住了她,只怕当场就要倒下去。

    「好夫君,先去向风姐姐解释!」

    孙香吟急得一身香汗,原本说的好好的事,郎才女貌又是情投意合,该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没想到傅玉华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搀和进来,还骂的这么大声,完全不避讳一壁之隔的风雪盈和白梅香,以风雪盈的个,听到这话不掉头就走才怪!

    「只怕来不及解释了!」

    风雪盈站在门口,气得脸色煞白,整个身子微微发颤,眼泪几乎就要流了下来,曾清华走前几步还想解释,没想到风雪盈突地伸手点住了他道,纤手一圈就将他提在手中,「既然你敢说雪盈『邪门外道、荡险』,那雪盈就『荡险』给你这名门正派的大女侠看看!」

    说完也不见她提气作势,只见风雪盈白色的身影飘飘然飞出,虽是提着个大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负担似的,竟就这样向山下飘去。

    又急又气,明知自己轻功远不及风雪盈高明,就算追上去也没用,手中这始作俑者的师妹又没法丢下不管,孙香吟恨恨地瞪了傅玉华一眼,重重地将她扔到了床上去,转头对着才刚奔进来的白梅香叫道,「快去阻住你姐姐,别让她真做出什么傻事出来!我在这顾着玉华,如果有人来我再解释。快去!」

    顾不得应孙香吟一声,白梅香已经转头奔了出去。

    ***    ***    ***    ***感觉到身子被掷在一团软绵绵的被子上头,曾清华睁开了眼睛,这儿似乎是个山洞,自己躺倒的地方是个天然的土床,但上面的被褥却明显地不可能是天然的东西。

    虽然是身在不测,不知道气冲牛斗的风雪盈会怎么折磨自己,但曾清华仍忍不住要在心中赞声高明:刚被带着出来时,走的明明是华山大路,连他也认为风雪盈一气之下,要把自己带下山去,再找地方一边养伤一边对付他。

    没想到走到中途风雪盈东转西转,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小道里去,转的他晕头转向,搞得连已在华山待了三年的他都完全分不清方向,即使是现在进了山洞,曾清华也只能勉强认定一路走来都是山路,这儿应该是华山后山而已,这天武会的会主果然不是平凡之辈,光只是找个隐藏之处都显得深思熟虑。

    「当日我上华山之前,曾向傅敏华将华山道路问了个清清楚楚,还硬是让他笔录出华山的大小路径。这儿虽是华山后山,不过距离华山派可远了,怎么叫都叫不到人的。」

    四周巡了巡,风雪盈走了进来,轻轻地点起了烛火,登时一室明亮。

    「落入像我这种『邪门外道、荡险』的坏女人手里,你怕不怕?」

    「被说成这样,你气也是该当的,」

    风雪盈背对着烛火,曾清华完全看不出她脸上是怒是怨,「不过千万别气坏身子,你内伤还没好全呢!」

    「还是清华你好心,」

    慢慢地坐在曾清华身侧,风雪盈纤手轻拍,解开了曾清华受制的道,「雪盈这回没看错人。」

    「姐姐不生气了?」

    「就有气也不会向你生,」

    风雪盈娇娇一笑,「清华你放一千一万个心好了。其实我原先也想得到会有人说出这种话来,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碰上。」

    「既然姐姐你不生气了,那我们就快回去吧!」

    曾清华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又气了这高傲的风姐姐,「这样一气出来,不知道神仙姐姐会急成怎样呢?」

    「即使是这样,正事也要先做。」

    风雪盈淡淡一笑,垂下头来,纤手玩弄着衣角,不胜娇羞,「自从受你输功以来,雪盈体内媚气鼓荡,若是就那样为你解开『定阳针』的禁制,只怕禁制未解,雪盈已难耐侵袭,那就功亏一篑了。」

    「现在可好,给你的好玉华一气之下,雪盈藉机清心,抑压住体内,这股媚气…总算暂时压制了下去,正好趁这个机会,好解除清华你身中的禁制,反正早做晚做都是得做,早了事早好。」

