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紫屋魔恋中篇 > 4-5
    第04章

    夜已经深了,关上了门,孙香吟看着桌上的两个盏子,桌边的曾清华似是看到了她担忧的眼神,轻轻地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了,好夫君?」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曾清华淡淡地一笑,距盏子远远的,连碰也不碰一下,「华山是名门正派,他们虽然看我不太顺眼,也不会做出下毒的下流事来,不过我猜,这盏子里的莲子羹味道想必非比寻常。」

    微微地苦笑着,孙香吟知道曾清华的言外之意,盏子中的莲子羹想必加了些东西,若非唾涎就是泥污,再不然就是什么调味料。

    她轻轻捧起盏子,揭开盖子,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又腥又臭,连颜色都是泥黄的,就算早有心理准备的孙香吟也忍不住捂起鼻子。「呿!这什么东西啊?」

    「真是糟蹋了两个白玉盏子。」

    摇了摇头,曾清华从孙香吟手中接过盏子,将盏中的异物全倒在窗外,就着屋旁的水缸洗了洗,将盏子放回了桌上。「好可惜哟!」

    门外叩门声响起,孙香吟和曾清华对望一眼,目中皆有疑意,好半晌都不动作,倒是孙香吟回复得快,她示意曾清华坐下,打开了门,门外傅玉华提着个竹篮,面上表情缓和,完全不像方才还那么乱骂的人。

    「师姐,玉华送莲子羹来了。」

    「是…请进吧!」

    珍而重之地从篮子里取出了两个和桌上白玉盏一样的盏子,傅玉华轻手轻脚地将盏子放在桌上,回头问了孙香吟,「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盏子?」

    「方才十二师弟送来的,盏子里面的味道怪怪的,清华他洗过之后,就放着了。怎么你还送莲子羹来?」

    「是娘要玉华送来的,师姐,你们用过了莲子羹后,好好休息,玉华不打扰了。」

    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到孙香吟送出门来,傅玉华人影已去远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转回头来的孙香吟,看着曾清华放下盏子,不由得惊慌失措。「怎么…你喝了?」

    「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面上不禁有些狐疑,「这莲子羹又香又甜,好喝得紧呢!我想刚刚已经丢了一盏,这盏子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问题才大呢!」

    孙香吟气得直顿足,「以玉华的个,岂会这么易与?光从她这样轻手轻脚的动作,就可见这盏子里有古怪,她哪里是会这么快变心情的人?」

    「喔?」

    才刚想站起来,曾清华突地脸色一暗,抱着肚子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

    「肚子里…肚子里有一股热气…就好像…好像是那次中毒一样…烧得我全身都热了…」

    「什么?」

    急步走到曾清华身旁,孙香吟扶着曾清华躺下,眼尖的她发现曾清华双手捂在下腹,而裤子已撑起了好大一块。

    躲在屋外窗下的傅玉华偷偷地笑了出来,二师兄果然算无遗策,方才十二师哥送来的只是诱饵而已,等到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曾清华扔了那盏,她再送进去真正下药的莲子羹,还故意撩孙香吟说话,果然让曾清华上当了。

    据玄华道人说的,他在那盏子里加了一点媚药,却不是黑道人物用的毒物,而是普通人家常用的药粉,其中毫无毒可言,只是用以助兴,让服用的人欲火高涨,非得好好和异发泄一番不可。

    明天曾清华就要打一场决战了,想必他今晚心情会非常紧张,这药粉刚好让他紧绷下的体力完全发挥,和孙香吟辗转缠绵,将体力完完全全都消耗在床上。

    这样下去,到明天决战的时候,曾清华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呢?

    再加上那药粉无色无味,与其说是药还不如说是食补,事后也检查不出任何一点残留药,吃了闷亏的曾清华绝对是有苦难言。

    「怎么…怎么可能…」

    听着孙香吟的声音高了起来,显然是紧张非常,留上了心的傅玉华,不由得倾听,她也不是想偷听夫妻行房,只想确定那药生效了没有,以玄华道人的嘱咐,傅玉华现在应该跑得远远的,否则给他们发现了,不就知道是她弄的鬼了吗?

    「怎么了…」

    「这药是极损的毒。」

    孙香吟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若非事情严重,以她这么坚强的女子,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娇弱的声音?

    「玉华她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物?就连一般的黑道份子,也是极其鄙视使用这种毒之人,这可是下三流的邪恶贼才会用的。」

    「难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孙香吟的声音惶急至极,显然不是假话,傅玉华听得惊诧至极,怎么会这样?

    「这毒至毒至邪,就算香吟和你交合,让你完全发挥,毒也会留存在你体内,缠绵不去,直至入骨,日后你就永远不能逼出这毒,那会完全侵蚀好夫君你的自制力,等到毒深了,你就会…就会…」

    「就会怎么样?」

    「就会变成花痴,只要看到女子就想要…就想要行…」

    孙香吟真的哭了,她哭倒在曾清华怀中,用尽全力搂着他,在窗缝中偷看的傅玉华不自觉地咬紧了牙,气急败坏的她真想一下子冲进去,拔剑杀了这对奸夫妇。

    「除非你发泄在一个会武功的处女身上,夺取她的处女元,在体内中和毒,才可能全解,可是香吟的身子早交给你了,这当口教香吟怎么办?不如我去找师妹她们…」

    「不行!」

    曾清华坚决地摇着头,看着泪水涟涟的孙香吟,表情又舒缓了,「除了神仙姐姐你之外,清华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神仙姐姐你是清华唯一爱的人,无论如何清华绝不会让别人沾身…」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

    曾清华微微地笑着,「与其背叛了神仙姐姐你而活着,清华还不如死掉的好。对不起,姐姐,可是清华…」

    「还在虚情假意呢!哼,恶心!」

    推开了窗户,亭亭玉立的傅玉华,站在窗外,眼光扫在曾清华通红的脸上,「教玉华听了都受不了。」

    「你还敢来!」

    一股怨气无处可发,站了起来的孙香吟手一伸,握住长剑,一缕剑光其快无比地洒了出来,傅玉华还没来得及拔剑,剑尖已经抵住了她的颈子,真是好快好快的出手,完全出乎傅玉华意料之外。

    「我…我要杀了你…」

    「不用了…」

    双指捏着孙香吟的剑刃,咬着牙抗拒药力,曾清华强忍着体内的火热,灯光之下汗水淋漓,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只怕孙香吟那一剑真会洞穿傅玉华的咽喉。

    「怪不得她…她不会用这么坏的毒的…一定有其他人…神仙姐姐,或许清华只剩下今晚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那也不一定。」

    孙香吟还没来得及答话,傅玉华已经出手了,一指就点在曾清华背后大上,靠着傅玉华扶住他才不致于软倒。

    「你…你干什么…」

    事出异变,虽然没撤回长剑,但孙香吟的杀气已经消失了,她接过了曾清华的身体,明媚的双眼闪着疑问。

    「师姐,你不是说要靠练武女子的…的处女元才能…才能解他的毒吗?」

    别过了脸去,孙香吟头一次听到傅玉华的声音变成这个样子,颇有一丝女人味,「玉华还是…还是处女之躯…正好合用…」

    「玉华,你…」

    「不要以为我原谅你。」

    嘟起了小嘴儿,傅玉华冲着孙香吟做了个鬼脸。

    「玉华还是以为你该是哥哥的妻子,玉华只是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而已,他最好明天输个彻底,输的完全没有脸下山去。如果你还有半点挂及哥哥对你的心,等明天他输了之后,你就好好的做玉华的嫂子,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不过玉华不会拿这个来威胁你,无论你怎么想,玉华该做的还是会做。」

    「不可以…」

    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曾清华全身都烧烫了,道被封、气血阻滞,偏偏那药力完全没有半点被阻的样子,反而冲得更加快了,若不是靠着一丝理智强撑,曾清华早要被药力熬成了猛兽,「神仙姐姐…清华只是你一个人的呀!」

    「不行,」

    孙香吟对着曾清华摇摇头,银牙轻咬,「这可是关乎你的命,无论其他发生什么事,香吟都不能看你就此毁掉,就算玉华她真要我回到敏华师兄身边…」

    「不…绝对…不要…」

    火烫的手牵住孙香吟的手,曾清华连唇都咬出了血,强忍着体内奔腾的火气。

    「没有了神仙姐姐,清华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就算死在这里,神仙姐姐也不要…不要做任何让你难过的事…咳…」