    「姐姐…」

    「不要担心我,」

    风雪盈轻声叹了口气,「比起来我倒担心你得多。要解这『定阳针』禁制,得要先搓揉你腰身道,激发,令你…令你阳物硬挺,再用口将你的…你受禁制处的气吸出,要抽吸殆尽至少要吸个一两个时辰,其中你难免高涨,想要发泄,若是你趁机要了雪盈,雪盈内有媚气作祟,绝对无力反抗,到时候就前功尽弃。其实就算要雪盈再帮你解上一两次禁制,雪盈也不会不愿意,但是雪盈一旦尝到男女之乐,体内媚气只怕再难打压了,所以对雪盈而言,只有这次机会,知道吗?」

    「嗯,清华会忍耐。」

    曾清华垂下了头,不敢看她,好久好久才蹦出了一句话,「辛…辛苦姐姐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曾清华咬着牙,想闭起眼睛偏偏又闭不起来,纤指轻揉着他腰身诸,微暗的烛火之下,原就清丽绝伦的风雪盈更是娇艳不可方物,加上她的纤纤玉指所到之处,曾清华只觉一阵阵酥麻感传上身来,强烈地鼓荡起他本的。

    缓缓地褪去了曾清华的裤子,风雪盈浑身一震,纤手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姐…风姐姐…」

    「没…没什么事…」

    倒抽一口冷气,风雪盈玉手又开始动作起来,这回曾清华腰间肌肤都裸露了出来,风雪盈动作虽轻缓,但道上直接的刺激比起隔衣的刺激可要强烈的太多了,加上这种手法的催情作用极强,曾清华原就巨伟的涨得比平常更要壮,看的风雪盈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起来。

    白梅香虽是帮她选上曾清华,但这小姑娘对定阳针的禁制其实了解浅,比起不知道也差不了好多,只是认为曾清华左拥右抱,有了孙香吟和傅玉华两个夫人,而这两位夫人的神采之中,都显出床笫之间无比满足,显见实力过人,以他的真正实力,应是足够制着风雪盈体内奔腾的媚气而有余。

    没想到今日风雪盈眼见之下,曾清华的竟是这般雄伟,若是解去了他体内禁制,只怕合她与孙香吟、傅玉华之力,在床上也难满足他。

    「姐姐会…会害怕吗?」

    虽在床笫之间不尽满足,但知道自己的欲非一般女子经受得起,曾清华索断了餍足之念,不过看到风雪盈的神情,他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怕也来不及了,」

    风雪盈飘了他一个娇柔的媚眼,美的似乎能把曾清华的魂都给勾了出来,「谁教雪盈已经选了你呢?雪盈现在只担心……只担心吸不出来…更怕你会把持不住,功亏一篑…」

    看到美若天仙的风雪盈轻柔地将那贲张的头纳入樱桃小嘴之中,纤手轻轻捧着那火热的巨物,舌头轻绵温柔地吮吸起来,曾清华只觉心神皆酥,丹田处一团热火胀鼓鼓地动着,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正在涌起。

    光是知道风雪盈对自己有意,曾清华已经是忍耐不住的贲张,再加上这落凡仙子现在正专心地吮吸着他,曾清华真的快要禁不住那欲火的冲击了,若不是风雪盈事前再三叮咛,绝对不能功亏一篑,逼得曾清华一忍再忍,只怕他早已抑不住自己了,真不知道这套『定阳针』的手法是谁创出来的,无论施法和解法都那么令人难受。

    「姐姐…风姐姐…」

    「嗯…」

    「清华好…好舒服…真的…」

    应该才刚开始吸了没多久吧?但曾清华现在真的知道什么是度日如年了,他双手紧紧抓着垫在身下的床被,呼吸已经有些散乱起来,「以后清华一定要和姐姐这样弄…」

    「你这坏蛋……」

    舌尖在曾清华头那裂眼上轻轻舐了几下,风雪盈稍稍松开,如晕如雾的眼中已经有些迷乱,「害得姐姐这样子,还要耍弄人……雪盈答应你,只要你说就帮你做…可是现在别说,让姐姐专心帮你解禁好不好,雪盈真怕…真怕自己忍不住…」

    浊地喘息着,好像全身的力气都随着方才的爆发而散了出去,曾清华软倒了下来,感觉到全身上下好像都松弛了几分,以往和孙香吟及傅玉华的房事从来也没弄到这样无力过,真没想到就这样被吮被吸而已,自己完全没有动作,整个人的气就好像都泄出来一样,曾清华这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孙香吟和傅玉华即使是完全不动地任他享乐,事后也会舒服到全身酸软、动弹不得,看来就是像这样了。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勉力走下床来,将瘫软在地的风雪盈扶到土床上,只见她眼神涣散、浑身火烫,分明是体内的媚气已经失去了控制,曾清华的眼神忍不住瞄向她的腿间,一只纤细的玉手早已经滑了过去,隔着衫裙揉搓起来,裙间早已经湿了好大的一块。

    早已经听风雪盈说过,定阳针解法的原理,是将男方的烈阳之气彻底集中在阳物上头,好将定阳针的气逼出,混着被女方吸出来,这样子弄法的激烈程度,比之正常爱可要耗力得太多了,曾清华叹了口气,即便是像他这样欲强烈的年轻男子,在泄出来之后也不可能顿时便重现雄风,否则光是现在风雪盈的娇媚和无依模样,便令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早已经让他为风雪盈宽衣解带,好满足她体内那股媚气了。

    轻柔地为风雪盈拭去嘴角那丝白白的流泄,曾清华原先真的没想到,风雪盈会将他出来的全吞了下去,似乎连这样的情况下,也不愿白白浪费他的气。

    「姐姐…风姐姐…」

    「华弟……不要……」

    勉强睁开了眼睛,发觉曾清华正抱着自己,风雪盈柔弱地推拒着,良久良久才似强压下了体内的媚气,能够正常说话,「雪盈不是不想给你,而是现在你禁制初解,元气奔腾不定,该好好休息,调气顺脉,至少这两三天不能妄动。等到你元气恢复,雪盈一定…一定任你施为,绝无推阻,好不好?」

    「至少让清华亲亲,好不好?」

    「不…不行…我才刚…唔…」

    风雪盈还想拒绝,但她那樱桃小口娇艳欲滴,推拒的她又是如此娇羞荏弱,看得曾清华本就忍受不住了,还没听完风雪盈的话,已经堵了上去,吻的风雪盈神魂飘荡,不知何时她已经抱住了曾清华,甜蜜地和他拥吻起来。

    「会不会痛?」

    好不容易唇分了开来,风雪盈纤手轻轻的拨动着曾清华的嘴唇,唇上齿痕宛然,显然是曾清华方才咬牙苦忍留下来的。

    「没有风姐姐难过的。」

    曾清华脸上一红,手慢慢地缩了回来,将沾上的一手湿黏轻轻擦在被上。

    「先…」

    风雪盈轻轻地推了推他,「先坐下来调息一阵,让姐姐到洞后换身衣服,再陪你回山上去好不好?」

    看风雪盈这样千依百顺的样子,已经完全以他的妻子自居,曾清华不由得心中一阵满足感升了起来,他轻轻牵住了风雪盈的衣袖,拉着已经半起身的她倒入自己怀中,「姐姐刚刚才答应过我的事,还记得吗?不能反悔喔!」

    「我刚刚…」

    想到方才为曾清华解除禁制时,意乱情迷之中和他的对话,风雪盈不由得双颊一阵晕红,偏偏又被他搂着,挣不开身,「雪盈知道了…不过别一直挂在嘴边,若是又引发了雪盈体内媚气,看弟弟你现在要怎么帮我解?」

    本来只是想起身走走,稍微清醒一下头脑,没想到愈走愈快,从来回踱步变成了绕室徬徨,孙香吟的心完全定不下来。

    本来她也相信风雪盈心地不坏,又识大体,该不会真做出什么坏事,但被她掳去的是她爱恋情浓的曾清华,加上之前又被傅玉华那样一激,要是风雪盈一气之下,真做出了什么傻事,那可要怎么办才好?