    「师姐…可以开始了吧…」

    牵着孙香吟的衣裳,傅玉华难得的脸红,就好像一颗圆圆的苹果一般,「对这事玉华…玉华一点都不懂…你是过来人…教…」

    「嗯…」

    纤手轻拂点了曾清华好几个道,制住了他的内力,孙香吟明白,曾清华的内力之深远在她之上,绝不是傅玉华的功力所能制住的,如果在傅玉华献身救他之前,曾清华就冲开道,以他的倔子,就算傅玉华和孙香吟联手也难让他就范,「好夫君,对不起…无论如何,香吟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香吟都不会管。」

    虽然是勉力闭上了眼睛,但身边少女幽香缭绕,馥郁缤纷,加上孙香吟见他神情,知道再不能拖延了,下手奇快,不一会儿三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傅玉华虽羞,但她一向是固执的子,到这时候自然是绝不后退的。

    一只纤手轻轻弄着曾清华贲起的,感觉到曾清华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正欲火高昂、择人而噬,孙香吟对着羞红了脸的傅玉华歉然一笑,带着她的手去抚爱那火烫巨伟的。

    从出生以来从来不曾碰过这种东西,傅玉华真是羞到了骨子里,偏偏一旁的孙香吟殷殷切嘱,在她抚上那恐怖的时候,孙香吟整个人钻到了她怀里,甜美的小嘴贪婪而又温柔地吮在傅玉华一双椒上。

    头一次禁地受袭,孙香吟又吻得那么轻柔甜美,几乎她一吮上就一股温润的小火烧灼着她,傅玉华闭上了眼,娇声地呻吟出来,还带着三分抖颤,连在曾清华上轻轻套弄的手都加了点力道。

    虽然傅玉华很快就醒觉而松手,但随着孙香吟吻的愈加深入、愈加煽情,逐渐情迷意荡的傅玉华纤手套得更加紧了,曾清华完全可以了解到傅玉华身受的快乐,她的手时轻时重,很快就从稚嫩中成长,套得曾清华体一阵舒畅,即便是不太愿意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傅玉华的技巧真的是天生的。

    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交合,夜夜都和他尝试的新的干法,加上深好此道的曾诗华倾囊相授,对于如何挑逗对方的,孙香吟的功夫已算得极佳,她温柔巧妙地挑动着傅玉华的芳心,顺便教她几手,让被傅玉华抚弄着的曾清华也开始动兴。

    很快的,曾清华强抑着的呼吸又急促强烈起来,口的起伏愈来愈大,更是挺直高耸,宛如一柄长枪般刺向天际,看得傅玉华羞不可抑,偏偏她也已在孙香吟的挑逗中欲火渐升,孙香吟的纤手,不住地从她股间勾出一丝又一丝的粘,还故意抹在傅玉华手上、上,不但让傅玉华的手愈动愈是柔顺,完全不会弄疼曾清华,涂上一层湿的双更易动情,很快逗的傅玉华娇躯剧颤,半闭的眼中透出了蚀骨的娇媚眼神。

    自己也曾露出过这种眼神,一看到傅玉华的神态,孙香吟就知道,傅玉华的欲火也已经被挑动了,她体内深藏的珍贵处女元正一丝丝地脱褪出来,随着贲张的欲焰荡漾飘摇,等待着异的尽情采汲,随着破身的疼将傅玉华送上的仙境去。

    「准备好了吗,玉华?」

    「嗯…」

    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傅玉华的眼光中有着无比期待,既陌生又甜美的感觉不断席卷她全身,傅玉华体内有好强好强的一股冲动,好想和眼前这男人结为一体,但是要怎么做她完全不知道,只能等待着孙香吟带领她,偏又不敢多问。

    「好夫君…」

    「唔…」

    曾清华闭着双眼,呼吸声浊又急促,仿佛有一只猛兽已潜藏得太久,正准备从他的体内冲出来,曾经承受过的孙香吟也知道那猛兽的作风如何,在山上她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挑弄过,逗得曾清华欲焰大涨,完全不像平常的温柔体贴,结果那夜孙香吟被那只猛兽蹂躏的体无完肤,一直到天光都还被干着,差点没被活活弄死。

    对傅玉华的任,她一向是又心疼又呵护又有些气,孙香吟暗下决心,虽然傅玉华今夜就要失去贞洁,但她绝不会像她一样崩溃,无论事后傅玉华怎么想,她都要一同献身,让曾清华好好发挥。