    「师姐……」

    随着时间经过,傅玉华的道也慢慢开了,但她才刚想开口说话,孙香吟已经像是被激怒的狮子一般扑到了她身上,其快无比地点中了她的道,而且这回不像原先那么轻柔,倒像是要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点下去的力道又猛又重,痛得傅玉华身子一颤,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你还敢说!」

    彷彿是找到了发泄的管道,孙香吟的泪水也流了下来,「原本都已经好好讲完的事情,为了你几句话,弄得风姑娘气的走了,连清华也…连清华也被带去,到现在月亮都升起来了还没回来,要是出了事,教香吟要怎么办才好?」

    「孙姐姐…」

    「你回来了!找到清华没有?」

    身子一扑而上,双手紧抓着才从门外进来的白梅香肩头,孙香吟急急忙忙地问着。

    「没…没有…」

    虽然面纱遮脸,看不到脸上表情,不过光听白梅香的声音,孙香吟这一抓力道全没控制,只怕是疼的要命。「梅香问过华山驻守各道路的师兄们,都说没有看到姐姐下去,恐怕…恐怕她们还在山上。」

    听到还没有消息,孙香吟手一松,向后便倒,慌得白梅香连忙扶住她,纤指在她人中掐了几下,孙香吟才回了魂来。一想到华山山区之广,要找到两个人就和大海捞针差不了多少,孙香吟一颗心直往下沉,瘫在椅子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孙姐姐放心,我姐姐一向沉稳,最能控制自己,不会对曾哥哥怎样的。」

    「希望…希望是这样就好了…」

    孙香吟茫然应了,好不容易才像是回过了神来,「梅香,你左肩怎么了?」

    「没…没事的…」

    说到这儿,白梅香似乎才感觉到痛,左肩的衣衫上几点红色若隐若现,彷彿要从里面透出来似的。

    孙香吟忙扶住了她,「抱歉,是我刚刚…」

    「我说了没事的,」

    白梅香娇娇地笑了笑,转了转左臂,「一点小伤而已,不疼的,我们先想想看要怎么找到姐姐。」

    「找是不用了,」

    曾清华慢慢地走了进来,背上的风雪盈似乎已睡了过去,「赶快让她休息一下才是正经。」

    「清华,好夫君!」

    孙香吟几乎是跳了起来,忙协助曾清华和白梅香,将风雪盈灼热的身子放到床上,「好夫君,你有没有怎么样?伤着没有?」

    「一点伤也没有,」

    拭去了孙香吟的泪水,曾清华吁了一口气,「风姐姐只是找个僻静无人之地,好帮我将体内禁制解开,如此而已。」

    「什么…那…」

    孙香吟瞪大了眼,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日为了不让曾清华强烈的需求伤到她的身体,曾诗华特地教了她这一招,那次孙香吟含羞带怯之中,好不容易才禁制成功,虽不过一点点时间,却已经久的像是几天几夜一般,而且孙香吟名门闺秀,这般香艳施术方法还是首次施为,那少女娇羞模样令曾清华食指大动,定阳针施术方毕,他已经将孙香吟压倒身下,尽情调弄之后,那雄猛威风模样,几乎让孙香吟以为自己施术失败呢!

    而且这套手法施术时候也还罢了,解术时可要撑到男方泄身才行,孙香吟可是亲身尝过曾清华的持久力的,再加上解这禁制时,男方的持久力会比以往更撑得长,也怪不得风雪盈会折腾这么久。

    看她脸红耳赤,似乎本醒不过来的模样,若非时间上凑不起来,孙香吟还以为夫君在解术之后,已经和风雪盈床笫了呢!