    扶着傅玉华的纤腰,让她慢慢坐下去,眼见傅玉华咬牙苦忍,怜惜无比的孙香吟一面调整着手上力道,让傅玉华沉坐的动作不会太强烈,一面逗引着傅玉华的修长,毕竟只有她也春心荡漾、泛滥成灾,才有可能承受得住曾清华那天赋异禀。

    「玉华,如果受不了要说出来,千万别逞强…他是很厉害的,你身子又弱,干这事绝不能逞强好胜…」

    「嗯…师…师姐…唔…」

    被曾清华那难以想像的灼烫煎得浑身震颤,偏偏孙香吟的手段又是奇妙无比,逗得傅玉华嫩汁水长流,又粘又滑,真想就坐下去被他充满、被他攻陷,偏又害怕男人的强大,芳心难舍难离的傅玉华可真受不了呢!

    若不是孙香吟久经战阵,曾清华又强抑冲动,听从孙香吟的指挥轻柔旋动、不住勾滑,逗得春心方动的傅玉华水更加泛滥,只怕她早已经失去了继续的勇气。

    终于被男人彻底突破,那的火烫顶端直抵娇躯深处,那无比的疼和强烈的快感,上下煎逼弄得傅玉华泪水直流,她好痛好痛,不只是被刺破,还有他的巨大也撑疼了她,偏偏那切体充实的快活,灼得傅玉华娇吟时起,竟然连孙香吟都还没想得及教她,傅玉华自己已经套动了起来,虽是娇啼呼疼,但神情却是愈来愈放松、愈来愈享受。

    孙香吟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一向孩子气、爱使小子的师妹,一被逗发起来会这么主动热情,现在的她几乎是已经完全开放,将身心都投入在爱的欢愉之中了。

    看得呆了的孙香吟,好久好久,才被傅玉华热烈的娇吟声唤醒,这才想到,若是此时此刻被师弟们循声来抓奸,事后可有理也扯不清了,连忙抓起了一块丝布,捂住了傅玉华那愈来愈是高声欢叫的嘴。

    虽然嘴被堵住了,傅玉华的享受也没有丝毫的停歇,这位子让她完全采取主动,能够尽情地享受着套弄的乐趣,连要被深进几分都可以自己控制,若是被顶得难受了还可以退出几分,轻移起娇躯柔腻粘人的滑动着,让他灼烫的拂过傅玉华娇嫩的敏感之处,逗得她低声娇吁,汁愈流愈多。

    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看准了傅玉华已经要了,处女元正被头一次承受的绝顶快感所摧逼,一地泄了出来,孙香吟纤指一点,轻击着傅玉华腰上道,一股指力深深地击入了傅玉华体内,逼出了她的。

    一股和里的快感不同,但更有另一番滋味的力量攻陷体内,傅玉华酥爽的一声高叫,连丝巾都吐了出来,泄的快感让她身躯颤抖不已,不住打着摆子,偏每一次颤抖都让她内震动,被紧夹的就好像自己能够强烈震动一般,不住地轻贴着她,灼得傅玉华的快感更加提升和强烈。

    只见傅玉华修长的身子一阵僵硬,连声音都好像酥软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使,得她瞬间门全开,处女完全泄了出来,被曾清华的顶端火烫无比地吸汲着,每一次吸汲在傅玉华体内深处,就好像深深地在傅玉华体内吻上一口,吻的傅玉华芳心大震,回光返照之下套弄地更加疾了。

    愈泄愈套、愈套愈泄,无法言喻的极度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傅玉华的身心,她虽然天生就有着敏锐的感,但终归是处女破身,不但经验不足,也难耐久战,加上和她交合的又是天赋异禀的曾清华,当傅玉华内强烈地吮着他时,却还能处变不惊,大吸特吸,很快就让傅玉华泄得软绵绵了。

    天啊!不要啊!软瘫了下来,傅玉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孙香吟已解开了曾清华的道,让他的气力完全激发出来,将泄泄得软绵绵的傅玉华压倒床上,规律强烈地冲激着,每一下都正好深入傅玉华刚刚张开的花房中,顶得她娇声呻吟求饶,又怪孙香吟又爱这种强烈的攻势,让软绵麻酥的她一声接着一声地喘叫着。

    「哎…好美…死了…美死玉华了…好师姐…唔…你真…真坏…这样做会…

    会爽死玉华的…玉华…会被你给害死…哎…美妙死了…美死…玉华全身都酥了…

    太…太美了…啊…师姐救…救玉华…玉华真的会…会活活爽死的…唔…好夫君…

    你太强了…干死…干死玉华了啊…」

    「玉华放心,师姐这就来了…你先休息吧…好夫君…香吟等你呢!」

    仰躺在酥得浑身娇颤、媚眼如丝的傅玉华身边,孙香吟怜惜地看着舒服瘫软的傅玉华,被头一次承受的交快感完全占领身心,她可真的已经泄到快死了呢!