    「好夫君……」

    孙香吟轻轻扯过了曾清华,放低了声音,「风姐姐有没有被你…」

    「没…没有…」

    曾清华脸也红了,为了解他的禁制,风雪盈强抑体内鼓荡的春情媚气,事后差点昏了过去,那模样真让曾清华又爱又怜。

    「她说为了解这禁制,我元气鼓动难抑,最好等到元气平顺、气脉平复之后再…再说…呃!梅香…」

    曾清华伸出手去,将蜷卧的傅玉华抱了起来就往外走,「好好照顾风姐姐,我明早再来看她…」

    「好夫君…」

    「怎么了?」

    「没…」

    垂着头,孙香吟走进房内,这才抬起头来,「香吟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她会牺牲这么多,」

    孙香吟眼角含泪,「香吟虽然身为你妻子这么久了,明知解除禁制势在必行,可是要为你解除禁制,香吟却怕东怕西的…反不如她果决明快…好夫君,你答应香吟,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待她…」

    「这当然的,」

    曾清华温柔地应着,但对抱在怀中的傅玉华却一点也不温柔了,完全没有解开她道的打算,连孙香吟也一样,突地他手上一用力,怀中的傅玉华吃力不过,嘤咛一声晕了过去,「神仙姐姐…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什么事情?」

    小小声声地,曾清华将风雪盈体内媚气的事情告诉了孙香吟,只听得她目瞪口呆,真的完全想像不到会有这种事情。

    「真…真伟大…如果这样,解开好夫君你禁制的时候,应该是风姐姐最难过的,可是她还顾着你的身体…香吟真是怎么也比不上…」

    眼中泪光盈然,孙香吟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停下了步子。

    「好夫君…」

    「怎么了?」

    「有件事情…或许是我多想了,」

    孙香吟轻轻咬着曾清华的耳朵,彷彿不想让一点声音漏出去似的,「你想风姐姐会不会怕?你的…你的宝贝那么大,加上禁制已解,在床笫方面的威力更是厉害,那宝贝只怕比以前还…还强硬得多…」

    「这个…或许会,」

    轻轻想了一会,曾清华也放小了声音,「那可要怎么办才好?我也不想让她难过…」

    「我只是…只是提醒你一下,别太过猴急了,好夫君是最温柔的人,香吟知道,只是怕你一时忍不住。」

    轻轻地将傅玉华抱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道,孙香吟回头吻了曾清华温柔的一口,「风姐姐既然说过,你今晚就好好休息,过两天再好好在香吟和玉华身上疯狂一次,你才知道要怎么控制自己的,嗯?」

    一开始练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但是多拆了几招,曾清华马上发觉不对劲了,孙香吟的出手剑路还是华山派的基本剑术,看之下也没什么妙的,旁观的傅玉华似乎也以为孙香吟和以前一样,还是落居下风,但身在其中的曾清华却是背心直沁冷汗,虽然和以往一样对拆剑招,但为了让他习惯解开禁制后的内力,这回孙香吟特别要他把内力用上去,原本应该是孙香吟进退维谷才是。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风雪盈在孙香吟耳边说过几句之后,回来的孙香吟长剑流转处竟是剑势飘然,就好像驾舟破浪一般,轻松巧妙地在曾清华宏大的内力之中来去自如,让曾清华愈出手愈是涩滞。

    又拆了几十招,连原本没怎么在意的傅玉华也看出来了,曾清华竟是愈拆愈落在下风,几乎全无还手之力,更惨的是一般而言,落在下风时应该改采守势,以避敌锋,但孙香吟招招进逼,曾清华竟是怎么也守不住,退了一步又一步。

    「不打了,不打了。」

    索将长剑往地上一抛,曾清华气呼呼地将收手不住,冲入他怀中的孙香吟抱了起来,嘴嘟的像可以挂上油瓶般。

    也难怪他心下气苦难平,从孙香吟一开始教他剑法以来,即使是对上高明如傅敏华时,他也是有攻有守,从来曾清华也没这样吃过亏,竟然连门户都守不住,而且孙香吟看来还是游刃有余呢!难不成神仙姐姐这几年来都留了手,到今天自己恐怕要另纳风雪盈进门时,才受不了的全力反攻吗?