    微笑的孙香吟纤足一勾,将曾清华给勾到了自己身上来,只觉得他那强烈的冲击很快就一阵阵袭击着自己,舒服地喘叫起来。

    虽然因着傅玉华的自我牺牲,和孙香吟的循循善诱,曾清华在被夹得舒爽无比之际,一缕凉甜美的处女元已被他吸入了体内,自然而然地和狂扬的媚毒化合在一起,解去了他破体而出的危厄,但媚药的力量实在太强,加上曾清华原就不是能抗拒爱的材料,竟不由自主地在傅玉华那如苞初破的娇嫩上大加挞伐,弄得傅玉华既爽且疼,在一阵酥透了心的冲击之后再也离不开他。

    看着傅玉华软瘫着任他宰割,曾清华虽已恢复了点神智,但体却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自行动作一般,仍然褪不去那冲动,若不是孙香吟及时将他带了过来,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呢!

    「神仙姐姐…」

    「哎…好厉害…好夫君…什么都别说了…让香吟舒服吧…让你的爆发出来…香吟要你全力出手…啊…好深…顶死香吟了…好夫君…别…别怕…尽情地干吧…不只香吟而已…玉华也正等着你呢…」

    「师姐…你坏死了…怎么…」

    听到师姐竟把自己拖下水去,甫破身子、又羞又爽的傅玉华好想逃开。

    傅玉华真的没有想到,她刚被男人雄猛地攻陷,蹂躏得关尽破、花心俱碎,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了,才一动,腰间就是一阵酥到底又疼到底的酸疼,双腿间更像是还被他勇猛地着一般,慵懒的傅玉华那儿都去不了,只得乖乖地倒在那儿,准备当孙香吟泄了之后,让曾清华再次在自己身上勇猛地干一轮,再次将她送上快感的天堂之中。

    到现在傅玉华才知道,为什么孙香吟会粘他粘得那么紧,甚至已不把傅敏华记在心中,这男人在床上是那么狂野,又是本钱十足,绝对拥有把任何女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实力,其中滋味只有被玩过之后才会知道,再加上他对孙香吟那么专情,即使是药力摧逼,在她身上和在孙香吟身上也是完全不同的动作,对孙香吟真是百般爱怜,怪不得孙香吟会对他不弃不离,爱他爱得要命了。

    虽然在这方面经验比傅玉华好得多,又是和曾清华的体最是契合,两人之间床笫之趣完全没有一点隔阂,但孙香吟一直旁观着两人的欢乐,虽然是为了救他,芳心里仍免不了又妒又羨,一旦轮到自己,竟是完全无法自抑地投入、完全无法自抑的娇野,几乎是没被干得几下子就泄身了。

    「好夫君…去找玉华吧…」

    嫩脸贴在曾清华耳边,孙香吟的声音又甜又柔,软得几乎可以出水了,「为了救你,玉华将处女珍贵的元完全交给了你,现在她的功力大退,如果你没有好好引导她阳双修,填补她的功力,神仙姐姐可…可不饶你…先饶了神仙姐姐吧…唔…香吟也要…也要爽了…啊…」

    温柔而甜蜜地冲击着两女的芳心,曾清华完全地放怀驰骋着,弄得两女飘飘欲仙,尤其是傅玉华才只是第一次,就承受着这么厉害的,又被他接下来的温柔攻势弄得舒舒服服的,芳心之中真是舒服透了。

    也不知在男人的冲击中美到昏了几次,等到曾清华不知第几次在她的中冲动时,连腰都软了,直不起来的傅玉华才垮倒下来,娇媚地呻吟着,流连在那快感的绝妙境地中,几乎是再也无法清醒了。

    好长的一夜啊!打了个呵欠起了身,曾清华爱怜地看着床上犹然海棠春睡的裸女,孙香吟和傅玉华都还没醒,睡得那么甜,脸上都是充满着幸福的神情。

    尤其是孙香吟,她似已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曾清华也知那是为了什么,在承受了曾诗华的功力之后,他的内力大增,连带的能力也强了太多,娇慵的孙香吟几乎完全承受不起,虽然在曾清华的抚爱中乐在其中,每次都被冲激到失神,但敏锐的女儿心,让她发觉每一次曾清华都留了力,没有全力以赴就将她弄的浑身皆酥了,不由得心中骨骾,这样下来两人的体虽是欢乐,心中却有着些许的隔阂。

    但这一次有傅玉华在旁,孙香吟几乎是完全放心地享受着,不虞曾清华的欲火无从发泄,而曾清华也真的是全力以赴,重拾那甜美的回忆,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往自以为对孙香吟好的收敛,对这神仙姐姐心上的伤有多大呀!

    她昨夜舒服得哭了出来,在娇嗲呻吟中漏出了口风,才让曾清华知道她心上的苦,也让曾清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坚持,要让傅玉华献身救他。

    「对不起,神仙姐姐…清华知道错了,以后清华会照着你想的办,那才是对神仙姐姐你最好的,是不是?」

    温柔地在孙香吟颊上吻了一口,曾清华轻手轻脚地起身,将暖暖的被子盖在他离开之后孙香吟微颤的娇躯上,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似的,公平地在傅玉华的颊上也香了一口,她的满足神情之中,还有着些许霾,想必是初承雨露,自己那天赋异禀还是让她受了点内伤,虽然一颗心都绑在孙香吟身上,但他怎么也不会放掉这可爱的女孩子。

    听到外面脚步声慢慢接近,曾清华赶忙起身,将散在地上的衣裳收拾起来,顺便放下了床前的帐子,遮住床上的撩人春光,忙不迭地梳洗着衣,他的动作虽快,但来人的动作也不比他慢,曾清华才梳理好,人已经到了门外。

    「曾兄!」

    「是玄华道长,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让玄华道人进来,若不是昨夜也着实累了,快活的神情怎么也掩不住,曾清华实在无法制着自己不露出怀疑的眼光,依傅玉华所说,昨夜的药就是玄华道人提供的,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药物?

    似有深意地望了望床前的帘幕深垂,玄华道人双手一揖,掩住了嘴角的一丝笑意,「大师兄已经在师门前的广场上准备好了,特派在下来请曾兄前往,顺便请孙师妹也去…不过看起来师妹是去不成了。」

    脸红了一块,曾清华回了一揖,眼角一撇却发现床前摆着三双鞋子,忙趁着回揖的当儿脚下一伸,轻轻巧巧地将其中一双送到了床下。「在下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那玄华等着了。」

    「这未免有点儿过份了吧?」

    孙香吟淡然恬然的声音从幕中传出,「连早餐都还没用,就打生打死的,大师兄这也太过份了些。二师兄,还是先让两方都进过餐再打,无论怎么说也不该饿着肚子交手吧?无论对谁都不公平。」

    「这…这倒也是,是玄华孟浪了。」

    听着孙香吟的声音带着些许软弱,知道她昨夜必是疯了好久,妙计得售的玄华道人心中不禁暗笑,看来孙香吟是发现了媚药之秘,才出言留人,要让他多休息个片刻,尽量回复点体力,不过那又怎样呢?那媚毒之中的奥妙,只怕你干酸了腰也看不出来。

    「玄华这就回去传话了,倒是师妹别太累了,好好先用餐吧!」

    看着玄华道人走了出去,曾清华揭开了帐子,软瘫床上的孙香吟笑得那么幸福,不过看她娇慵满足的模样,看来还下不了床呢!

    「还起不来吗,神仙姐姐?」

    「看来是没有办法,」

    露出被外的纤指动了几下,孙香吟柔柔地笑着,「恐怕香吟没办法去帮你加油了。」

    这样才好,曾清华暗忖着,虽然那药力的确强悍,但是他的功夫起于阳双修,取了傅玉华的处女元补身后,媚药之毒已经无甚大碍,但曾清华仍加重了手,弄得孙香吟和傅玉华都酥软到无力起身,就是为了不想让她们去观战。

    傅玉华犹可,孙香吟原是华山门下的得意弟子,如今为了她,傅敏华要和人决战,一方是她的爱人,一方是她的师兄,不用想也知道孙香吟在场上的难堪,「那就别去吧!我会尽力而为,一定把神仙姐姐赢到手上来。」