    「清华不用气,」

    斜倚着房柱的风雪盈对着孙香吟点了点头,「你只是上了个当而已,这套心法可是雪盈千思万想,专门对付内力高深的对手用的。」

    「怎么说?」

    将手中的孙香吟放下,曾清华原本想走上前的,可是脚步还没动就克制住了自己。

    昨天风雪盈为他解除禁制之后,原本就是强抑着因那香艳解法而致高涨的体内媚气,但曾清华背了她回来,体内威阳奔腾的内力使得他阳气极旺,看来又影响了风雪盈体气,到现在她还是脸红耳赤,害得一早上孙香吟就先警告他,不准走近风雪盈身边三尺之内,若再惹发了她体内的媚气,那可就惨了。

    由得白梅香将她扶坐起来,曾清华敏感地发觉,风雪盈原本清甜柔美的声音里,似是又软媚了几分,听得他体内一阵热,「一般练武之人剑法归剑法,内力归内力,练到后来,虽是剑法妙,内力深厚,足可配合无间,却是不如一开始就将内力练入剑法之内,相辅相成要来得更有威力。」

    「清华你天资极高,加上香吟教导得法,一开始就将内力和剑法融合为一,所以你剑术虽不如傅敏华纯,但初次对上他时,却还能保持个不败局面,内力虽强剑身却不至毁折,就是因为如此…」

    听到这儿,孙香吟不禁心中微震,她是华山高徒,武功在武林中算得上是第一流高手,但这等道理却还是初次听闻,只怕连师父都未必知晓,初教曾清华时为了加紧修练,加上他夜夜在床笫之间增进内力,用在剑上自然而然,孙香吟硬是不顾一向以来内力和剑法分开学习的传统,让曾清华同时修练二者,没想到却是矇上了呢!

    「不过,将剑法和内力都修练到高深境界之人,比如傅掌门和傅夫人好了,他们练剑法练内功已久,内力收发自如,使剑时,内力自然能透剑而出,不毁剑身,比之一开始就将剑法和内力融合为一之人,若是内力大致相当,对敌时实力也相差无几。但如果还想更上一层楼,就要另外下功夫了。香吟,令师是否跟你说过,剑法中的几重境界?」

    「有的。」

    孙香吟想了想,「师父曾经教过香吟,剑法的最高境界是出剑无声,将刚柔劲力完全化于剑中,无声无影、无气无形,不过当今武林之中,即使是功力已臻化境的少林武当掌门,似乎也还没有达到如此地步。」

    「嗯…」

    风雪盈淡淡一笑,「要做到出剑无声,无形无影,的确不易,因为只要剑上使力,就有破风之声,使力愈强,风声愈大,内力愈高深之人,使剑时的风声反而愈大,若是收小力道,剑上威力反而展不出来。」

    「清华方才就是内力透剑而出,自成一股力道,一般而言,若对方也仗力斗剑,就是双方的内力之争,但若像香吟这样借力使剑,手上全不施力,只是因势利导,依清华的内力而行,反而能节节进逼,轻巧自如,不耗自身半点力气。」

    「那要怎么办?」

    曾清华伸手抓了抓脸颊,「又不能不使内力,又不能让内力透剑而出,那我岂不是动弹不得?如果要把内力完全凝在剑上,不脱不漏,那可难得很呢!我开始练剑的时候曾想这样做,可是内力一凝在剑上,反而使起来更难过了,简直是完全没法动手练剑。」

    「你那样只会将内力定死在剑上,本使不了剑,就像这样,我以前也试过的。」

    风雪盈走前几步,从孙香吟腰间抽出长剑,比了几下,曾清华点了点头,他当时使起剑来就像这个样子。

    「那要怎么办呢,风姐姐?」

    「我也不知道,」

    风雪盈将长剑还给孙香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不是我吊香吟的胃口,实在是雪盈本身不是练剑之人,虽然梅香对武林各门各派的剑法都知个大概,我用起剑来似模似样,但要达到如此修为,却不是这么轻易修得的。」