    「无论好夫君是胜是败,香吟永远是你的人,绝不会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温柔地在曾清华凑近的脸上吻了一口,让他在自己的身上铺好被子,连着傅玉华的也遮了起来,孙香吟的笑容是这么温柔,完全不像初出道时的冷艳魔女。「去吧!玉华我会照顾,事后你再向师父提亲就行了。」

    第05章

    华山门前的广场上挤了不少人,华山门下择徒极严,人数并不算多,但这讯息早传遍了山前山后,连华山附近的武林人都挤了上来,偏偏傅雨其最重交游,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过滤,只能够命弟子守住四方要道,防止有人捣乱。

    其中一边的傅敏华手轻轻地颤着,一夜未睡并没有多消耗他的体力,他天资本高,又拚着一股绝不输人的意气,一夜之间天险剑法他几乎已经完全练过一轮了,虽然速成之道为傅雨其所不取,但连他也惊於这儿子的进境之快。

    若以昨日曾清华的身手而言,要避过三十招是有可能,但说能胜过傅敏华手中剑,傅雨其怎么也不承认,眼看着儿子在场上英气焕发,他不由得暗暗点头,就算四周的武林人窃窃私语,谣言传的颇为不堪,言语之间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他也不管了,等他们看过了傅敏华出手后,看看谁还有胆敢乱说话?

    昨夜不只是练完了天险剑法,再加上今早傅雨其又为他输了不少功力,傅敏华感觉自己彷若重生一般,体内气脉之顺前所未有,连眼光都强了不少,才出来眼一瞪,就让几个多言多事的傢伙收了口,这才像是高手的境界,等到赢了曾清华之后,他就要下山闯次江湖,将自己的名号给打响出去。

    另外一边,曾清华由远而近,施施然走了过来,步履虽慢,但瞬息之间就已经走到了广场上头,傅敏华眼中寒光一闪,他原不把这对手放在心上,但此刻静下心来看,他的轻功着实不凡,光是刚刚走过来时的身法,就可见他功力不弱,怪不得昨天能逼得自己招尽出还不能得手。

    「曾兄来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岂敢岂敢?」

    曾清华淡淡一笑,「小夫妻床笫缠绵,苦短,难免会起不了身,还请傅兄包涵。」

    看着傅敏华嘴角牵动,似想骂出声来又恃着身份不动口,曾清华这才想到,刚刚那句话对他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是此刻就算想要澄清,却也说不出口了,傅敏华是强忍着不开口,四周的华山弟子深怕惹师兄生气,也没敢多话,但那些武林人却没这么多顾忌,很快就由几个多舌多口的传言,变成谣言传透全场。

    「不要多言了,动手吧!」

    一声高叱,傅敏华身形飘动,瞬息间已跨越了和曾清华之间的距离,手中长剑在空中就出了鞘,直斩曾清华面门,他这下可气炸了,招式间完全没有保留,那管什么风度、那管什么试招,他一下就要毙了他的命!

    这一剑完全不合华山用巧御灵的基本剑理,完全是以力而胜,看得傅雨其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浮燥,一被激出火就忘了自己,这招出手虽是威势慑人,但剑法中的破绽却不小,对手若是武林高手,一破势反击,只怕数招内傅敏华就要受创,如果对手不是像曾清华这样初出江湖的新人,傅雨其早要出手干预了。

    身边的傅夫人手已握住了剑柄,她剑法绝不在傅雨其之下,眼光更是高明,早看出傅敏华杀心大炽,决心要在数招之内取了曾清华命,若到必要之时,她可不像傅雨其顾虑那么多,该出手时就会出手,孙香吟是她亲传爱徒,一颗心早系在此人身上,若是伤了曾清华的命,只怕孙香吟绝不会和傅敏华干休,到时候同门阋墙可就更糟了。

    完全感觉不到旁人的眼光,身在其中的曾清华可就惨了,天险剑法他并不畏惧,华山的剑路他早已习练过了,加上他受孙香吟和曾诗华传承,在剑势之巧上绝不输人,无论天险剑法变招如何巧妙,至少他都可以挨过百招,之后再看情况应对。

    但傅敏华这一剑大出他意料之外,完全是以力胜力的打法,心惊之下曾清华不自觉地连退数步,连怎么出招都忘了,只能本能地挥剑挡格,险而又险地避过傅敏华三记快攻,最后一剑之快,差点就洞穿了曾清华衣袖,原就没多少胆识的他更是心惊跳,虽是看出了傅敏华变招中的空隙,但却没有胆量出剑反击,只能边格边逃。

    虽然曾清华败象毕露,但傅敏华怒火攻心,一心只想取他命,岂容得曾清华弃剑认输?他出手愈来愈快,剑招也愈来愈狠,招招不离曾清华要害,强攻猛打、盛气凌人,原先只有傅雨其和傅夫人看得摇头而已,现在连观战的武林人都皱眉了,他的出手怎么这么不留情面?耳语声不由得又是此起彼落。

    招招都佔了优势先手,傅敏华剑势愈振,他已不管是什么剑法了,现在的他浑忘一切,只想全力出手,一招接着一招,将曾清华一步步逼到死路上去,偏偏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傅雨其的传声。

    「你这是什么剑法?难道你看不出四周的人都在摇头叹息,一个名门弟子,出手怎么如此浮嚣?给我好好出剑!把天险剑法一招一招的使出来!」

    就好像是当头喝,傅敏华心中一惊,分心之下剑下就慢了一瞬,苦苦挡格求生的曾清华一见空门立时逃开,一瞬之间就已逃离了傅敏华的剑势,避到了远处,只听得四周的武林人大声喝采。

    「臭小子,你这是逃命,可不是比拚!」

    一声喝骂,傅敏华猱身又上,方才曾清华之所以能苦苦撑持不败,想必是自己出招太急,没将剑法的华处使出来,露了空际,才让他有机可乘。

    这回傅敏华可学乖了,出招虽然一样快,但剑剑气宇连绵,将华山剑法的巧之处发挥到了极限。和刚才的风狂雨暴不同,这回的出剑极尽一个『巧』字,不只出剑时从容不迫,开阖之间更是英气沉着,一举就拂去了方才的浮燥之气。

    周围的武林人士原看他出剑又急又狠,杀气十足、杀招连绵,全然不是比武较胜的打法,不自觉地摇头,这回才看出来傅雨其的刻苦训练,这剑法的巧连绵,招式之中刻划出来绵绵剑意,接连不绝,果然是高人出法,剑法和气势都大异寻常,连华山弟子也看得呆了,喝采声慢慢地鼓躁了起来。

    看着傅敏华的剑势定了下来,一招一式都按着华山剑法的路子施展出来,曾清华的心中这才舒了口气,刚才的剑招不合常规,剑剑都是拚命之式,他从没见过,因此一上手就被逼的手忙脚乱,但现在仔细想想,那招式也不怎么样,理路都还清楚,只要他定下心来见招破招,应该不是问题。

    现在傅敏华的出手完全合乎华山剑法的剑路,只是招式巧妙处更胜从前,虽然剑招较为收敛藏锋,少了一股拚命的杀气,但威力却比刚才的狂砍乱斩,要强上许多。

    不过既是循规蹈矩的华山剑法,曾清华就不必放在心上了,他见招拆招,慢慢将乱成一团的真气在丹田中定了下来,随着气息回转,神智愈显清明,招数之中也渐渐转守为攻,数招之间已慢慢扳回了局势。

    「怎……怎么可能?」

    不只是华山弟子和旁观的武林人士,连傅雨其心中也闪过了这疑问,从开始来算两人已经拆了近三百招,眼看傅敏华剑剑皆依规矩而行,尽情地发挥天险剑法的险绝之处,剑招既巧妙又是威力无穷,怎么曾清华不只像定下了心来,还有攻有守,显得游刃有余,完全不像方才的左支右绌?

    连一旁戒备着的傅夫人,此时也看出曾清华有惊无险,松下了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手慢慢地从剑柄处移了开来。

    傅敏华愈战愈是焦燥,他的天险剑法已经使了三轮,虽然因为他剑法奇高,对敌的曾清华在这方面远落於他之后,又不像他一样对各门各派的剑法皆有所涉猎,华山剑招连绵不绝之中,还不时夹杂着其他门派的剑法,不只显其渊博,还让对方眼花撩乱,看不出来同样的招式他已经使过了两三次,以免让对方看出势穷力竭。

    虽然,以傅敏华初学天险剑法,每使一次对剑招的了解就多一层,每一次重複使出的剑招威力都更加几分,看得连傅雨其也暗地里点头称是,傅敏华自己更是如饮佳酿一般,真想继续拆招下去,好让他将天险剑招其中的奥妙之处尽皆领会。

    但曾清华