    旁边的曾清华边听着风雪盈和孙香吟对话,心神却早飘到了剑法上头,若是不使内力,剑法就毫无威力;若是凝力于剑,力道用老反而不好掌握…突然之间一道光掠过曾清华心头,他双手一拍,想要说话却见三女眼光直飘向他,瑟缩了几下终究是没说出来。

    「清华想到了什么就说出来,你天资过人,或许能想到其中关键。」「没…没有啦!我只是想,如果不是凝力于剑,而是凝力在掌中,完全不透出半点,使力犹如使剑,再以意御剑…」

    「那可不叫内力收发自如了,简直是神仙嘛!」

    白梅香娇声笑了笑,虽然是面纱覆面,但曾清华知道面纱下的她一定在吐舌头,「要是能将掌中内力运化如此,将剑意合一,那可不是内力高深而已,还要彻底地运用自如,怎么可能…」

    一语不发,风雪盈闭上双眼,随手折了一旁的树枝下来,只见她随手挥舞,华山天险剑法清溪般流泄而出,树枝在她手中犹如一条飘舞的丝带般,挥动之际飘然若仙,看得曾清华和孙香吟目瞪口呆,风雪盈原就娇艳动人,加上她的姿态简直不像在使剑,而像是在舞蹈一般,美的无法形容,像是能将人的心神全都吸了过去。

    也不知风雪盈何时使完剑,手中树枝是什么时候落的地,曾清华和孙香吟看呆了眼,竟是好久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好美…」

    良久良久,孙香吟才像是回过了神来,张开的小嘴里只出得来这么样一句话,她也知道这不只是美一个字可以形容的,可是方才那模样还印在脑里,彷彿用上任何形容词都无法表达于万一,她勉强转过了头,曾清华似乎还沉醉在方才那种美妙剑舞之中,完全不想醒来的样儿。

    「而且是完全不带风声。」

    白梅香也说了出来。

    「是…是吗?」

    孙香吟这才惊觉,方才自己竟看得入了神,完全没注意到风雪盈手中的树枝有没有带起风声。

    「多亏了清华一语惊醒梦中人,」

    风雪盈淡淡一笑,「以清华自己的造诣,等到他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体内的功力,要做到这点应该不困难。」「我…我也可以这样吗?」

    「是真的,」

    风雪盈走到曾清华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肩头,「不然的话,你就来找雪盈算帐吧!记住,用意不用力,绝对不要勉强。」

    第09章

    连试了几次,用意不用力,出剑无声是勉强做到了,只是总不能保持下去,更别说是使得像风雪盈那般美妙了,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无名火涌了起来,曾清华气得将剑收了回去,一个人坐在树下,动也不动。

    「好夫君…好夫君!」

    「什么事,啊…神仙姐姐…」

    轻轻地捏了捏曾清华的脸,孙香吟扮了个鬼脸,逗得曾清华也笑了起来,这才坐到了曾清华身边。

    「看了你练剑,风姐姐叫我来传达两件事情。」

    「什么事?」

    看曾清华的表情,就知道他还对自己练剑的进度耿耿于怀,孙香吟娇柔地笑了笑,倚到了他怀中,「一是出剑无声的境界。风姐姐方才使的虽是天险剑法,但心法却是她的本门武功,和剑法本身格格不入,你应该已经把握到了『出剑无声』的要领,可是如果强求要使得像风姐姐那么漂亮,那本是背道而驰,你只要使出像你自己想使的剑法就好。」

    「神仙姐姐…你想,风姐姐是不是在安慰我?」

    「我想不是吧!」

    孙香吟轻巧地把玩着曾清华的衣襟,对曾清华话中的火气恍若未闻,「风姐姐方才还…还要我想像一下,要是…嘻…要是你使剑使成像风姐姐那个样子,香吟才刚想到就笑的不行了。」

    「这倒也是。」

    曾清华不禁失笑,想到风雪盈方才使剑使得那般袅娜娇美,自己一个大男人要是变成那样,只怕他自己先会笑到疯掉。

    「还有…还有一件事,」

    孙香吟将脸埋入了曾清华怀中,「风姐姐说…说她后来才想到,好夫君你的内力奠基于床笫之事,要是不在床笫之间发泄,以你现在内力刚破禁制,只怕花多久也没有办法彻底控制,所以…所以要香吟过来…让你发泄…」

    「就在这里吗,神仙姐姐…」

    伏在孙香吟耳边,热热的一口气呼在她耳内,曾清华心下可乐了,从昨天禁制甫破,他就感觉到自身内力猝发如洪,想要发泄的似乎完全无法控制,而风雪盈又要他禁欲个两三天,说是不好意思说,其实曾清华早已经忍耐不住了,「玉华不在,难不成神仙姐姐要一个人来吗?」

    「风姐姐说…」

    被他这么亲昵地搂着,孙香吟似乎全身也热了起来,成婚以来夜夜缠绵,在曾清华的灌溉之下,孙香吟比起当日出落得更加娇艳如花,身心都完全是个成熟的少妇了,间中虽也有休息,但要说像这几天一样碰都没碰,那可是第一次,孙香吟这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实在她也渴想得紧呢!「要你把香吟抱回房内再做,如果香吟撑不住的话…只要你想要,她随时接手…」

    「那样不好的,」

    在孙香吟颈上落下无数个吻,双手更在孙香吟身上来回抚弄,曾清华熟稔的动作,没半晌便将孙香吟逗得欲火狂升,「趁昨天她帮我解了禁制之后,我不小心看到,风姐姐的肩上还有守砂,她处女之身,怎么受得了我?」

    「那…那就不回房了。」

    一双纤手早已自动解起曾清华的衣裳,孙香吟向旁边望了望,示意曾清华将她抱到林子里去,一边脸蛋儿都红透了,即使是当日在山上和曾清华行房,孙香吟恣意放浪,连白天偶尔也在床上缠绵,却从来不曾试过光天化日之下在室外偷欢,尤其还得瞒着房里的风雪盈她们,孙香吟羞得无地自容,偏又有一种放肆的快感,令她更为情热难挨,整个人都像是要炸了开来。

    随着曾清华那双魔手的挑弄,灼的她全身发烫,情浓不能自已,「到里面去吧!香吟这回要亲身体验好夫君的实力,你可别留手喔!」

    「不会留手的。」

    抱着一团火般的孙香吟进到林中,曾清华转了几下,找到一棵大树下就坐了下来,怀中的孙香吟似是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才刚将身形隐在树后,两人的衣裳便窸窣落下,扔满了一地,只见曾清华抱着一丝不挂的『神仙姐姐』,正渴望地吸吮着她那挺立起来的尖,紫葡萄一般娇胀的尖,似是要将孙香吟的欲火喷出来似的可爱。

    「天…天哪!」

    看到曾清华已经如日中天的巨伟,连早已情不自禁的孙香吟都不禁踟蹰了起来。她和曾清华的第一次是身中剧烈春药,迫不得已,但即使是在药力和曾清华爱抚的双重刺激下,那一回也差点让孙香吟承受不住。

    事后曾清华夜夜索求,若不是身在了无人烟的山中,可以恣意放浪,加上初夜就被他那大的又疼痛又快乐,几乎是身心都被爱的快乐给征服,后来的日子里孙香吟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呢?

    偏偏现在曾清华解除了禁制,那似乎又变得更大了些,真教孙香吟又喜又怕,明明知道身怀如此异宝,曾清华不只能够夜夜鏖战,带给她的快乐更会远超以往,但她真怕自己受不了呢!

    「神仙姐姐…会害怕吗?」

    在孙香吟玲珑浮凸的上恣意漫游着,几乎已经按捺不住自己体内的欲火,曾清华好久才发现孙香吟暂停了动作,正又羞又怕地看着他那昂首挺立的。

    「不…不怕…」

    抬起头来,孙香吟重重地吻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